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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54節

    錢清榮想罵人。

    明天出去,今天都還沒邀請他。

    這人分明是故意的,要不是自己找來,這個“明天”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去了。

    陳云州看著錢清榮那不爽的表情,笑了笑給他臺階下:“要不錢大人再多呆幾天,咱們去洪河邊上釣魚,回頭讓廚子做點全魚宴嘗嘗。聽說洪河里面有好幾百斤重的魚,也不知咱們這次去能不能一飽眼福了。”

    錢清榮很想拒絕,但想到陳云州這令人捉摸不透的性子,還是算了吧,他要真說不去,這人只怕就直接點頭了。

    他哼了一聲:“既然陳大人盛情相邀,那我就勉為其難再多呆幾天吧。”

    陳云州笑了笑,沒有戳穿他。

    第二天,兩人帶了幾個隨從,輕車從簡。

    出了城沒多久,錢清榮就發現了異常,他掀起簾子往外看了一會兒說:“陳大人,這路好平,新修過的吧。”

    “我家大人自己掏腰包修的。”柯九在一旁自豪地說,“不止這,慶川府轄下七個縣到慶川的路,慶川到橋州的路都修好了,非常平整,下雨天也不會踩下去就一腳的泥,這可都是我家大人的功勞。”

    錢清榮看著前方仿佛沒有盡頭的平整馬路,有些酸了:“陳大人可真是偏心,到橋州的路都修得好好的了,卻不管去興遠的路。”

    陳云州哭笑不得:“機緣巧合,本也是打算修的,但去年不是打仗嗎?要是今年冬天還很太平,錢大人,咱們組織百姓將慶川到興遠的路修好如何?”

    要拉攏人也得給好處。

    而且修通了兩地的路,對過往商旅,對他們慶川都有好處。

    錢清榮驚訝地看著陳云州:“真的,我可沒錢哦,先說好。”

    別想他自掏腰包修路。

    陳云州哈哈大笑道:“無妨,這筆錢我來出,不過人你出。回頭我讓鄭先生將以前修路的卷宗整理出來,錢大人帶回去看看,可以提前做準備了,等秋天咱們就動工。”

    “好,那就多謝陳大人了。”錢清榮高興地說。

    因為這事,他的態度轉變了一些,開始跟陳云州聊起了這一路上的見聞。

    次日上午,他們進入了河水縣的地界。

    錢清榮觀察了一周發現河水縣的水稻長得比前一天看到的要好很多,根深莖粗,葉子翠綠,谷穗飽滿。

    一路往前走都是這樣。

    很快錢清榮就發現了原因,這些田里的水有三四寸深,淹沒了一截水稻的根莖。

    水稻對水的需求量大,水分充足才能長得好。

    但若說是一兩塊田這樣可能是離水源近或是農夫勤快,又或是今年河水縣的雨水特別充足。

    可河水縣與慶川府只相差一百多里,如果河水縣這幾天下了大雨,慶川城應該是能發現的。

    但自從錢清榮來了慶川,并沒有下雨。而且腳下的路面很干燥,旁邊的野草都被曬得卷起了葉子,這就奇怪了。

    他直接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陳云州笑了笑說:“錢大人不必急,明日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他們去河水縣歇息一晚,第二天在文玉龍的陪同下,一塊兒去了洪河邊。

    一到地方,錢清榮就明白為何河水縣的水稻長勢這么好了,原來是引了洪河水灌溉。

    一百多名只著短打,露出黝黑結實膀子的村民正在河邊忙活,每個引水點都安排了人輪流看守,以免出現故障、淤泥堵塞等等情況。

    文玉龍跟他解釋:“錢大人,咱們縣修了一個幾乎可以連通全縣的水利工程,從洪河引水灌。這是前年陳大人過來,幫忙設計的,當時陳大人幾乎把咱們河水縣都給走遍了,鞋子都壞了兩三雙。”

    錢清榮算是明白陳云州在慶川的威望為何會這么高了。

    又修路又修水利工程,養兵還不讓百姓額外掏錢,陣亡將士百姓的撫恤比朝廷都給得到位,也難怪百姓會真心擁護他,信任他。

    平心而論,陳云州做這官比陳狀元更合適,他們倆當初若是沒交換,這會兒慶川應該已經落入了葛家軍的手中,哪還會是這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深吸一口氣,錢清榮走上堤壩,站在陳云州旁邊問道:“陳大人在看什么?”

    陳云州輕抬下巴:“對面。”

    錢清榮看過去,洪河對面屬于橋州了。那邊大片大片的田地荒蕪了,長滿了野草,放眼望去綠油油的一大片,都看不到一戶人煙。

    只是一河之隔,但卻是天差地別。

    陳云州嘆道:“住在河邊的百姓都搬遷到了慶川,對面的土地就荒廢了下來,其實挨著河,地下水滲透,是極好田,但有地百姓也不敢種。”

    “慶川現在確實比橋州好太多,甚至比我一路經過的許多州府都要好很多。像沖州這些還沒被戰亂禍害過的地方,百姓也是愁眉不展,惴惴不安的,不像慶川的百姓,自信從容,是陳大人給了他們莫大的安全感。”錢清榮由衷地說道。

    陳云州淡笑道:“我只是盡本分罷了。不說這個了,錢大人,你覺得河水縣這個水利工程怎么樣?”

    錢清榮贊道:“很好,如今只要不出現特別大的天災,河水縣百姓應該都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陳云州側頭看他:“那如果是將這搬到興遠呢?上次去興遠,我看過輿圖,興遠東邊的農山縣境內也有一個湖泊,等到冬日將湖泊的淤泥清一清,禁止百姓圍湖造田,然后修建通往各村落的溝渠,引湖水灌溉全縣的農田,明年農山縣就可成為第二個河水縣。”

    這個最簡單,照搬河水縣的模式即可。

    錢清榮很不解:“陳大人,興遠州出了成績最后還是算我頭上。你這樣不遺余力地幫我,會不會太吃虧了?”

    陳云州擺手:“這叫什么吃虧呢?我不過是出個主意,最后決定做不做,能不能做好的還是錢大人,以后興遠百姓感念的也還是錢大人。”

    餌已經下了,就看錢清榮上不上套。

    興遠剛經歷過戰亂,葛家軍還在隔壁,這時候來興遠是有些冒險的。

    錢清榮一個官宦子弟,進士出身,年紀輕輕地跑到這地方來,會不想做出一番成績嗎?

    只要他有上進心,他就得承陳云州這份情。

    承了這么多人情,他還好意思出賣陳云州嗎?

    而且他要是出賣了陳云州,只怕慶川、興遠的百姓恨死他了,他也別想在興遠干出一番成績了。

    就在錢清榮思索的時候,文玉龍還熱情地說:“錢大人,你們也要建水利工程嗎?下官可派一些得力的工匠過去幫忙,你們管他們一天兩頓飯,再給個來回的路費就成。”

    飯都喂到嘴邊來了,錢清榮傻了才會拒絕。

    他拱手道:“陳大人大義,文大人大義。二位大人都是仗義之輩,結識兩位大人,實乃錢某的榮幸,那錢某就多謝兩位大人了。”

    “好說好說,今天看守放水口的百姓抓了幾條大魚,送了一條給咱們,走走走,去吃魚,洪河的魚鮮美無比。”文玉龍笑呵呵地招呼他們倆。

    陳云州和錢清榮在河水縣只呆了三天就回去了。

    回到慶川,錢清榮沒再進城,半道就跟陳云州道別了,理由是他出來半個月了,衙門里不知堆積了多少事務,得回去了。

    看著他就這么走了,鄭深有些不放心:“能行嗎?”

    陳云州倒是看得開:“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順其自然吧,其余的交給林叔,林叔知道怎么辦。”

    他已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又給了好處,多管齊下,若這樣錢清榮都還不肯跟他們交心,那也沒辦法了,只能放棄。

    鄭深嘆氣:“我觀這個錢大人是個比較清正的人,希望他別想不開。”

    不然林欽懷動手,就不像他家大人這么溫和了。

    好在最后的結果沒讓他們失望。

    八天后,陳云州收到了林欽懷的信,說錢清榮寫了一封奏折上報朝廷,寫完后特意請林欽懷去看看,讓他給提點意見,說是自己剛到興遠,很多情況不了解,可能有疏忽。

    其實就是找個借口給林欽懷看奏折,讓林欽懷放寬心。

    錢清榮在奏折中洋洋灑灑用了一千多字寫慶川興遠兩地的百姓為了抵抗葛家軍花了多少代價,死了多少人,如今兩地的百姓銳減,而葛家軍雖然暫時放棄了慶川、興遠,往定州挺進,但保不準哪天又會掉過頭來攻打兩地。

    因此他懇請官府為慶川、興遠提供一批武器,以抗擊葛家軍,以免兩地失守。

    看完后,陳云州就笑了。

    這錢清榮是個聰明人啊,他沒明著提要開鐵礦,而是要武器。上次他就說過,已經有官員提出允許慶川開礦鍛造兵器,這次想必還會有不愿意掏錢、不愿意麻煩的官員會再度提出這個建議的。

    到時候,朝廷上下恐怕都會以為是他們自己恩準的慶川開礦,根本不會想到自己落入了小年輕的算計中。

    第076章

    七月中旬, 壞消息再度傳入京城,葛家軍拿下了定州,定州知府竇魁殉城, 定州守軍降的降, 死的死,最后只余幾人逃出來報信!

    至此,大燕已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國土, 而且塞州還岌岌可危,隨時都可能落入高昌人手中, 可謂是內憂外患。

    御書房中, 被緊急傳喚入宮的十幾名大臣跪成一片, 個個冷汗直冒,恨不得將臉貼進地板上,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無人說話,殿內的氣氛壓抑了到了極點。

    “諸位愛卿,就沒什么要說的?”嘉衡帝的聲音從龍椅上傳來, 聽不出喜怒。

    但越是如此,大臣們越是不敢吭聲,因為憋得越厲害, 待會兒爆發就越強, 誰也不想皇帝的這把火最后燒到自己身上。

    少許,殿內響起了虛浮的腳步聲, 慢慢在眾大臣身邊滑過。

    大臣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唯恐倒霉蛋是自己。

    不一會兒, 腳步聲終于停了。

    有隔得遠一些的大臣悄悄抬頭瞄了一眼, 看看是哪個倒霉蛋被皇帝盯上了。

    倒霉蛋胡潛緊張得閉上了眼睛,渾身輕顫, 等他提著膽子睜開眼睛時,正好對上了嘉衡帝渾濁陰翳的雙眸。

    不知何時嘉衡帝蹲下了身,目光緊緊盯著他,將他的恐懼、失態全納入了眼中。

    胡潛臉色煞白,牙關打顫:“皇,皇上……”

    嘉衡帝長著褐色老人斑的手抬起了胡潛的下巴:“胡愛卿這么怕朕?朕是食人的猛虎嗎?”

    胡潛瘋狂搖頭否認:“不,不是,微臣不敢……”

    “那就是你心虛了。胡愛卿心虛什么?”嘉衡帝冷冷地問道。

    胡潛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了,不管有沒有錯,先認錯總歸沒錯:“皇上,微臣才疏學淺,辦事不利,求皇上責罰!”

    嘉衡帝甩開他的下巴,站了起來,重新回到龍椅之上:“戈尚書的病還沒有好?”

    胡潛連忙說道:“還沒,昨日微臣去探望過一次,戈大人還躺在床上。”

    他比誰都希望戈尚書的“病”能夠早點好起來。其他五部都是尚書在前面頂著,就他們兵部,自打去年江南動亂之后,戈尚書就三天兩頭生病,今年更是“長病不起”,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上朝了。

    兵部的事全丟給了胡潛,胡潛真是苦不堪言,每次上朝如上墳。

    嘉衡帝端起參茶喝了一口,下令:“來人,去將戈簫給朕抬進宮中。”

    聞言,大臣們齊刷刷地松了口氣,看來今天倒霉的是戈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