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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這彼岸花真的有用!陛下或許還在鬼界,就在那個方向! 蘇拒心頭狂喜,他知道!他就知道,自己終會與陛下重逢。 回殿內將月無脩的rou身收好,蘇拒沒有知會任何人,獨自朝著碎光消失的方向追去 客棧內 月瀧在屋內打坐,她看著撐頭熟睡的停舟,和靜寂無聲的青銅小鼎,似乎有什么光一閃而過,然而再待細看,卻沒有異常。 只是手中的珠鏈似乎在無人注意時閃爍了一下,月瀧舉起那剔透的珠鏈來看,師父曾說這是桃源島的仙物,就這么幫她戴上了,結果她想取也取不下來,是以她總有些半信半疑。 似乎在召喚它,珠鏈又閃了一下,月瀧看著屋內無知無覺的停舟,設了個結界,獨自走出客棧,來到忘川河畔。 彼岸花搖曳,忘川河邊沒有鬼魂的游蕩,白衣仙人站在此岸,將手中的彼岸花和符紙燃燒殆盡,背影孤立蕭索。 師父,是在祈求與我的來世嗎?但我們會有來世嗎?月瀧問他。 不會,仙人沒有來世,但所有能夠長相廝守的法子,我都想試試。白衣仙人靜靜立著,淺淡否定。 月瀧歪頭看他:可師父沒問過,我愿不愿意與你有來世。 她說起這話,溫晗才回過頭,雙眼竟有些微紅地看她:你是不愿嗎? 月瀧不回答他,這自然是氣話,誰料到他居然學會了裝可憐。 但這沒用,她晃了晃手中的珠鏈:這是師父用來牽著我的鏈子嗎?像狗一樣。她早該知道,師父很快會追來的。 溫晗依舊執著于她的氣話:你不愿與我有來世?可你當時不是這么說的。 月瀧不明白:我何時說過? 他蹙著那雙好看的眉,仿佛藏了萬般委屈:你說過,可你忘了。 師父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月瀧不知怎么地又和他爭執了起來。 對不起他知道月瀧一定會察覺到的,溫晗想上前執她的手,月瀧卻退后了一步,他只能收了手,在袖中攥緊。 解開它。月瀧將手伸到他面前。 溫晗還試圖掙扎:我只是想能時刻確認你平安 師父,我說過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可這是兩廂情愿的事,不是以我的自由為代價。她說完,繼續抬著手。 溫晗看著她的眼睛,里頭平靜無波,也帶著不容置喙的篤定。 你說,我們會長相廝守,可是真?他倒像個患得患失的女子般,一再地要著她的承諾,這讓溫晗不禁在心底唾棄自己。 月瀧笑道:當然是真,我不會讓師父離開我的。 可現在是你先離開的 月瀧又陷入了和他的車轱轆話里:是師父先把我關起來,還給我戴個這條珠鏈,而且綺羅香不見了,我是出來幫忙找朋友的,師父快解開! 溫晗沒辦法,只能撤銷了珠鏈上的術法,說道:戴著吧,是我親手畫的圖紙,找的珠子做的。 好吧月瀧反復確認珠鏈沒問題了,只當做師父送的定情信物倒是蠻好看的。 溫晗早就看到月瀧腰上掛著的玉佩,伸手來拉,月瀧攔了他的手,抬眼就看到他一臉委屈的模樣:別人送的可以不掛嗎? 這是遮掩氣息的,跟誰送的沒關系等等,月瀧自問:師父往常會這么無理取鬧嗎? 不對勁,師父這模樣很不對勁,從前還算持重,現在為什么能將撒嬌信手拈來啊?月瀧湊近了他,小鼻子在他身上嗅著,果然 師父喝酒了? 溫晗舉起手比了一下:一點點,怕你生我氣?襯上這幅仙姿佚貌,他委實不必怕誰會生他的氣。 月瀧頂住了美貌的壓力,并試圖通過戳他臉來戳穿他:師父不是愛逃避的人呀。 我做錯了,不想改,他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皺著眉坦白,又問:你現在還生氣嗎? 月瀧想了想,自己確實是要生氣的計劃,于是她想點頭。 頭還未點下,師父的唇便湊了上來,摟著她的腰,帶著占有欲地堵住她所有的動作。 不生氣可以嗎?親完離開她的唇,還得寸進尺地要求,我也想生氣,可看到你就覺得沒事了,你也不要生氣好嗎?他說一句,就親她一下。 月瀧被親得沒辦法了,嘆了口氣,師父這是在裝可憐還是在撒嬌?是跟她學的嗎?但自己好像也沒辦法拒絕,只能接著點點頭。 溫晗看她的表情漸漸軟化了下來,心里也放心了,將人越擁越緊,一會兒親親她的眼睛,一會親親她的嘴唇,黏膩得不行。 月瀧此時與他挨得極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眸子,感受那放得輕緩的呼吸,整個人也安定了下來,輕輕地回吻著他,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溫晗為著月瀧的回應眼神水洗一般亮了起來,仗著酒意和此處無人越發肆意,非要親她一下還問她一遍:喜歡嗎? 月瀧點點頭他又親了一下,就這么在忘川河邊,彼岸花間浪費著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