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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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喜不高興地說:“吃完飯再走嘛!” 李振南拽著她的胳膊,“走吧,飯什么時候不能吃。” 馮喜被李振南拖走,陸恒遠也沒就留。 林曉純:“……” 她就納悶了,表哥是嫌棄沈越做飯難吃,李振南逃那么快又是為什么? 沈越轉頭問:“想吃什么?” 林曉純微愣,想吃的可多了,麻辣鴨脖,醬香鴨脖,香辣小魚干,五香牛rou干…… 可是都實現不了,只好說:“我想吃餃子。” 話說出口,她又有些后悔,吃餃子應該也屬于難以實現的一種吧! “……”沈越略想了一下說,“好。” 原來昨天沈越只放了那塊rou的十分之一。 正當林曉純猜測這次他會剩多少rou時,沈越突然大方了,居然把剩下的rou全都剁成餡,又麻利地剁了半顆大白菜。 她幾次想幫忙,都被他推拒。 這讓她很是不解,總覺得沈越有哪里不一樣了。 難道沈越在憋什么大招? 她試探著問:“沈越,你的病好了有什么打算?” 沈越淡定地回道:“賺錢養家。” 他的回答沒毛病,林曉純還是不死心,繼續追問:“你做飯這技術是在哪兒學的?” 沈越:“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林曉純撇撇嘴,“好吧,那你打算靠什么賺錢?” 沈越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面和餡推到她面前,面無表情地說:“包餃子。” 林曉純:“……” 她暗自嘀咕,肯定自己是太無聊了,才會跟這個木頭尬聊。 只是搬家后,沈越自動承擔起家家庭煮夫的責任,有些違和。 他一米八五的個子,襯得圍裙很短。 原書中沈越退伍后,一直抱恙在家,并沒有大的起伏。 但是有段情節她記得特別清楚,那就是部隊來人曾幾次去老沈家,沈越沒什么異常表現,而王桂花常以此為傲,到處跟人炫耀。 如今王桂花已死,事情到底怎么發展也成了未知數。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遲早要跟他離婚單過。打聽那么清楚,可別讓他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 吃上心心念念的餃子,卻興致缺缺。 她給兩個孩子洗洗涮涮早早上了炕,沈越也看出她的不高興。但是有很多話在心頭,卻無法說出口。 自此后幾天,林曉純和沈越仿佛陷入了冷戰,又成了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或者說,她們從來沒有相熟過。 沈曼曼和沈子超也認識了新的小伙伴,每日帶著“拼夕夕”在沈越的視線范圍之內玩耍。 院子里養了幾只小雞仔,沈曼曼想要的小兔子也有了,不過不是心中所想的白兔,而是一只灰色的野兔。 這天林曉純照常在衛生院上班,幾日不見的周云娜也來了。 周云娜還是不拿正眼看她,對她的態度依舊。 不過本來在她這邊排隊的病人全部跑到周云娜那邊,讓周云娜臉上帶了幾分傲色。 林曉純這人比較佛系,既然都那么喜歡周云娜,那就讓周云娜一人受累吧。 該拿的錢一分不會少,何樂而不為。 然而她的這份清閑沒有持續一分鐘,之前看遺尿的母子又來了。 周云娜只覺頭皮發麻,不著痕跡地看了看林曉純。 只見林曉純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淡定道:“怎么樣,夜間沒有再發作吧?” 這里她用了“發作”兩個字,并沒有用“尿床”。 畢竟排隊看病的還有不少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直言,會讓男孩兒覺得沒面子。 男孩mama感激道:“林大夫您真是我們的大恩人,吃了五天真得好了,孩子這兩天吃飯都吃多了,跟小伙伴兒一起玩,也開朗了不少。” 男孩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畏畏縮縮,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林曉純。 林曉純點點頭,“嗯,我給你寫個方子,再鞏固一個療程即可斷根兒。” 男孩和mama連連道謝。 “慢著。”周云娜皺著眉頭道,“這又不是吃的仙丹,哪兒有那么快?可別因為想急于求成,害了孩子一輩子。” 第92章 敢問你男人是牛糞嗎? 林曉純“啪”地把鋼筆拍在桌子上,冷聲道:“周大夫,事實勝于雄辯,孩子的身體也不會撒謊。你可以對我有意見,但你不能對事實有意見!” 她話里話外都在說周云娜因為個人恩怨針對她,其他等著看病的人大眼瞪小眼,竊竊私語。 男孩mama瞪了周云娜一眼,“周大夫,你這是什么意思?讓你看你又看不好;讓別人看,你又指指點點。怎么人家林大夫比你強你不服氣啊!我兒子就是好了,沒問題了,比以前能吃能喝,能睡能玩。” 周云娜臉紅得像塊老紅布,“大姐,我是為你考慮,你不領情就算了。醫者仁心,吃壞了,別說我沒提醒你。” 林曉純怒極反笑,“周大夫咱實事求是,可別侮辱醫者仁心這個詞。” 周云娜憋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排隊的人說:“誰先來看病?” 看病的人大眼瞪小眼,仿佛心有靈犀一樣都跑到了林曉純那邊排隊。 林曉純給男孩母子倆開好藥方,又囑咐道:“吃完這個療程就可以了,放心不會有任何后遺癥。中藥調理旨在不傷根本。” 男孩mama千恩萬謝,帶著男孩離去。 能夠看到病人痊愈,很有成就感。 周云娜坐在林曉純對面,用鋼筆戳著桌子。 跟林曉純第一天上班形成了鮮明對比。 林曉純忙得不亦樂乎,望聞問切,辨證論治。給患者開得方子實用,接地氣兒。 周云娜戳桌子不夠解氣,更沒有林曉純的灑脫和淡定,越想越氣,竟單手把鋼筆掰斷。 林曉純看著周云娜那一手墨水,忍不住心疼那只鋼筆,鋼筆多無辜啊! 不對,應該說鋼筆也是用錢買的,怎么能隨便浪費! 受沈越荼毒太深刻,忍不住覺得浪費可恥。 周云娜攥著掰斷的鋼筆,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正好進來兩位特殊的病人,直奔周云娜這邊。 不知誰壓低聲音對這兩位說:“來我們這邊排隊吧,這個大夫好。” 誰知男病人瞥了林曉純一眼對好事者說:“謝謝相告,不過她哪兒會看病,頂多不是文盲吧!” 林曉純抬頭,精一看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原主最喜歡的原書男主趙廷川。 只見蘇若雪拉著趙廷川的手直接走到周云娜身邊,叫了一聲:“表姐。” 表姐? 林曉純詫異地看了蘇若雪一眼,對了,周云娜是蘇若雪的表姐,她怎么把這茬忘了。 原書中蘇若雪考上大學以后,回到了城里。而周云娜就是她城里醫院的的表姐。 當時看書只記得蘇若雪的表姐姓周,不成想居然是被調到鎮里的周云娜。 原書中可沒有周云娜被調回鎮里這一說。 她穿書帶來的一系列蝴蝶效應真是絕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周云娜喜歡得是沈越沒錯,但沈越從來都是不假辭色。 后來周云娜傷心欲絕之下,嫁給了一個國營單位的負責人,跟沈越再無往來,日子無風無浪,過得也算和順。 照原書劇情分析,周云娜應該是一個敢愛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可現在怎么會是這種小肚雞腸之人? 只見蘇若雪摸著自己已經掉痂的臉顫聲道:“表姐,我這臉你快想想辦法,再看不好,我連功課都無法安心復習。” 周云娜嘆了口氣,“我盡力吧,你先安心復習。” 蘇若雪聽到嘆氣聲,心頭拔涼拔涼的。 趙廷川還吊著胳膊,一瘸一拐。 不時警惕地瞥向正在看診的林曉純,林曉純看似在給人把脈,實則思緒已經飄到很遠。 這讓趙廷川不由得多想,難道她還是對自己沒死心? 林曉純正在診治的病患看著她眉宇間神色變幻緊張地問:“大夫,我這以后到底還能不能生?有什么話你直說,別瞞我,我承受得住。” 她回過神,讓病患換了另外一只胳膊,沉思片刻道:“習慣性流產是吧?第一次滑胎后,每次懷孕三四個月后都會自然流產。” “對對對,大夫說得一點都不差。”年輕婦女說著還抹起了眼淚。 身后的男人緊張地問:“那我媳婦這還能生孩子嗎?” 蘇若雪搶在林曉純前面說:“這位大哥,我勸你們還是另尋名醫,看見我臉上這傷沒有,還有他身上的傷,都是這個女人害的,你們怎么這么心大。” 男人看蘇若雪眉清目秀,斯斯文文,想來也不會說假話,拉著自家媳婦說:“走吧,我們換個醫生看。” 蘇若雪見自己的話奏效,低垂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然而患者本人卻站起來“啪”地給了蘇若雪一巴掌,蘇若雪一時之間竟然被打懵了。 趙廷川也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后趕緊把蘇若雪護到身后怒道:“你怎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