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中歡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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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歡 虞汐沒想到沈欲的要求會是這個。 遲疑了一下, 她問:“有別的選項嗎?” 沈欲挑眉,“你還想有別的?” “沒。” 虞汐趕緊搖頭,橫豎他就是纏上她了。 人有時候就是奇怪, 本來不管是讓她回憶過去,還是跟著她,兩個她都不可能答應(yīng)的,可現(xiàn)在這么一對比, 比起總問她過去的事情, 忽然又覺得只是讓跟著, 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算了。 至少他跟著,也從未拖過后腿,甚至還能幫到她。 就由他吧。 虞汐實在不想看到他那一臉悲傷地看著自己的樣子。 虞汐嘆氣道:“好吧。” 沈欲重新綻開笑顏, “說定了啊, 你要信守承諾。” “嗯。” 趙雪游在這邊,不得不“醒來”,發(fā)現(xiàn)兩人還在。 果然, 這不是夢。 她聽他們秀完了全程,雖然震驚到難以附加, 但還是忍不住又湊了過去,“咱們能聊一聊出去的事情嗎?” 沈欲不情愿地回過頭,“有什么好聊的, 到目的地不就出去了?” 趙雪游:“你還真要跟他們到那啊, 到時候在人家地盤上, 要出去就更難了。這些人才不管你是誰, 說殺就殺的。” 沈欲絲毫不在意:“問題不大。” “……” 趙雪游深深覺得她和沈欲果然不對盤, 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虞汐身上, “你不考慮自己, 也想想她吧?你看人家嬌滴滴的,真到了那里,被欺負被傷害怎么辦?” 虞汐:…… 其實虞汐還倒有點不好意思。 這事不怪他。 若按沈欲的性格,十有八九發(fā)現(xiàn)船有問題,早就給掀了。 但虞汐畢竟是沖著和船有關(guān)的去的,這種明顯有大問題的,她自然想要去調(diào)查清楚怎么回事。 所以,反而是她要去目的地以身試險。 沈欲無非是為了陪著她罷了。 虞汐剛要解釋,沈欲卻不耐煩地掃了一眼趙雪游,“我在,她不會有事。” “……” 所以,其他人就不管了唄? 趙雪游覺得,要不是他是她表哥,出去了她真想把他的頭給砍了。 這世上怎么會有他這種討打的人存在啊! 趙雪游氣不過,懶得管了。 反正沈欲做事從沒失手過,就暫且信他一次吧。 這之后,也許是上一次兩人給船上造成的損失太大,船夫忙于處理船員們,把他們關(guān)起來后,竟一次也沒來找他們的麻煩。 期間凈觀找機會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所在地,還給他們送了點被子吃的什么的,鐵籠子里過的也不是那么太糟心。 船航行了幾天,就抵達了目的地。 虞汐跟所有人一起被推著下了船。 看樣子這是一個相對比較偏僻的漁村。 漁民們沿著海岸線分散站崗,每個人身上還有佩刀。 漁船都擱置起來了。 顯然這里沒有人從事打撈的工作。 漁村海岸線上養(yǎng)了非常多的鴿子。 在這種地方養(yǎng)鴿子,也真是奇怪。 除了站崗的漁民,整個小漁村里看不見任何人。 直到他們被帶到漁村里。 里面倒是有些“熱鬧”。 這里站崗的人依舊很多。 幾乎每家每戶都有。 每一間房子里都住著不少人。 居住的地方很擁擠,但每套房子里,都有一張極大的書桌。 每個人似乎都很忙碌,趴在桌子前在寫東西。 這里的人看不出共通性,男女老幼,長相各異。 唯一相同的,只有每個人的身上都黯淡無光,透著一股死寂。 對于新來的人們,那些人似乎連抬頭看一眼的興致都沒有,依舊低頭在桌子上寫著什么。 不遠處有哀嚎聲傳來。 緊接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忽然從巷子深處跑了出來。 “救……救……” 那個人已經(jīng)渾身是傷,面目模糊了。 眾人被嚇了一跳,尖叫著閃開。 沒有人敢上去攙扶。 隨后,幾個站崗的漁民們跑了過來,手里拿著血淋淋的鞭子往他身上抽。 “還敢跑?呵呵,來了這里,就是死,你也只能死在這里!” 漁民一邊打一邊罵道。 傷者最終疼得暈了過去。 他們提著他的腳把他往巷子里拖走。 地上都是血。 觸目驚心。 這一幕讓原本還帶有一絲希望的新人們,瞬間步入絕望。 看樣子這比買賣他們還要恐怖。 虞汐瞥了一眼身側(cè)的趙雪游,到底是公主,哪里見過這些場面。 整個人已經(jīng)被嚇得連路都走不動了。 虞汐急忙扶住了腿軟的她。 更何況,她這種身份,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恐怕會更加危險。 虞汐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提醒她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同時,以防萬一,把趙雪游貼身的荷包系到了自己身上。 一群人被帶到了一間空屋。 船夫把他們帶進去以后,跟對方交代了幾句,就帶著自己的人撤了。 然后,一個叫做村長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村長皮膚黝黑,長相粗獷,臉上一道傷疤從眉尾連通下巴,看上去兇狠至極。 村長打量著眾人,冷冷說道:“今天來了這里,往后這便是你們的家了。我不管你們過去是誰,叫什么,今后你們?nèi)巳似降龋挥芯幪枺瑳]有名字。” 說著,幾個漁民走上來,給他們每個人都發(fā)了一套文墨。 文墨上有不同的編號數(shù)字。 村長看眾人一臉霧水,繼續(xù)說道:“我先說下這里的規(guī)矩,只要你們乖乖聽話,這里會是你們?nèi)松男麻_始,但要是不聽話……剛才那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你們把我們騙來這里是做什么的?”人群中有人怯怯地問了一句。 村長笑了笑,那臉上的傷疤隨之上揚,更添了幾分恐怖,“看到那些鴿子了嗎?這些信鴿會飛往大周不同的人家里,你們要做的就是通過信件,獲取別人的信任,讓他們?yōu)槟阈母是樵傅幕ㄥX。” 聽上去倒是不難,但要對方花錢,這不就和妓院一樣? 只不過,妓院是能看到真人,這個純粹就是靠騙? “當然,你們在和對方信件往來的過程里,只能用假名。到一定時候,再和對方約見。只不過,你們不用動心思趁著約見跑了,能去見面的,不會是你們,我們會另派他人前去。” “……” 很多人根本不懂他們這種騙局。 但虞汐和沈欲卻已經(jīng)知道怎么回事了。 沈欲以前就看過類似的卷宗,大概是一個富商家的兒子,因為收錯信函和一個素未蒙面的女子相愛了。雖對她不了解,但兩人在書信往來的過程里,富商之子卻把她當成了一生摯愛。 兩人見面之后,富商之子更是重金下聘要娶她,結(jié)果,成親當天,新娘和所有聘禮都不見了。 富商之子這才知道自己被騙。官府查驗發(fā)現(xiàn)這女人身份是假的,住的地方是臨時租的,就連給他的地址也都是假的。 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精心謀劃的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