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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魔王大人你家人讓你回家吃飯在線閱讀 - 第25頁

第25頁

    塞繆爾聽到這句話,就知道我已經(jīng)猜到了事情大致的經(jīng)過。

    他有點歉意地看向我:quot;很抱歉,我親愛的謝里爾。quot;

    我面癱地看著他。

    quot;我已經(jīng)盡力了,這位少年的每一根發(fā)絲,每一塊皮膚,乃至于血液,骨頭。

    我都十分細心地挑選,然后一點一點拼湊在他身上的。quot;

    他微微低著頭,好像真的因為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而懊悔,眼底的落寞恰到好處,讓人忍不住撫上他的眉頭,想要抹平那一點皺起來的弧度。

    聲音是那樣的溫柔,那樣陽光。誰又會想到說出來的話是如此的殘忍冰冷。

    換皮?

    我忍不住看了少年一眼,很痛吧?

    魔王啊,你家的癡漢太恐怖了,我都抖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了。

    塞繆爾仍然自顧自地道:quot;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改變他的性格。

    你的那種不可褻瀆的神色,如月光般清冷圣潔,迷人至此,怎么能模仿得出來呢?quot;

    他偏著頭,微長的頭發(fā)遮住了右眼,在臉上留下了一片陰影。

    quot;你說的沒錯,他是一個失敗的藝術品。quot;

    少年像是沒聽到這一切一般,癡迷地看著塞繆爾。

    我有點緊張,突然很后悔讓修出去了。QAQ

    我說魔王啊,你特么到底是個什么角色啊,除了臉好看一點,這死面癱臭性格還懶得一逼(魔王;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為啥有這么多人對你這么癡漢啊!

    這圣子看來也不是好惹的,之前聽9527說我這一半的魔力壓根打不過他。

    要不跑路??

    我開始十分認真地開始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quot;啾quot;清脆的鳥鳴打破了這屋子里的死寂。

    一只青色的小鳥靈快地飛了進來,它的脖子上掛著一個瓶子,它似乎在感應什么東西,盤旋半天也沒法落腳。

    信使?

    (百科,信使是以魔法力氣息為引尋找送信對象的一種動物。

    即輸入指令,它們會通過指令尋找氣息,只要收信者使出自己的魔法力,它就會把信息傳遞出去。信使可以是任何動物。)

    我看塞繆爾沒有動的意思,疑惑地看向他,示意:你不收信么?

    塞繆爾只是微微一笑:quot;這封信是屬于你的。quot;

    感覺到了光明大陸我就變的特別受歡迎,一直以為魔王是孤家寡人沒有朋友來著。=_=

    我抬起右手,想要在指尖凝聚屬于自己的魔法。

    什么也沒有。

    我睜大了眼睛。

    怎么會?!為什么感覺不到魔法力?!!

    我閉上眼集中精神,在心底默念咒語。

    淡藍色的光影在指尖柔和地纏繞著,青鳥歡快地停在了手上。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剛才應該是念錯了咒語吧。

    卻沒注意到,塞繆爾眼底的興奮和狂熱。

    若是修在,又或者9527清醒著,這件事絕不可能姑息。

    魔力消失,哪是念錯咒語這么簡單?!

    只是很不幸,他們倆都沒在。

    我取下青鳥脖子上的瓶子,拿出里面的信。

    青鳥親昵地蹭了蹭我的手指,啾地一聲,又飛走了。

    信上的字復雜而又優(yōu)雅,是一種古老的貴族語,一眼望去讓人賞心悅目。

    內容卻讓我掉了幾根黑線。

    『親愛的謝里爾:

    我聽到遠方和平的吟唱在引導我踏上新的旅途。

    請寬恕我沒法當面與你告別。

    再見。

    你的朋友,弗蘭.克里多

    敬上。』

    我恨不得把這信給撕了。

    這貨絕逼是因為自己的拍賣行里出現(xiàn)了一個這么大的簍子,沒法解決才跑路的吧?!

    差評!

    quot;和您聊天十分愉快,下次再見。quot;塞繆爾彎腰,牽起我的手,在手背留下一個輕柔的吻。

    然后離開。

    我默默地看著他迅速消失的背影,又瞅了瞅籠子里怨毒地看著我的少年。

    英雄!!你確定不帶走這倒霉孩子?

    第三十四章 惡魔乃開始蘇醒

    我可能是一個假的魔王。

    當我轉身看到陰影里的修時,這樣想道。

    他不知道在哪里站了多久,安靜的氣息即使是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我注意到他,便輕笑一聲,慢慢走了過來,卻恰恰在光與暗的交界處停了下來。

    惡魔是厭惡光明的,所以修現(xiàn)在黑暗的地方,笑意盎然地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走向他。

    離開光,走向他。

    我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以我的人格擔保,修絕逼看到了剛才塞繆爾吻我手的那個場面。

    神啊!!為什么我要這么倒霉啊!!

    我十分理智(并不)地思考走過去的下場,然后淡定而又英明地決定我什么都沒看到,我啥都不知道。

    悠然地掉轉腳步再次回到椅子上,揚頭示意修走過來匯報工作。

    那姿態(tài),要多欠打就有多欠打。

    修直勾勾地盯著我,沒有動。他嘴角的弧度嗜血而又冰冷,像是被觸怒了的餓狼,蓄勢待發(fā)準備給予獵物最后一擊。

    我也面若寒霜地看著他。

    內心淚流滿面,該多虧這張臉的外表面癱到太過完美么?管你內心波濤洶涌它自怡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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