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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的經驗之談。嚴謹補充地說。 翻篇了?甄安迷惑,怎么翻的?往前翻還是往后翻? 嚴謹奇怪:? 我看見你給他打領帶來著。甄安困惑地看著嚴謹,你說的這翻篇意思是直接翻回六年前? 嚴謹: 甄安真了解他理哥。 正常人聽見「翻篇」,應該是覺著過去事兒都過去了,開啟新篇章。而他和周理的「翻篇」,是往回翻,直接回到六年前。 翻回到他還沒離開周家那會兒,他給周理收拾房間搭配衣服、給周理準備晚餐擔任司機、給周理打領帶疊絲巾 甄安真了解他理哥。 甄安看似是遲到早退不好管的二世祖,在背后有周理的嚴謹面前,他就是個拔了牙的獅子,乖巧聽話,并且給嚴謹帶來了許多隱形福利。 因為甄安說他是想來學東西的,所以部門真得給甄安布置任務。 但甄安也確實什么都不會,于是五組眼下只有兩種類型的工作:最簡單的,以及最難的對別人來說難,對甄安來說簡單,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那種。 如此五組績效遙遙領先。早先覺得甄安是個麻煩,幸災樂禍等看嚴謹笑話的同事笑不出來了。 沒想到甄安與嚴謹相處甚好,甄安不是紈绔子弟,長相帥氣大方樂觀,信息素等級高,關鍵時刻誰都不怵,帶出去特別有面。 起初見嚴謹一視同仁地布置任務時同事們都笑嚴謹不自量力不知好歹,人家有后臺,能聽你一個Beta吩咐? 結果甄安真的聽。讓出外勤真的去,讓給領導送材料也真去送,甚至出去買咖啡這瑣碎雜活甄安都干。 時間一長便有人眼紅,提出給甄安調組。 理由相當充分:甄安來實習,各個崗位都得輪一遍。總呆在嚴謹組里,接觸特定幾種業務太單調,起不到鍛煉的意義。 甄安當然不同意,他心說那幫人是有多大毛病?還讓他輪崗實習多接觸幾項業務他是有多愛干活啊? 他聽嚴謹安排,那是因為嚴謹背后有他好大哥周理,別人誰來都不好使。 不過也有他不敢在嚴謹面前犯渾的緣故。挺奇怪的感覺,他可以跟甄永對著干、敢跟其他比他年紀大的Alpha頂嘴,在周理面前偶爾都敢支棱一下,就是不敢在嚴謹面前犯倔。 但不管怎么說,讓甄安轉組,甄安肯定不同意。在譚主任辦公室,他毫不客氣地說:我哪兒也不去,就在五組。 嚴謹過了兩天才從秋同口中得知此事。秋同開心地替甄安邀功,你看他多好!跟之前認識的Alpha都不一樣! 但愿吧。嚴謹對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發了會兒呆,不咸不淡地說。 下午臺里來了一群人參觀,秋同還有其他幾個人站在玻璃窗前看熱鬧。前臺接待匆匆過來,一會兒可能到你們部門,提前準備一下。 他們是什么人,有需要特別注意的嗎?三組組長問。委婉說是特別注意,通俗地說就是看人下菜碟,來人不同,待遇不同,能說的話也不一樣,都得提前問明白。 前臺接待搖頭:我只負責傳話,別的也不太清楚。 看金融部眾員工面面相覷,才又補充一句,反正臺長親自陪同。 臺長親自陪同是不是來頭很大?秋同想問甄安,他直覺甄安一定知道,結果甄安又翹班了,嚴哥,你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嗎? 之所以秋同比較關注這個事兒,是因為一旦這幫人來金融部參觀,他大概率負責端茶倒水他會直接接觸這幫人。 嚴謹目光掠過樓下人群,簡短地說:議會的。 嚴謹說話,秋同向來是信的;站在秋同旁邊其他同事不信,這怎么看出來的?我去過議院,沒見過他們。 議會那么多人,你去過幾次,就都見到了?秋同幫嚴謹懟回去,停了一下又忍不住問嚴謹到底怎么看出來的,他也好奇。 嚴謹示意秋同看他們西裝領口的胸針,雖然不是每個人都戴、戴的款式也不一樣,但只要戴了胸針的,全部都是深藍色鑲金的顏色。 議院成員都有類似這樣的別針下議院紅色、平議院藍色、上議院紫色。里面的人太多,開大會時他們自己也記不住誰跟誰一伙兒,所以通過別針區分。 嚴謹說的簡略,其實里面還有許多門道。比方說下議院的紅是內紅外鑲銀、平議院藍色外鑲金、上議院則是紫色環錯金銀累絲。 胸針某種意義也代表這個人的家世。世家貴族出身用名貴鉆石天然水晶。尤其上議院議員用的錯金銀累絲,基本上都是有名號的古董,而且次次不重復。普通人就一兩枚胸針換著帶,精細程度一般,通常是彩色玻璃或者高分子合成水晶。 當然,大多數時候用不著看胸針。世家還是平民,光從氣度上也能看出來。 這屬于議會內部約定俗成的事兒,不會專門寫成入議院須知貼在大門口;也不會整理成《議院里你不知道的100條潛規則》出版。 沒進入到那個環境,就沒人告訴你要準備這些東西。而且近年來赫爾特的明面上的權利在逐漸移向當局,議院越來越低調,議會都開得悄無聲息,更別說議院開會時諸位議員胸口都戴了什么顏色的胸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