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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兔子神的聲音微妙的頓了一下,望向了蘇蕉。 蘇蕉:怎么了? 祂說:沒什么,只是這人,你應該是認識的吧。 兔子神這么說,蘇蕉便能猜出來,死的人是誰了。 他捧起茶杯喝了口茶,頓時唇齒留香,身體也暖洋洋的,蘇蕉舒服的瞇起眼睛,好喝你什么時候會泡的茶呀。 閑來無事學了一些我記得那個懷表便是他送你的。祂說著,語氣漫不經心的,他這樣凄慘的死掉,不會再糾纏你了,你應該很高興吧。 蘇蕉放下了銀勺,任它碰到杯壁,發出「?!沟囊宦曧?,隨后他回答祂 那是他自己選的路。 至于后面是生是死,跟他蘇蕉有什么關系呢。 蘇蕉不恨路易,也不喜歡他。 他對于這個世界來說是過客,同樣,這個世界上的人對他來說,也是過客。 或許路易對他造成過困擾但現在,路易人都死了,災厄也已經發生,再沉溺其中,糾結自己對他到底是討厭還是喜愛,那不是在自尋煩惱嗎? 更何況,蘇蕉對路易根本就沒有感情。 祂卻好似很在意,一定要他回答似的,糾纏著問:他死了,你不高興嗎? 蘇蕉覺得兔子神是不太喜歡路易的,雖然兔子神沒有明說過,但是蘇蕉能隱約感覺到而且,說起來,如果不是路易從中作梗,兔子神也不會變成「血腥之神」。 蘇蕉覺得自己得哄哄兔子神。 于是違心的說:沒有他死了,我很高興。 都是他把你害成這個樣子。蘇蕉說:我最討厭他了。 蘇蕉說完,覺得兔子神會很高興。 結果對面英俊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連微笑都消失了。 蘇蕉: 不要用銀勺碰茶杯。 祂忽然用很嚴肅的語氣說:書上說,這是很失禮的行為。 話題跳轉太快,蘇蕉一時竟然沒反應過來:啊,呃哦。 回憶戛然而止。 然而現在仔細想來,卻莫名渾身發冷,他想誕生于山野的不羈神明,為什么突然會泡茶,又突然會在乎書上說的銀勺不碰茶杯的禮儀細節? 貝斯卡還在說什么 這種、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這種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惡魔這種死而不僵的、只能依賴著他人而存在的怪物,披著一張畫皮的惡鬼!!他殺死了王子殿下,他該死! 蘇蕉腦袋嗡嗡的,感覺自己在聽一個荒謬又真實的笑話。 貝斯卡:你連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都不知道 不等等,不管對方是什么 他都不該這樣在陰謀之下凄慘死去。 蘇蕉閉了閉眼,復而睜開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冷靜。 蘇蕉:他是什么。我最清楚不用你告訴我。 少年的眼瞳鋒利又冷靜,帶著寒意。 貝斯卡意識到。 這位天使不信他的話也許,一個字也不信。 貝斯卡剛想說什么,忽然聽到了一聲淡薄的笑:是嗎? 薄而淡的天光從大塊的玻璃窗外落下。 照在貝斯卡身后,緩緩走出的人身上。 他披著灰黑色的斗篷,神色隱藏于黑暗中,整個人的氣質顯得極其冰冷。 蘇蕉見過他。 是在幸存者那邊見到的,據說是聾啞的,渾身燒傷的斗篷人貝斯卡與他交談過。 蘇蕉并不意外,他站起來,你是誰? 少年站在死去的神明身邊,金色的眼瞳審視又警惕的望著他。 黑鐵王座的冷硬的花紋將少年孤冷的氣質襯托的淋漓盡致,卻無端讓人想起了露出鋒利爪牙的小貓。 斗篷人仰頭望著少年,蒼白的手放在胸口,對他行了一禮。 您看起來氣色很不錯。 他如同閑談一樣夸贊了一句。 他的聲音沙啞,模糊,似乎是經過一些特殊的處理,讓人辨不分明。 蘇蕉眉頭皺起來。 眼前這個人給他一種黏膩的,毒蛇一樣難纏的感覺。 但我覺得,您似乎對您身后的人確實有些誤會。斗篷人說著,也許您應當看清他的真面目。 他輕笑著拍了拍手。 隨后,蘇蕉看到了兩個黑色斗篷人從他身后出現了。 在看到那斗篷人面貌的一瞬間,蘇蕉微不可查的戰栗了一下那憑空出現的斗篷人,他們戴著蒼白的面具,如同游走于黑夜的死神。 而蘇蕉見過他們。 在引魂鈴,血腥之神的夢里。 那些臣服于天災的,帶著蒼白面具的,斗篷下空空如也的怪人。 他們虛無的手拖著一個人不,那不是人。 他渾身包裹著扭曲,融化又凝固似的黑鐵,幾乎已經看不出原本皮膚的模樣,一張臉也被鐵燙出了洞洞似的傷痕,極其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