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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周家你都知道那些? 一個又一個問題從訓練員口中問出來,綁帶緊緊束縛著嚴謹四肢,這讓他即便掙扎也逃不出這座給人帶來無休止疼痛的機器。 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身體和精神繃成了一條線,生理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在訓練員的控制下疼痛時重時輕,據說這種疼痛節奏最容易突破人的心理防線。嚴謹時而緊繃時而抽搐,大腦意識漸漸渙散,幾乎忘了他究竟在哪兒。 是夢還是現實?他究竟在哪兒?這人總說的周家是誰家?周理是又誰? 怎么才能停止這一切?我叫什么?我是叫嚴謹嗎? 嚴謹劇烈地搖頭、掙扎,破碎的嘶吼和尖叫從他被咬破的嘴唇中逸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還在喋喋不休的問,你認識周理嗎? 嚴謹煩死了耳畔那沒完沒了的聲音,抵抗疼痛就夠難了,還要他回答問題。他就是周末在家睡了一覺,為什么要經歷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不認識嚴謹幾近絕望地吼,周理是什么?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 嚴謹在大多數項目中的成績都是滿分。他沒說過安全詞;也沒被審訊人逼問說出不該說的內容,即便在有藥物輔助的情況下。 正常來講還有信息素抵抗測試,不過隨著其他人逐漸分化,嚴謹永久地停留在沒有信息素的原始狀態,他幸運地少遭一種罪。 但與之相對應的是嚴謹要學會通過Alpha表露在外的信息分辨他們的狀態。這門課對嚴謹有一些難,卻是必修課。他跟著周理,總得知道周理身邊的Alpha是否安全;還得照顧周理,如果周理信息素躁動起來的話。 陌生但也有些熟悉的環境令他陷入痛苦的回憶,嚴謹不斷地深呼吸,緩解焦慮。周家的「模擬實訓」會考慮他的安全,旁邊好幾臺設備監測他身體癥狀。另外這種訓練都避著周理,訓練員也不好在嚴謹身上留下痕跡。 漫長的等待,嚴謹的世界一片黑暗。 隨著一陣粗暴的動作,分析處終于把視覺和聽力還給嚴謹。 乍一恢復光明,嚴謹瞇眼緩了好一陣。 這是間不到20平米的密閉刑訊室,四角掛著監控攝像頭,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出口。高密度精鋼欄桿將房間劃分為兩個區域,一邊是他所在的地方:一把審訊椅,頭頂兩盞高瓦數白燈,左右前方也各一盞;對面是審訊人的地盤,兩把軟凳,一臺電腦,左側一個可活動的架子。 張晨和劉處正坐在他對面審視地看著嚴謹,狹小的空間,似有洶涌殺意無聲流淌。 建議你主動交代。劉處淡淡地說。 交代什么?嚴謹視線落在審訊椅自帶的小桌板上,兩邊有手銬,但不知道為什么沒扣上,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這樣的文字審訊嚴謹遭受過很多,他擅長滴水不漏地回答,只要他想他甚至能把審訊人帶跑偏。 他在周家嘗試過幾次,最后逼出秦叔親自下場。三個小時后秦叔帶著嚴謹從審訊室中出來,宣布嚴謹合格,以后可以直接跳過反審訊訓練。 隨便說。張晨打開錄音錄像系統,譬如你為什么會去南戰區、又為什么被調回金融部。 領導安排我去、安排我回,奉命辦事。嚴謹輕聲說,南戰區太危險,沒有人愿意去。 嚴謹猶豫著是否要表現出些慌亂,對方視角中的他是個沒后臺沒背景平平無奇的Beta,莫名其妙被自稱外務司的人帶到這樣的環境直接崩潰都情有可原。 恐怖襲擊的消息從哪兒得知的? 我不知道。嚴謹大腦快速轉動,我只是負責寫稿的記者。 對方問一句,嚴謹往后想十句。外務司有人說漏嘴了?泄露了最先提出這主意的人是他?可這怎么跟「他是個間諜」結合到一塊兒的? 恐襲是無稽之談,再說,就算他是間諜,他匯報恐襲推遲發布會。 但對最終結果毫無影響,誰家間諜會用這么愚蠢且明顯的手法去阻止一場于停戰大局無關緊要的發布會? 外務司主動提出把你調過去,你怎么想? 聽領導安排。嚴謹鎮定地說,與他們合作很愉快。 僅僅愉快?你甚至擔任了外務司發言人,僅相處愉快能做到這種程度? 那兩場發布會并不重要。外務司認可我的外語能力,愿意給我一個機會。嚴謹在這個問題多解釋了一句,南戰區缺人,外務司忙不過來。 說說你是怎么進入金融部的。張晨突兀地換了個話題。 領導安排的,我不清楚。嚴謹微微蹙眉,難道是他進金融部之后沒多久又擔任五組組長這件事可疑? 放在Alpha身上無懈可擊的事情,對于一個Beta卻是值得懷疑的細節,沒有人相信一個Beta可以這么優秀。 這猜測有一定合理性,他之前有被分析處懷疑過,雖早就解除了管控。 不過據嚴謹了解,分析處會對曾調查過的對象保持三到五年的暗中監控不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