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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兒帶女去逃荒 第68節

    云初等人的屋子還沒收拾完,各種拜帖請帖就收了厚厚一沓。

    宋家人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被形形色色的婆子、媳婦、管事、小廝等人弄得應接不暇,送來的帖子只好都收下了,回頭一起拿給了云初。

    對于突如其來的名聲,云初倒還算淡然。

    相比前世那些國際級別的邀請,定陽縣這些請帖對她來說只是毛毛雨。

    云初把帖子大致分類,對于那些什么賞菊宴慶生宴,去什么廟里拜拜,去某個園子逛逛之類的交際類請帖,她一律以剛搬過家無暇前往的理由婉言謝絕了,而那些求診的帖子,則回復說她正準備開個醫館,若要看病,且等過一陣子再說。

    反正能來請她的,基本都是拖延許久治不好的病,左右也不差這幾天。

    那些發了請帖的人家還好說,畢竟從無交集,被拒絕了也很正常,反而為云娘子更添了幾分神秘氣息。

    若是沒什么本事,沒什么根底,誰敢拒絕定陽縣這些權貴、世家、鄉紳和富戶的邀請?

    至于那些得了病的,眼看著常小姐日日高調出現,一切如正常人無異,又聽云初說準備開醫館,愈加確信云娘子醫術高超,想要求治的心情就更加地迫切了。

    這開醫館的事還八字沒一撇呢,神醫云娘子的名聲卻已經傳遍了定陽,真要是等著醫館開門,他們還能排得上號嗎?

    既然云娘子不肯輕易露面,那么他們就用旁的方式來打聽。

    于是,宋福和宋大莊突然發現自家的馬車生意十分火爆,一出門就有人排著隊地要請他們拉活,拉的還都是極輕巧方便的貨物,甚至有人就為了坐上他們的馬車,打聽一下云娘子的來歷和醫術,聽過后就塞給他們一錠碎銀子。

    宋誠和宋柳氏頭一次剛挑了餛飩擔子出門,正要跟街口的茶水攤婆子打聽附近哪里有集市,就被一群衣著齊整的人團團圍住,搶著要買他們的餛飩。

    宋誠和宋柳氏只好把餛飩攤擺在了茶水攤旁邊,拿出來的桌椅轉眼就被搶空了,有人甚至蹲在地上吃餛飩,只為了聽聽他們說云娘子的那些事。

    宋王氏帶著兒媳婦們挎了籃子想去買菜,才一出門就被鄰居家的采買婆子拉住了,熱情如火地說要給她們推薦rou鋪菜攤。

    宋家人起初非常不習慣,待后來發現這些人都是奔著云初來的,便不約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在他們眼中,云初是自家女兒,自家妹子,本來她一個年輕女子帶了兩個孩子就夠艱難了,他們身為親人,可不能在外面亂說,免得壞了云初的名聲。

    在宋家人這里打聽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外人只好又去想別的法子。

    定陽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富貴人家的圈子就那么大,很快,便有人打聽到宋家是剛剛落籍到定陽縣的,保人就是謝家。

    既然謝家是宋家的保人,那謝家一定知道宋家的底細。

    只是謝家不是普通人家,不是那些下人就能輕易打聽的,于是那些老爺太太和當家奶奶們便親自出面,想要找謝家套套交情,請得云娘子一見。

    彼時謝家亦聽說過云娘子的非凡事跡,但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找自家來打聽云娘子。

    若是一兩個人也就罷了,可是來問的人越來越多,還有幾個他們也不好拒絕的人家,甚至為了自家父母的病癥,百般求告他們請云娘子來治病的,問的人多了,謝家人只好聚在一起,互相詢問這個云娘子是跟哪一房相熟。

    如今謝家主支共有三房,大房老爺從小知道自己要繼承祖業,因此念書并不用功,大部分精力用來打理謝家產業,經營謝家多年,是當之無愧的當家人。

    謝二老爺則早早就中了進士,如今帶了妻小在外做官,并不在定陽。

    謝三老爺既不用cao心家業,讀書又沒什么天賦,也不大肯努力,是以依然是白身一個,整日吟詩作對,以文人雅客自居。

    謝家人從謝大老爺到謝三老爺,連帶小輩兒的幾位爺和奶奶們都絞盡腦汁想了好幾天,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們都問遍了,硬是沒想起來云娘子是哪一號人物。

    到最后還是那位帶宋家去落籍的小管事想起來,宋家有個住在娘家的女兒,聽宋家人管她叫云兒,然后小管事把這件事告訴謝榮,謝榮又去告訴了謝三老爺,謝三老爺這才想起葛文清給自己寫的信上面曾經提起過,那位宋家女兒是葛家獨苗孫孫的救命恩人。

    他們男人之間寫信,自然不好把人家孀居的年輕女子寫得太過詳細,如此卻讓謝家繞了好大一圈,才總算是把云娘子的來歷弄清楚了。

    謝三老爺訕訕地把這件事告訴了謝大老爺,謝大老爺萬沒想到,自己這萬事不管,只知道天天研究什么茶酒花,從來不務正業的三弟,竟然還結識了這么個神奇人物,不由得對謝三老爺高看了一眼。

    謝大老爺只不過略一思忖,便知道這位云娘子實在是一位可以深交的人物,這云娘子在興陵救了葛家人,從亂民中帶著全家老小全身而退,初到定陽才幾日的功夫,又以常家一事揚名,絕對是個身懷絕技的能人異士。

    這種人不可得罪,而且還必須要示好和拉攏。

    人吃五谷雜糧,誰不想多認識幾個神醫?

    只是謝大老爺和云初男女有別,年齡懸殊,實在想不出可以交往的理由,但是這也難不倒老謀深算的謝大老爺,明著不能來往,還不能在旁的事情幫忙嗎?

    得知云初想要開個醫館,謝大老爺一聲令下,直接叫了謝家大管家謝廣去縣衙疏通關系。

    宋家是謝家保著落籍的,現在幫云娘子開個醫館,那還不是理所應當的?

    那云娘子順順當當地開了醫館,難道不會念著謝家的好處?

    云初本想著自己身為女子,又沒有行醫資格,想要開醫館必定是千難萬難,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甚至預備晚幾年再開,先通過官府的考核再說。

    誰知她去縣衙一問,那小吏聽說來的人是云娘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開醫館的一應手續都給辦妥了。

    云初拿到那幾張蓋了官印的憑證還不敢相信,等回了家,聽說謝家管事派來送禮物,并打聽云初需不需要幫忙尋鋪面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是謝家幫的忙。

    謝大老爺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既然搭上了關系,就要讓云初受了這個人情。

    云初不過想了想便明白了謝家主動示好的原因,既然如此,她索性就請謝廣幫忙找鋪面。

    謝家在定陽家大業大,鋪子也有不少,謝廣選了個離東關街近,又十分繁華的地段,將一座二層小樓的鋪子以極低的租金租給了云初。

    表面上看,這事兒是謝家吃了虧,可是在定陽縣的上層圈子里,謝家卻成了有情有義,為了幫助大家早日能找云娘子看病,不惜犧牲自己利益的大善人。

    謝家發展到這個地步,一個旺鋪的租金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換一個好名聲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云初并沒有虧欠謝家人情的感覺,商人無利不起早,當初宋家去請謝家幫忙,謝三老爺連面都沒露,只叫了身邊一個管事來打發他們,現在謝大老爺派了大管家謝廣主動示好,肯定對她有所求,日后自有她還人情的機會。

    現在,她只要專心把醫館開起來就好。

    云初在定陽熱熱鬧鬧地籌備著開醫館,京城里的永王府卻是另一番景象。

    ? 第083章 防備

    “事情都過去一年了, 你們就給我看這些東西?!”傅景胤看著擺在案上那幾摞厚厚的名冊,怒極反笑,“連個婢女都找不到, 本王要你們有何用!?”

    李四等人嚇得噤若寒蟬,一眾黑衣侍衛齊刷刷地跪下。

    “屬下無能!”

    “無能!你們當真無能就好了!”傅景胤想起那事就心煩, 伸手將那些名冊通通掃落在地, “都出去!再找不到人,就別再來見本王!”

    李四等人不敢抬頭, 只好悄悄退下。

    李茂親自端了藥進來,說道:“王爺息怒, 再給他們些時日, 說不定會有消息的。”

    傅景胤揉了揉額頭,連藥也沒心情吃。

    “李茂,你當知道本王擔心的是什么。”

    書房里只有他們主仆二人,李茂放下藥碗, 低聲說道:“小人知道。”

    一年前,豫王邀請傅景胤赴宴, 在茶水中放了一些與旁人無礙, 卻與傅景胤日常喝的湯藥相克的東西。

    自家主子一時不察喝了茶, 很快就發覺身體不對勁,為了避免席間失態,借口更衣離了席。

    他們對豫王府不熟,又不敢驚動旁人,誤打誤撞進了一間僻靜院子,沒想到里頭有個婢女, 那時傅景胤的意識已經迷糊, 又被藥性激發了氣血, 便與那婢女有了肌膚之親。

    事情過后,傅景胤恢復了清醒,擔心離席太久被豫王懷疑,稍作整理便匆匆離去。

    那婢女不知在房間里做什么,連燈都沒點,他又神智迷亂,連那婢女的模樣都沒看清楚。

    等到離開豫王府,傅景胤就命李茂去查那個婢女的身份,最好能悄悄地把那婢女贖出來。

    為了避免豫王府趁機做手腳,他們只能暗中進行。

    起初一切都很順利,侍衛查到了豫王的確給茶水中下了藥,事后還在府中跟心腹抱怨,說怎么沒弄死傅景胤,哪怕不死,弄個癱瘓不起也是好的。

    傅景胤得知豫王果然是要害死自己,氣得不輕,越發要把那婢女從豫王府中弄出來。

    不過是個婢女罷了,他永王府還養得起,可若是被豫王知道了這件事,那婢女可就成了他構陷自己最好的理由。

    可是這一年來,李四等人查遍了豫王府所有的婢女,卻不知道那日和傅景胤有肌膚之親的是哪個。

    為了查到這個女子,永王府的侍衛想盡了辦法,后來又把范圍擴大到豫王府名下所有的莊子鋪子以及各個產業,查了上千個女子,卻沒有一個人符合條件。

    越是如此,傅景胤和李茂越是焦灼。

    一個普普通通的婢女而已,若不是有心為之,以他們永王府侍衛的身手和能力,怎么可能一直查不到線索?

    如今都過去一年了,如果那婢女真的是被豫王藏起來了,只怕現在連孩子都生出來了。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女子一日找不到,一日便是傅景胤心中的一根刺。

    他只怕不知哪一天,這根刺就會被豫王拿出來當做一把刀,給他致命的一擊。

    李茂當然知道傅景胤的擔心,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想辦法寬慰傅景胤。

    “王爺,事情未必就如王爺想得那樣,許是那婢女覺得羞,把這件事隱瞞了下來,所以旁人才查不出來,再說只是那日的一次……也未必就有孕信。”

    李茂說得直白,傅景胤卻知道他說的是實情。

    他自幼身體羸弱,為此二十多歲了都沒有娶妻納妾,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大家都知道他體弱,從不會為這件事嘲笑他,但是也都心照不宣地認為他不能人事。

    連人事都艱難的男人,怎么可能一次就讓那個婢女有了身孕?

    傅景胤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不敢抱這樣的幻想。

    豫王心機深沉,慣會搞陰謀詭計,他不得不防。

    “叫李四他們再去查,連帶那日進出過豫王府的女人,都要查個清楚!”

    李茂忙應下了,又勸道:“王爺,先把藥吃了吧,您的身體要緊。”

    傅景胤端起藥碗,看都沒看一眼,仰起頭一氣喝光了。

    從小就天天吃藥,如今再苦的藥,他吃著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接過李茂捧著的茶杯漱過口,傅景胤問道:“這幾日朝中有什么動靜嗎?”

    “風平浪靜。”李茂知道他想問的是誰,說道,“那位今日連朝都沒上。”

    傅景胤嗯了一聲,淡淡地說道:“沒動靜也不能掉以輕心,上次太子哥借著興陵的事,削了豫王幾條臂膀,要不是他跑去父皇面前哭,那次就能直接把他趕回封地去,免得留在京城惡心人。”

    大寧朝皇室的規矩,皇子被封王之后就應該離京去封地居住,除非特別的情況不得回京。

    豫王仗著皇上和貴妃的疼愛,尋了各種理由不肯離京,今年皇上抱恙后更給了他侍疾的借口。

    如今已是九月,再想趕豫王又得等過完年以后了。

    傅景胤雖然被封了王,可年紀尚小,身體又弱,皇上皇后舍不得他,一直留他在京城。

    李茂低聲說道:“皇上年事已高,顧念親情也是有的。”

    傅景胤微微嘆了口氣:“若真是父子天性倒還罷了,父皇年紀越大,心思越是摸不透,皇子中豫王跟太子哥的年紀最相近,貴妃母家勢力亦是不容小覷,連我都明白的道理,難道父皇就不明白嗎?”

    皇帝的位子只有一個,誰不想坐上那個寶座?

    皇上對貴妃和豫王多年縱容,在傅景胤看來無異于養虎為患。

    傅景胤出了會兒神,忽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