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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這么想,你能確定那個小姑娘也這么想嗎?某種意義上,姜韻,你有些太自私了,真真說清楚一次沒有多難。 你和那個小姑娘啊,明明就是一個天南一個海北,卻偏偏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可是又都莫名有著一樣的特質(zhì)。” 說著,女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 “都是死鴨子嘴硬,嚴防死守的守著那點不肯告人的心思,可是告訴了又能怎么樣呢。 不過就是打開心房,坦露心意,以后順順坦坦走下去罷了,可你們就是誰也不說,誰也不問,生怕誰揭了誰的傷口,誰拔了誰的軟刺。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傷口不打開給人看,沒人會知道你傷在哪,痛在哪,傷的多深,傷的多久。 為什么不大膽試一下,是涅槃重生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都尚未定論,怎么就不能敞開心扉呢?” 女人的一段話像是有人用拳頭一下一下打在了自己的胸腔,姜韻感覺心口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她嘴唇囁嚅著,聲音有些低,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女人聽。 “怎么敢呢?說什么呢?一個人傷還能自愈,可是兩個人就是徒增煩惱……最后要是發(fā)現(xiàn),所有的傷都是我?guī)砹?,我該怎么辦?” 女人嘆了一口氣,姜韻的擔憂和害怕她都看在眼里。 “姜韻,不是只有你一個痛的,也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在治愈傷口,別人也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默默承受著那些辛酸苦辣。 那年你為了許沁柔那個小姑娘判了三年,不管什么我都是對她有些偏見的,因為一直以來我看到的都是你在無條件的寵著那個孩子,擋著那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風雨。 我也為你不值過,可是后來發(fā)生了那些事后,我也算看著她走過了這三年,忽然間覺得這個孩子也不容易。 所有人的探視都被你拒絕,大家可以一如既往的看待,可是她不行。 她每次探視被拒絕后,回來都會在酒吧把自己喝的爛醉,喝的神志不清窩在一個小小的角落叫著你的名字。 酒吧魚龍混雜,小姑娘又長得惹眼,心思多的人不在其數(shù),她就是仗著你護著她,仗著我們一定會為了你護著她在那醉的肆無忌憚。 你大概不知道吧,每一年你的生日,其實她都在離你不遠的地方。 冬天里寒風凜冽,恨不得把人的骨頭都凍碎,可是她好像感覺不到一般,整天整夜站在外面。 當時我就在想,這樣的你們到底是已經(jīng)是結(jié)局,還是柳暗花明前的渡口呢?是結(jié)局了嗎?” 芳姨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姜韻,頓了頓,然后又看向姜韻。 “其他的先不管,我想問問你,這次回來后,你打算把許沁柔放在什么樣的位置上?嗯?” 芳姨看向?qū)γ娴慕?,將她眼里隱隱的水光看的分明,一時間忽然就有些心軟了。 可是她知道不能,不逼她們一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走出那片混沌的關(guān)系。 一句句直擊心靈的質(zhì)問像是巨錘一樣打在了姜韻心間,她好像就從那些幾句帶過的敘述里。 看到了愧疚不已的許沁柔,看到了借酒消愁的許沁柔,看到了在監(jiān)獄外默默等過一天一夜的許沁柔。 所以啊,許沁柔這么好,怎么還能耽誤她,能夠以朋友為名陪伴一輩子已經(jīng)是最大的祈求。 姜韻抬起頭,迎上芳姨帶著審視的目光,一讓不讓,笑意有些苦澀。 “朋友,還是朋友,大概只能是朋友?!?/br> “甘心嗎?” 姜韻也問過自己,甘心嗎,回答當然是不甘心。 可是比起這個她更不想把許沁柔拖進淤泥,這么一想就都釋然了,嘴角揚起了不太明顯的角度。 “最開始好像的確滿是不甘,這樣好的人,我念了這么多年,想了那么多年的人只能是和我不遠不近的關(guān)系,遠一步不舍,近一步不能,怎么會甘心呢? 可是啊,她有她的心上人,亦是她的白月光,是她珍重萬千的男孩,所以啊,她會有她的粲然人生。 她更應(yīng)該過一個平安喜樂的人生,順風順水的人生,她可以選一個自己愛的男人,生幾個可愛的孩子,然后一起贍養(yǎng)老人。 而我,而我不能給她那樣的生活,甚至相反的,我的那些污點可能會附帶到她的人生上。 不僅如此,別人會覺得這樣不正常,會在背后對她指指點點,我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不能不在乎她,那樣我不愿意,無論如何我都不愿意?!?/br> 芳姨這下才認認真真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長大了,真的長大了,考慮的那樣周到,考慮的那樣齊全。 可是唯一不好地方就是,把自己的渴望壓在了心底最深處,可是,真的壓的住嗎? 而且這兩人,分明都沒說開的樣子,還活在對方編織的謊言里,真是給自己找苦頭吃。 芳姨嘆了口氣,隨手將一邊亮著屏幕許久的手機關(guān)屏,再轉(zhuǎn)過頭看著姜韻,語氣柔和許多。 “沒有逼迫你的意思,按著你最真實的想法就好,今天找你來主要還有一件事,那些先等吃完飯了再說吧?!?/br> 等芳姨和姜韻吃完這頓以談話為主的飯后,芳姨讓姜韻先走,她還有點事要處理。 姜韻沒有懷疑,和芳姨告別后就離開了,可是等她走出餐廳的時候,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