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H)
滴滴來后,陳年坐上去,沒關門,李輕輕走過去,準備替他關上。 他抬手攔住:“你也上來。” 李輕輕愣了下,“什么意思?” 陳年仿佛是下定了什么決心,白皙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顯,“你還想不想把今天上午沒做完的事繼續做下去?” 李輕輕撇了一眼他擋住車門的手,很久沒看到這么接近完美的手了,沒出息地吞了吞口水。 她沒說話,但安靜地坐上了滴滴。 見李輕輕上來,陳年深深地閉了閉眼,自己也只能利用她這個致命的弱點了,故意用手勾她。 這次他們沒有去酒店,而是去了陳年的家。 房間的燈亮著,窗戶被關上,窗簾一動不動,唯有床上兩道赤裸的身體起伏不定。 李輕輕被陳年弄成跪趴姿勢。 她不太開心,今晚之所以跟他回來,是因為饞他的手指,可是他好像憋著一股氣,并沒有給她好好地做前戲。 更別提用手來弄她了。 李輕輕呈水滴型的胸微微下垂的胸,跪得膝蓋有些疼,剛想調整一下姿勢,陳年覆了過來。 大手握住她的腰,性器直接抵在她股間,一下子就進來了,很急,仿佛急著將她拆骨入腹。 不舒服,她不是很想做下去了。 以前除了第一次zuoai,大家沒經驗,陳年才讓她疼,往后的每一次zuoai,都是很舒服的。 陳年似乎能察覺到李輕輕出神,他從她背后探手過去握住她的雙乳,險些越發地控制不住自己,薄唇張開含住她耳垂。 上面含著她,下面她含著他。 既然她是個沒心的人,只想講性,不講愛,那他就成全她,陳年眼底一片晦暗。 李輕輕眼睛微微濕潤,被毫無節制的撞擊撞出來的,xiaoxue被撐到極致,紅粉紅粉的,不安地翕動著。 現在的她渾身燥熱,陳年要得前所未有的狠兒,透著一股蠻橫的勁兒。 她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喊:“不、不、不要這么用力。” 很快,除了疼,李輕輕也感受到了從xue口處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疼爽交織,幾乎要將她逼瘋。 高潮居然在這雙重刺激下要來臨了,她抓緊旁邊的枕頭,水從xue口潺潺地傾瀉而出,澆在陳年堅硬guntang的性器上。 李輕輕簡直要瘋了。 陳年從她的后頸開始細細地吻著,帶過一層繾綣的水色,她蝴蝶骨微微凸起,仿佛要化為真正的蝴蝶飛出去。 不知何時抽出來的性器打在她臀rou上,又使勁地撞進去,拍打著水液,泛出白沫,不大不小的響聲在房間里游蕩。 像是猜到李輕輕快要跪不住了,陳年就著這個姿勢,扶著她的腰。 他將她轉了個身,面對著自己。 李輕輕眼睫毛被生理性眼淚濡濕了,看東西也模糊了不少,只能朦朧地看著陳年順著自己鎖骨一路吻下去,再在雙乳輾轉。 他汗濕的碎發隨意地落到額前,慵懶至極,靈活的舌尖在乳尖上繞圈,時而含住,時而輕咬。 一張禁欲系的臉,做這種色情的動作,令李輕輕心跳加速。 她忍不住低頭瞄了一眼兩人相連的地方,其實還是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一根棍狀的東西鍥而不舍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李輕輕大汗淋漓。 又見他壓下腰身,抬臀,再次插入,汗從胸膛滴下,砸到她雪白的身上,發出曖昧無比的聲音。 這次,性器穿過層層媚rou,一桿入洞,直接進到zigong深處,宮口微微張開,含住了性器的頂端。 兩顆囊袋無法進去,只能打在她水淋淋的xue口旁邊,使得那里的皮膚紅了一片。 刺激太大,李輕輕不自覺地縮緊小腹。 陳年吻住她的唇,貪婪地侵略,舌尖勾纏著她,死活不放開,輕重緩急地吸吮著,而他們身下潮濕凌亂。 李輕輕渾身的感官皆一一被放大,全部集中在他們性器官相連的那處,xiaoxue經過數次的撞擊變得紅潤不已。 ———— 作者有話說:不是想卡rou,明天繼續rourou,昨天沒有更,是因為學校太多雜七雜八的事了。 最近又要準備考試,以后盡量堅持一天一更~有珍珠可以投一下鴨,各位寶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