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考公上岸后紅炸了 第124節
張金花直接閉上眼,捂住嘴,想讓自己當一個死人。 可沒過幾分鐘,她居然聽到蘇甜在說:“好了,最后一只也找到了,在這兒呢。” 張金花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看到蘇甜手里拎著一只蟹。 她下意識就看向某個方向,那只箱子明明在那兒,讓她瞬間安心,冷笑道:“你根本沒有找到最后一只——” “只”字說了一半,張金花陡然消音,意識到自己又上當了! 蘇甜在一旁勾勾唇角,“本來沒找到最后一只,但現在找到了。” …… 耗時十五分鐘,蘇甜把五只死蟹全部找到。 又等了十分鐘,才看到執法檢查的車開過來,時間綽綽有余。 張金花早就氣走了,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無比心塞。 漁民們則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蘇甜,當蘇甜解釋說這是用心理學的知識加以破解之后,大家的眼神更崇拜了。 他們一次次從蘇甜身上感受到知識的力量,讀書就是好啊。 這邊風平浪靜,全盤清查開始進行,毫無憂慮。 那邊張德元的辦公室里,卻吵得不可開交,石破天驚。 張德元在大力地拍桌子,手都拍紅了,“你那幾只死蟹不是都放進去了嗎?你怎么回事啊你?” 張金花也有氣沒處撒,扯著嗓門道:“你嚷嚷什么呢?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憑什么指使命令我?我愛走就走,愛留就留,管你屁事?!” 張德元氣得差點掐人中,“大姐,你是收了我錢的!你能不能有點合約精神?我可是給了你五萬塊啊!” “五萬塊?”張金花插著腰,冷哼道,“你那五萬塊打發叫花子呢?就那么一丁點錢,你知道我要冒多大危險嗎?” “我不管你有什么危險,總之你現在事情沒有辦成,你趕緊把那五萬塊錢還給我!”張德元咬牙,使勁拍桌子。 “我還你什么啊還你?”張金花手一擺,“你那五萬塊錢是你給我,讓我把死蟹放進去的,我放了啊,我又不是沒有把事兒辦成。” 張德元沒想到張金花居然這么無賴不要臉,兩人早上見面時還親切地稱呼對方是本家,這會兒卻撕破臉只差沒上手打架了。 “五萬塊,必須還我!你我明明心知肚明,那死蟹放進是干什么的,但你看看現在,我想盡辦法,執法檢查隊終于來清查了,但什么問題都發現不了,那我還出什么錢?”張德元又捶了下桌子。 張金花無賴地翹起二郎腿,“那可不關我的事。” “什么不關你的事,要不是你蠢,你貪心,你非要留在那兒,你至于被蘇甜利用,把那些死蟹都找出來嗎?” “我哪知道她那丫頭那么邪門!” “#¥%@......!”張德元氣得直罵娘。 張金花捂住自己,“你總不能打人吧?你要是打人,我可報警抓你啊!” 兩人正在狗咬狗的時候,張德元的手下人忽然沖進來。 “老板,不好了!不好了!警察局的人來了,好像是沖著你們來的,這馬上就要上來了!” 作者有話說: 第88章 張德元和張金花一聽到這話, 頓時就慌了神。 “是來抓他/她的吧!”兩人異口同聲說出話,手指指著對方。 兩人臉色都瞬間慘白,聽著樓下的警笛聲, 非常恐慌地尋找著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逃。 但張德元的辦公室一覽無余, 根本沒有其他出路。 很快, 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門被重重敲響。 “趕緊開門。”咚咚咚。 每一下都像重重的錘子,狠狠敲在張德元和張金花的心上,兩人神同步般, 隨著敲門聲一下一下地抖。 警察嚴肅冰冷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張金花, 我們知道你在里面, 有人舉報你進了德元水產公司, 勸你趕緊出來,你已經被包圍了……” 張金花聽到自己被點名,臉上最后一點血色都失去,白得像鬼一樣。 她以前再怎么樣,也沒經歷過被警察包圍這種事, 身為普通人, 當然被嚇得要死要活。 而張德元聽到警察是來抓張金花的,和自己沒關系, 他頓時長松一口氣,回魂大半。 “警察同志,張金花就在這里,你們別破門啊,我來給你們開門。”張德元反應很快, 立刻跑過去, 趁張金花正在腿軟發懵的時候, 他趕緊過去開了門。 警察一眼就看到失魂落魄定在原地的張金花,她唇瓣不停哆嗦著,好像被嚇傻了,說不出話來。 “張金花,出示你的身份證。” 張金花哆哆嗦嗦,從包里翻出來,還差點把身份證掉在地上,整個人直往地上滑跪。 “現在知道害怕了?”警察瞥她一眼,檢查完她的身份證,搖搖頭道,“當初你做壞事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有這個時候?” 張金花說不出一個字來,嗓子眼像是被堵住了,她嚇得三魂七魄都飛走了。 “張金花,現在懷疑你故意破壞食品安全,把死蟹摻入冷凍大閘蟹中,幸好發現及時,不然消費者要是吃了,后果不堪設想,現在我們要把你帶回派出所里調查,如果你有什么想說的,到了所里隨時可以交代。” 兩個警察把張金花架走,她像個雕塑似的,同手同腳被塞進警車里。 張德元看到這八婆受到懲治,很是解氣,跟在后面喊了一聲,“警察同志,她還欠我五萬塊錢呢!您要是能幫我要回來那就太好了!” …… 張金花就這么被警車帶走。 等到了審訊室里,晃眼的白光往她臉上那么一打,好像把她的魂都照回來了似的。 她瞬間回過神來,第一句話就脫口而出,“警察同志,我交代!我全都交代!是那個張德元!是他指使我那么干的!他給了我五萬塊錢,讓我把死蟹放進去!放一只就能賺一萬塊!” “……” 張德元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快又能見到張金花。 他當晚也被警察帶走,又和張金花當面對質。 警察放下茶杯,問張德元,“據張金花交代,她收了你五萬塊錢,把死蟹放進慈吉縣水產合作社的凍庫里,是不是有這事?” “冤枉啊警察同志!”張德元大喊冤枉,“我可從來沒有這么說過。” “但你不久前還和我們說,張金花欠你五萬塊錢?是不是就這五萬塊錢,她沒把事情辦成,所以你想要回去?”警察倒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 張金花在旁邊連連點頭,不斷說:“是的,就是這樣的警察同志。” 張德元卻還是一臉無辜表情,“警察同志,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我沒說過啊!” 警察拍拍肩頭的執法記錄儀,“你這是不愿意承認?我們行動的過程中,這玩意兒可是一直開著的,你當時說話的樣子和聲音都拍下來了,如果你非要狡辯的話,我不介意拿出證據給你看看。” 張德元臉色一僵,瞬間啞口無言。鏟鏟鏟鏟饞吃就吃雞就饞吃就就 …… 慈吉縣里,蘇甜剛送走市監局的人,因為實在太累,她回宿舍悶頭睡了一個大覺。 第二天清早,剛進食堂,就有人告訴她。 “蘇主任,張德元被抓了!” “……還有你那個養母,好像也被抓了。” 蘇甜有些意外,“哦,是有人報了警?”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人看不下去,不要你出手,就有人報警了。” “不止是這樣。”有人隱秘地笑笑,壓低聲音告訴蘇甜,“之前縣里不是有些人都在張德元手里做事嗎?聽說有不少的都正準備去舉報他。” 蘇甜有些意外,“舉報?” “沒錯,那張德元最喜歡玩舉報這一套了,現在倒好,輪到他被舉報,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有人終于覺得解氣,“他橫行霸道這么多年,早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 只不過以前德元水產壟斷慈吉縣的大閘蟹產業,他的生意又和祁氏集團旗下的銷售公司合作,可謂風生水起,志得意滿,沒人敢輕易得罪他。 那些在他公司里的人,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了養家糊口,為了這份工資,都老老實實做著事。 但現在,樹倒猢猻散。 既然他都被警察帶走了,眼看著以后的風光不再,大伙兒受過氣的,受過委屈的,掌握點什么的,有事沒事的,都恨不得上去踩他一腳。 知道這個消息,蘇甜也心情大好,胃口大開。 早上,她一口氣吃了兩個饅頭。 下午,許文華來到蘇甜的辦公室,告訴她一個好消息。 小蘇啊,縣里可以去查處德元水產了。 “那真是太好了。” “張德元做假賬、偷稅漏稅的事情,也有知情人士舉報,正在調查中。” “這就是他惡有惡報。” “是啊,以前大家不敢說,現在他這樣了,大家終于也能把以前那些憋屈都吐出來了。” 蘇甜和許文華相視一笑,越說越舒心。 …… 慈吉縣的這顆毒瘤總算清除。 從此,張德元再也沒能在慈吉縣出現,禍害過大家。 再聽到他的消息,都是又查出他曾經做過怎樣的壞事。 除了做假賬偷稅漏稅之外,他還惡性競爭,刻意破壞市場秩序、恐嚇威脅他人、無視食品安全條例、弄虛作假欺騙消費者、擾亂市場價格等等…… 反正各種罪名疊加在一起,許文華說,張德元只是調查階段,就好像瘋了,最后不知道被送去了哪里。 至于張金花,蘇甜并不關心她被抓走的下場,那邊的家里人也全都已經拉黑,并沒有受到他們的打擾。 慈吉縣沒了張德元,開始展現出更加欣欣向榮的新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