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難為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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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欒見過云若妤哭,見過她生氣,見過她傷心。卻是頭一次見她這般失落。 她看起來難受極了,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的齊欒心里也不太好受,“你怎么在這里?你一個人過來的?鹿竹和銀蝶沒有陪著你嗎?” 云若妤輕輕的搖頭,就在剛才她還很想很想見到齊欒,但真的見到了人之后,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夫君…你不是在上課嗎?” 怎么有空出來的? “姜賢說你在外頭,我便同夫子告了假出來了,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有人欺負(fù)你?”齊欒能想到的唯有這幾種結(jié)果,但暗衛(wèi)又不是吃干飯的,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云若妤被人欺負(fù)。 云若妤聽到這里,心中流淌過酸澀的感覺,她緩緩的搖了搖頭,心中難受不已。 有一些話,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和齊欒開口。 齊欒如今只覺得,姑娘家的心思是越來越難猜測。 他還不能不當(dāng)一回事,只能耐著性子再三詢問。 在齊欒的不住詢問下,云若妤一邊哭著一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買交代清楚。 齊欒越聽越覺得詫異,“大伯哥?” 這個大伯哥是誰?他只有個jiejie啊。 “不是你說的兄長嗎?”云若妤抬頭看他,認(rèn)真道,“是你自己說的,婆母因為大伯哥的原因,把你趕出了家門。” 齊欒:“……” 合著又是他惹出來的事情? 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好不容易糊弄過去的事情,又出現(xiàn)了新的波折? “娘子…這件事情可能有什么誤會,我和兄長,我們之間感情不錯……”齊欒開口解釋,渾不知越描越黑。 “若是感情不錯,為何兄長從不來看你,連一封書信往來也沒有。”云若妤心中認(rèn)定阮氏偏心,而大伯哥是助紂為虐之人。 對他們倆都沒有什么好感。 齊欒前些日子已經(jīng)去看過jiejie和姐夫,但這件事情云若妤是不知道的。 真真是印證了那句話,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shù)的謊言去圓。 齊欒不知道要怎么開口解釋,云若妤得知他下午告了假,也不矯情什么非要齊欒回去念書。 反而牽著他的手去了集市。 這在之前可是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齊欒還在想要怎么解釋,這會兒被云若妤牽著手,人還是蒙的,“娘子,我們要去干什么?” “去集市。”云若妤擦掉臉上的眼淚,心思分外的清明。 婆母不就是因為大伯哥當(dāng)了官,而她夫君落了榜,才這般偏心的嗎? 人活一口氣的道理,云若妤都懂。 她一定要和夫君一塊兒好好的努力,讓夫君可以秋闈中舉,“夫君,你一定要考上舉人,來年金榜題名當(dāng)新科進士。” 云若妤堅定的開口,那模樣嚇了齊欒一大跳。 仿佛他不考上舉人,就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瞧著她那含淚欲泣的眼,齊欒一個拒絕的字都說不出來,只是念書就念書,來集市干什么? 齊欒沒有問,云若妤自然也不會說。 只是去集市買了一大堆魚。 什么胖頭魚草魚鯽魚的,但凡是能叫得上名兒的魚,她都買了。 江南水鄉(xiāng)長大的,都是吃魚的。 但吃魚也架不住云若妤這么買,“娘子,你這是……” “聽說吃魚可以變聰明,夫君,你一定要多吃點。”云若妤也不管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知哪一種魚吃了可以變聰明,索性全給買了。 齊欒:“……” 這是,嫌他太笨了? 十六歲就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齊將軍陷入了沉思,他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云若妤知道,他真的不笨。 作者有話說: 我第一次寫這個類型的文,我也不知道寫的怎么樣,但是數(shù)據(jù)不怎么好,可能沒什么人喜歡,再加上我事情多,更新會不穩(wěn)定。e=(?o`*)))唉 qaq,我都不知道還有木有人看,如果更新完了,抱歉啊。 第46章 心思各異 云若妤認(rèn)定吃魚可以變得聰明, 便不顧齊欒的醫(yī)院,買了一大堆鮮魚。齊欒本想找個借口反駁,但誰讓五公主今日剛拿到了繡品的尾款。 買起魚來半點也不心疼。 齊欒從一開始的阻止,到最后麻木的認(rèn)命, “娘子, 我來提吧,這有點兒重。” 云若妤把手中的魚交給了齊欒, 又去集市買了其他的菜。 但無一例外, 都是配魚的。 回府之后, 就去廚房忙碌, 沒過多久一桌全魚宴就端上了餐桌。 有魚頭豆腐湯,剁椒魚頭,清蒸鱸魚,紅燒鯽魚,糖醋魚…… 滿眼看過去,都是魚。 饒是齊欒并不討厭吃魚, 這會兒也有些受不了,“娘子……” “多吃點。”云若妤假裝看不見齊欒眼中的拒絕, 毫不猶豫的把人按到飯桌前, 舀了一碗魚頭湯推給他,“早些吃完,早些去念書。” 齊欒看著滿桌子的魚, 實在不知道要怎么下筷子。 在云若妤的催促下, 齊欒唯有硬著頭皮端起魚湯開始喝,好在公主殿下廚藝頗佳, 便是滿桌子的魚, 也做的各有特色, “嗯,這個好吃。” “夫君既然喜歡,我明日再給你做。” 齊欒差點兒被魚湯給嗆到,“娘子,這好吃也不能多吃。” 每天吃這么多魚,會吃吐的吧? “那就隔幾日做一次。”云若妤也不是不知變通之人,但她在心中下定決心,這魚是一定要搬上餐桌的。 齊欒見好就收,開始安心用飯,但見云若妤情緒一直不高,心中擔(dān)憂開始追問,“娘子還在因為今日碰見母親而難過嗎?” 云若妤聽到這話,沖著齊欒扯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來,“沒有,夫君不必?fù)?dān)心。” 云若妤的情緒很失落,任誰都看得出來,何況是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齊欒,“娘子何必要瞞著我,你今日這般,可知我會擔(dān)心。” 云若妤見瞞不過,唯有承認(rèn)下來,“今日我見到婆母和大伯哥一起,像是在給嫂子挑選禮物。” 齊欒輕輕的挑了挑眉,再過幾日就是長姐的生辰,長姐出嫁已久,母親大概是怕不了解長姐的喜好,才會喊上姐夫一起。 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jīng)知曉的七七七八八,但齊欒是真的沒想到事情就能這么巧合,云若妤不過出了個門,就看見了母親和姐夫。 還好巧不巧的看見了母親給長姐挑選禮物,“娘子…也喜歡禮物嗎?若是娘子喜歡,為夫給你買。” 云若妤看著齊欒,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哪里是為了什么禮物? “母親和大伯哥之間的氣氛非常融洽,有說有笑的,讓人看了好生羨慕。”云若妤心中有些酸澀,她倒不是想讓阮氏對她和“嫂子”一視同仁。 不過是不想阮氏這般偏心,苛待齊欒而已。 “這…其實也不用羨慕…你若喜歡什么,我給你買就是。”齊欒拿不準(zhǔn)云若妤到底羨慕什么。 若是脂粉釵環(huán),他定會為他尋來,若是母親的態(tài)度,這也不用愁。 齊欒心想他母親是個最和善大度的人,云若妤的性子,一定會讓他母親喜歡的。 “夫君,你還不明白嗎?我并不是因為什么禮物。”云若妤心中難受,“在婆母眼中我是外人,她待我好不好,其實并不重要。” “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們二人挑選禮物便也罷了,為何非要談?wù)撈鹉銇怼!痹迫翩テ鋵嵅⒉辉诤跗拍笇π稚┯卸嗝吹暮茫诵谋揪推H,這是亙古難題,沒有法子可解。 但為何偏心還要說的明明白白? 非要往別人的心口上去戳刀子嗎? 齊欒聽著聽著,只覺得自己罪孽深重,這大伯哥是個誤會,而這偏心,就更加是個誤會了,但這誤會是自己搞出來的,偏偏這個時候齊欒也不好解釋,解釋了之后,他就得解釋為什么扯謊。 “娘子,這件事情些許是個誤會,其實母親也并非偏心,只不過是我頑劣罷了…” “兄長待我也是極好的,所以,這都是誤會。” 齊欒各種解釋,但云若妤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人的心中一旦有了成見,面對這些事情,都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按照夫君所言,母親和兄長均非故意,那為何…兄長回金陵這么大的事兒,母親都未曾知會于你?是覺得不重要嗎?”云若妤心中有怨。 云若妤只要一想到這件事請,就覺得分外難受。 齊欒有心想要解開誤會,卻只能自咽苦果,誰讓他扯謊說是被母親趕出家門的。 而這件事情一直都被云若妤記在心中,如今看見母親和姐夫,誤會更深了。 至于jiejie和姐夫回金陵探親這件事,其實他是知道的。只不過,沒有告訴云若妤。 他本想著蒙混過關(guān),不讓母親和云若妤過多的接觸,這樣也能省下不少的麻煩。 但齊欒怎么會想到,云若妤和他母親,兩個都不怎么愛出門的人,偶爾出門一次,都能夠那么巧的遇見? “人都會偏心,這無可厚非,可常言道手心手背都是rou,婆母怎么舍得這般待你?”云若妤傷心的真心實意。 齊欒頭疼的徹徹底底。 原本想要脫口而出的解釋又一次被安奈下來,云若妤如今這般失落,他要是解釋清楚,豈不是會讓她知曉,自己又騙了她? “這…兄長也的確是優(yōu)秀。” “所以,還是婆母偏心。” 齊欒:“……” 他總覺得這解釋是越解釋越糟糕,越描越黑。 “夫君你定要好好的努力,萬萬不能讓母親和大伯哥看輕。”這是云若妤可以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云若妤異常失落,無論齊欒怎么給母親說好話,都無法改變云若妤心中的成見,說到最后,他逐漸開始死心,認(rèn)命的向云若妤自己會好好的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