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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76節

    此后的每一天,齊項明會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死亡對他而言都是一種解脫。

    不過依齊項明現在的傷勢,他只怕是活不到斬立決的那一天了。

    所謂斬立決也并不是宣判就立即執行。

    大燕也有死刑復核制度,地方官員懲治惡徒,宣判死刑后需得將案情整理成卷宗,呈遞給上級,再由刑部或是大理寺審核,確認案件沒有疑點,批復之后方可執行,這個過程通常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若判的是斬監候或絞監候等,等的時間更久,通常不會在當年處決,而是暫時收監,留得來年秋審再多判決,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秋后問斬。這期間的變數就更大了,有時候皇帝為了顯示仁慈,也會特意選兩個罪犯的死刑不通過。

    若是遇到新皇登基,大赦天下,那這些人就更幸運了。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地方官員想要某個犯人早點死也是很簡單的事,打個百八十板子就只剩半條命了,若不救治,在牢房中磋磨一陣,等不到復審,這人十有八九都會死掉。這種重犯在牢房中死了,上面也不會追究,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陳云州針對齊項明用的就是這個辦法。

    齊項明現在渾身都是傷,即便衙門給他止了血,在陰暗潮濕的環境中他也是沒辦法好好養傷的,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潰爛,腐敗,然后像那些他曾經鄙夷的賤民一樣,在痛哭和絕望中死去。

    也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償還一點點他曾經犯下的罪孽。

    周晃等人看到齊項明的慘狀,渾身瑟瑟發抖,趴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但陳云州對他們沒興趣。除非是齊項明這種罪大惡極之人,其他人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擺手讓人將他們通通帶走后,陳云州站起來厲聲道:“城中不禁養犬養貓等寵物。但若誰管不好自己的愛寵,甚至故意拿別人的性命去喂養自己的愛犬、蟒蛇,那本官就讓他好好嘗嘗被自己寵物咬死的滋味。”

    寵物本無罪,蛇蟲鳥獸生長于山林之間愜意自在,是某些人為了一己之私將它們囚于籠中,貓狗看家護院捉鼠,本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偏偏有些人為了私利,為了逞威風,甚至是為了看戲,就利用它們來傷害他人。

    有罪的是這些自私自利、殘暴妄為的人類。

    而現在這個時代,能養得起烈犬、蛇蟲鳥獸的無不是達官貴人。

    普通人生存尚且困難,又哪有這個余錢去養這些動物。

    陳云州下了令,還責令衙役將告示貼了出去,以后寵物再傷人害人,將視為其主人所犯,要依律追究其主人的責任。

    要養就好生養,不負責任的就別養,不然狗咬死了人,狗要死,主人也別想活。

    這道命令明顯對普通百姓有利,底下的百姓無不拍手高呼:“陳大人,陳大人,陳青天……”

    隨著他們的高聲呼喚,擁護值也急速上漲,轉眼的功夫便突破了二十萬的大關,而且還在往上長。

    今天真是收獲滿滿,陳云州非常滿意,一拍驚嘆木,示意退堂。

    回到衙門,迎面便撞上了虞書慧。

    她今天又換上了男裝,眉清目秀的,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哪家的白面公子哥。

    陳云州連忙拱手行禮:“臣陳云州見過公主殿下。”

    “都說了讓你別叫我公主,喚我虞姑娘就是。”虞書慧不滿地抱怨了一句,然后睜著一雙發亮的眸子,驚嘆地看著陳云州,“剛才你那一刀好快啊。我都以為那兩條狗要將齊項明給咬死了,沒想到你突然出手了,太刺激了,你從小一直練武嗎?”

    陳云州沒回她這問題,只說:“齊項明被咬死不符合規矩。”

    他雖厭惡齊項明,但還不想為了這么個東西搭上自己的前程,所以陳云州一開始就是打定了主意折磨折磨他,然后讓他在獄中病死,別浪費百姓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了。

    不過這種陰暗的心思不能對虞書慧說。

    虞書慧冷哼一聲:“怎么不符規矩?齊項明的罪行罄竹難書,死了便死了,誰敢怪罪你。”

    果然是嬌憨不知世事的嬌嬌女啊。她弄死齊項明沒問題,自己可不行。

    陳云州笑了笑:“公主說得是。在下還有公務要忙,公主請自便。”

    “誒……”虞書慧看著陳云州頭也不回地進了衙門,有些泄氣,問秋碧,“你說他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啊?”

    秋碧苦笑,這不是很明顯嗎?

    自家公主住在衙門中,陳大人就以他的行李還未收拾好為由,住去了好運客棧,這避嫌的意味太濃了。

    現在公主的一應事務都是鄭深在負責,陳云州根本就不露面,哪怕碰到了公主殿下,也就簡單說兩句就以公事要忙為由走了。

    鄭深辦事倒是妥帖,無一不周到,可一問陳云州的事,他就打哈哈。

    這明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嘛。

    秋碧雖替自家公主打抱不平,可也知道感情這種事強求不得,勉強來的姻緣最終很可能造就一對怨侶。

    她輕聲勸道:“殿下,您不是打算回京城嗎?咱們已在慶川歇了好幾日,也該啟程了。”

    興許回了繁華的京城,公主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走了,漸漸也就將陳大人給忘記了。

    虞書慧嘟囔:“急什么,皇兄讓我在外面多玩一陣子都沒關系。最近慶川氣候很不錯,咱們再玩玩,等北邊春暖花開了,咱們再回去,這樣一路上都是春天。”

    說得這么好聽,還不是舍不得陳大人。

    秋碧無奈地嘆了口氣。

    陳云州回到衙門,也問起了鄭深:“公主沒說他們什么時候啟程嗎?”

    鄭深也是知道虞書慧先前打算的。

    聽到這話,他無奈搖頭:“未曾,我瞧他們這樣子,只怕短期內是不打算離開了。”

    她不走,只能自己走了。陳云州揉了揉眉心:“讓柯九準備一下,我明日去一趟河水縣,跟文玉龍商議商議疏洪河堤的事。”

    這事本來就比較急,如今虞書慧又在這,他正好避開。

    鄭深知道陳云州的意圖,點頭道:“好,公主還留在慶川,這次我就不隨你去了。不若讓陶大人陪你一同前往河水縣吧。”

    現在陳云州跟陶建華才是官府正兒八經的搭檔。

    雖說楊柏川曾為兩人引薦過,可到底相處的時間還不多,需要磨合,這次出門就是個好機會。

    陳云州一口答應下來:“好,一會兒我便讓人去請陶大人。”

    陶建華聽說陳云州邀請他一塊兒走訪河水縣,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次日清晨,兩人只帶了四名隨從,沒有驚動其他人,只著便裝,騎馬便出了城,直奔河水縣。

    河水縣距慶川有一百多里地,中間的路也是一言難盡,一天時間肯定是沒法到的。他們中途在一個小鎮上歇息了一晚,第二日清晨繼續出發,直到日落時分才趕到河水縣。

    這時六人已是精疲力盡了。

    陶建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苦笑道:“習慣了慶川到廬陽的路,這猛然之間再走這樣的鄉間小路,真是讓人難受。陳大人,實不相瞞,我這屁股都被磨痛了。”

    這話固然有奉承陳云州將廬陽的路修得好的意思,但也是事實,連續騎兩天的馬,中途只短暫地休息了一會兒,他大腿都磨紅了,很是難受。

    陳云州笑著說:“辛苦陶大人了。我也有些吃不消,咱們回去放慢一點速度,實在不行還是坐馬車吧。”

    馬車雖也顛簸,可到底比整天都坐在馬背上好多了。

    陶建華點頭:“坐馬車,坐馬車,我這把老骨頭禁不起這么折騰了。走走走,咱們還是趕緊去找文大人,好好吃個飯,洗個澡,睡一覺。”

    陳云州哈哈大笑:“那咱們再堅持一會兒。走吧,不然城門得關了。”

    六人騎馬進城,直奔縣衙。

    文玉龍接到消息,連忙出來迎接:“下官見過陳大人、陶大人。”

    上次見面,他跟陳云州還是平起平坐的七品縣令,如今陳云州一下子就躍為了他的頂頭上司,文玉龍心里沒有半點嫉妒,反而是滿滿的激動和興奮。

    如今陳大人是慶川知府了,那總要掏錢幫他們修路了吧。

    陳云州抬手扶他:“文大人不必多禮。我能高升,還多虧了文大人,我得好好謝謝文大人啊。”

    文玉龍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下官只是說了些實話而已。兩位大人遠道而來,快快里面請。”

    將人請進了后衙,文玉龍吩咐人倒了茶,這才落座:“下官已吩咐人去置辦酒席,兩位大人先喝茶歇歇腳,一會兒就可用膳。”

    “有勞文大人了,粗茶淡飯即可。我與陶大人趕路比較急,沒什么胃口。”陳云州笑著說道。

    陶建華捶了捶酸疼的大腿,苦笑著點頭:“對,隨便吃點就行,我這老腰啊,今晚只想早點睡覺,酒就別喝了。”

    文玉龍失笑:“是下官的不是。兩位大人舟車勞頓,辛苦了,今日咱們就用些易克化的,改日下官再給兩位大臣接風洗塵。”

    隨即,他吩咐管家煮點粥,再做幾個清淡的菜即可。

    吩咐完了下人,文玉龍回頭,笑看著陳云州說:“陳大人,您這次可是看到了,咱們河水縣到慶川的路實在是太難走了,坑坑洼洼的,就找不出幾段平整的地方,兩地百姓來往多有不便,若是能修成廬陽到慶川那樣子就好了。”

    陳云州好笑,這文玉龍才是個基建狂魔啊,屁股都還沒坐熱呢,他就嚷嚷著要修路了。

    陳云州故意裝作沒聽懂他的意思,說道:“文大人是準備修路嗎?這個好,這可是大功一件,等修好了路,我們一定向朝廷給文大人請功,陶大人你說是不是?”

    陶建華放下茶杯,點頭笑道:“修路可是造福一方百姓的事,確實應該請功。”

    文玉龍苦笑:“陳大人,您就別笑話下官了,下官若有本事修路,早就將路修好了,也不至于如今還是那模樣。”

    一百多里的路可不短,朝廷不撥款,河水縣又是個窮縣,去年還受了洪災影響,哪有錢修路啊!

    當然,官府也可強召百姓強召百姓修路。

    這樣自是可一文錢都不用花,但百姓肯定怨聲載道。

    百姓們本就生活不易了,若是到了冬季,家家戶戶都還出幾個男丁干好幾個月的勞役,消耗甚大,還沒有任何的進項,只怕日子會更艱難,過完年不少人家恐怕是連麩糠野菜餅都吃不上了。

    陳云州自然是明白文玉龍的意思。

    這條路要修,恐怕還得慶川府或是他本人掏錢。

    但現在慶川府沒錢,他本人的那些錢也有坐吃山空的那天,還是得想法子另外搞錢。

    所以陳云州說:“文大人莫急。如今春耕在即,接下來一段時間都很忙碌,恐無時間修路,修路之事冬日再說吧,我答應你,只要我在慶川,這條路一定會修,只是時間問題。我與陶大人此次前來,是想去洪河看看。”

    洪河是橋州境內最大的一條河流百河江的支流,上游在橋州,中下游在河水縣。

    百河江顧名思義,就是上百條河流匯聚成的一條大江,有上百米寬,多雨季節,河水經常泛濫。

    洪河是百河江下游的一條比較大的支流,枯水季節河面也有七八丈寬,若是遇到大暴雨,水面寬度會在短短一兩天內暴漲數倍,堤壩決堤,河水泛濫,淹沒兩岸的農田和房屋。

    但臨近河邊的土地濕潤肥沃平坦,都是良田。

    因此過去數百間不斷有人往河邊遷徙,開墾荒地,導致河中淤泥堆積,河面不斷上升,水患不斷。

    如今每過幾年,洪河沿岸就會遭遇一次洪災,有時候災情不嚴重,過個一兩天暴雨停止,河水褪去就還好,若是遇到大洪災,河水數日不退,那洪河兩岸的百姓都要白忙活一年了,若是再嚴重一些,房屋都會被沖毀,百姓只能流離失所。

    所以洪河的洪災已經成為了河水縣最常見的一種自然災害,不少官員和百姓都習以為常了。

    文玉龍也曾組織人手修筑過堤壩,但收效甚微。

    他眼睛發亮地看著陳云州:“陳大人和陶大人可是想除洪河之患?下官替河水縣百姓謝謝你們。”

    陳云州擺手:“你先別抱太大的希望。我們現在還不了解洪河的情況,只是來看看,具體的還要等看過之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