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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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復復就是數落林曉純的不是,認定林曉純害死了王桂花。 沈昌跪在地上心里惴惴不安,左右看了看終于在前面有個空檔可以躲出去。 誰知剛邁出一步便聽到林曉純喊他,“沈昌,你來解釋解釋你媽是怎么死的?!?/br> 沈昌訕訕地轉過身,捂著肚子說:“二嫂,你自己解釋就行,我著急去茅房蹲坑兒?!?/br> 林曉純的手晃了晃,“你確定?” 沈昌瞥見銀針,臉色煞白,結結巴巴道:“其實也不是太急,我憋會兒也行?!?/br> 一直留意林曉純的沈志安覺得這特有意思,畢竟以沈昌這么混不吝的性格確實很難馴服。 只見沈昌心不甘情不愿地走過來,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二嫂”,林曉純揚聲道:“愣著做什么,你不解釋清楚,三姨可是不會起來呢!” 王桂芬聲嘶力竭地干嚎著,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先看躺在靈床上的王桂花一眼。 沈昌是王桂花最疼愛的小兒子,認識的人都知道。他猶豫了下,解釋道:“三姨你起來吧我媽確實是病死的,跟二嫂無關。” 王桂芬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反問道:“沈昌,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沒記錯的話,沈昌平時對林曉純一向沒有好態度,更別提喊她“二嫂”。 沈昌面紅耳赤,“三姨你說什么呢,我媽病了很多天,給你捎信你也不來看她,她可難過了?!?/br> 沈昌也不敢得罪王桂芬,王桂芬住在鎮里,平時對他還算不錯。 沒有王桂花庇護他,王桂芬就成了他的第二個避風港。他可記得王桂芬曾說過想讓他過繼過去當兒子。 “呸?!蓖豕鸱业闪怂谎郏澳銒屨娴檬遣∷赖模俊?/br> “是是是。”沈昌忙不迭地回道,生怕王桂芬再問下去,會發現王桂花的真實死因。 說實話,地上也挺涼的,自己來的目的是吊唁,趁沈昌扶自己,王桂芬拍拍屁股站起來,像沒事兒發生一樣,帶著五個女兒趴在靈床上開始哭喪。 陳敏霞有些不甘,可要細說起來她也脫離不了干系,心思一轉忙活絡地招呼人散開。 沈越蹲下身子低聲問沈子超:“小超,你沒事吧?” 沈子超搖搖頭,“沒?!?/br> 沈越抬頭,“你帶著小超和曼曼先去休息吧,我來招呼賓客?!?/br> 林曉純“嗯”了一聲,她確實有點累了。 從昨天王桂花猝死到今天正式辦喪事,老沈家一直亂哄哄,她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 要不是現在跟沈越還是夫妻關系,有這個名分在,她早帶著孩子去鎮里了。 王桂花的娘家人也陸陸續續來了不少,沈越的兩個舅舅倒是實實在在的農村人,沒有那么多是非。 讓她意外的是表哥陸恒遠也來了! 當然陸恒遠并不是來吊唁,他根本不知道王桂花死了,而且就算知道也根本不會來。 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承認沈越這個表妹夫的身份。 這次他來是因為今天不上班,打算帶林曉純和兩個孩子回城里見老媽。 當他的越野車停在老沈家門口的時候,人群瞬間“炸”了。 “老沈家什么時候有這么有錢的親戚?” “這人是誰???他戴的蛤蟆鏡得這個數吧?” “城里來的親戚?沒聽說過老沈家有城里的親戚呀。” “你們看車,車是哪個領導才能開的吧?” “這車真好看,咱們鎮里也沒有誰能買的起吧?” “長得比城里來的蘇知青還白,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切~,不就是個小白臉,哪兒有咱們村趙廷川好。” “……” 陸恒遠養尊處優自帶光環,有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所沒有的白皙和貴氣。 與沈越那種病態的白不一樣,他的白有活力。 只見她在眾人的詫異聲中,一步步走向林曉純,林曉純扶額,“表哥,咱能稍微低調點嗎?” 陸恒遠抿嘴笑道:“不能。這多給你長臉!” 長個p臉啊! 別人都不知道陸恒遠是她表哥,大概可能會以為她又傍上哪個小白臉了! 吃瓜群眾的腦洞是無窮的,她不想領教,可這由不得她。 果然所有人都開始朝她指指點點。 如果她是單身,她可以用一身刀槍不入的盔甲懟他們,可現在她有兩個軟肋。 揚聲道:“各位請嘴下積德,這是我表哥,不是外人?!?/br> 李破碗不懷好意地現在人群中,用其他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嘀咕道:“什么表哥?現在勾搭都不稱呼哥哥meimei,稱呼表哥表妹了嗎?” “讓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有股子jian情的味道?!?/br> “哪來這么有錢的表哥?要真有還舍得讓她在老沈家這么窮的人家受苦?” “有道理。你們瞧沈越媳婦那張狐媚的臉,以前沒注意?,F在這么一看比小白臉還白。白里透著粉!” “她不是追趙廷川追得挺緊嗎,喜新厭舊的速度真快?!?/br> “……” 聽著眾人的議論,李破碗得意地說:“現在知道沈越媳婦是個什么貨色了……吧……啊──” “吧”字拐著彎出口,被沈越一腳踹倒在地。 沈越陰沉的聲音有些嘶啞,冷冷道:“我說過,你若再出現在她面前,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第80章 不打豈不是不給你面子? 李破碗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地站起來,罵道:“病秧子,有本事你打死我。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謀財害命不成?” 他忍了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有這么多人在,也不怕沈越真得動手。 吃瓜群眾亂打趣:“說得好像你有錢似的,除了這健全的四肢,你還有什么值得別人惦記!” “呸!”李破碗啐了一口,“你懂個屁,身體就是老子革命的本錢,沈越他有嗎!”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來,這笑聲里有不少猥瑣的意味。 沈越臉色陰沉,頭上的孝帽遮住了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仿佛一個“忍”字懸在頭頂,禁錮了他。 若不是今天辦喪事,他一定打得李破碗滿地找牙。 陸恒遠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沈越,對剛才沈越搶在自己前面動手的舉動很是不滿。自己的表妹,自己護著,憑什么他沈越先動手! 不過看到一左一右掛在自己腿上的沈曼曼和沈子超,心里舒坦不少。 林曉純右手揣在兜里默念“中醫館”,掌心發熱間把銀針捏在指縫,慢慢走近李破碗。 李破碗不知道她為什么靠近,反正心里認定了她水性楊花,暗想沒準說到自己身體好,她對自己有了想法,心里甚是得意。 林曉純圍著他轉了一圈,趁無人注意,不著痕跡地刺中李破碗的麻xue,莞爾一笑:“嗯,身體是不錯?!?/br> “那是啊,你要不要試試?”李破碗沒有任何被扎的感覺,言語粗鄙。 啪—— 下一秒林曉純就結結實實地甩了他一巴掌。 李破碗捂著臉嘟囔道:“你怎么打我?” “你讓我試試?!绷謺约冋V诎追置鞯难劬φJ真道,“不打豈不是不給你面子?” 李破碗仿佛失去了痛覺,渾身酥麻,具體是什么感覺用語言表達又表達不出來。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反正也不疼,就當她撩撥自己。 這酥麻的感覺像過電一樣,如果非要他找個詞形容,那大概是心動的感覺。 他之所以多次出現在她面前,還不是饞她身子。很快就要得償所愿,難免有些小激動。 林曉純捏了捏打得生疼的手指頭揚聲道:“你不是自詡身體好嗎,這樣你跟沈越比比,沈越站那兒不動,只要一分鐘內你能把他推倒算你贏。” 推倒病秧子還不是小菜一碟,擺明是給自己機會,李破碗想也不想回道:“好。” 林曉純繼續道:“不過嘛,要推不倒,那你就自斷雙手,滾出青山鎮,永遠不許回來!” 她的聲線柔和,像撥動琴弦一樣慢條斯理,細想之下每個字都透骨生寒。 不遠處觀望的沈志安不解,沈越是退伍軍人不錯,可卻是帶病退伍。病了這些年,明顯不是李破碗的對手。 難道她現在是心灰意冷,自甘墮落了嗎? 想到這里,不禁把目光移向了信心滿滿的李破碗。 李破碗流里流氣的模樣甚是令人厭惡,他抱著胳膊篤定地說:“那沒問題,反正我也不會輸。不過我要贏了,你離婚,跟我過。” 之前每次被沈越攻擊都是出其不意,打他個措手不及?,F在他做好十足的準備,一定會打敗這個病秧子。更何況按林曉純的意思,沈越站著不動,那不是讓自己白撿便宜嗎! 沈越眸光驟冷,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攥緊拳頭狠狠揮過去。 可是還沒打到李破碗,便被趙廷川的父親趙大軍拉住了胳膊。 趙大軍呵呵笑道:“那個誰,別惹是生非,都是一個村的,以和為貴。” 我去你奶奶的以和為貴! 沈越甩開趙大軍的手,硬生生捶掉李破碗一顆牙。 李破碗啐了一口和著血的牙,依然沒有感覺到疼。 但是卻堅定了跟沈越比試的決心,罵罵咧咧道:“縮頭烏龜,不敢比直說,有趙主任做見證,你別想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