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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120節

    一陣幽幽的香氣在雨夜格外的明細,太子湊近她輕嗅,語調變得有些啞:“太子妃身上是什么香,聞著好香。”

    他又湊近了一些,太子妃順勢撲到他懷里……鴛鴦錦被,紅浪翻滾……

    與此同時太子府西屋客房內,王晏之迅速穿好夜行衣,交代道:“你自己小心些,丁野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喊他。我去東宮轉轉,浮喬去陸相府上,若是打草驚蛇你幫忙遮掩一二。”

    薛如意點頭,王晏之翻出窗外快速消失在雨夜里。

    寒夜寂寂,東宮失竊,太子在旖旎的夢中被驚醒。近侍匆匆來報,“殿下,東宮侍衛發現有人去了您寢殿,人沒逮住跑了,倒是在截住了竊賊一片衣角。”

    近侍把衣角呈上來,邊道:“這似乎是皇后瑤華宮的布料。”

    “瑤華宮?”

    屋外傳來鬧哄哄的聲音,有侍衛匆匆來報,有鬼祟的人影翻墻進了太子府。

    這人在東宮轉了一圈,又跑來太子府了?

    太子眸子轉了幾轉,越來越覺得今日奇怪:像是三皇弟莫名其妙阻擾自己出宮,又是王晏之賴在太子府不走,如今東宮又有竊賊,還往太子府來了?

    想到這他立刻披衣起身,匆匆往外走。近侍跟在他身后打傘,一行人浩浩蕩蕩穿過雨夜停在了客房門口。

    門內王晏之一身夜行衣還未褪下,門口就傳來敲門聲以及太子急切的詢問聲:“子安,府上進了刺客,你們沒事吧?”

    第78章

    門內細細索索, 有穿衣的聲音。

    門被拉開,王晏之衣裳凌亂的出現在門口,還未開口說話, 又有護衛匆匆來報,東宮走水了。

    太子再也顧不得懷疑什么,朝王晏之道:“子安,孤必須進宮一趟, 你好生休息。”

    王晏之一把拉住欲走的太子道:“太子府這樣亂也不能好好休息了, 我還是回承恩侯府吧。”

    若是往日太子定要留上一留,但他現在著急回去,只能道:“今日是孤招待不周, 改日再請你。”說完就匆匆走了。

    太子府的侍衛也走了大半, 薛如意跟著王晏之出府, 馬車行到拐角處, 她才問:“你去一趟太子府怎得還被人發現了?”

    王晏之拿過狐裘斗篷遞給她,道:“太子府什么也沒找到,我故意放了火, 這叫打草驚蛇。他回去必定會要看最重要的東西有沒有損失,方才我抓他時, 在他身上留了蟲粉, 改明兒我們帶小鳳進宮, 去東宮逛逛。”

    薛如意又好奇了,“你怎知太子一定會留當年陸相貪污的證據?”

    王晏之輕笑:“我從小同他一起長大, 除了先皇后他誰也不信。陸相這么好的把柄送到他手上, 他定然會好好藏起來。”

    “那是東宮, 要怎么去, 而且避開一眾人耳目去?”

    王晏之眉梢微挑:“戶部賬目是不是國庫嚴重虧空?”

    這她倒是聽阿爹提過一嘴, 哪里是虧空,江南一帶,把明年的賦稅都提前征收了,朝廷現下還欠百姓銀子呢。

    “國庫虧空和我們去東宮有什么關系?”

    王晏之:“自然沒關系,但事在人為,想它有關系也不難。”

    薛如意被他繞暈了,烏黑的眼睛盯著他,咬牙道:“能說人話嗎?”

    王晏之見她真惱了,才分析道:“朝廷虧空,隴西軍餉還等著發,除了戶部都在找皇上要銀子,來年開春也是一大筆銀子。國庫沒有,皇帝又不愿意拿自己的小金庫,那只能找朝臣要了。”

    “只要有人出面鼓動他,他定然會順勢上坡,大肆cao辦小皇子滿月宴。”

    薛如意總算明白了:“我們村有人家沒銀子娶媳婦也會借故辦喜酒收喜錢的,沒想到皇帝也想這么干。你是想趁著小皇子滿月宴,宮里人多手雜去東宮找證據?”到時太子太子妃都會出席,所有人目光都盯著小皇子,不會去注意東宮。

    王晏之點頭。

    薛如意又問:“那你要出面鼓動皇帝?”

    “承恩侯府不涉黨派,這種事我自然不去。”王晏之撇嘴道,“這種槍把子,自然是三皇子和鎮南王來。”

    薛如意又不理解了:“三皇子會聽你的?”

    王晏之曬笑:“皇后生了小皇子,若是皇帝大辦,太子與皇后勢必會生出嫌隙。這么好離間的機會,三皇子和鎮南王怎么會錯過。”

    薛如意將信將疑:“那你去同三皇子說。”她對朝廷局勢不是很明白,聽得一知半解。在她看來,要是小皇子舉辦滿月宴,三皇子和鎮南王肯定也要掏銀子的,傻子才會掏銀子吧。

    反正她不會。

    “自然我去說。”

    次日,他先入了宮,嘉佑帝正煩著呢,瞧見他過來眉頭也沒松開過。

    王晏之和皇帝敘了會兒話,才試探著問:“皇上可是為了戶部的事煩惱?”

    嘉佑帝挑眉:“晏之如何知曉?”

    王晏之道:“岳父在戶部任職,我有陪如意去送過幾次宵夜,聽戶部的大人提起朝廷虧空嚴重。”

    嘉佑帝嘆了口氣:“朕也盡力了,但天啟地廣,不是那邊洪災就是這邊旱災。時不時還有羌人來犯,哪哪都要銀子。朝廷虧空已久,越補越漏,三年前隴西之戰你還病重,應該不知道。軍餉被貪沒,不可能一點都不補啊,又出了不少銀子撫恤遺孤,朕的私庫都動用了,實在是傷不起。”

    軍士是朝廷立根之本,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倒是有聽說過一些。”王晏之一直低垂的眉眼微微抬起,看向嘉佑帝:“臣倒是有一法可解些許國庫虧空。”

    嘉佑帝來了興趣問:“什么法子。”

    “上京官員多數富貴,世家大族積累的財富加起來都可抵幾個國庫了,只要他們出銀子定可解國庫虧空之急。”

    嘉佑帝眸子亮了亮:“要如何讓他們出?”

    “幫小皇子辦洗三宴、滿月宴,之后還有百日宴、周歲宴。不夠還有皇上的壽宴、太后壽宴、皇后壽宴、有宴必辦,大宴群臣,桌子都擺上,酒水簡單一些便好,官員及其內眷總要送禮的。”

    嘉佑帝豁然開朗,指著他笑了許久,終于又道:“朕提出來,官員會不會覺得朕太那個……”他挑眉。

    王晏之也跟著挑眉,忽而也笑了:“皇上不必提,三皇子明日早朝肯定會提。”

    嘉佑帝:“你確定?”

    王晏之:“確定。”他眉目柔和,只是淺淺的點頭,就有讓人信服的本事。

    “好,若是國庫虧空危機解了,朕賞你一個官做做。”

    王晏之推脫道:“官就不必了,要不皇上賜京郊一塊地給臣?”

    皇帝正高興,自然他說什么都好。

    樂呵呵的道:“晏之,還是你聰明,甚得朕心。”

    等人出了清心殿,陳公公低眉順眼的問:“皇上,此舉會不會招來朝臣的不滿啊?”

    嘉佑帝眉目微凜,哼笑出聲:“不滿還敢說出來不成?不說朕自然當作不知道,目的達到就成。”說了他也會當作聽不見。

    陳公公頭埋得更低,忍不住感嘆:這王世子倒是學壞了。

    王晏之從皇宮出來,正巧碰到同樣從玉芙宮出來的三皇子。他頭一次先打了招呼,問:“三皇子這是去瞧貴妃娘娘了?”

    三皇子白他一眼,氣沖沖道:“廢話,本王母妃受了天大的委屈,能不去瞧瞧。”他說完上下打量王晏之兩眼,壓低聲音問:“那個找得如何了?”

    王晏之搖頭:“昨日沒收獲,不過方才見過皇上倒是想到一法可以給貴妃娘娘出出氣。”

    三皇子狐疑的瞧他:“什么法子?”

    他四下看了看,道:“明日你和鎮南王可在朝廷上鼓動皇上給小皇子大肆cao辦滿月宴。只要皇上辦了,皇后與太子勢必會離心,你們的目的不是更近一步?”

    三皇子思慮一番:鎮南王府也不是沒銀子,花一些銀子就能離間皇后太子,值。

    第二日,三皇子和鎮南王在朝堂上主張給小皇子辦滿月宴。小皇子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破腹出的祥瑞之子,先前因早產的緣故洗三禮也沒辦,正好趁年底舉辦個盛大的滿月宴。

    朝臣自然沒有不說好的,太子面上也沒表現出任何不適。

    嘉佑帝老眼微瞇,很是高興,大聲宣布:“為了給小皇子祈福,朕決定大赦天下,在宮中為小皇子舉辦盛大宴席,所有官員必須到場,都記得給三皇子送福啊。”

    送福?怎么送?

    自然是拿金銀玉帛。

    皇帝都為了小皇子大赦天下,足可見對小皇子的重視,不僅要送還不能輕了。眾臣雖然知道國庫虧空的事,但誰也不敢往那方面想,也不敢不送禮。

    十二月初七,小皇子滿月。申時末,上京城大小官員及家眷都開始準備行頭,去宮中參加滿月宴。

    承恩侯府二房和老太太沉寂了許久,難得高興一回。老太太在云漣縣主的攙扶下往外走,剛到前院就瞧見薛如意,臉上的笑立刻收了,嘴里嘀咕兩聲也沒敢讓她聽見。

    倒是云漣縣主把薛如意上下打量,笑吟吟的問:“如意如今也是縣主了,怎么穿得這樣樸素,頭上也不簪個簪子。”

    薛如意瞧瞧盛裝打扮的云漣縣主,彎著眼笑了:“二嬸還有這么多行頭呢,不錯。”

    云漣縣主被她笑得心里發毛,又覺得自己裝扮沒什么不妥,當即道:“沒辦法,誰讓大哥和大嫂都不當事,每次進宮都得我們二房撐門面。不打扮好點,倒是叫外人看輕了侯府去。”

    父親母親甚少去宮宴王晏之是知道的,聽云漣縣主這么說也只是笑笑道:“二嬸都穿得這樣好,祖母應該把年前打的赤金簪子也戴上,萬不能讓外人覺得二嬸不敬老才是。”

    老太太這樣一想也是,她先前丟了大臉,又被皇帝斥責。最近也甚少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日子過得有多慘,人老了容貌比不過,自然要在穿戴上多下些功夫。當即命清河把她的首飾盒帶上,金簪子,金鐲子,金戒指都往身上添。

    二房和老太太各自上了馬車,沈香雅拉著薛如意問:“真不用母親給你添一些首飾?”

    “不用。”薛如意連連搖頭,她可沒有給人送銀子的習慣。

    這倆人去的時候喜氣洋洋,回來時指不定怎么哭呢。

    馬車繞了一些路,在薛府門口等了會兒。薛家幾人穿戴整齊出來了,瞧見如意都樂呵呵的打招呼。

    薛家人知道這次宴會的目的是什么,薛二和薛父的品級不夠,不在受邀之列,自然也不用備禮。周夢潔作為小皇子和皇后的救命恩人被皇后親自邀請,并允許帶家人。

    薛家五口只備了一只長命鎖,優哉游哉的往皇宮趕。倒是王晏之,親自備下一套上好的筆墨紙硯,重要的是這東西是在文淵閣拿的,沒花錢。

    薛二瞅瞅那賀禮問:“你只送這個,皇帝會不會不高興?”

    王晏之挑眉:“主意都是我出的,他還想怎樣。這一套禮只是送給小皇子的,國庫可不歸我填。”

    薛大心道:這人可真損,若是讓人知道今日之事是他想的餿主意,估計會挨揍。

    行到皇宮宮門口,薛如意下了馬車,一列侍衛在例行檢查。瞧見穿著素凈的人家還給遣回去了,特意交代打扮隆重點再來。那戶官員還以為侍衛是好心提點,千恩萬謝回去換行頭了。

    薛如意側頭問:“我們穿這樣會給放行嗎?”

    “放心。”行到例檢處,那侍衛只看了王晏之一眼,立刻恭敬的行禮,“王世子,您來了,您請進。”王晏之那張臉誰不認識啊,更何況陳公公特意交代只要見到他就放行,其余官員只要打扮素凈一律遣回去。

    就這樣,除了薛家一大家子,整個上京城的官員各個穿金戴銀,盛裝打扮出席天啟五皇子的滿月宴。

    滿月宴在長秋殿舉辦,皇帝還沒來前,眾官員開始攀談。家眷瞧見薛家一大家子素凈的模樣過來攀談時,到底忍不住笑了兩聲。

    心道:這家人雖然爬的快,到底是鄉野出身,比不得他們世家貴族。通身上下連一樣好的東西都拿不出手,實在是瞧著寒酸。

    這王家二郎也是,病了一回,都看不懂別人眼色嗎?還跟著他家世子妃說說笑笑,也不嫌丟人。

    而薛家幾人看著滿殿的官員及家眷,像是在看一個個行走的金庫。這金光閃閃的,但凡嘉佑帝不要臉一點,都能把國庫塞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