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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侍女要登基 第24節

    吳婕也是無奈,形勢急轉直下,危急時刻,只能盡量先讓高子墨離開這里,才有機會救出自己。而厚著臉皮點出高子墨對自己的情意,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小命添兩分籌碼。

    高子墨沒想到吳婕會說的如此直白,剎那間臉頰飛紅。

    福王見了,哈哈大笑道“高世子不用擔心,孤王保證,紫茴姑娘在這里,過得不會比在公館差?!?/br>
    話說到如此地步,高子墨便再無任何理由帶走吳婕了。

    他怔怔出神,雖然早已預料到如今的場面,但想到今后見她更難,心中一陣難受。

    猶豫半響,只能說了一句“這樣也好,我改日再來看你?!?/br>
    “也好,我等著你?!眳擎枷矐n參半地應下來。

    然后她轉頭殷切地望著“德王”。

    “王爺,不知道公主如今在何處,奴婢只求能再見公主殿下一面。”吳婕擦拭著眼角,“以前在白鹿寺的時候,公主最愛后山腳西苑的丹楓白露景色。奴婢想著等回去了,親手為公主栽種一片楓樹,若能為她日日守護靈前,便今生無悔了?!彼刹幌敫咦幽D身離開不久,就聽見紫茴丫環忠心耿耿,“殉主”而去的消息。

    高子墨正站在身后盯著她,聞言驟然身形一顫。

    “你果然是個忠心的?!钡峦跚〉胶锰幍馗锌艘痪?。

    福王長笑一聲,“好一出良主忠婢喜相逢,今日酒興已經盡了,諸位,咱們改日再痛飲?!?/br>
    眾人連忙起身,恭敬地告退。

    高子墨也站起身來,向福王行禮的同時,目光還是落在吳婕身上,滿是留戀。

    吳婕跟著德王的身影,一并告辭離開。

    眼看著殿內眾人散盡,福王瞇著眼睛,神色叵測。

    “殿下,要不要”留下的謀士躬身請示。

    福王沒有說話,反而是他身邊的美人扔下滿盤的葡萄皮,冷笑著吩咐道“先放著吧,找人好好盯著?!?/br>
    福王點點頭,目光落在窗外,那個窈窕的身影正緊緊跟隨在“德王”身后,消失在回廊盡頭。

    如此絕色,難怪高子墨也戀戀不舍啊。

    天邊陰沉沉的,仿佛有一場暴雪要降臨。

    坐在院子一側的回廊里,吳婕百無聊賴地看著天空。

    這是她在福王府住下的第四天。

    回想自己這一路北上的經歷,此時此刻,她只想問一句不過想要入個宮,和個親,怎么就這么難啊

    那天跟著德王出了大殿,很快王府的管事迎了上來。

    “你先去安歇吧,我與福王之間還有要事商議,待處理完公務,再帶你去祭拜公主?!毖輵蜓萑?,德王的神態依然和藹可親。

    吳婕乖順地行禮“謹遵王爺的吩咐?!比缓?,被管事帶到了一個小院子里住了下來。

    這幾天里,吳婕表現地非常老實。

    對福王的謀反作亂,她幾乎完全沒有擔憂。從王府安排在她身邊服侍的丫環們口中,她已經得知,皇帝的御駕正在往金蕪城趕來,可惜因為暴雪,要耽擱些時日,大概三天后抵達才怪

    元璟早已經秘密抵達金蕪城多日了他在忙碌些什么聯想前世他以雷霆手段將福王的叛亂扼殺在萌芽中,將福王一脈斬盡殺絕的冷酷果決。吳婕基本能確定,福王這次謀反,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一世福王提前動手,也不過是將自己的滅亡提前了一年多而已。

    三天之后的御駕到來,接見使節團,將會是一場撥亂反正的大戲。到時候福王府抄家滅族不在話下。自己只要能證明是東越使節團的一員,想必不會被牽扯到。反正還有高子墨這個證人。只是要小心別牽扯到亂軍之中。

    而對于自己的父親,深思熟慮之后,吳婕也基本能夠確定安全。畢竟福王這次謀反,目標是當皇帝,在當了皇帝之后,對東越這個戰略要地,還是繼續拉攏的姿態,這樣就不可能徹底斷絕后路,殺害父王。就算他想要將弒君的黑鍋推到東越的頭上,也要在皇帝死后再動手。

    真正的使節團如今應該被囚禁在隱秘的地方。

    吳婕這幾日安分守己,靜靜等待,畢竟這種巨頭級別的內亂,不是她一個小侍女能夠摻和的。

    然而,她想要安分守己,卻偏偏有人不讓她消停。

    “這位就是錦寧公主的侍女嗎果然天資絕色,難怪我們王爺非要將人金屋藏嬌呢?!闭f話的是個窈窕佳人,寒冬臘月的天氣,卻只穿著貼身的輕薄羅緞,桃紅的底色上繡著百蝶穿花的艷麗圖案。烏黑的發髻上插著七八根金簪,個個鑲寶嵌玉。

    吳婕有些發愣,這幾天她幾乎沒出過院子,沒想到會有人過來拜訪。

    見她不說話,另一個桃紅色女子用絹帕捂著嘴巴,嬌笑著,“王爺這段日子修身養性,哪一位姐妹的院子都沒去,原來是惦記著meimei這位絕色佳人。”

    吳婕終于反應過來,眼前這幾位,應該是福王的侍妾吧,這是把她當做爭寵的對手了

    “聽聞姑娘是德王府的侍女。德王與我們王爺一見如故,難怪肯將姑娘這樣的美人留在王府?!碧壹t美人笑道。

    “不知meimei高姓大名,怎么稱呼”

    “哎呀,苗jiejie,這位meimei是婢女出身,又不是良家,能有什么高姓,不過名字應該還是有一個的。”

    兩個美人夾槍帶棒,對吳婕進行精神攻擊。

    吳婕能說什么呢她只能用憐憫的目光關愛著這幫秋后的螞蚱。

    當年福王被賜死之后,黨羽是怎么處置的來著吳婕仔細回想,好像是那人在殺了人家全家之后又表示,福王雖然有大罪,但終究是圣安帝的愛子,自己的親叔父,所以下令葬儀按照親王禮節下葬。

    結果金蕪城的府衙為了表忠心,將其侍妾親隨還有心腹門客統統殉了葬,當時牽連而死者三四千人,是天兆初年的一大血案。

    前世只是個虛幻的數字,落到眼前,看著嘁嘁喳喳的兩人,吳婕嘆了一口氣。

    “meimei想不想知道咱們府中如今有多少姐妹呢”兩人還在挑釁著。

    “不想?!?/br>
    “meimei這是覺得自己容色絕頂,不將眾人放在眼里了?!?/br>
    “不覺?!?/br>
    “你可不知道,如今咱們府中有一位絕色,在王爺眼中愛若珍寶,她若知曉你要入府,只怕要搶先下手,你就不擔心。”

    “不擔心?!?/br>
    吳婕板著臉回答著。

    “若沒事,請離開吧?!笨v然心中憐憫,這也不是她能挽救的,而且兩人也實在吵得人頭疼。

    吃了閉門羹的兩個人憤憤然地離開。

    吳婕總算松了一口氣,正想回房間里老老實實睡大覺,突然身后傳來一聲低笑。

    “紫茴姑娘果然大度。”

    轉頭望去,一個淺藍色長裙的女子緩步走下回廊。她身量高挑,眉目秀美中帶著卓然不群的英氣,讓人見了便贊嘆不已。

    吳婕立刻認出,正是那天晚上坐在福王身邊吃葡萄的美人。

    “這些蠢物太過呱燥,若是厭煩,不妨讓管事懲戒一番。”葡萄美人隨意地笑道。

    “夫人說笑了,我一個外人暫居王府罷了,豈能對王爺的家務事指手畫腳?!眳擎嫉皖^道,眼前女子,應該就是之前兩個侍妾提到的迷惑福王的狐貍精了。這個女人應該是福王的心腹,至少清楚福王的野心和計劃,與剛才那兩個蠢貨截然不同。

    “聽聞紫茴姑娘是公主身邊的貼身侍婢,從七歲起就在公主身邊了。”葡萄美人問道。

    能清楚地說出紫茴入德王府的時間,必定是調查過了。

    “正是如此,陪伴在公主身邊多年,沒想到轉眼之間天人永隔,怎么不叫人傷心。”吳婕紅了眼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去公主靈前祭拜一番?!?/br>
    葡萄美人沖著她露出一個欠揍的笑容,像是調侃,又像是嘲諷“放心吧,距離這一天不遠了?!?/br>
    說完,轉身離開,在踏上回廊的一刻,卻又停住腳步,轉頭叮囑了一句“今日家宅不寧,姑娘最好閉門鎖戶,不要出來閑逛。”

    吳婕乖乖地低頭道“紫茴受教了?!?/br>
    葡萄美人說的沒錯,就在當天下午,就有德王的侍從過來,召喚吳婕去祭拜公主。

    看著站在門前的管事,吳婕提起絹帕擦了擦眼角,“可算等到這一天了。只是我替公主制作的點心尚未完成。公主生前最愛吃我制作的蜜桃酥,所以奴婢想”

    管事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你心意雖好,但也不缺這一點兒東西,王爺還等著呢?!?/br>
    吳婕垂下視線,乖巧地點點頭,“既然如此,就按照王爺的吩咐,只是奴婢這一身衣服去靈前可不妥當,請兩位稍侯,我更換一身才行?!?/br>
    吳婕身上是福王府準備的衣裝,嬌嫩的鵝黃色夾襖和水綠色披肩。帶到靈前確實不太妥當。

    管事掃了一眼,便揮了揮手“快去”

    吳婕躬身一禮,匆匆回了室內。兩個安排服侍她的丫環迎上來。

    “你們快替我準備一身銀白的衣裳,再去花房里折幾朵梔子花來?!?/br>
    兩個丫環趕緊依照命令去忙碌了。趁著房內沒人的功夫,吳婕以最快的速度從衣櫥里翻出一件銀灰色的披風。往頭臉上一遮,然后匆匆下了樓,推開后門,閃身出去。

    幸好自己的小院位置偏僻,后面就是花園,找個地方躲藏一下不難。

    什么,跟著管事去公主靈前祭拜哈,自己真要是去了,只怕明天這個時候,福王府里的人就會聽說一個忠心耿耿的奴婢自愿殉主的佳話了。

    這幾日她謹小慎微,卻突然禍患臨頭,只能說明一件事,福王的大事,發動在即了,所以要將一切變數都消除。

    幸好她這兩日探查了一下附近的地形。

    天色昏暗,花園里人煙稀少,吳婕一路沿著小道,躲藏到了一處假山之中。

    今晚就是明面上御駕入城的時候,福王專注霸業,想必也不會抽出太多功夫來追索一個無關緊要的侍女。只要能熬過這一段,就可以找人求救了。

    等候了片刻,從假山的縫隙向外望去,前院起了一陣小小的sao動。

    想必是管事等得不耐煩了,進去查看,發現自己竟然跑了。喧鬧聲以小院為中心,漣漪一般向著四周迅速擴散。

    躲在假山中,好幾次看到王府的侍從急急忙忙從附近跑過,想必是在追查自己。好在這一處地方極為隱蔽,吳婕縮在洞內,一直沒有人找過來。

    搜查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到了傍晚時分,便再無聲息了。

    “沒有找到人”站在前庭,“德王”瞇起了眼睛。眼看著御駕入城,本來想要將一切變數都提前扼殺。沒想到竟然被人跑了,果然是只小狐貍。

    “罷了,一個侍婢,將后院封鎖,好好看守,待大事定了,再返回搜查也不遲?!苯淮昶鸵?,“德王”匆匆離開王府,前往知府衙門。那里已經布設好儀仗,迎候北魏的天子。

    在假山里又躲了片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濕冷的風繚繞在身邊。吳婕搓了搓手,雖然她里面已經盡量穿得暖和,但依然抵不住無孔不入的寒風。

    外面徹底冷寂了下來,仿佛整個福王府都沉浸在酣眠之中。搜索的人手也早已經撤離。

    吳婕悄悄從假山后探出頭來,趁著無人注意的功夫,她順著廊道拐進了一個荒僻的方向。

    一路小跑,前面果然有一處建筑。

    這幾日吳婕已經將附近的地形摸了個清楚。

    這里是冬旭院,是一個廢棄多年的院落。早年用來關犯錯的妾室,相當于王府的冷宮。這些年福王脾氣見長,犯錯的侍妾大多都直接打死,已經連續數年沒有人住進這里了。

    冷僻的外形與這個遍地燦爛的福王府截然不同。整個院落都黑沉沉的,連看守的人也沒有。

    吳婕撩起裙子,直接攀著圍墻爬了進去。

    進了院子,不顧滿地飛灰,她躲到二樓一處書房模樣的隔間里。這里靠近后門,方便逃跑,而居高臨下,從前面的窗戶又能直接看到大門,第一時間發現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