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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95節

    三個家伙傻眼了,連忙磕頭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都是那張強他們騙小的,大人……”

    陳云州沒理會他們,安排了幾個人去事發的白云鎮尋找張強幾人,若發現其蹤跡,一并抓到衙門。

    幾名隨從連忙轉頭,往跟橋州相反的方向而去。

    眼看要強搶自己母女的三個惡霸被抓走,張強他們也逃不了,陳氏又驚又喜,震驚地看著陳云州,眼神帶著希冀,張了張嘴,想問陳云州又有些不敢。

    倒是陳云州主動開了口:“我也出身定北將軍府,可能真與你們母女有些淵源。你們母女如今無處可去,暫時跟我回衙門吧,到時候寫封信,我派人送去給毛通判。若你們想回京,我可安排幾個人護送你們回京。”

    陳氏聞言喜極而泣,不住地點頭:“謝謝,謝謝……不知您是定北將軍府哪一支,怎會跟我家二哥長得如此之像。”

    陳云州不答反問:“夫人跟宣武將軍是什么關系?”

    陳氏擦了擦眼淚:“妾身是宣武將軍的堂妹,我父親是他的親三叔。他在家中排行第二,妾身排行第七。”

    陳云州也不知真假,畢竟他不是原主。而且只怕原主在這里,也弄不清楚,畢竟原主才一歲時,定北大將軍府就樹倒猢猻散了,他也沒見過這些所謂的親戚。

    不過世界這么大,都讓他給碰到了,不拉一把說不過去。

    陳云州笑了笑:“那巧了,我是宣武將軍的兒子陳云州。這么說起來,婦人還是我的七姑,七姑請受小侄一拜。”

    陳云州拱手行了一禮。

    那婦人驚呆了,然后是克制不住的喜悅。

    她拉著陳云州的手,上下打量,一個勁兒地說:“你是云州?你都長這么大了。這些年你去哪兒了?當年咱們府上出事,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何有傳言說大爺爺通敵?”

    陳云州不動聲色地掙開了她的手,嘆道:“七姑,這事您都不知道,當時還是個嬰兒的我哪知道啊。我這些年都在南方,這路上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和表妹隨我進城安頓好后,咱們再細說。”

    婦人連忙點頭:“是,你說得對,是七姑太急切了。”

    陳云州將馬車讓給了她們母女,命人送她們母女去后衙的空院安置,并讓人送去一些換洗的衣物和銀錢。

    而他自己則帶著童良柯九步行回城。

    童良一開始就看陳氏母女不順眼,這會兒人走了,說話更是毫無顧忌:“大哥,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咱們出個城,辦個事,回來都能遇到你八百年沒見過的親戚?我覺得這母女倆肯定有問題。”

    柯九撓了撓頭說:“大人,要不讓小的派人去查查她們的身份吧!”

    陳云州側頭看他一眼,余州在橋州的東北方向,中間還隔了個青州,單程都得七八百里,來回一千多里,至少也得要半個月的時間,這母女倆要真有點什么問題,未必能等到半個月后。

    “大哥,不是,你別是真信了她們吧!”童良見陳云州不說話,急了。

    陳云州客觀地說:“她確實知道陳家蠻多事的,派兩個人去余州悄悄打聽打聽吧。不過咱們還有更近的選擇,柯九,你安排個人去請童將軍過來一趟。”

    當年的事,還是只有他們這些老人才清楚。

    所以陳云州打算派人去請童敬過來,看看童敬是否認識對方。

    童良一聽這話,總算是舒展開了眉頭:“那也行,讓我爹的火眼金睛來照一照她們。”

    陳云州被逗笑了,這二愣子,把他爹當猴哥了。

    這事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對陳云州沒什么影響。

    畢竟他不是原主,而且即便是原主,跟這些所謂的親戚也沒什么情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處出來的,二十年甚至是此前從未見過,跟陌生人也好不到哪兒去,有什么情分可言?

    他是今天碰到了,又是舉手之勞的小忙,所以順手幫一把。

    如果是太麻煩的事,比如這母女倆落入了龔鑫手中,龔鑫讓他讓一城或是投降才肯放人,那陳云州想都不會想直接拒絕。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走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陳云州招呼童良。

    一行人回到府衙,陳云州將橋州各級官員召集過來議事。

    首先,陳云州要了解目前橋州的基本狀況:“丘大人,橋州目前總共有多少人口?耕地面積有多少?”

    丘梁站了起來,捧著冊子念道:“回大人,目前登記在冊的總人口有九十七萬,耕地面積還有一千一百三十畝。”

    一百萬都不到!陳云州皺眉:“可有兩年前,葛家軍占領橋州之前的數據?”

    丘梁點頭說道:“庫房很多資料都被葛家軍毀了。這段時間,我們尋找了一些官府的老人,又通過搜集的資料,粗略估計,兩年前,橋州的人口應該在一百四十萬到一百六十萬之間。至于耕地面積,應該接近兩千萬畝。”

    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大人,橋州的百姓可能不止九十七萬。亂軍入橋州,各級官府的卷宗都有損失,后來葛家軍讓登記,估計有一批人躲了起來,沒有登記。”

    橋州也有山,一部分百姓看戰亂來了,為避災禍,躲進了深山老林。還有一些,住得比較偏僻的,登記時,他們會有意瞞報少報,尤其是家中有青壯年的。

    因為征兵服勞役,首要挑選的就是青壯年。

    而青壯年往往是一個家庭的頂梁柱。家家戶戶都是如此,村里的里正族長都會幫著隱瞞。

    陳云州頷首,對這情況也不是太意外:“那就先從統計人口、田產、房屋、鋪子開始,嚴查,若無契書,田產有爭議的,必須調查清楚,一定要嚴厲追究懲治借亂霸占他人田產的行為。”

    “此外這幾年天災人禍,橋州的土地空置了許多,等統計完人口后,會根據各縣的情況,會給無地的百姓分田,如果無主之地分完了,官府鼓勵墾荒,開墾出來的土地都是他們的,免除三年田賦,此外,每開墾一畝田種植滿一年,明年官府會給與兩貫錢的獎賞。”

    逼只會適得其反。

    陳云州要做的就一個辦法,讓那些躲入山里的百姓心甘情愿下山,讓藏起來,不登記的百姓,心甘情愿站出來登記。

    丘梁點頭:“是,大人,耕地當中應該有一部分隱瞞未報。”

    現在耕地面積萎縮,其實有兩個原因,一是一些劣紳惡霸強占了百姓的田地,在官府登記時隱瞞不報,以逃避田賦,第二是有些村子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整個村子都空了下來,田地自然就荒蕪了。

    陳云州說:“那由橋州官府給各縣下方告示,讓他們張貼通知各村,即告示公布之日起,五天內自動到官府報備登記,只要田產房屋鋪子來歷正常,官府既往不咎,田產仍舊歸其所有,只是從今年起按準確的畝數繳納田賦。如果是侵占他人田產的,只要沒鬧出過人命,自愿歸還的,官府也不予追究。”

    “但若是五天后,沒去官府報備登記,一經發現,從嚴處置,前者罰沒瞞報的土地,收歸官府,分給無地的百姓。后者,不但要沒收土地,還會抓進大牢審訊,按律處置。”

    “此外,這次統計出來的無主之地,分出去后,百姓只有耕種權,其死后,耕種權可由其子女繼承。沒有子嗣的,收歸官府,再分給其他無地的百姓。也就是說,這些地,百姓沒有出售、出租權。”

    這是為了防止土地兼并。

    只要這些地能流通,那總有些不良地主、村霸會想方設法侵占他人的土地。

    但只要官府卡死這一點,他們有再多的法子也無處可使。

    這是陳云州借鑒了現代的土地制度想出來的。現代土地沒法流轉,雖然也有種種問題,比如每家每戶通常只有幾畝田地,沒法實行大規模的機械化耕種,提高農業的效率等等。

    但這項制度也保證了幾億農民的土地權益。

    農民工在城里買不起房,年紀大了,找不到工作,好歹能回鄉下,有一畝三分地,有個房子住,至少能保證他們基本的生存。

    可若是放開土地流轉權,這些土地會很快就流入村長或是村中某些勢力手中,要不了幾年,恐怕很多農民都會失去田地。

    也許他們當時會得到一筆錢,可這筆錢也無法讓他們在城里立足,等這筆錢花完了,有些底層農民可能就只能去流浪了。

    而且這項土地制度,還能保證官府的田賦收入。

    因為這些土地沒法瞞報。但歷朝歷代,不少地方豪紳地主都會想辦法瞞報土地,或者將田賦轉移到平民身上,以此逃稅。

    往往王朝末期,這種現象會加劇,導致本就不豐裕的國庫雪上加霜,這也是王朝走向滅亡的原因之一。

    統計人口和田地,還需要不少時間。

    但陳云州不可能長期呆在橋州,所以丘梁他們得了令之后立即下去辦這事了。

    留下陳云州跟童良一起單獨聊天,陳云州問道:“現在橋州有多少駐軍?其中有多少是慶川軍,有多少是橋州本地招募的士兵?”

    童良對答如流:“我爹和鄭先生他們,讓我留了五千人維持橋州的秩序。后來,丘大人他們又招募了三百本地人補充到衙門里做衙役。”

    陳云州明白了:“所以實際上都是咱們慶川軍吧。阿良,你想不想回慶川?”

    “當然想了。”童良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橋州,沒有戰事,跟丘梁他們也談不到一塊兒去,甚是無聊。

    陳云州笑看著他:“那你就得在橋州征兵,然后培養能夠接替你駐守橋州的人。軍官從你手底下的指揮使中選,身份來歷都要經得起查,還要有能力的,你回去好好觀察他們。”

    “此外,橋州過去就是青州,青州東北方向是余州。現在龔鑫在江南的戰事不利,如果他戰敗了,很可能南下占領余州、青州,到時候咱們就要跟他們短兵相接了,橋州必須得囤積一部分兵力。”

    童良聽了這話直接道:“大哥,不如咱們先拿下青州、余州吧,免得便宜了龔鑫。”

    陳云州自然是不贊同:“現在拿下余州,如果龔鑫在江南戰敗,他只能往南退,那我們勢必會開戰。現在慶川軍的兵力有多緊張,你應該清楚。阿良,太快擴張,但治理地方的人才,供應軍隊的物資等等跟不上,會適得其反,葛家軍就是顯著的例子。”

    “跑得快不如跑得穩,咱們拿下一個地方,就要堅守住這個地方,改變這個地方,讓當地的百姓擁護我們,讓當地的百姓富裕起來,過更有希望的生活,這樣這塊地方才會成為我們堅實的后盾。”

    “而且現在有青州和余州在中間做我們和龔鑫的緩沖也挺好的,雙方短期內不會有矛盾。”

    現在慶川地區沒有跟龔鑫的地盤相接,雙方就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

    童良有些汗顏:“大哥,我知道了,是我太急了。”

    陳云州笑了笑:“無妨。你先征兵吧,咱們不強求,采取自愿原則。你這五千兵力中應該有一部分人原籍是橋州的,讓他們去自己老家附近征兵,這樣效果會好很多。”

    他們的現身說法能夠打動不少人。

    童良點頭:“大哥,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統計營中有那些原籍是橋州的,然后派人跟他們一塊兒出城征兵。”

    陳云州點頭,童良一直長在山上,到底還是稚嫩了一些,但他會聽取意見,肯學,假以時日,必定能獨當一面。

    童良走后,陳云州又看了半天卷宗,更多地了解橋州目前的狀況。

    忙到下午,柯九突然進來稟告:“大人,去白云鎮抓張強三人的劉慶他們回來了。”

    應該是沒抓到人,不然柯九應該會說“張強抓回來了”。

    這沒出乎陳云州的預料。他說:“讓劉慶進來,我有幾句話要問他。”

    柯九點頭出去,不一會兒就將劉慶領了進來。

    “小的劉慶見過大人。”劉慶連忙行禮。

    陳云州放下手里看到一半的卷宗,抬頭道:“張強跑了?”

    劉慶連忙說道:“是的,大人,小的們去晚了一步。聽白云鎮上的人說,他們今早就趕著馬車離開了小鎮,往東邊去了,小的帶人追出去十里,都沒找到他們的蹤跡。”

    陳云州點點頭,又問:“客棧那邊怎么說?”

    劉慶回答道:“據客棧的掌柜、伙計還有鎮子上的人說,昨天傍晚,張強他們一行人匆匆趕到白云鎮,住在了鎮上唯一的一間客棧。三更時,女眷的客房中傳來了打鬧聲和哭聲,驚動了客棧的人。掌柜的跟伙計提燈去看時,張強推開他直接下了樓,不知去向。”

    “他問陳氏,陳氏只是抱著女兒一個勁兒地哭。白云鎮上沒有衙門,這又像是他們自己人發生了矛盾,掌柜的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沒多管就走了。”

    “誰知道第二天天亮,陳氏母女出來后發現馬車和行李都不見了,母女兩人在客棧中抱頭痛哭,后來有人……”

    他后面的說辭跟今天陳氏的差不多。

    目前看來,陳氏母女倆似乎沒什么大的問題,其他的等童敬來了再說吧,反正也就多養兩張嘴,也不是多大的事。

    說曹cao,曹cao到。

    陳云州剛問完劉慶,柯九就來稟告:“大人,七姑奶奶來了。”

    陳云州揮手示意劉慶退下,然后揉了揉眉心道:“請她進來吧。”

    “是,大人。”柯九退出去,笑盈盈地將陳氏請進了書房。

    陳氏換上了一身茜青色的刺繡妝花裙,洗過臉,稍微打扮了一下,看起來有點官夫人的樣子了,只是眼睛還有些紅腫。

    她捏著帕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云州,姑姑沒打擾你辦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