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來破、喜歡折磨主角的作者穿書了、纏香、靠氣運之子續命的日子[快穿]、小咸魚他躺平又失敗了、渣我啊[女A男O]、劍尊為我手撕劇本[穿書]、六零吃瓜小寡婦、系統逼我去炫富、娛樂圈之男神系統
抬手打了個哈欠,一雙眼睛馬上都要困出眼淚了,實在不想跟蘇寒楓寒暄下去,徐硯清直言不諱:就是昨日沒有睡好,要不是表兄過來,怕是這會兒我都要又睡上一覺了。 蘇寒楓就差被人指著鼻子說不請自來、擾人清夢,他以往被原身捧慣了,哪里承受過這般坐冷板凳的經歷,面上多少有些掛不住:是兄長打擾了硯清的好夢,你先睡吧,改日兄長再來看你。 好啊!徐硯清見著終于可以把人送走了,眼角彎彎帶笑,隨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在蘇寒楓起身的時候說道:表兄以后在我面前可別自稱兄長了,你也知道我兄長那個德行,要是被他聽到了,不僅是我,怕是連表兄都沒有好果子吃。 蘇寒楓自然知道徐羨之那個弟控是個什么德行,以往他在徐硯清面前這般自稱,確實會惹得徐羨之橫挑鼻子豎挑眼,可那個時候也沒見徐硯清提起過這么一遭。 緊緊握住拳頭,蘇寒楓面上依舊掛著體貼入微的笑:好,都聽硯清的。那語氣要多寵溺就有多寵溺。 送走了蘇寒楓,徐硯清窩在躺椅上笑得樂不可支,果然,虛偽的人就是這么好面子。 郎君笑什么?木瑜果真應了他的名字,就是個榆木腦袋。 徐硯清在躺椅中悠哉悠哉地來回搖晃,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瞥了一眼木瑜:那日我闖進別人院子里的事情可有其他人知道? 蘇寒楓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如今在他這里吃了個悶虧,怕是要去查他那晚喝了那杯茶之后的事情,然后再裝成個好人,跑到他面上干出那種表面關懷備至,實際上卻威逼利誘的事來。 提起那晚的事情,木瑜立刻就緊張了起來,他連連搖頭然后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郎君,是不是表公子懷疑您已經 他懷不懷疑和我有何干系。徐硯清抬手敲了敲木瑜的小腦袋瓜子:你猜本郎君明明是要給他下藥,為何最后那杯茶卻被本郎君喝了? 木瑜雖然愚笨了些,但也并不是真的沒腦子,京城之中隨便聽點八卦消息,都能夠腦補一出陰謀詭計。他仔細一想便明白了徐硯清的意思:郎君是說表公子早就知道那杯茶里被下了藥,所以將計就計讓郎君喝下了那杯茶? 還不算太傻。徐硯清嗤笑,不過那件事真算不得蘇寒楓的錯,只能說是原身干了件蠢事,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 木瑜摸了摸腦袋,隨后又有些困惑:表公子如果真的不喜歡郎君,為何今天又要這般體貼地探望郎君,而且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溫柔? 有錢能使鬼推磨,古人誠不欺我。徐硯清懶懶散散地搖晃著躺椅,那模樣真是好不快活。 木瑜嘴巴里念念有詞,他家郎君出身世家,自然從不缺錢財,但是表公子就不一樣了。 表公子家境貧寒,全靠著武安侯府的接濟才能在京城過上郎君一般的日子。更是因為他家郎君喜歡表公子,所以表公子才能夠跟著郎君出入那些世家公子們的宴席。 所以郎君就是表公子所求的「錢和權」,但是表公子心中卻另有所屬,自然不愿和郎君在一起,所以他就一邊果斷地拒絕郎君,一邊又溫聲軟語地誘哄。 木瑜被他自己所能夠想到的這些氣到不行,扭過頭想讓自家郎君去侯爺那里告狀,抬眼卻看到他家郎君早就已經睡著了。 滿腔憤怒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木瑜氣得眼眶通紅,要不是表公子換了郎君的茶,郎君那晚也不會被人折騰成那個樣子。 這幾日恰逢春日花開,院中風光正好,殷晏君命人將書案抬到了外面,一陣風吹過嬌艷的桃花飄飄灑灑地落在書案上。 殷晏君提筆書寫經文眸中一片淡然,一片花瓣順著風飄在了他的筆尖之下,他眼睫微微一顫,筆尖懸著的墨汁落在了粉白的花朵上。 第4章 官家傷了脖子? 盯著那片被墨汁沾染的花瓣,殷晏君清冷的面容有幾分出神。 官家,二公子過來了。文鏡抬腳走進小院之中。 殷晏君放下手中的筆墨,淡淡道:讓他過來吧! 文鏡應聲轉身,很快將一個年輕的郎君請了進來。那小郎君對殷晏君很是恭敬,他彎下腰行了一禮:官家,聽說前段時間您在道觀里遇刺了? 殷晏君淡漠不語,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提起書案上的茶盞,為自己斟了半杯茶,然后又給那小郎君斟了一杯:坐下吧,有事慢慢說。 殷元城略帶少年氣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他在殷晏君身側坐下:收到官家遇刺的消息,元城本打算立刻趕來,結果卻被元霜那丫頭耽誤了些許時間。 不過是幾個小賊罷了。殷晏君垂眼吃茶,不經意間卻露出了脖頸出尚未褪去的疤痕。 官家傷了脖子?殷元城有些心驚,他自是知曉官家的能耐,但是官家脖頸處的傷卻是實實在在,讓他不免一時之間慌了神,竟也沒有細看那傷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晏君坐姿端正守禮,氣度是一貫的清冷矜貴又帶著幾分不似凡人的仙風道骨,卻在聽到殷元城問話的那一刻生出幾分微妙的窘迫,只淡淡道:京中近來可有什么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