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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緣由,無外乎那是言真的家,她隨時有可能回來。而他不想被她看見。 言執眉心微蹙,緊盯著他的眼中生出一些嚴寒,我警告你,別擅自去找她。 我明白。葉明昌說:其實我們都很感激她。不管是過去她為你做的那些事情,還是現在收留了你,她本可以不這樣做的。而且。 頓了頓,他說:看得出來,你們感情很好。 一語雙關。 言執眉頭瞬間皺緊,你想做什么? 在葉明昌來找他之前,已經將他過去和現在的所有事情都調查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身邊的人,張顯、尹拓、梁飛兄妹,甚至是他的班主任連齊。 至于言真,就更不必說。 葉明昌在看言真履歷時感到過詫異,他很好奇,她這樣一個追求藝術理想的人,怎么會將她與言執之間的關系發展成現在這樣。 但轉念想想,其實也不難理解。 異曲同工的童年經歷和成長背景,同樣養成了回避型依戀的人格,他們仿佛是彼此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 兩個內心同樣孤寂的人碰到一起,互相取暖,這種奇妙的宿命感大約沒幾個人能抵抗。 葉明昌必須承認,在這一點上,是他們考慮不周了。 他示意言執放輕松:別緊張,我不會做什么。說起來,把你送到她身邊的人也有我一個,如果真要說有什么錯處,我也難辭其咎。更何況她跟你一樣,都只是被命運捉弄的孩子罷了。 葉明昌今年四十九歲,外表看上去說只有三十九也不為過。 他用這種長輩的口吻說出孩子兩個字,有種在占他們便宜的惡劣感。 言執眼神愈發冷凝,閉嘴。 葉明昌沒有照辦,他開始回憶:當年我跟她爸爸也算是摯友,還有你mama可惜她出事的時候我人不在國內,幸好還有言忠能幫忙,沒想到他對她感情那么深。唉,就是可憐了言真,她年幼喪母,七歲后就沒再見過爸爸。 我讓你閉嘴! 葉明昌話音未落,身旁的少年突然暴起,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杯蓋彈開,甜膩膩的奶泡混著褐色的液體淌滿桌面,店里其他人都望了過來。 始作俑者有什么資格叫她的名字、你憑什么用這種憐憫的表情提起她?! 言執站起來比葉明昌足足高了兩個頭都不止,他面色鐵青,攥緊的雙拳隱忍在身側,看著他那張道貌岸然的臉,言執嚴寒密布的黑眸里似有暴風雨即將來臨。 葉明昌被他突然的戾氣震了一下,隨即很快恢復了鎮定,他保養得宜的儒雅面龐只在此時的眼角泄露出了幾絲歲月的痕跡。 他盯著言執的臉,他的五官輪廓像極了秦舒,只那雙眼睛,跟嚴慎華的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嚴慎華從來沒用這樣的眼神看過秦舒。 空氣靜默了一瞬,葉明昌再開口時沒了方才的從容和煦,變得冷肅而尖銳:我知道你想保護她,可你mama呢?誰來保護她? 言執冷道:她已經死了。 所以你就不管她了嗎?葉明昌拉高聲調從椅子上站起,全然不顧周遭的人在用什么眼神看他們,渾厚的男中音擲地有聲,她是怎么死的你不記得了嗎,她曾經對你的期許你都忘了嗎? 期許?言執像是聽了個笑話,乖戾的笑意在他眼角凝結成冰,你搞錯了,她的死,是我的解脫。 葉明昌臉色一變,他幾乎在怒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我當然知道,不知道的人是你。你眼里的秦舒在她結婚那一刻就已經死了,留給我的,只是個披著秦舒皮囊的魔鬼。懂嗎。 葉明昌眉間的川字紋深刻如刀割,你 言執驀地抓住了葉明昌的衣領,鐵鉗一般的大手狠狠將他提起,他咬緊牙關,一字字咀嚼:我再告訴你最后一遍,不管你要打什么主意,報復也好、泄憤也罷,那都不關我的事!不要再來找我、也不要去找言真。我們兩個的今天,就是你們這些惡心的家伙一手造成的。從進入孤兒院那天開始,我就是一個啞巴、一個聾子、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聽明白了嗎? 看著葉明昌身上平直板正的西裝被抓出扭曲的褶皺,透明的鏡片背后,那雙攻于算計的眼中也露出愕然。 言執心中冷笑,所謂的精英律師在他手里不過是個廢物。 扔垃圾一樣用力一甩。 想贖罪?可以。 言執居高臨下的垂下眼角,充滿厭惡的黑眸里一片陰鷙的冷戾:滾遠一點。 作者有話說: 今天更得很早吼~!為自己鼓掌~ 感謝閱讀。 第43章 言真從談懌那回來后去了趟學校, 跟李方潮說了取消交換申請的事情,還有后續她的出國安排。 李方潮對她能得到Moon的大力栽培并不感到多意外,沉吟了一會兒后交代了些注意事項。 言真一一應下, 準備離開的時候,李方潮又問了句:什么時候出發? 她回頭:那邊九月底開學, 估計上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