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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中歡 第68節(jié)

    紀深認真地想了一會兒,“你是我妻,只要你愿意,這一輩子都是,可你父親犯下的罪,我卻無法原諒。”

    “你對我們家做了這些,你覺得我還能再做你的妻子嗎?”葉臨蕓反問。

    紀深無言以對。

    葉臨蕓實在無法承受這一夜的打擊,再一次被氣暈過去了。

    葉勝于她,是慈父,是一生至親,可對于很多人來說,他又是魔鬼。

    紀深于私,欺騙她不對,本就是錯的。

    可為了救下更多無辜的百姓,他這么做又是為了道義,是對的。

    虞汐知道這一夜葉臨蕓遭遇的事情,恐怕這一生都難以釋懷。

    可是,現(xiàn)在卻沒有人在意她想什么了。

    潔氏帶著女兒先回屋。

    葉勝到底是經(jīng)歷過大風浪的人,在經(jīng)歷短暫的震驚和慌張以后,此時已經(jīng)徹底冷靜下來。

    他看向沈欲,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不對,公主來的太巧了,你為何就確定我一定會來抓你?你為什么會算計的這么精準?”

    沈欲指向紀深,“因為真正把我們救出來的人,是他?!?/br>
    葉勝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笑了,“果然……我就知道不見峰里有活口事有蹊蹺,真正的傷者,被你們藏起來了吧?”

    “不錯?!?/br>
    葉勝看著不斷抓來的人,和送來的賬目,看來這一次,是自己陰溝里翻船了。

    若不是下面這幫蠢貨,把公主給抓了,把沈欲扯了進來,他也不會淪落到今天。

    虞汐沉默了很久,這才問出了之前的疑問,“你弄小漁村到底是為了什么?”

    “自然是錢,要建設夜安需要很多錢?!?/br>
    “靠行騙的錢,是不夠整個夜安用的。”虞汐思考了片刻道,“所以,你是不是把錢用來鍛造武器了?”

    葉勝看向虞汐,有些意外,“若我不買賣武器,你覺得國庫有錢批給我嗎?”

    “既然如此,那就是你用騙來的錢進行武器鍛造,然后把這些武器再偷偷賣出去,用賺來的錢建設整個夜安?”

    “倒是挺聰明。”葉勝頗為欣賞地說道,“夜安船運發(fā)達,可是靠造船要發(fā)展一個地區(qū)是遠遠不夠的。你們根本不懂,我這么做,都是為了大周,為了夜安。”

    虞汐:“可笑,靠屠戮換來財富,這也配叫為國為民嗎?”

    “要成功總要有犧牲。犧牲那么幾個人換更多人的盛世,不好嗎?看看夜安每天上繳國庫的稅額,養(yǎng)活了多少人?”

    “……”

    虞汐覺得他根本沒救了。

    趙雪游這邊陸陸續(xù)續(xù)人證物證都已經(jīng)帶回來了,“虞汐,不必跟他廢話了,我這就把他帶回華京,交給大理寺親自審問?!?/br>
    聽到這個名字,葉勝的目光亮了一下,“你是虞家的人?”

    虞汐:“不錯?!?/br>
    葉勝笑了,用一種近乎瘋狂的方式放聲大笑。

    趙雪游看見他就煩,下令押走。

    臨走之際,葉勝路過虞汐身邊,用僅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身為虞家的人,你又有什么資格抓我呢?”

    ?

    “你真以為自己多干凈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虞汐反問。

    葉勝眼底寫滿了嘲諷,“我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真正靠屠戮賺錢的,可是你們虞家。”

    “???”

    作者有話說:

    虞汐:你在說什么胡話?

    第47章 第四十七歡

    葉勝的話讓虞汐輾轉難眠。

    虞家棄政從商, 走的可都是敞亮的掙錢路,怎么可能會走靠屠戮賺錢這一套。

    因為此案牽扯甚大,趙雪游一時半會兒也沒法直接押他回京, 只能先等待著六部和內(nèi)閣的人到,就地先審訊次要人員。

    虞汐畢竟不是官,只是受害者之一,所以她和上次救出來的那兩人一起, 錄完口供之后, 一直等待著他們審訊的結果出來。

    沈欲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 一處理完那邊,就來找她了。

    比起葉勝的審判,她更在意他這筆武器的買賣是怎么回事。

    沈欲將一份口供放在她的面前, 道:“葉勝倒也沒說錯, 他的確把大部分的錢用在了夜安,六王之亂帶來的影響,遠不是短短幾年就能消除的。但那些死的人何其無辜, 他用這種方式,終究不是正道。”

    虞汐贊同地點了點頭, “以葉勝做事的謹慎程度,他應該不會親自進行交易,有查到是誰幫他在運作武器買賣的事情嗎?”

    “有?!鄙蛴贸鲆环菝麊? 指了指第一排的名字, “在交易武器這一塊, 的確不是他親自負責。他也不過是提供錢, 交由另一個人去進行買賣和交易, 就是這個人?!?/br>
    “簡閱?”

    “嗯。他是夜安造船廠的負責人。夜安很多船廠合并以后, 全都由他來管理的。這些造船廠表面上造船, 其實早就把廢棄的漕運轉改造用來運送他們的貨物了?!?/br>
    虞汐想了想,道,“我可以去船廠看看嗎?”

    沈欲:“可以?!?/br>
    當天,虞汐就跟著沈欲去了造船廠。

    這里臨近港口,除了還在使用的漕運船,還有很多已經(jīng)報廢單獨栓在一邊的廢舊船只。

    可虞汐把這些船只都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哥哥圖紙上繪制的那一艘。

    難道她的方向查錯了?

    可是,不應該啊。

    虞汐看完船對沈欲道:“我想見一下這個負責人?!?/br>
    沈欲沒有多問原因,雖然不和規(guī)矩,還是帶著她偷偷去了牢房。

    簡閱被關在最里面的牢房里,身上因為常年在海邊,皮膚曬得極黑,在幽暗的光線下一時還容易看走眼。

    唯獨一雙眼睛,透著精明。

    似乎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里,還在琢磨著為自己脫身。

    虞汐知道時間有限,所以開門見山地將那張船的圖給他看道:“認識這艘船嗎?”

    簡閱似乎還有點怕沈欲,本來想談條件的,看到虞汐身后冷冷掃來的視線,立馬把話咽了進去,仔細看了看道:“這種報廢的漕運船很常見。”

    虞汐察覺出了他話里的保留,加重語氣道,“仔細看看,和那些有什么不同。”

    沈欲懶懶的聲音傳來,“看來今天你想多吃點東西呢?!?/br>
    簡閱嚇了一跳,急忙道:“上面人的衣服不同?!?/br>
    “仔細說說?”

    “這艘船外體還保留了漕運船的樣式,并沒有進行改造,甚至上面人穿的都是漁民的衣服。但其實正常為了掩人耳目,會故意穿上官兵的衣服。不然,這不是公開告訴別人,我這船有問題嘛,也不是誰都敢這么干的?!?/br>
    虞汐想到拐他們的那艘船,明顯船員穿的都是普通的漁民服飾,而外體早就改良成普通商船的樣子了。

    看來,只有哥哥的那艘船是不一樣的。

    “你知道這艘船是誰的?”虞汐緊盯著他,問道。

    簡閱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不僅知道,還了解為什么會這樣。

    簡閱仔細地打量著虞汐,“你姓什么?”

    “虞?!?/br>
    “你是虞家的人?”簡閱震驚反問。

    “不錯?!?/br>
    簡閱試探道:“我聽聞虞家已經(jīng)滿門抄斬,只剩一個孤女在教坊司?!?/br>
    “是我。”虞汐沒有否認。

    簡閱愣了一會兒,臉上的精明褪去,反而掛上了恍然大悟的悔恨,“果然,我就知道……還是逃不掉的?!?/br>
    “?”

    “我曾經(jīng)是你哥哥手下的人?!?/br>
    虞汐驚了驚,“什么時候的事情?”

    “很多年了,那個時候我還不是這造船廠的人,只是虞老板身邊的一個幫工,如今我這些生意上的本事都是他教的?!?/br>
    “這船怎么回事?”虞汐指了指畫紙問道。

    知道她的身份后,簡閱面對虞汐的問題,反而回答得更認真了,“這船是虞老板親自買下并進行改造的。之前我并不知道漕運船是不可以私人運貨的,他讓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做了。為了改造這艘船,前前后后花了不少時間。后來,他就開始用這船運輸貨物?!?/br>
    “是我哥親自運送嗎?”

    “是的。”

    哥哥的行蹤素來都是會跟家里報備的。

    她記得幾年前哥哥根本就不負責海上的運輸業(yè)務。

    為什么會突然親自走海路運貨了?

    “運的什么?”虞汐問道。

    簡閱搖了搖頭:“就是一批普通的工藝品,當時我還很納悶,運送這種工藝品根本不需要走海路,利用車馬比這個快不少。但他是老板,他要這么做,我也不能說什么。只不過,這一路行程我們走的都很隱秘,除了虞老板,沒有人知道要去哪里。但看得出來,那個時候虞老板似乎很著急,他像是在等什么一樣。”

    “后來呢?”虞汐問。

    “后來,在路上我們遇到了海盜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