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難為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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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阮凝的侍女代為傳達(dá),說那舞姬長得風(fēng)情萬種,不知吸引了金陵多少兒郎的目光。 云若妤聽到這兒,心中有了計較,“走,我們?nèi)デ魄疲纯催@個美人兒,到底有多美。” 她沒有說的是,她想知道這舞姬到底是怎么吸引兒郎目光的。 鹿竹和銀蝶跟在后頭,心中頗為疑惑心道公主從前,根本對這些不感興趣的,今日怎么,這般迫不及待? 她們記得,以前有一批西域舞姬剛剛到金陵,人人都很新鮮,禮部安排了表演,太子殿下還特意喊公主去看,她一點(diǎn)兒興趣都沒有,如今怎么,這般起勁? 她們倆看不明白,但沒有多話,好好的跟在身后伺候著。 云若妤和阮凝趕到的時候,表演還沒有開始,酒樓的中間,會有表演的臺子,兩人來的不算晚,但是已經(jīng)沒有靠近的位置。 鹿竹出錢買,卻沒有人肯賣。 她們沒法子,只能站的遠(yuǎn)了些,等了大約小半個時辰,那萬眾矚目的舞姬,才姍姍來遲。 阮凝和云若妤本還不以為意,想著不過是個舞姬,能漂亮到什么地方去,待一瞧見人之后,方知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狹隘。 舞臺上的那個舞姬,美的肆意又張揚(yáng)。 看的云若妤根本就移不開視線,她盯著眼前的女人,直接看呆了。 異域美人,遠(yuǎn)近聞名,她長得非常漂亮,眼睛是藍(lán)色的,長而卷的睫毛,微微的壓在眼瞼上,一笑,顧盼生情。 那欣賞的目光太過強(qiáng)烈,臺上的姑娘亦是看到了,她瞧著云若妤,淺淺的笑了起來。 她見過形形色色的目光,還從未見過這么純粹的欣賞,云若妤看著她,除了欣賞,并不摻雜任何的心思。 隨著美人開始翩翩起舞,周圍議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云若妤看著這些人興奮的模樣。 心中委實有些奇怪,這么興奮的嗎? 他們到底是因為這姑娘長得漂亮,還是因為這姑娘會跳舞? 她長得也不難看,可夫君就躲著她,云若妤略略思索,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一個荒唐的念頭,難道,男人都喜歡會跳舞的女人嗎? 這跳舞,難不難學(xué)啊? 第59章 我想你了 美酒, 舞衣,鈴鼓。 該準(zhǔn)備的東西,盡數(shù)放在云若妤的面前,她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起來, 拿著那個鼓把玩了許久。 心中糾結(jié)許久, 到底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再見到那個風(fēng)情萬種的舞姬之后,公主殿下的心里就冒出一個非常詭異的念頭, 并且這個念頭, 愈演愈烈, 讓她實在沒有辦法, 去做別的事情。 可跳舞這種事兒,云若妤當(dāng)真是沒有做過。 她壓根就不會跳舞。 云若妤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天賦,但關(guān)于跳舞這件事,那是一點(diǎn)都沒有,穿上尋常的裙子,都能踩到裙擺, 莫說是舞衣。 穿上之后連路都不會走了,更別提做什么動作, 就連轉(zhuǎn)幾個圈圈, 都能把自己給絆倒。 鹿竹和銀蝶見云若妤這般,非常疑惑她的打算,雖知曉來龍去脈, 秉承著從前的一貫行為, 也未曾去勸阻。 但是看著云若妤摔了無數(shù)次之后,到底于心不忍, 勸她放棄, “夫人,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們就別為難自己了。” 云若妤卻是不愿意,她根本不相信自己學(xué)不會,“不,我要讓夫君的心里,只看得到我一個人。” 這夢想非常的偉大,但實現(xiàn)起來分外的艱難。 “夫人…老爺常年經(jīng)商,走南闖北的,應(yīng)當(dāng)是見識過不少舞姬的。”鹿竹斟酌語氣,其實很想告訴云若妤,齊大將軍見過的異域美人應(yīng)當(dāng)是不少的。 南疆比比皆是,番邦之城為求自保,難免不會給齊欒進(jìn)獻(xiàn)美人。 齊將軍若是不為所動,只能說明他是不在意的。 公主實在是沒必要為難自己。 “那不一樣的,我是他夫人。”云若妤完全沒有被打擊到。 她見到那舞姬之后就明白了,人家主要是會跳舞么,若是單單論長相,她又不差。 她必須弄清楚,夫君為什么總躲著她! 云若妤每天學(xué)的認(rèn)真,鹿竹和銀蝶兩個看的心疼,從一開始的違心夸贊,到最后都已經(jīng)可以閉著眼睛瞎吹,鹿竹吹完之后面不改色,倒是銀蝶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這也不怪她,公主殿下平日里太過優(yōu)秀,做什么事情都盡善盡美,這還是她們第一次看到云若妤這般狼狽。 事后,銀蝶還問鹿竹,“你真的覺得,公主跳舞很好嗎?” 鹿竹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有些事情何必要深究? 公主跳舞究竟什么樣,她的眼睛又不瞎,如何能夠看不出來,如今也只會轉(zhuǎn)圈圈罷了,轉(zhuǎn)多了還會頭暈。 “那你方才……” “噓——”鹿竹讓銀蝶小聲點(diǎn)兒,“反正也不是跳給我們倆看的,我們不懂得欣賞沒有關(guān)系,只要將軍覺得好,就好。” 銀蝶其實是有些不大相信的。 鹿竹也不想解釋太多,無奈的敲了敲她的頭,“你都陪著公主看了那么多的話本,還沒有看明白嗎?” 銀蝶心說她要看明白什么? “有一些事情,我們還是不要這么cao心比較好,像勸說公主這種事兒,還是交給齊將軍最合適。”鹿竹已經(jīng)看得分明,先不論公主如今是什么心思,但是齊將軍的心思,她是看得清楚分明。 若說無意,那一定是假的,若說有意,他心中尚有顧慮。 但鹿竹和銀蝶明白,齊將軍是心動的。 “最好的結(jié)果便是齊將軍能讓公主打消這些念頭。” 可是銀蝶還是不太相信,有些驚恐的問道,“若是齊將軍也如同你我一般,夸公主舞姿優(yōu)美,公主信以為真,如何是好?” 鹿竹的腳步頓了頓,也不知怎么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認(rèn)真道,“我想…公主應(yīng)當(dāng),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誠然,齊大將軍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昏庸……吧。 齊欒全然不知自己肩負(fù)起了這樣的重?fù)?dān),他每天忙的不行,有家不能回,還不能不回。 理智告訴齊欒,他應(yīng)該和云若妤保持距離,可情感上當(dāng)真是辦不到,云若妤也并不愿意齊欒躲著自己。 她每一次,用悲傷的神情看向齊欒的時候,他只有妥協(xié)的份。 當(dāng)所有的借口和理由都用完,齊欒還是不得不回府。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是頭疼多一些,還是激動多一些。 這復(fù)雜的情緒就連齊欒自己也分不清楚。只是齊欒這個時候,分外的懷念自己的娘子。 溫柔善良,嫻靜典雅。 關(guān)鍵,還好哄。 有些事兒,只要說一次,她自個兒就能順著圓回去,那像現(xiàn)在?說一句反駁十句,反駁之后還能找出新的理由來。 逮著他話語里面的漏洞使勁的問。 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 齊欒掐著點(diǎn)回府,原以為云若妤已經(jīng)睡著,結(jié)果正院燈火通明,他想轉(zhuǎn)身離開,卻被云若妤叫住,“你要去哪里?” “沒有要去哪里,只是想起來還有一些東西未取,打算去書房一趟。”齊欒的腳步拐了個彎,當(dāng)著云若妤的面踏入了正院,“不過,也不是什么要緊的東西,夫人怎么那么晚了還不休息?” 齊欒和云若妤交鋒許久,已經(jīng)明白云若妤心中是什么樣的想法,倘若這會兒他說要去沐浴,說不定云若妤就能說一句一起洗。 矜持是什么? 夫妻之間不需要矜持的。 云若妤每每語出驚人,把齊欒撩撥的不行,偏偏她自己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頭疼的唯有齊欒一人。 “我在等你。”云若妤已經(jīng)困得不行,哈欠一個接著一個,眼淚順著眼眶滑落下來,看的齊欒有些無奈。 “你累了就早點(diǎn)休息,不用等我的……”齊欒其實很想云若妤可以早點(diǎn)睡,這樣他也能多睡一會兒,而不是這樣每天熬著。 天知道他已經(jīng)多久,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 “誰讓你這么晚回來的,我要是不等你,我就見不到你了。”云若妤的話語中有些埋怨,還帶著一些嬌嗔,聽得齊欒心中很不是滋味。 尋常人家聽到這些話,大抵是甜蜜的。 而這些話落在他的耳朵里,甜蜜不剩下多少,折磨居多。 “夫人這么晚了等我回來,可有什么事嗎?”齊欒好奇的問道,原本不都應(yīng)該是抗不過去,睡著了才對? 怎么今天,還強(qiáng)撐著? 云若妤神神秘秘的拉著齊欒的手進(jìn)屋,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酒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齊欒心中警覺,好好的說個話還需要用酒? 她到底想干什么? “來,我給你倒上。”云若妤的態(tài)度太過于積極,明眼人一看就是問題,但齊欒只能假裝不知道。 順著她的話往下問,“好好的怎么準(zhǔn)備酒了?” “今日是我生辰。”云若妤張口就來。 齊欒無奈扶額,這失憶了就是好,想什么時候生辰就什么時候生辰,想過幾個生辰,就過幾個生辰。 云若妤是欺負(fù)他不知道嗎? “夫人莫要說笑,我知道今日不是你的生辰。是有什么高興事兒要慶祝嗎?”齊欒語氣溫柔的問道。 云若妤倒酒的手輕輕一顫,她看著齊欒,心中更好奇了,連自己的生辰都記得住,到底為什么一定要躲著她? “我就是,有些想你了。”云若妤的聲音很輕。 但齊欒卻聽得清清楚楚,云若妤的思念和喜歡都來的那般直白,她看向你的時候,你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情誼。 每每被云若妤這般注視的時候,齊欒都會忍不住的想要沉溺其中,放任自己。 但他卻要克制自己,告訴自己要清醒,告訴自己,不能沉溺。 因為齊欒根本不知道,云若妤會有這般的行為和舉動,到底是什么原因,她說想他的時候,是真的喜歡他,還是僅僅只是認(rèn)知出了問題,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