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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204節

    陳云州點頭:“咱們在這事上已經達成了共識。那咱們討論討論葛家軍要火器這事。”

    “大人準備答應他們?”陶建華意識到了什么,他有些疑惑,“這是為何?”

    陳云州指了指北方:“如果吳州陷落,龔鑫將腹背受敵,田州很難守住,他勢必會繼續南下,跟咱們產生沖突。而朝廷那邊,收拾了葛鎮江,龔鑫也落敗,下一個對象就是我們。現在我們需要他們在前面替我們頂一頂,所以我準備給他們一批火、藥,當然不是白給的,讓他們拿銀子、金子過來買吧。”

    正好他們慶川現在發展還比較缺銀子,有人愿意送錢又幫他們爭取發展的時間,何樂而不為?

    陶建華和鄭深對視一眼:“大人,這……咱們將火、藥給他們會不會被他們破解配方,然后大批量制造用來對付咱們?”

    陳云州知道自己這是經過改良后的黑火、藥,相當于火、藥的加強版,比起普通的火、藥威力要大得多,更何況,他們現在已經開始研制火、炮、火、槍了,明年慶川的火、器應該會更豐富,遠不是他們這些后起之秀能追得上的。

    “不必擔心,光憑咱們的火、藥想要還原配方很難。而且他們現在應該也已經猜到了咱們這火器的大致原材料,應該在做各種嘗試了,趁著他們的土火、藥還沒弄出來,先發一筆吧。”

    聽陳云州這么說,陶建華也不再反對:“那就按大人說的吧,咱們這就給葛鎮江回信?”

    陳云州笑了笑:“寫兩封信吧,龔鑫也很需要,況且有競爭東西才能賣得起價。”

    不然葛鎮江還以為自己指望著他抵擋住朝廷的大軍,只能賣給他呢。

    鄭深一看陳云州的笑容就知道他在憋著壞,笑著點頭:“大人說得是,凡事都要有競爭。”

    于是鄭深代陳云州回信給葛鎮江,投效就免了,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一方諸侯,慶川軍一向與鄰為善,怎么能趁火打劫呢?

    葛家軍想要火、藥也可以,正好慶川這邊還有兩千斤的庫存,可以賣給他們。但朝廷和龔鑫那邊也都有購買火、藥的意向,所以能出售的有限,請葛鎮江諒解。

    至于具體賣多少給葛家軍,價格多少,信里他一句都沒提。

    而龔鑫那邊,也是差不多的說辭。

    葛鎮江收到這封出乎意料的信,趕緊將手底下的將領和軍師召集過來商議。

    “信大家已經看完了,慶川那邊只愿賣火、藥,不愿派兵過來,大家有什么想法?”

    韓子坤臉色陰沉,將信重重摔在桌子上:“什么朝廷和龔鑫也有意向,我就不信他們會將火、藥賣給朝廷,這陳云州不過是想坐地起價罷了!”

    確實是這樣,但現在是他們求著慶川,又不是慶川非要將火、藥賣給他們。

    袁樺提議:“要不咱們跟龔鑫商量商量,大家都出一樣的價格,平分這兩千斤火、藥,這樣價格應該不會太離譜。不管怎么說,有了火、藥,朝廷大軍多少會顧忌一些。”

    葛鎮江也是贊同購買的,但這量太少了。葛淮安第一次攻打慶川時,慶川城用的恐怕就不止這點火、藥,而且半年前西北軍先攻打仁州,當時聽說他們還用一種叫火、炮的兵器,射程遠,殺傷力大,比火、藥更好用。

    但這次慶川方面的回信中,完全沒提這東西。

    他皺眉思考了一會兒,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最后落到了葛家軍右路軍參將侯毅身上:“這事就交給侯毅吧,你去一趟慶川。”

    至于為何沒派葛淮安和韓子坤,這兩人都在慶川吃過敗仗,心里有怨氣。這次他們是去求人辦事的,自然要派個性子穩重脾氣稍微好一些的。

    侯毅驚訝了一瞬,還是恭敬地接下了這個任務:“是,大將軍,那帶多少東西去換火、藥?”

    葛鎮江想了想說:“你帶兩千兩金子去,盡可能的多換火、藥,最好能換幾門那個火、炮回來,賈長明很怵這玩意兒。準備好,盡早出發吧。”

    “屬下遵命。”侯毅點頭。

    田州,焦頭爛額的龔鑫也接到了這個信。

    他可沒葛鎮江這么糾結,當即就找來他的岳父兼謀臣,也是大岳丞相的施斌:“岳父,你看,慶川那邊應該是看咱們快頂不住了,愿意賣火、藥給咱們,兩千斤我要全部拿下,此事事關重大,若能跟慶川交好,咱們將可取得源源不斷的火、藥,因此我想派岳父親自去一趟慶川,岳父意下如何?”

    施斌看完了信,拱手說:“皇上英明,臣愿為皇上效犬馬之勞。”

    “好,好,岳父,你說咱們帶五千兩金子如何?”龔鑫財大氣粗,一出手就是大手筆。

    只要能守住田州,他還會缺這五千兩金子嗎?相反,田州一旦失守,其余三州也危險了,他只能跟葛鎮江一樣,變成喪家之犬,狼狽逃竄。

    施斌也贊成:“可以,到時候微臣會跟慶川方面好好談,爭取多買一些火、藥。”

    翁婿二人達成一致,第二天,施斌就啟程了。

    不光如此,龔鑫為了提振士氣,買火、藥這事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他就示意下面的人將這事宣揚了出去,尤其是軍中,沒幾天,幾乎所有的將士都知道他們大岳要向慶川買一種很厲害的火、器,聽說就是因為有這火、器,慶川當初幾千人就守住了城。

    這事很快也傳入了敵軍耳朵里。

    楚弢聽說這事,不禁皺起了眉頭,眼看就要拿下田州了竟然出了這等變故,如果戰事再次陷入膠著,那麻煩就大了。

    想到這里,楚弢連忙派出了三撥人馬。第一波是去慶川,表示他們也愿高價購買火器,不管是真買還是假買,先將態度表現出來。

    另一波派去祿州,詢問賈長明火器的底細,因為朝廷軍中就只有賈長明的兵馬跟慶川軍正面交過手。

    最后一波,楚弢則派回了京城,向兵部說明這事,希望朝廷能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撥個幾萬兩銀子的預算,別讓火器落入亂軍手中。

    因為祿州比較近,幾天就回了信。

    楚弢看完后,眉毛直接擠成了毛毛蟲,這火器如此之厲害,真讓龔鑫得了那他們攻城得遇到大麻煩。

    朝廷那幫子大臣怎么搞的?這陳云州又沒直接吵嚷著要造反,為何要跟他鬧翻?

    心里抱怨了幾句,楚弢不敢耽擱,又寫了一封信陳述火器的厲害,田州戰事進入關鍵階段,成敗在此一舉等等加急送去京城,希望朝廷能想想辦法,別讓慶川出來壞事。

    戈簫收到這些信,咳了好一會兒,臉色發青。

    他要是將這個交給皇帝,只怕又要挨一頓削。

    放下信,他叫來管家:“上次讓你安排去慶川的人呢?還弄不到火、藥的具體配方嗎?”

    工部的人也在嘗試造火、藥,可不知為何,爆、炸的威力不強,遠遠達不到傳說中慶川軍的效果,嚇人還可以,但想要丟下去就炸死一大片,那根本不可能,頂多將人炸、傷。

    管家低垂著頭,小聲說:“回大人,失敗了,陳云州識破了毛家的計謀,將毛通判兩口子連同他們的長子一起送給了韓子坤,韓子坤手底下的人將……他們煮了,分,分食了……”

    嘔!

    戈簫心底泛起一股惡心,按住胸口,吐了起來。

    管家連忙拿過痰盂舉到他面前,低聲解釋:“這幾天大人身體不適,小的怕大人聽了上火,就想過幾日再告訴大人的。”

    戈簫吐了好一會兒,將上一頓吃的東西幾乎全給吐出來后,才擺了擺手,示意管家將這堆污穢端出去。

    管家命人端了出去,他自己則洗了手,換了件外衣才回來重新伺候戈簫。

    “韓子坤,真不是個東西!”

    管家一邊附和,一邊送去一杯溫水:“可不是,這些亂軍比豺狼都兇狠。”

    戈簫端著水淺抿了一口,擺擺手不想再提韓子坤這個惡心的玩意兒:“美人計、親情牌在陳云州那都行不通。這人真是個冷血無情的,連自己的親堂姑都能送進火坑中,再找陳家其他人恐怕也行不通。”

    管家也贊同:“陳家嫡系當初都死光了,就剩他這根獨苗苗,余下的基本上都是女眷和出了五服的遠親。陳云州從小就被西北軍的余孽帶走,沒跟這些人接觸過,而且有了陳氏這個前車之鑒,陳云州有了警惕,肯定更不會賣他們情面。”

    戈簫換位思考了一下,換自己恐怕也是這樣。

    他徹底熄了再找其余陳家舊人打開陳云州的口子這個幻想。

    不在陳家舊人身上浪費時間,如今就只剩兩條路,要么打,要么和談。

    打,朝廷目前抽不出太多的兵力,和談,現在陳云州已經是一方霸主了,難道要承認對方跟朝廷平起平坐?皇帝肯定不樂意。

    那只剩一個哄騙陳云州的法子了。

    他說:“派個人去兵部請胡潛,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管家連忙派人去兵部將兵部左侍郎胡潛請了過來。

    胡潛進門先關心戈簫的身體狀況:“戈大人,你身體可好些了?”

    “老樣子,時好時不好的。”戈簫懨懨的,將信推到他面前,“皇上身子骨也不好,已半個月未上朝了,咱們還是不要拿這事去煩他了,讓他安心養病吧。胡大人,你看看這封江南來的急報。”

    胡潛看完信靜默不語。這雖然不算是欺君之罪,但要是江南戰事不利,到時候扯出來,算誰的?

    他已經給戈簫背了不少鍋了。

    他不說,不代表他不清楚,只是官大一級壓死人,而且戈簫能言會道,腦子里主意又多,深得皇上寵信,他說不過戈簫,只能被動一次次替對方背黑鍋。

    可泥人也有三分血性呢!

    戈簫見胡潛不吭聲,嘆了口氣:“胡大人,我這都是為了朝廷,為了皇上。楚將軍他們好不容易在江南的戰事上取得了巨大的進展,眼看勝利在望,若因這事出了岔子,你我可都是這天下的罪人,我實在不希望有一天你我被釘在史書的恥辱架上,被后人鞭撻咒罵啊。”

    這頂帽子扣得太大了,胡潛有些抗不住,終是開了口:“戈大人,您到底想說什么?請直言吧。”

    戈簫笑了:“我就知道,胡大人你對朝廷最是忠心不過,這件事交給別人我都不放心,只能交給你。胡潛,唯今只有一個辦法,你快馬加鞭前往慶川,購買下所有的火、藥,如此一來,龔鑫、葛鎮江就拿不到火藥了。”

    胡潛聽聞這個主意震驚了,他蹙眉問道:“戈大人,這事戶部能答應嗎?有龔鑫和葛鎮江這兩個競爭者,咱們要想買下所有的火、藥,這個價格可不低!”

    這么大的事,除非皇上下旨,不然戶部肯定不會掏這筆錢的。

    戈簫咳了兩聲,哂笑道:“富國祥那個死摳門,他怎么可能答應出銀子。這事要鬧到皇上面前,鐵定還要商議好幾天,咱們浪費得起,楚家軍等不起,萬一被龔鑫他們搶了先,一切都晚了。”

    “至于銀子嘛,先拖一拖,你跟陳云州談好價格,再寫信回京城,我來想辦法。”

    胡潛根本不信這話:“戈大人是想讓下官騙陳云州,拖延時間吧。”

    戈簫見被他識破,大大方方承認:“沒錯,我會讓兵部下令,讓楚弢他們抓緊時間拿下田州,你只需要在慶川拖延一陣即可。”

    胡潛臉色青白交加,終還是沒忍住,質問道:“戈大人,那您就沒想過下官的處境嗎?”

    遲遲不拿錢,等田州陷落,陳云州肯定饒不了他。

    戈簫拍了拍他的肩寬慰道:“你放心,我會安排人幫你成功撤離的。若不是為了取信于陳云州,我也不會安排你去,為了大燕的江山社稷,為了皇上,為了朝廷,一切都是值得的。”

    胡潛心情很差,但戈簫官比他大,比他受寵,這事怕是鬧到皇帝跟前,他也得去。

    他只能接受:“我明白了,什么時候啟程?”

    戈簫笑道:“我果然沒看錯胡大人。我這身子骨不好,撐不了幾年了,兵部以后還是胡大人說了算,好好干,明天就啟程吧,在驛站直接換馬,最好在十天內趕到慶川。”

    兩千多里,讓他在十天內趕到,直接將他當馬在溜吧。

    胡潛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尚書府。

    臘月十四,年關將至,慶川城的街上很是熱鬧,各種賣年貨的攤位特別熱鬧。

    不過客棧的生意卻有些蕭條,因為過來商旅很多都回家過年了。

    但距府衙最近的迎客來最近卻生意很好,連番住進來了三波客人,而且都有長住的意思,這可喜壞了老板。

    客棧中的侯毅、施斌等人焦灼不已。

    他們抵達慶川城的第一天就送上了拜帖,表明了來意,但慶川方面硬是紋絲不動,總以他家大人公務繁忙,過兩日得了空會請他們過府一敘為由給拒絕了。

    侯毅和施斌都知道慶川官府是故意的,晾晾他們,讓他們急一急,然后再談價碼。

    兩人私底下干脆也一合計,到時候大家都報統一的價格,二兩銀子一斤的火藥,如果慶川方面不滿意,大家再加,最多不超過五兩銀子一斤。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光他們倆談好沒什么用啊,因為楚弢也派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