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難為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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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戰(zhàn)俘駭出了一身的冷汗來…… 從牢房里出來,千夜千山連同所有將士們都對齊欒刮目相看,這招以退為進,究竟是怎么辦到的? “將軍,高明啊。” “將軍,您好厲害。” 齊欒隨意的搖了搖頭,不過一個欺軟怕硬之徒,原本就不足為懼,但眾人這般夸贊他。 齊欒還是有些驕傲的,“主要,是娘子教得好。” 成日里同云若妤在一塊兒,他都已經(jīng)演過各種各樣的角色,騙一個戰(zhàn)俘,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千夜和千山自然知曉齊欒和云若妤已經(jīng)成親。 只不過他們不在金陵,根本沒有看到這一盛況。 “將軍和公主終于喜結(jié)連理,屬下們還未來得及恭賀將軍。” 齊欒聽到這些,心情變得極好,只是心中到底有些惆悵,不知云若妤如今怎么樣了。 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 “莫要討論這些,既然已經(jīng)知曉南疆的打算,立刻將消息傳出去。至于南疆這邊,先防著。” 齊欒只覺得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他們現(xiàn)在能做的唯有見機行事,南疆雖然來勢洶洶,可他們的依仗卻并不是萬無一失的,這也許就是他們那么著急的主要原因。 如今要比的,就是誰更有耐心。 齊欒解決完麻煩事之后,便回了住處,拿出筆墨紙硯來,他想給云若妤寫信,心中有著千言萬語,卻不知要和云若妤說些什么。 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寫了信,云若妤會不會愿意看。 齊欒從未有過這般患得患失的時候,但自從遇見云若妤,他曾經(jīng)以為不會出現(xiàn)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都變成了現(xiàn)實。 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齊欒發(fā)了許久的呆,卻什么都沒有寫下,最終還是把筆一收,開始掩耳盜鈴。 千山和千夜隨同羅察一塊兒過來的時候,瞧見的便是齊欒這幅頹廢的模樣,倆人有些疑惑,捅了捅身邊的羅察,問他這是怎么一回事,“將軍不是要給公主寫信嗎?怎么老半天了,還沒有動筆?” 羅察輕輕咳嗽一聲,心道這個時候?qū)④娔睦镞€有心思寫信,“將軍和公主之間,發(fā)生了一些誤會,所以這段時間你們千萬不要亂說話。” 免得被殃及池魚。 羅察也不想摻和這么多的,誰讓他已經(jīng)深陷其中了呢? “什么?將軍和公主不是剛剛新婚嗎?我們倆聽從金陵過來的兄弟們說他們倆的感情極好,怎么現(xiàn)在又有誤會了?你可別框我們。” 羅察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但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復(fù)雜,他也不好解釋,“要不,你倆親自去問問,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們了。” 千夜amp;千山:“……” 還是算了吧,萬一是真的,得不償失。 兩人雖然好奇,但到底不想去老虎頭上薅毛,便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齊欒每日都期待著京中的消息,可是每一次等來的都是失望。 他最想知道的并非是朝廷打算如何賑災(zāi),而是想知道云若妤的情況如何。 金陵沒有消息傳來,可南疆卻已經(jīng)坐不住,這些日子以來,雙方雖然偶爾有所交鋒,但他們遇到的都是些小股勢力。 說是進攻,倒不如說他們是試探更為貼切。 最近這幾日倒是安分了下來,只是很不尋常。 齊欒更是發(fā)現(xiàn),那些軍隊開始轉(zhuǎn)移,只不過人數(shù)較少,“去查查,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么。” 千夜和千山領(lǐng)命離去。 而羅察終于帶回了齊欒所期待的消息,“將軍,金陵有消息傳來,朝臣們忙得腳不沾地,中原一帶和嶺南一帶的天災(zāi),還是沒有任何的緩解,首輔大人擔(dān)心,大災(zāi)過后會有瘟疫……” 大災(zāi)之后總是擔(dān)心會有大疫,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齊欒亦是心知肚明。 這也是他們不愿和南疆正面交鋒的根本原因。 “五公主呢,她可還好?” “首輔大人讓屬下偷偷的告訴您,五公主最近一直都住在宮中,您離開金陵的那一日,五公主去過將軍府,也去過鎮(zhèn)北侯府,所以……” 羅察的話沒有說完,齊欒心中也是明白的。 云若妤這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為什么是偷偷的?”齊欒只覺得有些難以理解,羅察無奈的看了上峰一眼,心道為什么是偷偷的,您不知道嗎? 齊欒無奈的按住額頭,不去理會羅察那眼神,繼續(xù)不死心的問道,“她可有什么話帶給我的?” 豈料羅察卻一刀一刀的往齊欒的心上戳,“首輔大人說,五公主并不讓任何人提起您…這消息還是他同長公主殿下商議之后,偷偷告訴您的。” “行了,別再提偷偷這兩個字。” 怎么聽著跟偷·情似的。 齊欒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jié)局,但真的聽到了,心中還是很難受。 “你還不如不告訴我。”齊欒有些煩躁的嘟囔道。 羅察撇了撇嘴,他其實也不想說的,這不是因為將軍一直都在問嗎? “還不都是您一直擔(dān)心五公主,屬下才說的嗎。”羅察也覺得挺委屈的。 齊欒氣惱的瞪了他一眼,很想硬氣的告訴羅察,以后別說這些讓他不高興的話,但到底沒舍得,“若是有五公主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羅察見怪不怪的應(yīng)是。 齊欒抬眸看向金陵的方向,心中愁的不行。 * 金陵,皇城。 云若妤自從那日哭過之后,情緒便穩(wěn)定了許多。 皇后不放心她一個人住在宮外,便一直都住在皇后的偏殿中,云若妤雖然還不知要拿齊欒這怎么辦,卻已經(jīng)漸漸的接受腹中的孩子。 這孩子如今還沒有顯懷,可云若妤已經(jīng)開始期待他出生之后的模樣。 想著他是不是會和侄兒們一樣的可愛。 會猜測這個孩子到底像誰多一點。 想起這些的時候,便不可避免的想起他的父親來,每當這個時候,云若妤便又會沉默下來。 只是她雖然安靜,但對齊欒的態(tài)度卻好了不少。 至少身邊的人偶爾試探幾句,她也不會有太強烈的反應(yīng)。 但皇后等人還是擔(dān)心,長公主和二公主更是輪流守著她。 惹得云若妤很是無奈,“長姐和二姐若是有事,盡管去忙,不用這么陪著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只不過是先前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 長公主和二公主聽得分明,嘴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卻根本不愿意離云若妤太遠,總擔(dān)心她這個,擔(dān)心她那個的。 云若妤不禁開始反思,自己前些日子到底做了些什么,才讓她們這么擔(dān)心? 二公主的孩子畢竟還小,如今二駙馬不在京中,她也不放心把孩子一人放在府中,便同云若妤一塊兒賴在皇后這里。 長公主倒是偶爾還要回府。 也不知兩位jiejie是如何商議的,今日輪到長公主守著云若妤。 長公主更是事無巨細的照看她,惹得云若妤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長姐,我真的沒有事情,你就不用這么一直看著我,姐夫來了,你和姐夫快些回府吧。” 長公主聽到這,下意識的往外瞧去,看見顧錦時站在不遠處等她,她卻沒有隨著顧錦時離開,反而沖著丈夫招了招手。 顧錦時便笑著朝二人走來,耐心的詢問其云若妤的近況。 “多謝姐夫關(guān)心,我并無大礙,這些日子,勞jiejie姐夫費心了。”云若妤萬分歉疚。 顧錦時見云若妤冷靜下來,便在云鳳嵐的示意下,開始給自己的妹婿說兩句好話。 云若妤聽得清楚分明,抬眸看向顧錦時,忽然問道,“不知姐夫,可知曉……齊欒的探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這件事梗在云若妤心中許久,她一直都想不明白。 恰好今日顧錦時過來,她才有這個機會詢問。 “小五忘記了,自己是怎么要求齊欒念書的嗎?”顧錦時不答反問,“不僅僅要求他去書院,甚至還給齊欒找了西席到府中來。” 云若妤原先毫無記憶的時候,半點不覺得尷尬,這會兒聽見知情人一樁樁,一件件的在自己面前說起,只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姐夫……” “我和你二姐夫,可都知曉齊欒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顧錦時有些忍不住的調(diào)侃。 說到這兒,顧錦時便不得不佩服齊欒的毅力了。 他和二駙馬自幼便立志要當文官,這是他們倆一早就定下的目標,故而念書對他們倆而言,并不是什么負擔(dān),可是齊欒不同。 他們選擇的道路,就是不一樣的。 “他當然是憑借著自己的真才實學(xué),考上的探花。”顧錦時半點沒有說謊,這件事情當時在朝中也是引起軒然大波的。 齊欒用的是他的字,雖然不太符合規(guī)定,但誰讓這是陛下特許的。 “為了避諱,我和你二姐夫,都沒有參與批閱考卷,這功名,是他自己憑實力考上的。” “多謝姐夫。”云若妤輕聲道謝,隨即人又開始沉默下來,不知在想些什么。 長公主和顧錦時見她這般,也沒有多說什么。 等到長公主走后,皇后來了,瞧見她一人坐在窗戶前發(fā)呆,不由的擔(dān)心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母后不用擔(dān)心兒臣,兒臣不會任性的,只不過是還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云若妤深知因為自己,讓許多人擔(dān)心,她的本意并不是如此,“母后,可有南邊的戰(zhàn)報傳來。” 皇后像是沒料到云若妤會問這樣的話,有些詫異的看向她。 看的云若妤有些羞赧,“母后,您為何這般看著兒臣?” 皇后摸了摸云若妤的臉頰,將南邊的戰(zhàn)報遞給云若妤,“消息都在這里,你自己看吧。” 云若妤看著這戰(zhàn)報,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兒臣可以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