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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兒帶女去逃荒 第85節

    她早就猜到眼前這位景公子有錢,可有錢也不能這么個揮霍法。

    區區一個百日宴就送這么多禮物,她怎么敢收?以后她又要拿什么回禮?

    剛聽那大丫鬟喊了半天的禮單,傅景胤已是不耐,現在又被云初當眾拒絕賀禮,他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你可知道不收下這些東西,會有什么后果?”

    送上門的禮物都不收,她是瞧不起自己,還是想打他的臉?

    云初沉默了片刻,放緩聲音說道:“景公子的好意,云初心領了,只是我家只是普通人家,兒女也是普通孩子,實在擔不起這樣的厚禮。”

    她走到一個裝滿金銀首飾的箱子面前,拿起一個金鎖和一個金項圈,轉身向傅景胤笑道:“這金鎖和項圈我替兩個孩子收下了,其他的還請景公子收回。”

    她并不想得罪傅景胤,而且今天是兩個孩子的喜事,她全盤拒絕也的確有些失禮。

    拿了這金鎖和項圈,已經完全可以當得起百日宴的賀禮了。

    不知為什么,傅景胤聽她說孩子是普通孩子,擔不起厚禮這句話的時候,心里越發憋屈別扭。

    “這些東西既然送到了你家,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什么擔得起擔不起的話就不必說了!”傅景胤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賀禮已經送到了,李茂,咱們走!”

    見主子這脾氣又臭又硬,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李茂心里暗暗叫苦。

    不料他們才走了幾步,云初就直接攔在傅景胤面前。

    “景公子,賀禮我已經拿到了。”她舉起手中的金鎖和項圈,斬釘截鐵地說道,“其他東西,還請您拿回去!”

    “你——”

    傅景胤何曾被一個小女子如今當面攔住,更不用說云初還要教他做事了,他眉頭一皺,眼看就要發火。

    李茂見勢不好,連忙上前說道:“主子息怒,云娘子,您誤會了!”

    一句話讓傅景胤和云初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云初更是迷惑不解,她倒想聽李茂說說看,她誤會什么了?

    李茂硬著頭皮說道:“是這么回事,我家主子聽說您開了醫館,診費和藥費都很便宜,主子想著您一定是為了造福百姓,因此心里十分敬佩……”

    不愧是傅景胤身邊最得力的管事,李茂掰起謊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家主子也常有行善的心思,只是苦于沒有機會,因此借著您家辦百日宴的機會,特意準備了這些禮物,想著能彌補您醫館里的虧空,說不定也能多救幾個人!”

    傅景胤在一旁聽得好笑,他什么時候有這樣的菩薩心腸了?

    只是看云初聽得認真,傅景胤勉強沒有笑出聲來,而是繼續沉著一張臉,仿佛事實就是李茂說的這樣。

    云初聽了這些,再想到醫館開業那日傅景胤送的招財樹,不由得信了。

    “景公子有這樣的仁善心思,乃是百姓之福。”云初鄭重地向傅景胤行了一個禮,“承蒙景公子信得過我,那這些金銀之物,我會單獨造冊存放,日后都用在醫館里。”

    “那些得了景公子資助的病人,我們也一定會告知他們您的名諱,這樣也是可以為您多多積累福德。”

    兩世為醫,她見了太多因為缺錢而無法得到治療的病患,沒想到景公子看起來冷酷無情,卻是一個心系蒼生的大好人。

    見云初說得認真,這回輪到傅景胤尷尬了。

    李茂也沒想到自己隨口胡扯幾句,竟然給自己主子爭取到了一張好人卡,也是臉色訕訕。

    宋貴見氣氛緩和了下來,趁機上前說道:“妹子,席面已經準備好了,咱們請景公子他們入席吧。”

    云初剛得了這么大一筆“捐助”,心情很好,對傅景胤也客氣多了。

    “景公子,家里預備了些粗茶淡飯,還請您賞光。”

    臺階都遞到腳下了,傅景胤也不好即刻就走,順勢進了屋。

    因為知道他身份不同,宋福單獨給他準備了一間屋子,當他如貴客般招待。

    李茂到底是傅景胤的下人,不能跟主子同席,因此宋貴熱情地拉了他去另一張桌子前坐了,其他侍衛也都各自坐在下首的桌子旁。

    至于上首如何安排,宋家人卻犯了難。

    家里只是辦個孩子的百日宴,他們壓根就沒想到會有貴客前來,那么誰來陪傅景胤吃飯就成了個大問題。

    宋大莊和宋福等人看見傅景胤連頭都不敢抬,讓他們入席陪酒更是嚇得小腿都打哆嗦,生怕失了禮數得罪了貴人。

    常老爺雖知禮數,可他壓根就不認識傅景胤,而且常老爺也是貴客,不好讓人家替自家陪席。

    其他街坊鄰居,管事,掌柜之類的人就更不必說了。

    云初看了一圈,想了想,只好自己過去陪著傅景胤坐下。

    她是主人家,又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也勉強算個合適的人選。

    要不然怎么辦,總不能讓貴客自己吃飯吧?

    飯菜擺上桌,云初道了一聲“請”,便不再多說了。

    她雖然不得已來陪席,可到底男女有別,外面那么多賓客看著,她又是一個年輕寡婦,自然無法對傅景胤熱情相待。

    而傅景胤剛得了一張好人卡,下意識地想要維護形象,自然也是言語不多。

    宋家沒有丫鬟,常家的丫鬟又不敢往傅景胤身邊湊,李茂等人又被宋貴拉著說話,是以傅景胤身邊連個布菜斟酒的人都沒有。

    好在傅景胤常年在外,并不是那等沒人伺候就不會吃飯的人,他自顧自倒了酒,隨即一飲而盡。

    他放下酒杯,正好看到云初投過來的目光。

    他想起云初那次勸說他的話,不由得笑道:“你是不是又要勸我不要喝酒了?”

    云初卻搖搖頭,低頭夾了一筷子菜,默默地吃了起來。

    傅景胤一時好奇,問道:“你怎么不勸我了?”

    她不是醫者父母心嗎?難道就這么看著病人喝酒,一句話都不說?

    云初淡淡地笑了笑,說道:“良藥苦口,忠言逆耳。該說的我都已經說過了,公子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又指望誰愛惜你呢?”

    ? 第105章 勸嫁

    這句輕飄飄的話卻宛如一柄大錘, 重重地捶向傅景胤的胸口。

    他自己都不愛惜自己,又指望誰呢?

    傅景胤品味著這句話,忽然覺得口中的酒味苦澀難耐。

    他自打出生便是一副病病歪歪的身子, 兒時只當是在娘胎里帶來的毛病,長大后無意中得知了自己這樣全是拜豫王母妃所賜, 父皇母后因此格外偏疼他, 可是他越發地怨恨豫王母子。

    每次發病他都是痛不欲生,為了治病更是吃下了無數難以下咽的苦藥, 每次受苦遭罪的時候,他對豫王母子的怨恨都會多加上幾分。

    可是他只是一個閑散王爺, 豫王母子深得父皇寵愛, 皇后和太子也一直勸他要顧全大局,他又能做什么?

    傅景胤滿腔憤恨,卻只能自己悶聲忍耐。

    他攤上這樣一個病秧子的身子骨,就算再愛惜又有什么用?

    這些話他自然不可能對云初講, 他只是把酒壺酒杯推遠了些,也夾了一筷子菜吃了起來。

    “云娘子言之有理, 今日這酒我不喝了。”

    云初沒想到他今天這么聽話, 不由得微怔。

    這席間的菜色都是宋王氏和三個嫂子準備的, 雞鴨魚rou都是家常菜色,傅景胤卻像是嘗到了什么美味似的,一個勁兒吃個不停。

    云初感覺他面色不對勁,怕他吃多了傷食,忍不住說道:“景公子,您慢點兒吃, 一會兒還有我們自家包的餛飩, 你可要嘗嘗?”

    傅景胤只是一時心情不好, 才多吃了幾口,聞言便順勢放下了筷子。

    “好。”

    難得他今天這么好說話,倒讓云初心里十分納悶。

    很快餛飩煮好送上來,傅景胤舀了一個吃了,說道:“這里放了干蝦仁,味道還不錯。”

    云初謙虛地說道:“這邊臨海,蝦仁比我們老家那邊容易得,這是家里人想出來的主意,景公子說好,那必定是極好的。”

    聽云初恭維自己,傅景胤的臉色緩和了些。

    “下次可以試試放鮮蝦仁,或者蟹rou試試,定陽這邊海貨多,放新鮮海貨的滋味想必更好。”

    一句話提醒了云初,她說道:“是,多謝景公子指教。”

    她知道這位景公子是行商,走南闖北的想必吃過不少美食,他隨口點撥幾句,說不定宋誠和宋柳氏的生意就能更上一層樓。

    吃完了飯,李茂別過了熱情如火的宋貴,回到傅景胤身邊。

    見他神色平靜,李茂才算是放下心來。

    “時辰不早了,主子,咱們回去吧?”李茂見傅景胤也吃完了,便小心地問道。

    傅景胤點點頭,轉過頭看向云初。

    “今日多謝云娘子盛情款待,我們先告辭了。”

    云初起身相送,說道:“景公子客氣了,您慢走。”

    送了傅景胤離去,云初惦記著其他賓客,忙忙回來便去了席間。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雖然云初不在,不過有宋大莊、宋王氏和宋家這些兄嫂,還有常老爺一家三口幫襯,也算是賓主盡歡。

    送了幾撥客人出去,常琳看著云初得了空兒,便拉了她到一邊說話。

    “云兒,剛才送了那么多賀禮的男子是誰呀?”

    云初沒想到她拉自己過來是問這件事,微微一怔。

    “他是……嗯,是我從前的一個病人。”云初含糊道。

    她的確給那位景公子治過病,所以這么說也不算騙常琳。

    常琳偏過頭看著她,一臉懷疑地問道:“當真只是個病人?”

    “是啊。”云初很快就面色如常,笑道,“不是病人,還能是什么人?”

    常琳這才信了,說道:“我看他眉眼間跟全哥有些相似,還以為他是孩子生父那邊的親戚呢!”

    云初有些意外:“他哪里跟全哥長得像了?我怎么沒看出來?”

    常琳笑道:“想必是你成日看著兩個孩子,當局者迷,所以才沒有留心吧。”

    云初仔細想了想,卻怎么也沒法把兩個孩子的長相跟傅景胤聯系上,就把這個念頭從腦海中趕了出去。

    旁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兩個孩子的生父是豫王世子,那豫王世子遠在京城,又是高高在上的權貴人物,跟身為行商的傅景胤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

    “琳兒jiejie說笑了,自打孩子父親過世,那邊就容不下我了,要不然我又何必回到娘家?”云初面不改色地說道,“再說我們從興陵過來,離老家這么遠,兩邊又不曾聯系,他們哪里會知道我們在哪兒?”

    常琳見云初說得輕松,心里越發替她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