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裸聊?(假日+)
第二十叁章 杭州,半山中。 拍攝在瀑布和溪水邊完成。 這深冬真是冷到剔骨,工作人員都穿著羽絨服,但模特不能叫苦。習月和何沁明穿著單薄的長裙,側身趴在溪水邊的巖石上,看著鏡頭擺姿勢。 不管她們之間的梁子,這畫面很高級。 何沁明是一塊好料,當然白子璐也有一手,短短幾年,就讓她緊隨習月其后。不過,何沁明心黑,手段多且卑劣,此前習月的大大小小的黑料,包括那次的性愛視頻,和她都脫不了干系。 雜志合體拍攝,就意味著畫面里的人必定有主次。 按咖位來說,自然是習月的畫面占比更重,但奈何何沁明嫉妒心強,間隙各種挑事,事都不大但夠陰。有次,趁無人注意之時,故意將習月一推,巖石過滑,不過還好,習月站住了。 阿po扶著習月去帳篷里換裝,薛豐問她怎么回事,她倒也不慌,“拍攝前我們可能聊起勁了,我和馮既野的事被何沁明知道了,剛剛故意推我。” 阿po嚇到了,“月姐,她膽子真大,這么多人看著,她還敢推你?!?/br> 習月一銳利起來,就變了樣,不好惹,“如果剛剛她把我推下去,下一秒,她就會踏進溪水里救我,讓任何人都無話可說。” 她低聲哼笑,“當婊子,她最會了?!?/br> 阿po拉著她的手,“一會要去瀑布底下了,你一定要小心,我會一直在旁邊看著你?!?/br> 習月拍了拍她的肩,表示沒事,換好長靴后就走了。 瀑布不大,水流也不急,前面有一排還算平整寬闊的巖石,只是旁邊盡是青苔,這對攝影師來說是最想要的環境,但對模特來說,的確遭罪。 這組是封面,所以大家注意力都很集中。 姿勢很簡單,只需要何沁明摟著習月的腰。 眾目睽睽之下,習月認為何沁明應該不敢再動手。 順利的拍了幾張后,何沁明輕輕摟住了習月的腰,習月穿的是一件短款牛仔外套,微微露出了優越的腰線和馬甲線。 這讓何沁明鉆了空,她粉色袖口上剛好有幾顆不大卻銳利的鉚釘,她用力往習月腰上一摁,習月疼得想叫,但還是強忍住疼痛感,表情未有絲毫變化,表現力依舊站上風。 何沁明想擠到習月之上,還是有難度。 沒轍,模特就是上天賞飯吃,氣質差一毫一厘,都能拉開距離。 二十分鐘后,拍攝結束。 何沁明很得意,不過剛轉身,習月就站到了她的側面,擋住了后面的人,故意拿起她的袖子,看了幾眼,“這件外套好看,尤其是這鉚釘,很特別,我喜歡。” 看到習月在玩鉚釘,何沁明有點慌了,突然,習月將袖口一折,將鉚釘按進了她的掌心,當然沒太用力,沒破皮、沒流血,放過了她。 何沁明疼得小聲一叫,習月握著她的手,笑著警告,“下叁濫的招數用多了,損福報的?!?/br> “你更下叁濫?!焙吻呙鞑环獾囊坏桑芭?,不對,是馮既野更下叁濫,為了給你博風頭,上次巴黎RY大秀開場前,故意在我身上留印子,讓我出丑?!?/br> 習月一驚,原來,那次她在走廊里看到的不是事實,原來,馮既野竟是故意和何沁明親密。 何沁明警告了她一句,“走著瞧。” - 一天拍攝結束,天已黑。 保姆車開往市區。 剛換衣服的時候,習月才發現那鉚釘是真尖,何沁明下手也是真狠,破了皮流了血。車上沒有藥,阿po著急的在點外賣送去酒店。 薛豐怒了,“我cao,玩這陰招,還真他媽的沒法弄她?!?/br> 習月躺在椅背上,倒是相當平和,“我也往她手里扎了,算是扯平,不過我扎的時候我都想笑,做這種事,還真沒勁?!?/br> 或許心里有另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吧,這傷也沒往心里去。 - 到了酒店,習月從阿po那取了藥后,就回了房,也讓他們也早點休息。 前一天去了云縣,凌晨開始又連軸轉,習月太疲憊了,不過她還是要先清理傷口,叁倆下把衣服脫光后,走去洗手間,對著鏡子,拿著藥水涂抹著,沁到皮膚深處,陣陣疼,她是咬著牙涂完的。 不過,心里藏了一個人,好像不管身上的傷再疼,只要想起他,也能把澀人的藥水當成蜜。 想著馮既野在巴黎幫自己這件事,她又不覺笑了。 這時,手機響了,習月連忙套上睡衣,連內衣都來不及穿,她看到是溫燕雨打來的視頻,也放松了些。 溫燕雨窩在床上可愛的打招呼,“月月jiejie,我想你了?!?/br> 習月笑著,“我們不是昨天才見的嗎。” “喜歡一個人,天天都想見到她。” “你這小丫頭跟誰學的情話?” “電視劇?!?/br> “……” 她們有的沒的聊著,很開心。 習月一天的壓力也在童真里徹底釋放干凈了。 “月月jiejie,你等我一下?!?/br> 溫燕雨不知道在對著手機cao作什么,直到習月看到她將馮既野加入了群聊里,她猛地一慌。 馮既野也很快接通了,溫燕雨笑嘻嘻的:“哥哥,我要寫作業了,你和月月jiejie聊吧?!?/br> 就這樣,溫燕雨迅速退出了。 群里只留下了馮既野和習月。 雖然過去他們再親密,也鮮少聊微信,更沒有語音和視頻過。 習月有點緊張,“情書,你看了嗎?” “看了。”馮既野很淡然。 習月一直往鏡頭里看,小心思被馮既野發現了,他特意把攝像頭對著書柜轉了一圈,“我在家,一個人。” “你真好笑,我又不是查崗?!彼奶摿耍o張的撥了撥頭發,“我們還沒在一起,我沒那個權利。” 馮既野就想逗她:“你情書寫得挺開放的,怎么視頻還害羞了?!?/br> 一下子,習月臉都熱了,“你有病吧,我哪有寫得很開放啊。” 馮既野面色淡定,說:“怎么?要我讀一遍嗎?不是你說的,想和我去很多地方,去一個地方就和我做一次。” “啊,啊,啊?!绷曉麻]眼尖叫,“我是要你看,誰要你讀出來啊。” 馮既野嘲笑,“敢寫不敢當?!?/br> 被激到了,習月昂起頭,盯著他,狠狠的說,“誰說我不敢當了,以后,我們去一個地方旅游,我就要你下不來床?!?/br> 忽然,馮既野單手撐著后腦,靠向沙發,戴著眼鏡的他,斯文里又來了邪勁,“聽你這語氣,你這一年是長進了?還能讓我下不來床,你別哭一整晚就行。” “……” 習月羞得瞬間低下頭,臉驟然沸紅,心里慌死了。 手還無力一軟,鏡頭不慎往下了一些,睡衣露出了大半截,剛剛著急接電話,她連睡衣都只系了兩粒扣子,此時領口敞得很開,這個俯拍的角度,肩頸、鎖骨,以及那對粉撲撲的胸,還有小葡萄,都看得一清二楚。 馮既野饒有興致的瞅了幾眼,聲音每次故意放低,著實有些下流無恥,“這大晚上,慫恿我meimei拉我進群聊,然后連內衣都不穿,怎么?裸聊,也是你追我的手段?” 而后,他低哼,玩味一笑:“習月,你這玩法也是越來越sao了啊。” / 野哥:紙呢,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