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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69節

    陳云州敏銳地察覺到了反常。

    吳州有葛鎮江坐鎮,韓子坤不呆在祿州,駐守這個剛打下來的州府,穩固自己的勢力,往吳州跑干什么?莫非他們有另外的計劃?

    他派了人潛入吳州、田州打探消息。

    大軍調動、糧草征集運輸,這些規模太大了,都很難瞞住。

    于是沒多久,陳云州便知道龔鑫和葛鎮江都在調集大軍和糧草,莫非他們準備攻打楚弢的大軍?

    如果真是這樣,那仁州、定州安矣,今年可以過個安心的年了。

    為安撫城內緊繃的百姓,陳云州命人將這事張貼出去,讓大家放寬心,平時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與此同時,仁州官府的備戰準備卻沒有停止,還在準備各種物資。

    因為陳云州得防著這是葛鎮江在故布疑陣,迷惑他們,最終的矛頭其實是對準慶川軍。

    所以一邊備戰的同時,陳云州又派探子繼續出去打探各種消息。

    冬月二十一這天,探子帶回來了一個很明確的消息,葛家軍和龔鑫的大軍在往汝州的方向集結,應該是打算去攻打汝州。

    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陳云州緊繃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葛鎮江那邊暫時不用擔心了,如今要考慮的就是朝廷的反應。

    自己屢次觸碰朝廷的底線,這次更是擅自接手了仁州,只怕嘉衡帝對自己相當不滿了。

    不過陳云州也不懼,從朝廷派魯公公來請“押”他回京,還用什么榮華富貴,公主誘惑他時,他就知道嘉衡帝應該是怕他成為下一個龔鑫、葛鎮江之流,打算在他還沒成氣候的時候將他扣在京中。

    嘉衡帝寬容大度點,可能給他個富貴閑人當當,嘉衡帝要是心狠一點,利用完再把他弄死都正常。

    更何況他是個冒名頂替的貨,就是沒這些也不能進京。

    如今雙方也都算是心知肚明對方的算盤了,就看誰先沉不住氣,誰會先掀桌子。

    陳云州本以為這次嘉衡帝會忍不了的,沒想到十一月底時,朝廷竟派人給他送了賞賜過來。一同來的還有朝廷對他褒獎。

    沒錯,是褒獎,而不是責罰訓斥。

    嘉衡帝夸他年輕有為有擔當,乃是天下人的楷模,對他能從康旻手中接過仁州這個重擔,沒讓仁州亂起來,落入葛家軍手中,朝廷給與了高度的贊揚。

    洋洋灑灑,夸了他好幾頁紙。

    陳云州都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多優點和高尚的品格。

    信的末尾,朝廷對康旻的不戰而逃予以了強烈的譴責,并命陳云州派人將康旻等官員押送入京城審問懲罰。

    看完后,陳云州詫異地挑了挑眉。

    柯九看著朝廷送來的幾箱金銀珠寶還有一車錦緞,也感覺很稀奇。

    他撓了撓頭,小聲說:“大人,朝廷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陳云州半開玩笑地說道:“也許是想先養肥了再殺吧。”

    柯九縮了縮脖子:“小的就知道朝廷沒安好心。以前大人守住了慶川,打退了亂軍,剿滅了幾萬葛家軍也沒見他們拿過什么實質性的賞賜,今天卻派人送了這么多東西過來。”

    陳云州看了一眼,輕輕一笑:“這東西不值錢,錦緞都是陳年舊物,不知放了多久的,看起來不少,但賣不上價,至于這銀錢,箱子做得這么厚,裝不了多少。”

    粗略估計,這些也就值幾千兩銀子吧。

    不過這對一向摳門的朝廷來說,這已經是難得一次的“大方”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依他們現在這種心照不宣的關系,朝廷送錢給他,肯定別有所圖。

    很快,陳云州就知道朝廷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臘月初,錢清榮從興遠特意跑到仁州找陳云州,并將信遞給了陳云州。

    “陳大人,楚家軍要和龔鑫、葛鎮江他們打起來了。朝廷想讓您出兵攻打葛鎮江,以減輕楚家軍的壓力,但他們怕你像以前一樣敷衍,嘴上好好好,實際上一點行動都沒有,所以讓我爹假裝生病,寫了這么一封憂心忡忡的信,讓我勸你一定要出兵。”錢清榮一來,就將朝廷的算盤賣得干干凈凈的。

    陳云州打開信,仔細看完,這封信是博遠侯寫的,說自己生病了,興許沒幾年活頭了,平生唯二遺憾的事,一是因脾氣太倔跟兒子鬧翻了,二是未能收復失地,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

    陳云州揚了揚信:“你跟你爹鬧翻了?”

    錢清榮一邊吐橘子里的籽,一邊笑呵呵地說:“騙他們的。我爹怕我那繼母對我下手,所以故意裝作一副不待見我的模樣,背后偷偷送我去拜了他的舊友為師。”

    “你們父子倆可真是演戲的好手。”陳云州感慨了一句。

    錢清榮吃完了手里的橘子,又拿起桌子上一只剝開:“陳大人,別感慨了,你說說這事怎么弄吧?我要是沒完成任務,朝廷對我的信任肯定會減少,你快想想辦法。”

    陳云州覺得錢清榮這人真是天生的大爺,看看,使喚上司都這么理所當然的。

    “要不,咱們真去打葛家軍?”

    錢清榮連忙放下了手里的橘子:“您……您來真的?我剛才就開開玩笑,你別當真啊,這事咱們仔細合計合計。”

    “不用合計了,打!”陳云州干脆利落地說。

    錢清榮愣住了,眨了眨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陳云州:“大人,咱真的要幫朝廷啊?”

    陳云州輕笑著搖頭:“當然不是。現在朝廷既然表現出不想跟我翻臉的意思,為了咱們慶川軍能夠再茍一段時間,悶聲發大財,也為了幫你交差,咱們可以做出打的態度,至于到底要不要打,具體打哪兒,多少人參戰?這不是咱們說了算嗎?”

    錢清榮……

    明白了,糊弄朝廷嘛。

    下面這些官員哪個不糊弄呢?他在京城還經常看那些京官糊弄皇帝呢。

    “那大人,咱們具體怎么做,需要下官配合嗎?”

    陳云州笑了笑說:“不用,過幾天,你回一封信回去,表示自己說動了我,慶川軍準備找時機出兵。記得把過程也寫得艱難一點,讓你父親好交差。其他的,你回興遠等消息吧,你看好興遠即可,其他的事不用擔心。”

    見他胸有成竹,錢清榮沒再多說。

    在仁州呆了兩天之后,他就返回了興遠。

    他走后,陳云州讓林欽懷安排了一個將領過來駐守仁州,然后悄悄回了慶川。

    得知他要回慶川,不去京城了,魯公公宛如被雷劈了一般,傻眼了:“陳大人,咱們說好的要去京城的?這……我這腿不爭氣,但沒關系,我馬上就要好了,過幾天,不,明天就能啟程回京了。”

    不帶陳云州回去,他怎么回京交差啊。

    陳云州笑呵呵地將朝廷的公文遞給他:“魯公公,朝廷現在給我安排了新的任務,暫時走不了了。你先在仁州好好養傷,等我完成了皇上交給我的任務,咱們再一起回京城。”

    確認了公文上的印章無誤,魯公公稍稍松了口氣,可還是有些憂心,這仗萬一一打就是幾個月,自己怎么辦啊!

    陳云州可不管他,交代嚴煥安排人伺候他后就只帶了柯九幾個悄悄回了慶川。

    臘月初,南方各州陸陸續續有流言傳出,說是慶川軍接到了圣旨,要攻打葛家軍,與楚弢前后夾擊葛家軍,一舉收復葛家軍占領的州府。

    還有的說,看到了朝廷給陳云州的賞賜,整整好幾車金銀。

    更離譜的是還有流言說等剿滅了亂軍后,朝廷會封陳云州為異姓王。

    沒過幾天,又有小道消息說,陳云州已經在慶川調兵遣將,暗中組織了一支精兵,打算從后方偷襲葛家軍。

    有些話,說的人多了,相信的人就會越來越多。

    起初,葛鎮江對這種流言是嗤之以鼻的,慶川并沒有像他們這樣大規模的擴兵,所以哪怕陳云州現在實際掌握著五個州府,但他手里的兵還沒有韓子坤的右路軍多。

    這點兵馬,分散在五個州府,哪怕儀州因處于后方,不需要安排多少兵力布防,那也是捉襟見肘的,哪有余力派大軍參戰。

    況且,陳云州現在明顯跟朝廷是面和心不和,早就有了二心,怎么可能真的聽皇帝的話,老老實實出兵打仗,跟他拼個兩敗俱傷,最后便宜了朝廷。

    理智上他分析這流言不可信,但聽得多了,身邊的人又天天說這個,時間一長,他都忍不住有些動搖了。

    “軍師,你說,這陳云州會傻得聽朝廷的,攻打我們嗎?”

    袁樺笑著說:“我看難,定州剛遭遇水患,元氣大傷,仁州他剛拿下,還不穩固,這兩個州都派不出兵的。更何況吳州有大將軍親自坐鎮,若他敢來,定讓他有去無回。”

    “陳云州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做這種傻事。不過橋州那邊要當心一些,橋州離陳云州的大本營慶川府很近,若有變故,咱們恐怕很難第一時間去支援葛大帥,還是要讓大帥注意點,別陰溝里翻了船。”

    “依我看,若陳云州真的出兵,很可能目標會是橋州。”

    葛鎮江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這事是得提醒提醒淮安,別著了陳云州的當。只要他固守橋州不出,陳云州的那點兵力也拿他沒辦法。”

    他當天就給葛淮安寫了一封信。

    葛淮安現在坐鎮后方,其實也聽說了流言。作為在陳云州手上吃過大虧的人,他可不會小覷慶川。

    所以他對葛鎮江的信非常重視,派了不少探子出去打探慶川軍的動向,而且加強了橋州的防務。

    很快,探子就帶回來了一個新的發現:其實這些流言都是慶川府自己放出來的,為的就是應付朝廷。

    葛淮安得知這事后,嗤笑一聲,他就知道慶川軍不敢輕易進攻的,什么收復橋州,癡人說夢。

    雖然心里覺得陳云州不敢主動出兵來攻打橋州,但葛淮安也長了教訓,繼續派人盯著慶川府的動靜,以免真的著了對方的道。

    別說,很快探子就有了新的發現。

    臘月初五,有小股慶川軍出城往東,直奔橋州的方向而來。

    葛淮安嚇了一跳,這陳云州莫不是瘋了,打算聽朝廷的出兵?

    可就在他嚴陣以待,部署兵力防守,又派人去城門外挖了一圈陷阱時,探子卻又傳回來一個新的消息,慶川軍快到橋州邊界的時候又回去了。

    搞什么名堂?葛淮安想罵娘。

    但這只是開端,接下來三天兩頭有慶川軍在兩地交界處出沒,最近的時候,慶川軍走到了被他們占領的南慶縣縣城外三里處,嚇得南慶縣守軍恐慌不已,連忙派兵布防,又速度派人向葛淮安求援。

    可等葛淮安點了兵準備出發時,這慶川軍又回去了。

    葛淮安覺得陳云州就是故意的,故意耍他玩,故意遛他。

    他氣急敗壞,恨不得帶兵出去跟陳云州打一架。

    這事傳到吳州,葛鎮江不禁有些擔憂:“陳云州這么頻繁地讓慶川軍出現在兩州交界處,莫非是真的打算攻打橋州?說什么負重拉練,有奔赴上百里這么拉練的嗎?”

    軍師憂心忡忡地說:“這事確實透著詭異,大將軍,當心這是陳云州的jian計。他這樣反復出兵,晃一圈又回去,時間長了,不止是葛大帥,下面的將士也會麻痹,疲憊,繼而聽到慶川軍來了也不當回事。但萬一某一次對方真的來了,那就會殺咱們個措手不及!”

    “你說得有道理。淮安是個急性子,又在陳云州手上吃過那么多苦頭,面對陳云州這樣頻繁的挑釁,我也怕他會沖動。”葛鎮江也有些擔憂。

    軍師寬慰他:“興許這只是陳云州為了應付朝廷,做給朝廷看的,大將軍實不必太過擔心。其實屬下認為,咱們不若跟陳云州談和,將南慶縣還給慶川,他也停止這樣的sao擾行動。這樣他既得了實惠,又能交差,但屬下怕葛大帥不會答應。”

    一個南慶縣葛鎮江其實是不大在意的。

    不過軍師說得有道理,葛淮安恨死了陳云州,寧可毀了也不會把南慶縣拱手讓給陳云州。

    自己強制下令,他會答應,但兄弟之間搞不好會出現嫌隙。

    葛鎮江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觀望,不過他又給葛淮安寫了一封信,鄭重叮囑他,不要沖動,不要松懈,切勿主動與慶川開戰,不要中了陳云州的jian計,他的任務就是守好橋州。

    葛淮安心里雖然憋了一團火,但他也是比較服葛鎮江這個大哥的,所以按捺住沒有沖動出兵,但他還是在南慶、安東兩縣增兵兩萬,以防陳云州偷襲。

    陳云州照舊讓人繼續放出流言,時不時地還派兵出去五十公里負重拉練,練兵sao擾兩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