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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到了瑞玨,蘇韻就住進(jìn)了七公主的公主府內(nèi),二人相處相敬如賓,甚至一度讓蘇韻覺得比起將要成婚的,眼前這個正握著她的手垂眸運(yùn)筆的女人倒更像是自己的自家皇姐。 直到婚期在即,瑞玨國軍特賜的公主府內(nèi)已經(jīng)掛滿了紅綢,宮中禮部也派人送來了御衣坊定制的婚服,蘇韻才有了一些要跟眼前這個人成婚的實(shí)感。 “韻兒……害不害怕?”相處這些時日下來,慕容徹對蘇韻的稱呼早已變得這般親呢,成婚的前一晚,七公主深夜到訪準(zhǔn)公主妃的臥室,從后面抱住了自己即將成婚的妻子,溫柔問道。 而少女早已在這些時日的相處里被女人磨平了防備,當(dāng)下只是暢想到了以后她再深夜覺得無聊,就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避開隨她而來的綠喜跑去找徹jiejie了,畢竟在徹jiejie的懷里睡覺真的是很舒服啊,如果成婚了的話,就可以每天晚上都和徹jiejie睡在一起了。 蘇韻放松的靠在身后女人的懷里,搖了搖頭,有些興奮的說道:“韻兒不害怕……” 惹來了身后女人的一陣低笑。 “是嗎……”在蘇韻看不到的地方,身后的女人正頷首嗅聞著少女的幽香,之后眷戀地閉上了雙眼,再開口時聲音已止不住帶上了些沙啞。 “韻兒好乖……” 這些時日她一直像是jiejie一樣對待著懷中的少女,只為了讓她未來的妻子能對自己更親近一點(diǎn),只是隨著接觸的深入,慕容徹發(fā)現(xiàn)這樣的簡單觸碰已經(jīng)越來越難讓她滿足。 現(xiàn)在終于等到要成婚這一天了,前一夜她也還是不愿忍耐,總是想要趕來再親近一下自己的韻兒才肯罷休。欲望深沉的鋪滿女人矜貴的瑞鳳眼的眼底,只希望明天的時候,不要嚇到她的這位小妻子的吧。 婚禮當(dāng)日,彩鸞飛凰,十里紅妝,禮堂之下,慕容徹看到自己新婚妻子的步步生蓮,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牽起她的手獻(xiàn)上了深深一吻。 這夜的公主府內(nèi)燈火通明,兩國國君賜來的喜物擺滿了滿院,喜燭搖曳,熏香裊裊,飲了喜酒的蘇韻被慕容徹抱起,送到了榻上,當(dāng)下迷蒙著,撩起水潤的雙眸去看女人。 “韻兒……你可還記得你此生對jiejie說過的第一句話?”慕容徹的雙眸中有溫柔的喜意,親吻著少女的耳廓,“韻兒現(xiàn)在可知我是誰?” “徹jiejie……”少女臉色紅紅的微微顫抖,回答道,被女人伸出一只長指抵住了唇。 “噓……韻兒再好好的想一想……”身上人似乎并不著急,一定要她說出某個答案,眸光灼灼,循循善誘。 “是……韻兒的新婚妻子。”幾番循誘,外加深吻,少女終于淚眼微微的說出了女人想要的答案。 “那現(xiàn)在來到第二句,韻兒曾說過jiejie對韻兒放肆……” 女人白皙骨感的手指撩入少女喜服的衣襟,喜帳被女人放下,頸間濕熱的追逐讓蘇韻躲閃不開,女人的聲音漸漸低啞了起來,帶著灼熱的愛戀,緩緩響在少女的耳邊,為今夜的樂章開了個初篇:“那現(xiàn)在……jiejie就要開始放肆了……” “第三句……韻兒曾說過jiejie無禮……”女人將少女軟綿的身子抱起,紅唇向下,讓少女猛地捉緊了被子,女人的紅唇又向上吻住了她,鼻尖相觸,幾乎氣息相聞,女人輕輕開口:“韻兒可知jiejie只想對韻兒無禮……” “第四句……韻兒曾說過jiejie不知羞恥……”行至后半夜,少女已經(jīng)微啞,軟綿的小手無力推拒卻更是更上一層樓的撩撥,行動間讓堂堂瑞玨七公主的背后薄汗微微,女人的雙眸在昏暗而又曖昧的光線中很亮,閉起眼陷入更深的濕熱深淵。 天光熹微之時,錦鸞喜被中,少女睡去女人饜足呢喃:“韻兒……如今jiejie對自己的妻子這般……難道……也算不知羞恥嗎……” 此后瑞玨民間也都流傳,七公主與公主妃情比金堅(jiān),比翼雙飛,是一對模范伴侶,愛情故事傳到了民間后,酒坊歌肆也編了許多樂曲,來描述這一段一見鐘情的愛情。 “喏,這是我家小姐賞給你的。”某一天又在皇城里的某處歌肆,一個丫鬟拿著一大吊錢就這樣賞給了今日剛歌頌完七公主與公主妃的愛情故事的樂坊。 在小丫鬟身姿遠(yuǎn)處的高樓上,威嚴(yán)的皇家儀仗下,剛一起聽完演奏的蘇韻揪緊了自家jiejie的衣袖佯裝不滿,如果忽略了少女瓷白臉頰上的飛云,及眸底的羞赧的話。 “jiejie原來是早在初見就對韻兒圖謀不軌了。” 而女人彎了嘴角,握住了少女的手,在一片春光中,再次對著自己的妻子宣誓著。 “韻兒,無論是此生的初見還是終見,jiejie都會一直一直愛你不休。” 第85章 三世界番外 == 要說當(dāng)今的中華大地上,永城算是一個最富庶的地界了,永商憑借著代代的經(jīng)商家學(xué)傳承,成功的開辟了各種渠道買賣,而在這片土地上也孕育了像是蘇家陳家這樣的經(jīng)商世家。 “爸爸……我們今天要去哪?”今日清早在蘇公館里,一個穿著漂亮小洋裙的小女孩握著眉骨奇高穿長衫的男人的手,一臉天真爛漫的問著。 蘇義峰帶好檐帽,低下頭笑看自己的小女兒,青年男人的眼里不再有馳騁商界時的精明,而是多了許多寬厚的慈愛。 “韻兒,你陳伯伯前些日子剛收過一個愛徒,今日拜師禮,咱們家里人都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