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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48節

    陳云州嘆氣:“做買賣不都是漫天叫價,坐地還錢的嗎?他舍不得橋州,那用南慶縣換也成啊。”

    陳云州自然也是知道,葛淮安的命不值十萬兩銀子,更比不上橋州。他就是故意把價碼開高點,然后等著葛鎮江還價,討價還價不就是這樣的嗎?誰一上來亮底價啊。

    其實別說十萬兩了,一萬兩他都愿意把葛淮安丟給葛鎮江。

    葛淮安這種暴虐成性又嗜殺,不注重軍紀的將領,難成大事。可能初期能幫葛鎮江開疆拓土,但葛鎮江的地盤一旦穩定下來,鐵定是個拖后退的料。

    所以陳云州讓人折磨葛淮安,卻還沒打死他,就是想多換點利益。要是能換一萬兩,那都可以給陣亡的家屬們每家發個一二兩銀子了,能讓他們的家人吃一兩個月的飽飯了。

    陶建華也很想收回南慶縣,于是道:“大人,要不咱們將條件改一改,換成南慶縣?這個要求對葛鎮江而言應該不算太過分。”

    “從一州直接降到一縣,這也跌得太快了。”陳云州蹙眉,思索了一會兒道,“南慶縣過去是橋州的萬柳縣吧。兩縣相距四十里,不行,太近了,除非一口氣拿下兩縣,不然單是拿回南慶縣沒用,咱們還得分兵力駐守南慶。”

    他們慶川城距南慶縣比較遠,有一百余里。如果葛家軍在萬柳縣發起進攻,他們的支援最快也要一天多才能到。

    陶建華想了想道:“也是。而且咱們現在兵力比較分散,若是拿下了南慶、萬柳兩縣,那必須得在兩縣陳兵上萬才行,人太少很容易被敵軍攻破,這樣壓力太大了。”

    這兩個縣都是小縣城,城中人口才兩三萬人左右。現在被葛家軍禍害一圈,能不能有兩三萬都不好說。

    人少,意味著縣城的面積也比較小,城中的資源也很少,城墻不夠高,不夠結實。

    陳云州也有這個顧慮。他們慶川底子薄,才打了兩場打仗,損兵折將不少,如今休養生息更重要,不能一味地冒進圈地盤。收回失地,也得能守得住才行,不然毫無意義。

    “罷了,換百姓就換百姓吧,總比將葛淮安留在這吃白飯的強。不過不是兩萬,我要五萬人,全部由葛鎮江送到儀州。”

    這是陳云州經過深思熟慮后決定的。

    主要是為了防止這所謂的五萬百姓是葛家軍偽裝的。

    送去儀州就不怕了,儀州城早就被盧照燒了,現在家徒四壁,窮得叮當響。

    現在距秋收還有兩個多月,儀州沒什么糧食了,很多老百姓都以野菜、瓜果等充饑。要是突然來五萬大軍,哪怕就是把儀州府都搶光了,也沒有糧食滿足五萬人一個月的需求。

    軍隊里缺糧可是會出亂子的。

    而且儀州那么遠,中間又隔著個興遠,分出大軍去占領儀州對現在的葛鎮江來說有害無益,他只要腦子沒燒壞,就不可能讓大軍冒充百姓。

    別說,葛鎮江還真打了這樣的算盤。

    慶川、興遠不是在招募百姓嗎?他安排一些將士、細作混入流民中,送過去,有機會就再占領幾個縣,沒有機會就蟄伏起來,待得他日拿下慶川、興遠時做內應。

    可陳云州這封信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重重將信拍在桌子上罵道:“這個陳云州,好生jian猾,竟然讓咱們將人送去儀州,而且還獅子大開口,要五萬人。”

    軍師拿起信看完后道:“估計他也是防著咱們安插人進流民中。五萬人其實也不是難事,定州的百姓想走的,都可以讓他們走,只是要咱們護送比較麻煩。哎,如今軍中缺將領,橋州距慶川太近了,韓大帥在前方征戰,后方必須得留個信得過的人守住橋州方可安心。”

    葛鎮江也在考慮這點,為了擴大地盤,他肯定是要往更北、更東的地方擴張的。

    可因為慶川府的存在,后方必須留一部分兵力,以防慶川軍突襲。

    這些人中他最信任的莫過于葛淮安了,其他將領哪怕有些才能,他也不放心將這么重要的位置交給對方。

    所以在軍師提出用百姓換葛淮安后他就同意了。

    這些個刁民一窮二白的,又不服管教,留著是個禍害,殺了也要費力氣,還容易引得下面的人恐慌,傳出去都說他們葛家軍兇殘。不如就用這些廢物去換葛淮安吧,以后說出去,誰不贊他葛鎮江義氣?

    “五萬太多了,四萬,人我只給他送到興遠和懷州交界處,剩下他們自己想辦法。他們要不答應,那就算了。”

    軍師笑著點頭:“大將軍已做出了很大的讓步,若慶川再不答應,此事傳出去,也無人會怪大將軍,只會說這陳云州貪得無厭。我想陳云州不傻,必然會同意的。”

    葛鎮江點點頭:“那一會兒軍師替我寫封信給那陳云州。對了,京城那邊還沒消息嗎?”

    軍師輕輕搖頭:“這個是馮將軍負責的,得問他才清楚。”

    “這么久了,朝廷還沒把陳云州給抓起來,這皇帝老兒真是不行。”葛鎮江抱怨道。

    軍師卻有另一番見解:“聽說楚家軍在龔鑫手里又吃了敗仗,估計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如今朝廷自顧不暇,這陳云州哪怕有反心,只要沒明目張膽地起兵,朝廷現在肯定不會對他怎么樣。馮將軍還是想得太簡單了,除非哪一日慶川軍顯現出非同一般的戰力和野心,不然朝廷不會輕易動他的。”

    葛鎮江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還是軍師比較有遠見,罷了,指望不上朝廷,那只能咱們自己想辦法。”

    等他拿下定州、青州等地,回過頭再收拾這慶川府。

    四萬人,陳云州也不嫌棄,派了汪洋帶一百名士兵去接應護送這批百姓前往儀州。

    為安撫這批百姓,汪洋還帶了一個好消息給大家。

    凡是愿意去儀州的百姓,每人分兩畝地,不可買賣,不可轉租,只能自己耕種,若是自己家種不了,可歸還給官府,從明年起開始繳納田賦。

    儀州動亂,跑的人不少,空出了大片的土地。又因為儀州比較偏僻,很多人到了興遠就不走了,所以現在儀州都還有不少地沒人種,空在那長草。

    現在正好將這批土地拿出來吸引流民,安撫百姓。

    別說,這一招還真奏效,甚至連本來打算去興遠的流民都有些想跟著去儀州,還問汪洋行不行,汪洋自然答應了,誰還嫌人多啊。

    于是,本來只有四萬人的,一路走走停停,不斷地有人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中,到了儀州之后,隊伍竟然擴大到了六萬多人。

    由此可見,這分地對百姓的吸引力有多大。

    盧照早前就接到了陳云州的通知,提前丈量好了儀州轄下的幾個縣空出來的土地,登記成冊,等人來之后,先將這些人分為幾部分,讓各縣領回去再分配土地。

    儀州一下子就多了六萬多人口。

    更重要的是,因為大隊伍走了九百多里才到儀州,沿途不少人知道了這個消息,陸陸續續又有人加入了隊伍中,沒辦法,不要錢的土地實在是太香了。

    這樣以后他們就只用交朝廷每年三四成的田賦,自己還能落個六七成。要是租地主的土地,自己頂多只能落兩三成的收入,這差別可太大了。

    于是儀州也源源不斷地涌入了不少百姓。

    儀州、興遠、慶川三地相加,一天內涌入的百姓多達好幾千,一個月下來就是十數萬人,要知道三個州府,現在都不足兩百萬人,這對他們而言可不是個小數目。

    人口涌入的同時,因為三州如今比較安全,來往的商旅也逐漸多了起來,慶川的商貿也在逐漸恢復。

    最高興的莫過于夏喜民他們這些商人,因為戰亂他們的生意幾乎全部停擺了,如今又可重新煥發活力。為了讓慶川、興遠這一帶的商業進一步活躍,他們派出去的商隊也自發拿著三地的招募告示,沿途一路散發。

    于是,很快從沖州到江南,不少地方的百姓都知道了,南邊有個“世外桃源”慶川府、興遠州、儀州,那里沒有戰亂,官府還分房子、分地,免租。

    于是各地也陸陸續續有百姓涌入這三州,尤其是那些飽受戰亂之苦的地區,老百姓們實在是怕了,不管哪支軍隊來,先搶再說。

    搶完了,還要征兵征役,家里的男丁不少都被強制拉去參軍、服役,很多都回不來了。

    于是只要快打仗了,就有一批百姓拖家帶口趕緊跑路。

    很快,慶川就進入了發展的黃金時期。

    慶川府的各個工坊重新開了起來,還又招了一批人員,便宜結實的布料、獨家才有的球軸承,因為養豬業大發展,現在油脂也多了,因此慶川府還建造了肥皂工坊。

    除了這些,慶川又多了一向獨特的產物——機械鐘,純銅打造,外殼是上好的紅木,精致又美觀,而且獨此一家。

    機械鐘推出來,廣受好評,夏喜民的商隊直接將所有的鐘都包攬了,準備拿去京城發一筆財,又可為慶川提供源源不斷的財富。

    陳云州看著逐漸豐滿的荷包和已經破百萬的擁護值,滿意極了,去年打仗花掉的銀子總算是又要回來了。

    而且按照這種速度,下半年就能夠湊齊兩百萬擁護值了,到明年,再湊四百萬應該不成問題。蒸汽機一出,生產效率又能提高很多倍,而且許多的手工勞動都可用機器代替,比如米面脫殼、造紙的攪拌、冶煉爐的驅動等等。

    說不定到時候還可以搞個蒸汽驅動的車輛坐坐。自從坐了馬車之后,他可真是太懷念現代的汽車、高鐵了。

    高鐵這個時代是沒指望了,但蒸汽火車說不定有生之年還是有指望的。

    就在陳云州暢想美好未來時,他收到了林欽懷的信。

    看完信后,陳云州無語了,這是什么孽緣,京城那么多人,皇帝偏偏派了個陳狀元的同期過來。

    要是換做其他人,這么熱的天氣,好幾百里肯定是不愿意特意跑到慶川見他的,但這個錢清榮是個例外。

    見肯定是不能見的,一見面就會被拆穿,這個時候他的身份還不能泄露。

    陳云州琢磨了一會兒,將童敬父子和鄭深叫了過來,把信丟給他們:“你們說怎么辦吧。”

    這事,他們這些人可脫不了關系。

    但凡這些人誰提前阻止過他,或是提醒過他,他早點搞清楚了狀況,也不可能一直冒充人家陳狀元,弄到如今這樣不好收拾的局面。

    所以要愁大家一塊兒愁吧,沒道理都他一個人扛著。

    童良看完信后直接表示:“大哥,讓我去解決了他,死人就不會泄露秘密了。”

    陳云州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上:“你給我說話注意點,你現在是慶川軍的指揮使,不是什么土匪惡霸,別給動不動就喊殺人,你要給下面的將士做好表率。”

    童良摸著咯嘣痛的腦門:“大哥,這……不然留著他始終是個禍害啊。”

    陳云州不理這個一根筋的家伙。

    他們這些人當了一二十年土匪,已經習慣用打打殺殺的方式去解決問題了。但在陳云州這里,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他不想輕易對一個無辜的人下手。

    現在錢清榮這人到了興遠,沒有滋事找麻煩,也沒向朝廷告他的惡狀,只是想拜訪拜訪自己這個“同年”,并不過分。

    童敬一時半會兒也沒好的辦法,便說:“不如讓老林先攔著,他攔不住了再說,或者到時候你提前去儀州或是河水縣避開他。”

    鄭深捏著信輕輕搖頭:“不妥,若是一味阻攔或是逃避,會讓錢清榮生疑的。慶川軍收回了興遠,錢清榮得以外派到興遠州,于公于私,他來拜訪大人都是很正常的行為,大人不能不見。”

    “那怎么辦?真要讓他來見大哥啊,那不是露餡了?”童良捂住額頭問道。

    鄭深笑了笑:“咱們又不是沒有陳狀元,他要見就讓他見唄。”

    陳云州馬上領會了鄭深的意思:“你是說讓陳狀元下山見他?這樣行嗎?慶川、興遠兩地的百姓都有不少見過我的,早知道會來這么一號人,上個月我就不去興遠的。”

    他不去,興遠百姓、衙役都沒見過他,這樣直接讓陳狀元去興遠見錢清榮就不會露餡了。

    “如果要見,那就不能安排在這兩個地方,得尋個偏僻點,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

    鄭深贊同:“不如在慶川與興遠中間的仙桃鎮會面。那地方有數千桃樹,從山腳一直蔓延到山上,如今正是品桃的好季節,而且山上有細流瀑布,風景優美,天氣又涼快,正好避暑。大人就以避暑的名義,約這位錢知府在仙桃鎮見面,到時候由我、童將軍陪著陳狀元去即可。”

    這種地方確實適合兩個文人碰面。

    但此事事關重大,陳云州也有些不放心,說道:“我也一塊兒去吧,對外就宣稱我要去仙桃鎮避暑,半道再換成陳狀元,然后將我安排在隊伍中做護衛,到時候你們都別看我,以免被陳狀元發現端倪,他表現不自然。”

    鄭深也同意:“還是大人想得周到,做戲要做全套。不然若是大人還在慶川府,回頭別人一打聽或是來往商賈說漏了嘴,傳入這位錢知府口中就露餡了。大人去也好,半道換成陳狀元,返程的時候你們倆再換回去,如此就天衣無縫了。”

    “不過大人還是別扮作護衛了,陳狀元認識你,你跟在他身邊,萬一他不小心說漏嘴就麻煩了。你先帶著柯九去仙桃鎮上等著,我們落后一天,以免陳狀元看到你。”

    陳云州忘記了,他不認識陳狀元,但陳狀元認識他。

    “行,那就依鄭叔說的辦。”

    相較于陳云州他們的如臨大敵,錢清榮到興遠的生活卻非常愜意。

    他很年輕,而且沒什么架子,也不管事。

    每天就坐在衙門里翻翻卷宗,有事讓他處理,他就看看,提兩句意見,沒事他就四處溜達,半個月下來,城里稍微有點名氣的飯館都快被他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