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54節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結婚記、紅了櫻桃,綠了芭焦、八零羅家兒媳是富翁、我家餐廳冰箱通海洋、我死后世子火葬場了、你也會有人嫉妒、給我乖、貧窮丹修又招誰惹誰了呢?、拯救悲劇人生[快穿]、重生錦鯉,我帶億萬物資逆襲六零
嚴肅地對它說:“拼夕夕,不吃就只能餓肚子了。跟著我們現在會受點苦,你要認清現實。” 嗷嗚~ “拼夕夕”心里很明白,但是也要給它個適應時間好不。 沈曼曼端起自己飯碗送到它嘴邊,“來,我喂你。” 林曉純趕緊從她手上接過碗,“小乖乖,可別燙到你。” 沈子超用筷子給“拼夕夕”夾了一根面條,但是“拼夕夕”還是接受不了,傲嬌地別開頭。 眼看就要到上班時間了,林曉純趕緊扒拉兩口飯。 好在私下里已經跟沈越達成共識,她上班他照顧孩子。 不過現在就是多了一項,就是順便照顧“拼夕夕”。 讓她想不通的是“拼夕夕”居然是身穿,具體怎么穿過來的,它自己也說不清楚。 可是她真得來不及了,趕緊小跑著去上班。 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沈越端起被“拼夕夕”嫌棄的飯嘮叨起來:“這可是我們家最好的飯,不吃以后可要天天餓肚子。餓肚子不要緊,若是餓得瘦不拉嘰,毛掉光,沒人喜歡你你可別想不開。” “拼夕夕”汪汪幾聲抗議,但是沈越聽不懂它的話,連它想表達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還以為它想通了,捋了捋它的長毛說:“這才聽話,快吃完。” “拼夕夕”不知道自己狗生為什么這么艱難,主人怎么會嫁給這個危險人物? 居然敢威脅它! 要知道,身為顏值高的狗,它最在乎自己的身材和皮毛。 好吧,它汪汪兩聲,將小鐵碗里的飯吃得干干凈凈。 沈越滿意地點點頭,暗道兩個小不點他都訓練地有模有樣,擺平一只狗還不是小菜一碟。 可是他錯了,“拼夕夕”轉眼間“嗷嗷”吐起來。 嚇得沈曼曼和沈子超哇哇大哭。 沈越額頭上的黑線迅速聚攏,臉色相當難看。 腸胃不適,吃慣狗糧的“拼夕夕”表示生無可戀啊! 主人,嗚嗚~ # 它的主人林曉純穿著白大褂正式開啟了按部就班的工作。 這對習慣了自己給自己打工的她來說有點不適應,暗想什么時候允許開私立診所了,一定單干。 齊衛國對她的態度一向不錯,不過她空降到衛生院大多人都不服。 所以,把她跟周云娜安排在了一個診室。 無他,周云娜是縣醫院調過來的主治醫生,有一定的資歷;而她,就是單純地靠著自己的運氣,沒有任何讓其他人信服的成績。 表哥都還只是個實習醫生,這么安排也無可厚非,她可以理解。 但是跟周云娜安排在一起她很不舒服。 首先她不太喜歡周云娜那張高冷的臉,看誰都像欠她八百似的;其次,就是周云娜好像因為沈越的關系有點故意針對她,看她哪哪兒都不順眼。 不過嘛,她也看周云娜不順眼呢! 周云娜高冷,戴了一副眼鏡,長相也不是太出眾。 不過那些病患好像是看臉下菜,高冷不高冷放一邊,第一感覺竟然覺得周云娜比她靠譜。 她就納悶了,長得好看也是錯? 坐在她對面差不多一上午沒開張,來一個人直奔周云娜,來兩個人還是直奔周云娜。 周云娜眉宇間有些小得意,可惜林曉純根本不羨慕。 她拄著下巴有些昏昏欲睡,如果在這兒睡覺也開工資,那也行。 眼看她就要會周公時,一個中年婦女拉著個十二三歲的男孩闖進來。 “周大夫,上次你給開的藥咋一點不管用,別說癥狀減輕了,反倒是更嚴重。” 男孩低著頭,依舊看得出臉色緋紅。 周云娜扶了扶眼鏡,皺眉道:“遺尿那個是吧?遺尿癥確實是個難題,不過吃一兩次不管用,不然就換成打針試試?” 男孩抱著腦袋連連搖頭,“我不吃藥,我不打針。” -- 作者有話說: 感謝各位讀者一直跟讀哦,加更一章以示謝意、?(°?‵?′??) 第87章 我不行,你行你上 中年婦女面色不善,嚷嚷道:“打什么針,你看看把我兒子嚇的。本來上次說服他去縣醫院已經很不容易了偏偏你又把他治得更嚴重。你說你跑什么跑,打聽了這么多人才知道你調鎮里來了。你必須給我們個說法,孩子現在吃藥都吃怕,你還想給他打針?” 周云娜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不打針不吃藥這病我沒法兒看,你們必須全力配合我才行。” 單看中年婦女的衣著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這個年頭能稱得上富裕的也沒幾家。 能這么大老遠從縣里又追到鎮里,一定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幾歲的孩子都有羞恥心,更別說十二三歲的孩子。 男孩臉紅地幾欲滴血,暗自抹起眼淚。 當媽的哪肯放過周云娜,叉著腰不依不饒道:“我們配合的時候你治不好,現在我孩子大了你又說我們不配合。你這大夫怎么這么難伺候!” 林曉純被吵得睡意全無,但是也沒打算插手。 全程當個看客。 周云娜面色訕訕,“你們這是無理取鬧。醫生又不是神仙,誰能保證看個病就百分之百看好。” 中年婦女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哭起來,正好引得路過的齊衛國過來查探。 齊衛國眉頭緊蹙,“怎么回事兒?” 周云娜忙站起來,“院長。” 中年婦女一聽是院長,立馬站起來當著他的面把前前后后看病的事說了一遍。 齊衛國又問了問周云娜用的什么藥,周云娜一一作答。 齊衛國沉思片刻道:“同志你先冷靜,周大夫開的藥并沒有問題,可能是孩子體質弱,對藥的接受能力比較差。” 中年婦女顯然不認可,反問道:“給我孩子開藥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孩子體質弱承受不了嗎!” 齊衛國:“……” 這種事真不好講,畢竟關乎到人命。 中年婦女叉著腰,“孩子這病看不好,一輩子就毀了。我不管你們怎么治,反正治不好我就帶著孩子賴在你們衛生院不走了。” 齊衛國看了看周云娜,“小周你拿出個章程來,不要讓病人和家屬為難。” 門口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周云娜到底面皮薄,支支吾吾道:“我都聽院長的。” 齊衛國一個頭兩個大,把問題拋給他他怎么解決? 他也不擅長治這類病,如果要他看的話,只會采取保守治療,減少藥量。 但是減少藥量效果不大,連標都不好治,更別提治本。 林曉純本想當個小透明,總惹事成為別人的焦點也不好。 可下一秒就被齊衛國點名,“小林,這病你覺得該如何治?” 周云娜挑了挑眉,把目光移向她。 她看了看男孩,“你過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單憑周云娜的診斷結果直接診治,那是對病人的不負責任。 中年婦女疑惑地道:“院長,她是醫生嗎,靠不靠譜?” 齊衛國擺了擺手,“稍安勿躁。” 中年婦女緊張地看著林曉純,總覺得這么漂亮的女醫生看病有些含糊。 可是院長都指定她了,心中不免又多了些期待。 周云娜擰著雙眉,心想林曉純不過也就會個投機取巧,要真讓她看病,估計也抓瞎。 不過看她給人號脈的架勢端得倒挺端正,挺會糊弄人。 門外圍觀的人也竊竊私語,有新病患,有老病患,自然也有病患家屬,都被林曉純給吸引了。 無不是猜測這個女人分明是來當花瓶的,怎么給人把脈把得有模有樣? 只見林曉純把完一只胳膊,又換了一只,然后溫聲道:“大姐,孩子是不是睡覺睡得特別沉,叫都叫不醒?” 中年婦女暗道神了,趕緊回道:“對對對,這孩子盹性大。” 林曉純又繼續道:“注意力難以集中,有些自卑,比較膽小,習慣獨來獨往是不是?” 中年婦女猶豫道:“那我倒沒注意,平時忙也顧不得管他,就是這被褥……唉……被褥每天早上都是濕的,孩子大了,尿得也多,每每曬被褥都被人笑話。” 男孩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個字:“是。” “嗯。”林曉純心里有數,不疾不徐道:“西藥先停了吧,吃多了只會加重腎臟負擔。” 中年婦女:“……” 周云娜質疑道:“你到底會不會看病,別因為你的意氣之爭把孩子耽誤了。” 林曉純斜了她一眼,“我不行,你行你上。” 周云娜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