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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87節

    哪怕是效率低下的古代,食鹽的成本也只需幾文錢一斤,但市面上卻賣幾十文錢一斤。這其中大部分都是稅收和各級官員的好處費。

    既然已跟朝廷徹底鬧翻臉了,這么大個便宜,沒道理繼續讓朝廷占。所以他當然要將重要的財政收入之一的鹽稅收歸己有。

    嚴煥也知道他們沒回頭路可走了,點頭道:“大人說得是,以后將鹽稅收歸己有,這筆收入應還會有剩。”

    “行,你既然也覺得可行,那將這個告示印刷幾百份,分別下發到各州縣,從即日起開始推廣,八月初一正式實施。”陳云州將紙遞給了嚴煥。

    嚴煥點頭接過,心想,他們慶川地區又要在南方掀起一場軒然大波了,只怕這消息一公布,各州縣相鄰的百姓都會涌入他們慶川控制的區域。

    自從這位陳大人來了他們仁州之后,他們仁州真是一天一個樣。

    嚴煥都由最初的忐忑和淡淡的抵制,變成了心悅誠服,甚至還挺慶幸去年葛家軍攻打了祿州,不然這等好事哪能落到他們仁州頭上啊。

    第二天,陳云州給廖勝安排了任務。

    大清早廖勝就帶著一隊兩千人馬,出城去接手四千余名俘虜,帶去定州,剩下的三千人則讓直接到仁州。

    中午,這三千俘虜抵達了仁州,一個個面如菜色,腳步虛浮,像是風一刮就會倒似的。

    陳云州蹙眉,低聲問道:“這些人不會是感染了什么病吧?”

    要是有傳染病,那可不能將他們安置在仁州。還有廖勝帶的那四千多人也得追回來。

    負責押送的小將連忙搖頭:“沒有,陳大人,他們都是餓的。這幾天,每天只給他們吃兩頓,一頓一個窩窩頭,一頓一碗稀粥,將軍說了,吃不飽就沒力氣逃跑了,只要餓不死他們就行。”

    好有道理。

    陳云州不得不承認林欽懷很懂這個。

    這些俘虜,每天要翻山越嶺走幾十里,吃這么點東西,也就是餓不死,但肯定餓得很難受,一天下來又累又餓,也沒什么力氣,自然生不出反抗和逃難的力氣。

    凡事過猶不及,既然要收服這些人為己用,陳云州吩咐道:“今天給他們加一餐,一人一碗綠豆粥,以防中暑,再多配一個土豆。這是仁州官府安置他們的方案,嚴知府,你去給他們解釋吧。”

    嚴煥領命,帶著衙役將告示展示在這些俘虜前,大聲說道:“陳大人仁慈,念及爾等都是受人脅迫參軍攻打慶川軍,對爾等既往不咎,爾等想離開仁州的,現在就可以走了。”

    “留下的會安置在仁州轄下的三個縣中,我們仁州每年的田賦只需繳納兩成。爾等若是愿開荒種地,開墾出的土地都歸你們所有,三年內免除田賦,三年后只需繳納朝廷現在規定的田賦的一半。此外,對于婚配和生育子女,我們……”

    嚴煥將一張張大餅擺在他們面前,由不得他們不心動。

    都頭及以上的將領都被抓了起來,在場的都是普通的底層士兵。當兵的日子并不好過,平時要辛苦訓練,高昌人來還得提著腦袋上戰場,至于待遇,上面的人克扣克扣,到他們手里的并不多,甚至有時候連肚子都填不飽。

    他們現在做了俘虜,手里沒錢也沒糧,想要回西北,千里之遙,連路都不認識,也沒錢,怎么回去?

    至于去祿州,跟賈長明的軍隊匯合,那也有幾百里。現在他們一個個都快餓死了,這副樣子在盛夏走回去,不死恐怕也得去掉半條命。

    所以嚴煥看似給了兩個選擇,但對很多人來說其實只有一條路可走。

    就在大家猶豫不決時,一名俘虜突然舉起了手:“我要留下。老子再也不想過刀口舔血又吃不飽的日子了,仁州給的條件這么好,老子有的是力氣,勤懇開出十幾畝地,攢一兩年錢,再娶個婆娘,生兩個孩子,不比回西北當龜孫子強啊?”

    這話引起了不少俘虜的共鳴。

    “我也留下。”

    “我也是!”

    “老子再也不想打仗,再也不想上戰場了!”

    ……

    嚴煥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指了指右手邊:“諸位安靜,想留在仁州的站到這邊,屆時分好隊,由專人護送你們去三個縣安頓。不想留下的站在原地不動。”

    最后有一百多人選擇要回西北,站在原地。

    嚴煥信守承諾,當即放人:“想走的咱們也不強求,如今天還沒黑,大家各自離開吧!”

    不是說好今天要加餐的嗎?連飯都不給吃就讓他們空著肚子走?

    這一百多人捂住肚子,很是難受。

    嚴煥卻不再搭理,而是命人送來了食物:“天還沒黑,吃過飯咱們就啟程吧,盡快抵達目的地。現在才七月,還可以種一季莊稼,趕在冬天前收割,這樣可以留一些余糧讓大家過冬。”

    “等到了地方,開墾出土地后就種你們正在吃的土豆。官府會借你們每人五斤土豆,兩三個月后就可收獲,屆時再還給官府五斤土豆,沒有利息,算是陳大人對你們初來乍到的照顧。”

    土豆上灑了一點點鹽,其實味道很寡淡。

    但土豆只要有鹽這味道就差不到哪兒去。俘虜們是第一次吃土豆,很快就被這美好的味道給俘獲了,一聽還借土豆種子給他們,頓時更慶幸自己的決定。

    這俘虜的日子簡直比他們在西北參軍的待遇還好,而且還不用上戰場,擔心隨時會掉腦袋,這么好的日子,傻子才不去。

    一旁那一百多人見這狀況,也是羨慕不已,好些人改口:“這位大人,我們,我們也想留下,可以嗎?”

    嚴煥笑呵呵地答應:“當然可以,來了仁州,以后就是咱們仁州人。只要大家勤勞干活,不惹事生非,你們會發現,我們仁州的生活比你們過去幾十年的都要好。”

    一堆人反水后,最后只有三十多個人仍舊堅持離開。

    嚴煥也沒為難他們,給了他們一人一顆煮熟的土豆,揮手讓他們離去。

    左右一顆土豆也值不了多少錢,就當是結個善緣了。這些人回了西北,多說他們慶川軍的幾句好話也值了,畢竟他們可是遲早要跟西北軍再度交戰的。

    嚴煥在城外安置俘虜,陳云州則在牢房,命人分開審訊六十多名西北軍的將領。

    到了下午,這些人都被審訊了一遍。

    有二十多人問什么答什么,極為配合,還表達了愿意投效慶川軍,為陳云州效力的意思。

    還有十幾人則是西北軍的死忠,審問的時候罵罵咧咧的,什么亂臣賊子,什么不忠不孝的,罵得相當難聽,受了刑都還止不住他們的嘴巴。

    剩下的二十幾個人則緘默不語,問什么都不吭聲。

    陳云州看完后,對獄卒說:“再將這二十幾人審訊一遍,不要動刑,他們愿意開口最好,不愿也不用勉強,過一遍就是。”

    獄卒有些吃驚,摸不清楚他心里的想法:“是,陳大人。”

    他們又將這二十幾人連夜審訊了一遍。

    其中有聰明的可能猜到了什么,終于開了口。

    最后又有五人表達了投誠的意思。

    第二天,陳云州看完了審訊結果,就聽獄卒說:“大人,那鄭冀想見大人一面,說有要事跟大人談。”

    也是因為鄭冀身份特殊,他們才會替鄭冀轉達。

    鄭冀被關入大牢后比較配合,問什么答什么,雖然很簡短。

    陳云州思量片刻后道:“我去見見他。”

    獄卒連忙將陳云州領去了大牢。

    鄭冀和四名指揮使關押在一間牢房中。

    看到陳云州,他開口問道:“我們要被處死了,對嗎?”

    倒是個聰明人,陳云州點頭:“沒錯。”

    鄭冀被俘之后態度雖然還不錯,但從打算順著林欽懷想打入慶川軍便可知道,他其實是西北軍的死忠,而且還是賈長明的心腹。

    這人在西北有妻有子,甚至還有父母兄弟。這么多牽絆,他不可能輕易投效慶川軍的。

    所以陳云州一開始就沒費心思去招降他,因為不清楚他到底是真降還是假降,要是假降,關鍵時刻反水,到時候將對慶川軍造成巨大的傷害。

    還不如一開始就將這人給解決了,以絕后患。

    他們這些將領不是普通士兵,既然不能判斷他們是否真相歸降,那只能殺了。否則要是做圣人姿態,放了他們,那就等于放虎歸山。

    所以陳云州才沒讓人對他們動刑,因為他們的命運早就已經注定了。再審一次,是陳云州給他們的機會,端看他們能不能抓住。

    旁邊幾間牢房的人聽到這話,臉色俱是一變。

    哪怕平日里表現得再無畏的人,面對死亡時都不可能表現得無動于衷。

    鄭冀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啞:“你打算怎么處死我們?”

    陳云州淡淡地回答:“用箭吧,死得快,行刑之人的心理壓力也沒那么大。”

    鄭冀垂下眼眸,嘴唇哆嗦了幾下,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謝謝給我們一個痛快。”

    沒有折磨羞辱他們,就這么痛痛快快地殺了他們,也比他們先前的預估好多了。異地而處,陳云州若是落入了西北軍手中,賈長明、朝廷未必會這么痛痛快快地讓他死了。

    陳云州笑了笑,平靜地說:“你我又沒生死大仇,大家不過是各司其職罷了。既無對錯無仇恨,何故折辱你們?”

    鄭冀抬頭認真地看著陳云州,眼神復雜:“我算是有些明白林欽懷為何會對你忠心耿耿,這牢獄們提起你又為何是一副敬仰的口吻了。”

    就這副胸襟和氣度,就能折服不少人。

    鄭冀心里也不得不承認,陳云州的氣度和為人不遜于老將軍。只怕他們西北軍的前途暗淡。

    陳云州沒接這話,只問:“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鄭冀閉上了眼睛,少許后輕輕搖頭:“我沒什么可說的了。”

    陳云州點頭,不顧牢獄中這些俘虜復雜的神色,大步離開,走道門口時,他吩咐獄卒:“愿意投降的這二十六人暫時關押在牢房中。剩下的三十七人,包括鄭冀,帶出去殺了,然后挖坑埋了。”

    至于愿意歸降的人,陳云州打算關他們一陣子,等西北軍敗走祿州之后,這些人徹底死心了,再將他們送去慶川。在西北無牽無掛的,送入慶川軍從小兵做起,在西北有牽掛有親人的,丟到廬陽做庶民。

    廬陽距西北有兩千多里,即便有牽掛,他們短期內也回不去,聯系不上西北軍,更對慶川軍造不成什么威脅。

    因為鄭冀早偷偷告訴過賈長明大營中有慶川軍的探子,因此為了騙過潛伏的敵軍探子,鄭冀帶兵假降這事,賈長明跟誰都沒說。

    到了傍晚,眼看天就要黑了,還不見鄭冀的人馬回營,下面的人急了,連忙跑來向加賈長明匯報這事:“將軍,鄭副將帶著人去白虎嶺挖陷阱設置障礙卻一直不見回來。剛才小的派人去白虎嶺探查,白虎嶺那片地方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賈長明蹭地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樣子:“怎么會這樣?快,派人去找,一萬多大軍不可能無緣無故失蹤了,更不可能悄無聲息地中了敵人的jian計。”

    等這人帶兵出去尋找之后,他又叫來親衛,一臉嚴肅地說:“去鄭副將營帳中找找,看看有什么發現!”

    不一會兒,親衛跑回來告訴賈長明一個“震驚”的消息:“將軍,小的發現鄭副將營中值錢的東西,還有他最寶貝的那柄虎頭金刀都不見了。此外,他身邊的老七等人的房里,凡是值錢的玩意兒都不見了。據小的打聽,昨晚老七他們在偷偷的收拾東西!”

    賈長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他重重一拍桌子,惱怒地吼道:“不可能,鄭冀不可能是這種人!”

    親衛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不一會兒,這事驚動了很多將領。他們紛紛跑到賈長明的營帳中詢問發生了何事。

    賈長明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直到二更,出去搜尋鄭冀蹤跡的將士回來了,稟告賈長明:“將軍,我等將白虎嶺附近都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鄭副將他們的蹤跡,也沒發現任何打斗的痕跡或是尸體。不過,小的發現白虎嶺往西去的路上有大軍行過的痕跡。”

    賈長明陰惻惻地盯著他:“你的意思是鄭副將帶著一萬多大軍往西跑去投奔慶川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