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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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被追捕,岳晨只是把她閑置的空屋里,雖然算不上舒適,但連接著地下城,照顧起來很方便。 岳晨慶幸這些天不用陪伴在主人身邊,還能抽出空來照顧照顧絨葵。 而此時絨葵已經被她養的恢復了幾分人氣,只是每日都默不作聲,既不問外面發生了什么,也不問將來的打算。 后來,岳晨再聽聞那名狀元郎的消息時,那狀元郎的境遇已經大不如前,據說在朝堂上被圣上當眾呵斥,又惹得長公主不喜,斥他出府,短短幾日,從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之盛到人走茶涼,空有頭銜,僅僅只有幾日。 沒有家世背景又被皇家厭棄,這人從仕這條路終究是沒了下文。 不過這一切和她們無關了,一個小小的伶人,她的名號自然是不會出現在朝堂貴人的嘴里。 岳晨看著絨葵郁郁寡歡的模樣一時也不忍告訴她那人的下場。 若是心疼到還好,若是生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那才是最可怕的。 “jiejie真是讓我好生找。” 岳晨收拾了一身準備去見絨葵,可剛剛踏入地下城沒多久,便見到了似笑非笑的容九。 岳晨面色一沉,這些日子,容九不知在哪里。 還好自己習慣性會繞許多路,防止別人跟蹤,不然事情暴露就不好了。 容九看著她背上的包裹,嫣然一笑,笑道:“把絨葵偷偷藏起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爛好心。” 岳晨背在后面的手立馬警覺起來,只要容九有什么動靜,她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只是臉上還是冷道:“讓開。” “裝什么裝,主人已經在絨葵那里等候你多時了……” 看到岳晨逐漸龜裂的臉龐,容九別提有多爽快了,臉上的笑意止不住地說:“不知道這次,你有什么借口逃脫呢?” 岳晨渾身肌rou幾乎都僵直起來,她腦海里有無數種逃脫方式,但是看著容九那張譏諷的臉反而平息了下來。 “我不懂,你要這么針對我。”岳晨冷眸盯著容九,算不上恨,但也是無盡的無奈。 容九沒有回答她,只是嫣然笑道:“你自己慢慢想吧。” 歐陽醉依靠在佛龕前,青煙裊裊,配上他如松如山的身形,飄逸絕塵的青衫,端是一幅水天一色的水墨畫。 而絨葵此刻已經匍匐跪地。 “你辦的不錯。”歐陽醉眼皮都沒抬一下,低頭把玩著長鞭淡淡道。 “能給主人辦事,是奴的福氣。”絨葵低垂著頭,卑微道,“只是沒想到容二會來找我……不過好在陰差陽錯反而加速了他們的分裂,如今司徒景也在主人手里,主人定能……” “你的話太多了。”歐陽醉手指微動,鞭尾便直直地甩在絨葵的身邊一寸之地,雖然沒有觸碰到絨葵,可還是那陣陣鞭風嚇得絨葵是寒毛直起。 “沒想到你和容二關系不錯。”長鞭收回,男人慵懶地擺弄著鞭子,仿佛剛剛的一切尚未發生。 絨葵手肘收的更緊,頭埋的越發低沉,聲音急切道:“奴與容二不過是淺交,交換情報時提及兩句——” “她抱你了。”歐陽醉含著笑,可周圍的氣壓卻在他話音里急速地上升,幾乎要把絨葵壓的喘不過氣來。 “奴知罪,奴知罪!”絨葵全身寒毛都豎起來,雖然她辦了件大事,可主人可不會因為她的功勞就抵消她犯下的過錯。 “該怎么獎賞你呢。”歐陽醉端詳著看著長鞭,仿佛在看一樣珍寶。 “奴,奴,奴婢自愿全身換皮,更換容貌,剔除掉容二在我身上留下的任何印記。”絨葵強忍著恐懼和顫抖地沖動,強打著精神勉強將話說出來。 “呵,不錯。”氣壓陡然下降,歐陽醉勾唇笑了笑,不禁讓人感到如沐春風般愉悅,“既然知道該怎么做,便下去吧。” 絨葵深深地吐了口氣,微微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那張完美得仿佛工匠精心雕琢的工藝品的臉此刻對著鞭子展露出詭譎的笑容。 可怕。絨葵知道主人的占有欲有多強,但是沒想到會到這個地步…… 可這和自己已經無關了,吐了口氣,留著一條命,總歸還是好的,絨葵認命般退下了。 岳晨原以為會講到盛怒當中的歐陽醉,可引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張溫和絕美的笑顏。把玩著長鞭,有種異樣的反差。 容九看到這張臉,失神了片刻,想要邀功,剛剛上前不足一尺,便莫名其妙屈膝前行。 “主,主人……”容九那張嬌艷的臉閃著求而不得的欲念,“容二,我帶回來了。” 而歐陽醉半點眼神也未分給容九,微闔的眼皮子輕輕一抬,瞥了她一眼,清冷的嗓音帶著些許譏諷:“容二。” “屬下知罪。”岳晨垂眸,不等歐陽醉說話,便重重跪下,撞擊的那一刻,骨頭和地板發出重重的聲響。 歐陽醉不滿意地蹙了蹙眉,冷笑一聲,眸中的寒光一道一道剜著岳晨的身子:“不知何罪之有?” “奴不該擅自做主。”岳晨脊背幾乎僵直,她發現,這間屋子沒有絨葵。 絨葵不在了,是死了嗎? “容二,看著我。”歐陽醉清冷好聽的聲音盈蕩在岳晨的耳邊,岳晨不敢猶豫,連忙抬起頭看著坐在主位的男人。 歐陽醉的目光沒有看著岳晨,而是盯在鞭子上,嘴角噙著殘忍的笑意,“你倒是有長進了。” 岳晨聽到這樣的話,瞳孔猛地一縮,身體不自覺地開始顫抖。 但是不能,她控制著渾身的肌rou,讓他們不能動,不能動。 “若不是容九告密,我到不知你在這些日子做了這么些事。”說完,他隨手將鞭子一拂,只見那鞭子如靈蛇出竅,準確無誤地甩在容九的左肩處,一時間皮開rou綻。 而那根鞭子沾上鮮血在燭火的映射下顯得血腥而恐怖。 容九發出一聲悶哼,可是就算天大的痛楚,她也不敢發出噪音。 岳晨的瞳孔猛地一縮,看著容九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地肩膀,想要嚎叫,卻死死地咬著唇,恨到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 她明白,容九雖然告了密,但是她定是窺探了許久自己的事,觸碰到了主人的逆鱗。 不該管的事不要管。 她恨,恨自己沒有把她勸醒,恨自己不知道怎么表達,只能看著容九一步步走向深淵。 “一切都是屬下的錯。”岳晨闔上雙眸深吸一口氣,在緩緩睜開,重重地磕了個頭:“是奴察覺到司徒景和奴婢過往地事情有關,心中生了異心想要查明,是奴不忍絨葵受苦,想要帶她出去。要說錯,是奴的錯更多。” 歐陽醉不滿地哼了一聲,一揮鞭,帶著血漬的鞭子準確地甩在了容九的臉上,劃過容九的右眼,容九即使是再強的忍耐力,也承受不起這等痛楚,她只能咬著牙,緊閉著眼,任由眼淚劃過剛被蹂躪過的臉。 容九的右眼流出的不光只是淚水,還有越來越多的血水從眼縫中滑落。 歐陽醉不說話,容二也不敢動,只能看著容九渾身因為疼痛而緊張的肌rou在昏倒那一刻全身放松,倒落在冰涼的地上。 “容二,過來。”歐陽醉微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告罪的女人。 佯裝著無情,可眼底的慌張無措還是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呵,在為別人考慮嗎? 呵,不管調教多久,她永遠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取悅自己。 歐陽醉想到此,臉上的笑容更勝,可眼底的寒意如同百尺寒潭。 “是。”岳晨連忙爬著向歐陽醉的方向走去。 岳晨爬到歐陽醉的腳邊,揚起小臉,看著宛如謫仙一般的男人。 歐陽醉揚起眉,看著腳邊的女人。 銀質面具在燭火的映射下翻著昏黃的光澤,面具下面是帶著水汽的雙眸,恐懼,內疚,唯獨沒有他想看到的東西。 歐陽醉牽起薄唇,俯下身子,靠近岳晨,輕聲說道:“你說容九犯了什么錯,我為什么要罰她,” 岳晨牙關咬緊,貝齒想要咬住下唇,卻被歐陽醉的手輕輕撫開。 她沒有資格將自己的嘴咬傷。 冰涼修長的手指撫摸把玩著岳晨的臉,岳晨看著主人,終是開口:“生了不該生的想法。” 歐陽醉輕笑一聲,“你的請罪只靠你這張小嘴?” 岳晨立即明白,吐出幾口濁氣,便自己的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赤條條地跪坐在歐陽醉的腿邊。 ================================== 上大rou!每次寫狗子PUA的時候我好快活啊,我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