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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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曼搖搖頭,奶聲奶氣地說:“我不知道。哥哥呢?” 沈子超看了看沈金山和沈銀山,低著頭說:“如果他們把小木手槍還給我,我就原諒他們。” 沈金山和沈銀山兩人臉上還帶著淚痕,直勾勾盯著沈曼曼和沈子超手里的香蕉。 望著林曉純那張平靜的臉,沈越本因憤怒而跳得毫無節奏的心漸漸平復下來,再怎么說沈金山和沈銀山依舊是孩子。 而且這里邊確實還有說不通的地方。 于是沉聲道:“金山、銀山你們兩個以后不許欺負弟弟meimei,否則二叔……” 他的話還沒說完,沈金山和沈銀山就用力地點了點頭再三保證。 “不敢,我們再也不欺負弟弟meimei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我一會就把小木手槍給小超弟弟。” 孩子的世界說簡單也簡單,尤其是這個缺衣少穿的年代,一個新奇的吃食就能誘惑他們投降。 林曉純掰了兩個香蕉遞給沈金山和沈銀山, 沈金山和沈銀山有點小緊張地接過。 他們不懂那么多規矩,也不知道怎么道謝。但沈銀山說了,回去就把沈子超的小木槍還給他。沈金山也拿出做哥哥的樣子,說以后出去玩都帶著他們。 沈曼曼和沈子超也跟沈金山和沈銀山分享起吃香蕉的趣事,四個孩子一吃泯恩仇。 林曉純瞥了陳敏霞一眼,“大嫂應該還有事沒交代清楚吧?” 陳敏霞眼神躲閃,堵在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暗道這兩口子配合真是默契,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她什么都不能說,說了就是錯。 暫時的“其樂融融”很快被一嗓子打破,沈昌拽著沈蘭一進院就嚷嚷道:“媽,你快管管她,再不管她她都要跟人家跑了。” 王桂花一聽這話,立馬從沈越房里竄出來,反問道:“什么玩意兒?你再說一遍。” 接著寫沈越、林曉純、陳敏霞、沈三斤也跟著出來,沈昌甩開沈蘭的胳膊,指著她的鼻子高聲道:“你們猜我在哪兒找到她的?” 王桂花心里這個急,但見沈蘭渾身上下也沒什么不妥,又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壓下。皺著眉催促:“別賣關子了,快說。” 沈蘭無助地咬著下嘴唇,“三哥,你別胡說八道。” 沈昌咬牙切齒道:“我胡說八道?是你不知檢點。我都看見了你還敢狡辯!你敢說在壕坑邊跟馬寡婦家那小子抱在一起的不是你?” “我……”沈蘭無從辯駁,“三哥你誤會了。” 沈昌擰著脖子啐了一口,“要不是我去的及時,你就被馬寡婦家那小子占便宜了。” 沈蘭氣得直跺腳,“你別瞎說,他才不是那種人。” 王桂花的臉已經黑得跟碳炭一樣,捕捉到的字眼就是“馬寡婦”,“馬寡婦”,“馬寡婦”。 馬寡婦是沒有爭議的死對頭,如今自己的女兒跟馬寡婦的兒子搞在一起,這讓王桂花怒火中燒。 王桂花的雙眼像刀子一樣掃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院里的掃把上,不由分說地拿起掃把就往沈蘭身上拍。 沈蘭嚇得趕緊躲到沈越背后喊道:“媽,我真得什么都沒做,是三哥誤會了。” 不管沈蘭和馬寡婦的兒子到底是什么情形,沈越作為哥哥還是很盡責地用身體攔下王桂花的掃把,“媽,你先別沖動。” 王桂花瞪著眼,氣喘吁吁道:“今兒個說什么都不管用。跟馬寡婦的兒子在一起就是跟老娘過不去。” -- 作者有話說: 第57章 滾開,你想害死我媽 沈昌正是知道這個原因才有恃無恐地對沈蘭加以指責。 不過他更好奇王桂花到底和馬寡婦有什么解不開的恩怨。試探著開口:“媽,你和馬寡婦……” 沈三斤干咳兩聲,“好了,人都回來了,先吃飯。” “吃什么吃,就知道吃!”王桂花用掃把指著沈蘭喝道:“只要我活著一天,你跟馬寡婦家就別想有任何牽扯。你這么大姑娘了,怎么一點臉不要。就算不是馬寡婦家,你也不能私底下跟男人摟摟抱抱。” 沈蘭掩面而泣,“媽,我們什么都沒做,真的。我差點摔倒,江海才扶住我。” 王桂花不聽她辯解,厲聲道:“什么江海,你跟他很近嗎,叫這么親熱。” 沈蘭說多錯多,咬著下嘴唇,“我,我沒有。” 沈昌添油加醋道:“肯定有,你要跟他沒什么,怎么叫那么親熱?” 王桂花的掃把又掄起來打,沈越攔都攔不住,不禁在一旁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沈蘭無助地看向林曉純,林曉純作為旁觀者,又是劇情的知情者也無能為力。 她只知道一點點,但也只是一點點,畢竟王桂花和馬寡婦已經算是比配角還不起眼的炮灰。 據說她們兩人年輕時是很要好的姐妹,后來因為一個男人鬧翻。 這個男人到底是沈三斤還是馬寡婦已經死去的男人,亦或者是她們兩個都沒得到的男人,她不得而知。 不過對于王桂花能動手絕不動口的cao作,很是不喜。 于是勸道:“你們上一代的恩怨何必牽扯到下一輩人,你跟馬寡婦……” “關你什么事?我們家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摻和了!”王桂花打斷林曉純的話發起飆來,“你自己的事都說不清楚,還想管我女兒,呸!” 算她多嘴,可沈蘭雖然擺脫了換親,到底還沒有擺脫自殺的悲劇,她也不能袖手旁觀。 揚聲道:“我現在還是這個家里的人,只要沈越沒跟我離婚,沈蘭還肯叫我一聲二嫂,這件事我就能管,你說對不對沈越?” 沈越護著沈蘭,也挨了幾下。依舊附和道:“她說得沒錯,上一輩的恩怨是時候該結束了。” 沈越給林曉純這個禍害精幫腔,讓王桂花氣不打一處來。 王桂花打得更狠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休想。” 就在這時胡江海沖進院里,擋在沈蘭前面。大聲喊道:“別打了,要打打我,是我喜歡她在先。” 王桂花看著胡江海那張酷似某人年輕時的臉,揚起的掃把怎么都打不下去,沉著臉道:“給我起開,離我家小蘭遠點。只要你是馬寡婦的兒子,你跟她就永遠都不可能。” 胡江海把沈蘭扶起來,一臉心疼。 沈蘭看到心儀之人挺身而出,百般滋味涌上心頭。催促道:“你快走吧,我沒事。” “別怕,有我在。”胡江海“噗通”一聲跪倒在王桂花面前,“嬸子,我知道您和我媽早些年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是我是真心喜歡小蘭。如果您同意的話,我這就請人上門提親。” 沈蘭怔住,隨后無聲地哭泣起來。 …… 空氣中少有的安靜,窗戶上印出四張小臉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發出聲響。 沈三斤嘆了一口氣,蹲在地上抽起發黃的煙斗來。 陳敏霞悄悄站在角落里,盡量讓別人看不見她的存在。 沈昌眉宇間隱隱有些興奮,他就愛看胡江海不如意。 生產隊沒分的時候,他就愛跟胡江海比,每次還都贏過他,這讓他很不爽。 沈越站在做哥哥的角度替沈蘭把關,以前雖然沒有接觸過,但覺得胡江海這小子還不錯。 而今他擋在沈蘭前面的舉動也可圈可點,可他怎么就覺得心里這么不舒服呢。 總感覺自家這么好的妹子被豬拱了。 一時之間臉上變幻了幾個情緒,這讓不經意間看到的林曉純感到好笑。 這還是自家妹子的親事呢,要換成自家女兒的親事,估計他的臉更黑得不能看。 原書中,沈蘭自殺以后,胡江海終身未娶。 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在馬寡婦一次次給胡江海說親時暴露出來,胡江海也算是對愛情忠貞之人。 她頂替了原主,有機會見證這段愛情,如果推波助瀾一把,讓她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也算是功德一件。 正準備勸王桂花時,發現王桂花的臉貌似有些不對勁。 王桂花看著跪在地上的胡江海,只覺血壓升高,耳朵嗡嗡作響,右手和右腳像被一根筋抻著似地抽起來。 掃把落地,眼瞅著就向后倒去,還是沈越眼疾手快沖上去抱住王桂花。 眾人見狀也趕緊圍了上來。 “媽,媽,你醒醒!” “媽,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老婆子,老婆子……” “這是怎么回事?” “送衛生院還來得及嗎?” “媽,媽……” “……” 胡江海跪在地上起來不是,不起來不是。 沈昌氣沖沖地揪著胡江海的衣領一拳打在他臉上,“打死你,我媽要有什么事,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胡江海抹了抹嘴角的血,一聲不吭。 他不知道王桂花什么情況,心里有些不安。為自己和沈蘭的將來發愁。 沈蘭哭得泣不成聲,“媽,我錯了,我都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媽,你醒醒……” 王桂花昏迷不醒,口眼歪斜。 沈越想抱起王桂花去衛生院被林曉純一把攔住,“別動,現在別動她。” 沈三斤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急在心里,嘴上半句話說不出來。 陳敏霞已經偷偷跑出去找沈勇,生怕沈勇見不到王桂花最后一面。 沈越也有些慌,不知下一步該做什么。不安道:“怎么辦?” 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