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炮(微H)
上午還待在超市工作、中午就到了酒店還請了下午的假的李輕輕隱隱后悔了。 他們已經分手了,這算怎么回事,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答應了,陳年不該恨自己嗎?畢竟分手責任在她這里。 所以,算是約炮? 面對不熟的人,李輕輕性子很悶的,不討喜歡,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主動提出跟別人約炮,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前男友。 高中畢業之后,李輕輕也沒參加過什么同學聚會,沒多少人知道她跟陳年還有過一段感情,而且足足維持了五年。 他也忍了她五年吧。 可她不止一次的后悔過,倘若當年沒發生那件事,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分手,他也許還會繼續地忍下去。 這個想法太自私了。 對陳年來說,自己就是個折磨,分手挺好的,她也不去禍害別人了,應該沒人能受得了她這樣。 李輕輕曾換位思考過,要是自己的男朋友整天盯著別人看,還在腦海里意yin別人,她也受不了。 還會、還會惡心? 用網上的話來說可能就是屬于精神出軌的一種了。 更何況,陳年問過她,她到底喜不喜歡他,李輕輕當時是怎么回答的?她也不太記得了。 反正只記得他聽了回答后不太開心,兩人差不多就在床上度過了整個國慶假期,也不是時時刻刻的zuoai,人的精力始終是有限的。 但是陳年不知從哪兒學了很多花樣,都折騰到她身上了。 當然,無論花樣有多少,李輕輕最愛的還是他用手對自己,那種感覺是身心都得到了滿足。 因常年執筆而微帶粗糲的手指緩緩地撫過她的身體,仿佛在對待什么珍貴萬分的禮物一樣,沒過平坦光滑的小腹,直搗叢林,再插進去。 蜜液淋淋,他埋頭盡數地吞了下去。 陳年是給李輕輕koujiao過很多次的。 而李輕輕從來沒給他口過,他也沒提過,只是偶爾看著她的唇出神而已,她知道他其實也是想的。 可為什么她一次也沒主動地提出過要給他口呢? 李輕輕也說不出自己真正的想法,網上說: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為他做什么都會心甘情愿的。 還有人回貼說:對啊,舉個例子,我女朋友就是這樣,她是個很保守的女人,但是連后面都給我了。 分手的時候,陳年跟李輕輕說過一句話。 記憶猶新,他說她沒心的。 酒店的浴室是透明玻璃的,李輕輕坐在床上能看到里面的一舉一動。 花灑的水落到陳年剛勁有力的身體,順著胸膛下滑,漫過小腹,再匯成小流涌進……李輕輕忽然覺得喉嚨很干。 浴室里的水停了,沒一會兒,陳年往下身圍了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李輕輕陷入自己的沉思,她洗了很多次的白色T恤領口垂得很低,露出白嫩嫩的一大片皮膚,雙乳若隱若現,比脫干凈了更能令人欲血噴張。 陳年喉結上下滾了滾,擰開一瓶礦泉水灌了小半瓶再說:“去洗澡。” 這句話拉回了正在神游的李輕輕,她別扭地站起來,目光飄飄忽忽地落到房間把手那里,欲言又止。 像是看穿了李輕輕的心思,陳年將礦泉水瓶放回原位,還沒等她開口,濕熱的吻就貼到了她微微張開的唇上,輾轉地吸吮了幾分鐘。 陳年將下頜抵到她頸窩,等李輕輕換氣。 他輕吻著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手既熟練又生疏地從衣擺下方探進去,將內衣往上一推,握住了她其中一只飽滿的rufang。 “怎么?不洗澡就想做?這個壞習慣跟誰學的?” 陳年的嗓音很具有迷惑性,單聽聲線,只會覺得跟那些溫柔男主播一樣動聽,但是一聽內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偏偏又不會讓人厭惡。 太久沒被人這樣對待過了,李輕輕聲音又細又軟地呻吟了幾聲,下意識地推著他緊挨過來的胸膛:“不是,我不想。”做了。 后面的兩個字,李輕輕沒說出口。 只因陳年的性器嵌入了她的雙腿間,那熱度燙得她神志不清,要不是隔著一層褲子,應該就插進來了。 這時李輕輕才發現,圍在他窄瘦的腰間的浴巾掉了,一低頭就能看到那里,叫囂著要她。 她認為自己骨子里是放蕩的。 不僅可以從喜歡意yin別人的手這怪癖看出,還可以從現在的反應看出,李輕輕也想要,想要他的手滿足自己。 “不過是約炮而已,別這么在意。”陳年輕飄飄地說。 李輕輕聽完后,身子竟然奇怪地放松下來了。對啊,約炮而已,還是她邀請他的,現在又來矯情什么? “李輕輕,我討厭你。”陳年忽低喃出這句話,將她放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曲腿上去,跪在她身側,把她的長褲剝了下來。 可我更討厭我自己。 李輕輕沒說話了,任由他將自己的褲子剝下來,然后內褲掛在她瘦削白凈的腳踝上要掉不掉,晃得她眼花。 她剛想伸手過去扯掉,就被他桎梏住了雙手,往頭頂上壓,她的身子也跟著向上挺了下,雙乳就在他低頭就能含住的地方。 ———— 作者有話說:求珍珠,晚上十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