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中歡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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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上身?” “像啊,這說話的腔調可不就是老吉頭嗎?” 圍觀的人里小聲議論起來。 弟弟一副父親的做派,再次抽了吉多的腦袋,“老子讓你多照顧你弟弟,你當初怎么答應我的?” 吉多被打得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了。 “我照顧了啊。”吉多委屈道。 “把他趕走,威脅他妻子,逼得他活不下去,這就是你的照顧?” “……” 一時所有人都看著哥哥,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鬼都被氣活了,可見你做的多過分啊。” “雖然誰都知道,你弟弟這老婆,曾經差點就嫁給你,但你們都結束了。你就別糾纏人家了。” “是啊,又占地又搶老婆的,也別太過分啊……” 吉多寡不敵眾,一時竟不知道該先反駁哪里,只能求助地看向族長,哽咽道: “族長,救我!” “……”你他娘的別哭!!!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個事情,匯聚了奪妻、遺產、兄弟反目等極端事情,沒有實際的證據,連個可以梳理的頭緒都沒有。 他救個屁! 虞汐看這混亂的局面,正是打入內部最好的機會。 她特地走了過去,對吉奔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鬼上身,不如我們聊聊?” 可還沒等吉奔開口,他兩眼一閉,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虞汐:“暈了?” 沈欲像是早就猜到他會如此,不知何時舀來了一勺井水,全潑到了他臉上,“現在醒了。” “……” 吉奔茫然地看著四周,“我……我怎么躺地上了?” 他的樣子讓眾人更加堅信,他剛才被親爹附體的事情。 虞汐看了一眼族長,“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大家彼此熟悉了,反而不容易找到突破口,族長若不介意,不如讓我試試解決他們的糾紛?” 族長有些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 虞汐在哪兒,都是一道亮眼的風景。 她一開口,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看向吉奔,問道:“平時你和哥哥聯系嗎?” “不聯系。” “你上次看見他吃豬rou是什么時候?” “昨天。” “你平時都做些什么?” “午時起,下午看誰需要我就去幫個忙,做點小活計。” “你妻子在嗎?” 人群里,一個極瘦的婦人走了出來。 在一群都穿著內裳的人中間,她身著桃紅布裙,打扮得體,倒和周圍有些格格不入。 虞汐瞥了她一眼,問道:“你平時一天都做些什么?” “寅時起來洗衣做飯,然后和族人們一起做手工,天黑回去做飯。” “在哪里做?” “族長那。” 妻子指了指村子里最高的塔樓處。 虞汐看向人群:“她的手工做的如何,有人知道嗎?” “可好了,村里就她手藝好,分到的線都比我們多。而且還特別能吃苦,經常一坐就是一天,茅房都舍不得去。”有人小聲回答道。 虞汐點了點頭,扭頭問哥哥:“你呢?” 吉多:“寅時起床和我婆娘去地里看看,然后帶著婆娘和兄弟們一起去山腳口守山,酉時回家。我是守紀老實人,從來沒有早退過的。” 虞汐:“我問完了。” 眾人迷惑了。 不是要斷遺產的事情嗎? 她怎么一句不提遺產?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做什么? 族長:“結果是什么?” 虞汐:“哥哥是無辜的。” “???” 吉奔不樂意了,“你有什么問題?他無辜?我才是受害者!” 虞汐沒理會他,淡淡道:“你妻子出門的時候,哥哥已經在守山了,根據我們這次步行時長估算,從山腳到塔樓,單程也要四五個時辰,來回一天就過去了。他們當中任何一個消失了幾個時辰不見人,早就被發現了。一個連茅房都舍不得去的人,又如何敢消失那么久?所以,奪妻之說,時間上不成立。” 吉奔:“一天那么長,萬一其他時間段呢?” “從時間推算,她能找你哥的時間,也只有下山之前,可那之前,他身邊有妻子,有同行的兄弟,如何對她做出出格的事情?或者,你也可以問問他的同伴,是否見過他們有所糾纏?” “沒有!”旁邊幾個蠻子相繼應和著。 虞汐繼續道:“你還在熟睡的時候,他已經守山了,你說哥哥給你的都是爛地,可你每天的日程里,連自己的地都不曾去看過,這地能好?” 吉奔的臉色在虞汐的講述中,越來越白。 “這都是你無憑無據的猜想罷了!” “剛才我進屋的時候,發現他們家吃剩的飯菜,放在寢室,要去寢室,就得穿過整個屋子,你剛才說你們不聯系,既然如此,你是如何得知他們吃什么的?” 吉奔語塞。 “除非,是他們把自己吃的給了你們,或者……趁家里沒人,進到了他們的寢室……” 吉奔已經暴跳如雷了,“可笑,如果真像你說的,我父親為何要托夢,甚至還現身了?” 沉默許久的沈欲,顯然早知他會這么說,懶洋洋開口, “既然你這么想見你爹,那我就把他叫出來,聽聽他怎么說的好了。” “???” 作者有話說: 虞汐:咦? 第9章 第九歡 “你還懂招魂的?”龍鸞難以置信地問道。 沈欲沒過多解釋,轉身進了哥哥的房子。 虞汐則很有默契的在外面叫住了眾人。 沒一會兒,沈欲走了出來,“他爹來了,去打個招呼吧。” 眾人驚呆了,雖有些害怕,卻還是經不住好奇,進了屋。 之前見到過鬼的人都走在最前面,可才踏進門就又被嚇得尖叫起來,“鬼……鬼啊……” 所有人都看到了從窗戶那倒映在墻上的鬼影,一時之間竟誰也不敢進去。 他還真把老吉頭給招來了? “這是不是剛才見到的鬼?”沈欲問道。 “是,就是他!”吉多帶著哭腔肯定道,雖說是自己爹,卻一眼都不敢多看。 有膽子大的,多看了幾眼,“等等,這個好像比剛才那個胖了點?” “這鬼還帶忽胖忽瘦的?” 沈欲點蠟。 房間內逐漸亮了起來,也降低了不少駭人的氛圍。 沈欲:“不如再靠近些看看?” 有了光亮,大家也都壯起了膽,試探地朝著窗邊而去。 冷風瑟瑟,窗外屋頂上一個東西被吹得左右飄蕩。 吉多靠近一看,“這……不是我腰帶嗎?” 沈欲重新吹滅蠟燭。 墻上再次出現了變胖的“老吉頭”。 原本還有些畏懼的眾人,頓時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娘的,原來根本沒有鬼,而是個腰帶?” “我腰帶怎么上去的?”吉多疑惑道。 沈欲瞥了他一眼,“去看看,窗邊都有什么。” 吉多翻了出去,里里外外轉了一圈,“有個竹片,斷了的麻線……還有好多線頭。” 吉多按沈欲的吩咐,把這些全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