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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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林曉純嫌棄他是病秧子,又嫌他家窮,從來沒有給過他和家里人好臉色,沒少沖他翻白眼。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白眼讓他覺得很舒坦,他懷疑自己病情加重了,已經(jīng)影響到心理。 “林曉純?我說聽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原來真是你!” 孩子好不容易睡著,林曉純不悅地轉頭,“你是?” 包扎很夸張的男人像從黑煤窯鉆出來的一樣,正怒氣沖沖吼道:“你還有臉問,給我滾出來。” 剛哄著的兩個孩子嚇得一激靈,林曉純瞪了包扎很夸張的男人一眼,趕緊先拍拍孩子,讓孩子安睡。 沈越管他是不是傷病員,壓低聲音怒道:“該滾出去的是你,沒看到孩子在睡覺!” 包扎很夸張的男人看了孩子一眼,又看看陰云密布的沈越,他從來不知道病弱的沈越能散發(fā)出這么強大的氣場,聲音不自覺地壓了下來,不過還是很生氣地說:“林曉純,你馬不停蹄地給我滾出來,這件事不給我們交代,你休想好過!” 孩子吭吭兩聲,又在林曉純的輕拍下睡著。她給孩子掖好被子,眼神凌厲地瞪過去,“你再大聲說一句,我讓你這輩子都拆不了繃帶。還有你到底是哪個黑煤窯里出來的,找我什么事?” 第12章 動手動腳是不是男人 衛(wèi)生院走廊里。 包扎很夸張的男人指著自己臉,“林曉純你好好看看,我,趙廷川。你特么的是倒霉他媽派來的嗎?” 林曉純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咦,你好聰明啊,連這么機密的事都知道,看來你還真是幸運啊!” 沈越嘴角抽搐,他還真沒看出來這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趙廷川。 趙廷川怒不可遏,“夠了,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你毀了我的婚禮,還讓若雪也受了傷,包括吹打班子受傷的損失,你別想逃脫責任。” 林曉純抱著胳膊靠在墻上反問:“憑什么,跟我有什么關系?” 沈越一臉玩味地看著不再迷戀趙廷川的林曉純,想從她臉上看出這些話里包含了多少真實。 亂糟糟的一切讓趙廷川失去了往日的高冷睿智,氣急敗壞道:“憑什么,你還有臉問憑什么,這不就是你的一貫作風?你為了得到我,拆散我和若雪做的事還少嗎!” 那跟她有什么關系,都是原主做的。 林曉純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是我做的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趙廷川咬牙切齒,“證據(jù)都被炸沒了!我沒想到你費盡心機,竟還能作出如此無辜之態(tài),讓人惡心。” 啊呸,叔可忍嬸不可忍! 林曉純揚了揚下巴,“那我可就沒辦法了,在這兒發(fā)牢sao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去告我啊!我還就不信了,朗朗乾坤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潑,當我是泥捏的?!” 她的硬氣還真讓沈越刮目相看了,條理分明,不卑不亢,的確跟之前判若兩人。 趙廷川胸口憋得一口老血差點噴林曉純一臉,他可不認為林曉純是無辜的,定是背后有人指點,不然不可能采取迂回戰(zhàn)術。 跟她打官司的話,又要跟她糾纏不休,到時候她又會趁機耍各種花招。他才沒有那么笨,中了她的圈套。不過她也休想好受,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林曉純懶得搭理他,轉身往病房走。 被忽略的趙廷川拽住她的胳膊,急道:“不許走,我們的醫(yī)藥費必須由你來承擔。” 趙廷川現(xiàn)在還不是自主創(chuàng)業(yè),富甲一方的霸總。雖說是青坪村主任的兒子,有一個令人羨慕的正式工人身份,但這么多人的醫(yī)藥費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得開支。 沈越一把拍掉他的手,“放開,動手動腳是不是男人!” 林曉純再不好,現(xiàn)在還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當著他的面拉拉扯扯,簡直是打他的臉。 林曉純的思緒卻有點飄了。“是不是男人”這句話她質問過沈越,沒想到沈越反過來說趙廷川…… 沈越看到她努力憋笑的臉,滿頭黑線。暗想這女人怎么回事,他都吼她最愛慕的男人了,怎么還能若無其事的發(fā)呆? 趙廷川的胳膊本來就疼,被沈越這么一拍,疼得冷汗直冒。怒道:“行啊林曉純,你倒是好手段,哄得沈越這個病秧子甘愿當傻子替你出頭。” 第13章 還是別讓她禍害人了 林曉純直視著趙廷川的眼說:“你才是傻子,趙廷川你動動你的腦子,我去哪兒能弄到炸藥,還有你們被炸時我可不在現(xiàn)場。也許是你們倒霉自己踩中抗戰(zhàn)時期遺留下來的土雷呢!” 雖然早就知道那是土雷,為了不讓他們懷疑,她也不能說得十分肯定。 原書中,原主被炸傷,五個刁蠻跋扈的姑姑找人鑒定過,確定是抗戰(zhàn)時期遺留的土雷才沒有找趙廷川的麻煩。而五個姑姑對自小父母雙亡的她向來有求必應,也正是這樣她才會有恃無恐。 趙廷川冷冷道:“別以為你學會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就會喜歡你,你怎么弄到炸藥我不知道,但是你別想全身而退。” 沈越本來已經(jīng)摩拳擦掌,但聽到林曉純?yōu)樗q護,又指責趙廷川,心里這口氣總算順了過來。沉聲道:“與其在這兒胡攪蠻纏,不如找專業(yè)人員去現(xiàn)場做鑒定,也省得你顛倒黑白,胡亂攀咬人。” 趙廷川握緊拳頭,厲聲道:“我會查清真相,讓你們心服口服。” “最好如此。”沈越牽起林曉純的手,頭也不回地往病房走。 手心傳來的溫度冷到極點,林曉純卻覺得心臟的某個角落有點暖。這個木訥寡言的男人是作者不曾著重描寫的,背景有些神秘,寥寥幾筆定格了他的一生。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沈越得的這種怪病在坐牢以后加重病情,沒幾天就死了。 可是自穿書后,劇情一直在反轉,那這個男人的命運肯定也會受到影響,她要不要找個合適的時機認真給他看看病? “爸爸,我的大白兔呢?” 沈曼曼奶聲奶氣的聲音弱弱地響起,拉回了她的思緒,沈越借著咳嗽松開了她的手,略顯尷尬。 林曉純這才想起來,也伸出手問:“奶糖呢,快拿出來。” 沈越眼睛盯著她白皙的掌心,有點眼暈。別過頭去在打著補丁的上衣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來兩塊糖。 林曉純皺眉,卻也沒有多說什么,接過糖柔聲說:“曼曼、小超是要自己剝糖紙,還是讓mama剝?” “mama”這兩個字,她很喜歡,讓她有了更強的代入感和責任感;也讓她在這個世界有了歸屬感。 沈曼曼興奮地說:“我要自己剝。” 沈子超遲疑了下,也低聲說:“我自己剝。” “好。”林曉純把糖紙遞給他們,摸了摸她們的頭。 這樣和諧的畫面讓沈越生出一種家的錯覺,他自嘲地笑笑,這種錯覺不該有。 隔壁大叔抬了抬自己的手,“咳咳咳,小同志能幫我拔針嗎?” 林曉純看了看正在快速回落的液體,爽快地說:“好嘞!” 林曉純拔針的手法也很利落,一看就像專業(yè)的,讓人很信服。 隔壁大叔按著針眼上的醫(yī)用膠帶說:“小同志謝謝你,你在哪個醫(yī)院上班?” 林曉純笑著回道:“我待業(yè)在家,沒有工作。” 隔壁大叔聽完眼睛一亮,“你有沒有興趣來衛(wèi)生院上班?” “什么?”林曉純以為自己聽錯了,“大叔可別開玩笑,我確實只是一個鄉(xiāng)野村婦,您太抬舉我了。” 想起她在住院表上畫花一樣的簽名,沈越也覺得這玩笑開大了。對隔壁大叔說:“大叔,她沒上過幾年學,自己名字都寫得歪歪扭扭鬼畫符一樣,還是別讓她禍害人了。” 第14章 沒文化,真可怕 沒文化,真可怕。 林曉純嚴重地鄙視沈越,那可是她特意練習的藝術簽名,開藥方的時候寫出來那叫一個漂亮。 只聽隔壁大叔笑道:“謙虛了。我是縣里派來的新任衛(wèi)生院院長齊衛(wèi)國,一會兒辦完出院手續(xù)上任,誠摯的邀請你來衛(wèi)生院上班。” 林曉純忙道:“有眼不識泰山,齊院長這么抬舉我,我三生有幸。不過孩子都病著,身邊離不了人。” “嗯,是我倉促了。”齊衛(wèi)國點點頭,“你再考慮考慮,想通了隨時來醫(yī)院找我。” “齊院長太客氣了。”林曉純笑著說客套話。 齊衛(wèi)國沒有在病房多做停留,抓緊時間去走馬上任。 沈越還在思索這件事的真實性,還有齊衛(wèi)國的身份是否可靠。鎮(zhèn)衛(wèi)生院一直沒有院長比較亂,他早有耳聞,如果是真的,那林曉純就算走狗屎運了。 讓他意外的還有林曉純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說會道,進退有度? 走狗屎運的林曉純并沒有放在心上,她志不在此。 胖嫂湊過來,“大妹子你可真是撞大運了,我在這醫(yī)院住了三天,就覺得這個人不一般,沒想到竟然是新上任院長。” 林曉純呵呵笑道:“我就愿意聽撞大運三個字,能天天撞運就好嘍!” 沈子超舔了奶糖一口,又用糖紙包了回去;沈曼曼有樣學樣,舔了兩口,也依依不舍地包好又捏在手心里。 直把林曉純看得心里酸酸的,沈越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兒去。 阿嚏──阿嚏── 林曉純連著打了兩個噴嚏,折騰來折騰去,她的半舊棉襖還沒有干透,潮氣透過衣服傳到她身上,她華麗麗地感冒了。 沈越蹙眉,“給你的棉襖呢,怎么不穿?” 林曉純撇撇嘴,“這么丑,我才不要。” 沈越黑臉,“感冒了不花錢是吧,你有沒有點正經(jīng)過日子的樣子?” 又是錢,沒錢的她流下貧窮的淚水。 林曉純灰不拉幾的夾襖不知該去哪兒換,沈越仿佛心有靈犀般,“我去外邊守著,你在屋里換,記得拉窗簾。” 好吧。 畢業(yè)以后一直是自己單獨住,她還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換過衣服,不禁紅了臉。 胖嫂背過身道:“呵呵,我背過身子不看你。都倆孩子的媽了,還這么害羞。” 林曉純尷尬地笑笑,趕忙換上衣服。 換好衣服一摸兜居然摸到類似鈔票的紙,她偷偷看了一眼,不淡定了,居然是一沓五元紙鈔和厚厚一摞票。粗略一看糧票,布票,rou票,食用油票,火柴票等什么票都有。 她叮囑慌地喊了一聲:“沈越。” 沈越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忙推門進來。問道:“什么事?” 林曉純組織了一下語言,“這件灰不拉幾的衣服,是從哪兒弄來的?” 沈越以為她又要拿衣服說事,板著臉說:“路上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