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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43節

    昨日衙役下井搜查沒發現石頭上的這塊痕跡,今日才有的,那這道“橫”系郭癩子所劃無疑。

    石頭在井下常年不見天日,表面長了一層很薄很薄的青苔。

    陳云州對江平說:“檢查他的兩只手上是否沾了青苔。”

    “是,大人。”江平依次檢查了郭癩子的手,很快就發現了有用的線索,“大人,郭癩子的右手食指的指甲縫里殘留著一些青苔,顏色跟石頭上的差不多。”

    也就是說郭癩子落井之后并沒有馬上死亡,而是拼著最后的力氣在石頭上劃了這么一道“橫”。

    陳云州問:“郭癩子念過書嗎?”

    郭族長搖頭:“他家哪有錢給他念書啊。不過咱們村子里有個老秀才,以前在村里辦了個私塾,郭癩子小時候挺喜歡去那邊玩的,老秀才見他可憐,也沒趕他。”

    郭癩子可能認識個別字。那他留這一“橫”到底是想暗示什么?

    郭癩子無親無戚,沒什么放不下的人,最大的可能這是在暗示兇手的身份。

    是的,陳云州認為郭癩子系被人謀殺的。

    無緣無故的,郭癩子這種懶人怎么可能大半夜跑到才出現過命案的枯井邊,這事本身就很反常很蹊蹺。而兇手案,除了變態殺人魔,其他的動機不外乎是為了財色仇恨之類的。

    郭癩子這個人確實挺不招人待見的,但僅僅因這些過節就致他于死地有些說不通,陳云州更傾向于,他跟莊氏的死有關,又或是知道點什么,因此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死了。

    兩樁案子從目前來看,都是發生在半夜,兇手幾乎可以鎖定在郭家壩范圍內。

    陳云州命人將郭癩子的尸體抬走后,讓柯九去村里暗中走訪:“帶幾個人查查郭癩子平日里跟哪些人走得比較近,哪些人跟他有過過節,還有郭癩子與莊氏是否有來往。”

    中午,柯九就回來了,還給陳云州帶了個賊眉鼠眼的家伙回來。

    “大人,此人名叫郭石頭,跟郭癩子一樣是村里的二流子,兩人狼狽為jian,經常在村里干些小偷小摸的事,也是村子里跟郭癩子走得最近的人。”

    陳云州問道:“郭石頭,你最后一次見到郭癩子是什么時候?”

    郭石頭有點慫,結結巴巴地說:“回,回大人,昨晚,他,他提了一瓶酒來,找小的喝,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陳云州意識到這家伙可能知道點什么。

    郭石頭眼睛一閉說:“他……他說要發達了,以后罩著小人,天天請小人喝酒,小人從沒見他那么興奮過。小人問他,他也不肯說,只說他要發一筆橫財。”

    “那昨晚你們是什么時候分開的?”陳云州又問。

    郭石頭家沒有沙漏,不記得具體時間,只說:“他天黑后來的,我們喝完了一壺酒,又吹了一會兒牛,很晚的時候才走的,那時候村子里很安靜,早過了平時睡覺的時間。小人留他住我家,他沒答應,非要回去。我們倆都是單身漢,家里也沒其他人,經常彼此睡在對方家里。他昨晚要是不走,興許,興許就不會死了。”

    陳云州又問:“郭癩子跟莊氏有關系嗎?”

    郭石頭連忙搖頭:“沒有,他倒是想呢,可莊氏哪看得上他。莊氏是咱們村里數得上號的美人,又溫柔又賢惠,村里人都很羨慕郭大強,郭大強兄弟倆出去做買賣時,不少人都暗中想過勾搭莊氏,可莊氏是個本分的女人,誰都不搭理。郭癩子也去湊過熱鬧,莊氏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那郭癩子就沒想過對莊氏用強?”陳云州追問道。

    郭石頭連忙搖頭:“大人,小的和郭癩子雖說沒干過什么好事,但咱倆頂多也就偷偷雞蛋,連雞都不敢偷,怎么敢去強迫莊氏。他那人得瑟得很,要有這種艷福,他肯定早私底下跟小的炫耀了。”

    陳云州點頭,若郭石頭所言一切屬實,那郭癩子的死已經比較明確了,他肯定是發現了什么,然后以此勒索對方,從而被對方滅了口。

    揮手讓他出去后,陳云州說:“柯九,你安排人去仔細核查一下郭石頭的話。”

    昨天傍晚還真有幾個人快天黑的時候看到郭癩子拎著一壺酒去郭石頭家,而且村頭釀酒的郭老八家也證實了這點,傍晚的時候郭癩子去他們家賒了一壺酒,還拍著胸口保證說三天內一定還他們,絕不會欠他們家酒錢,一副財大氣粗、底氣十足的模樣,跟以前死皮賴臉求口酒喝的模樣完全不同。

    這番話證實了郭石頭沒有撒謊。

    郭癩子的反常是從昨天傍晚開始的,那他肯定是在昨天發現了什么秘密。

    而這個秘密十有八、九跟莊氏的死有關。

    可莊氏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懷孕是喜事,她為何要隱瞞不說,最近這段時間還情緒反常,心不在焉的?

    莫非真讓柯九那張烏鴉嘴說中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郭大強的?

    可郭大強顯然不這么認為,昨天聽說莊氏懷孕,他的反應既意外又痛苦難過,那一瞬的反應做不了假。

    而且,莊氏為人和善,風評極好,她一個外面嫁進來的媳婦,要做到這點不容易,平日里為人處事應該都很不錯,與人結怨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到底是誰這么心狠,要置她于死地。

    陳云州揉了揉眉心,走出郭族長家,準備出去吹吹風,讓腦子清醒一些,同時也看看能不能尋到點其他線索。

    沒走多遠,幾個小孩打打鬧鬧地從拐角處跑了過來,其中一個不小心撞到了陳云州身上。

    小孩認出了陳云州,嚇得差點哭出來:“對,對不起,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陳云州扶著她的肩膀:“沒事,下次在路上玩小心點就是。”

    小孩吸了吸鼻子,點頭,睜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看著陳云州。

    就在這時,另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跑了過來,拉著她:“你傻不傻,讓你別跑,你跑什么?”

    陳云州看著面前這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小姑娘,有些意外:“你們是雙胞胎啊,哪家的孩子?”

    自然受孕雙胞胎可不多見。

    旁邊菜地里干活的大嬸聽到陳云州的問話,邊干活邊隨口接了一句:“郭小強家的兩個閨女。可憐哦,郭小強就這么兩個閨女,連個繼承香火的人都沒有。本來郭大強還說再生個兒子就過繼給郭小強的,誰知道莊氏竟死了,還是一尸兩命。這郭大強拖著三個孩子,還要照顧弟弟家的這兩個姑娘,自己又一把年紀了,怕是年輕點的寡婦都不好說。”

    陳云州揉了揉小姑娘的頭:“原來是這樣,雙胞胎可不多見,這是福氣。”

    自然受孕的雙胞胎幾率極低,尤其是古代醫療技術比較落后,雙胞胎順利生產的概率比單胎小很多,因此雙胞胎就更少見了。

    大嬸卻不以為意:“有什么好少見的,她們老子不就是雙胞胎嗎?”

    陳云州詫異:“郭大強兄弟倆是雙胞胎?同卵……長得一樣的那種雙胞胎?”

    大嬸點頭:“是啊,陳大人您不知道嗎?郭大強兩兄弟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咱們根本分不出來,被這兩小子耍過好多次,后來長大成人了,郭大強老實憨厚話不多,郭小強逢人就笑,腦子靈活嘴巴甜,這才能區分出來。不過要咱們說啊,這生雙胞胎也沒什么好的,他們老娘周氏生了他們兄弟傷了身子,再也沒生其他的孩子,羅氏也一樣,周氏還好有兩個兒子,羅氏只有兩個閨女,這日子以后怎么過哦。”

    陳云州見這位大嬸是個話嘮,來了興趣,蹲在路邊問道:“郭家只有他們兄弟倆,感情應該很好吧?”

    “可不是,他們兄弟倆小時候好得穿一條褲子,經常合起伙來欺負我家小子,后來還是我家二小子三小子長大了,三兄弟一塊兒上,他們才打不過。”大嬸說到這個特別自豪。

    陳云州被她這話逗笑了:“郭大強跟莊氏的關系很好嗎?兩口子最近有沒有鬧過什么矛盾?”

    大嬸說:“這兩口子都是好脾氣的人,說話做事都細聲細氣的,尤其是那莊氏,脾氣好得就跟個面人一樣,溫溫柔柔的,做得一手好繡活,兩口子怎么會鬧矛盾,好著呢!”

    真那么好,那郭大強怎么不知道莊氏懷孕的事?

    雖然衙役去調查已經確定莊氏出事那晚郭大強是在妹婿家,沒有作案的時間,可他是最了解莊氏的人,對莊氏的情況一問三不知,還是有些可疑。

    見從嬸子口中問不出什么,陳云州又道:“那郭小強兩口子關系好不好?”

    大嬸卻說:“哎呀,什么關系好不好,兩口子不就那樣嘛,這上下嘴皮子還有碰到的時候,鄉下誰不是這么過日子的。”

    大嬸你先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不過也看得出來,郭小強夫妻倆的關系不如郭大強夫妻和睦。

    陳云州想起羅氏的樣子,瘦弱、矮小,其貌不揚,話不多,跟高大、外向,能說會道的郭小強確實不是很搭。

    “大伯,大伯……”小姑娘歡快的聲音打斷了陳云州的思緒。

    陳云州循聲望去,原來是郭家那對雙胞胎看到了郭大強,立即像小鳥一樣跑了過去。

    郭大強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神情憔悴,看著兩個懵懂的侄女,還是彎下腰一只手一個動作熟練地將兩個孩子抱了起來放在肩膀上,左右各一個。

    兩個小姑娘開心極了:“大伯,你是來找我們的嗎?”

    郭大強用兩只手護著侄女,無奈地嘆氣:“這陣子家里事多,讓你們別亂跑,怎么跑出來就不回家。”

    膽子大點的那小姑娘說:“大伯,回去娘要罵我們的嘛。娘最近天天發火,我們怕娘,今天能不能去大伯家跟著jiejie和meimei一塊兒睡啊?”

    郭大強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兩個小姑娘的話,因為他看到了陳云州,腳步一滯:“陳……小的見過陳大人。”

    陳云州說:“你帶著兩個孩子,不必多禮。”

    “謝陳大人,家中事務繁忙,小的就先回去了。”郭大強低著頭說。

    陳云州點頭。

    等人走遠一些后,陳云州對還在菜地里忙和的大嬸說:“郭大強對他這兩個侄女倒是挺好的。”

    老婆剛死,自己三個年幼的孩子才失去母親,家里亂成一團,他還有功夫特意出來找兩個侄女。

    大嬸似乎是見怪不怪:“郭大強人好,尤其是他弟弟死后,他簡直拿這兩個侄女當親生的,自家孩子有的這兩個姑娘也有,家里吃點rou都要給這兩孩子端一碗過去,這全村上下沒誰說他不厚道。”

    陳云州笑著點頭:“難怪兩個小姑娘那么黏他。”

    大嬸笑著說:“可不是。哎,多好的一家人啊,怎么就接二連三地死人呢。”

    是啊,怎么厄運就總是降臨在郭大強家呢?

    陳云州告別了大嬸,轉了一圈回到郭族長家里,柯九、江平等人已經回來了,全村的人都被他們粗略篩選了一遍,找出了幾個曾跟郭大強家發生郭口角,鬧過矛盾,現在都不來往說話的人家。

    至于郭癩子這邊,他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要是全部算上,那幾乎郭家壩一半的人都跟他不和。

    所以突破口還是在莊氏這邊。

    莊氏一婦道人家,接觸的人少,結怨的就更少了。但她死了好幾天,身上的衣物都被燒了,估計第一案發現場也已經被清理干凈了,現在要找到殺害她的兇手,找到相關的證據,比較困難。

    陳云州思索了一會兒,決定來個引蛇出洞。

    下午,他假意帶著柯九等人走了。

    但出村之后,他卻讓人拿來一疊紙,故意揉得皺巴巴的,還弄了點泥土、褐色的東西在上面,然后再在紙上用燒飯后留下的火炭畫了一幅圖,一口枯井,井邊一只公雞打鳴,再旁邊是個癩子頭捧著一大把錢狂笑。

    柯九看著陳云州這古怪的畫,完全看不明白:“大人,您畫的這是什么意思啊?小人完全看不懂。”

    “你看不懂就對了。這是給該懂之人看的。”陳云州將紙交給一個扮做磨刀師傅進村的衙役說,“拿去交給郭石頭,讓他把這幾張畫偷偷遞到這幾戶人家,只要他能配合官府破了這樁案子,事成之后,官府獎勵他五貫錢。”

    柯九看到名單上一串的名字,有郭族長、郭大強、郭雙成……

    總共有八個人,除了郭族長和郭大強,余下的要么是曾試圖勾搭莊氏的男人,要么是跟郭大強家發生過矛盾的人家。

    柯九依稀明白了:“大人是想詐他們?”

    陳云州笑瞇瞇地說:“不是詐,是釣魚,誰殺了郭癩子,看了這幅畫自然心虛,現在村民們都還不知道郭癩子的真實死因,自然也看不懂這副畫,更不會受要挾了,只會當是惡作劇。大家先去吃點東西,今晚要熬夜,若是運氣好,說不定今晚就能查清楚這個案子。”

    吃過晚飯,天已經完全黑了,陳云州帶著二十個衙役悄悄潛伏回郭家壩。

    未免被人發現,他們將馬車停靠在了距村子還有一里的路邊,留了兩個人看守,其余的人跟著陳云州摸黑去郭家壩。

    柯九搓了搓手,把一件黑色的披風遞給陳云州:“大人,晚上冷,你披上這個。哎呀,真是沒想到晚上這么冷。”

    旁邊一個衙役說:“九哥,其實白天也挺冷的,尤其是下井的時候,總感覺渾身都涼颼颼的。”

    另一個也下過那枯井的衙役贊同:“可不是,冷颼颼的,也不知道是咱的錯覺,還是下面真的有冤魂,在枯井下面我總覺得比地面上冷多了,就跟這晚上一個樣。”

    柯九敲了一下他的頭:“大晚上的,你小子別胡說八道,擾亂軍心。”

    他們本來就是去查兇殺案的,而且這兩起案子村里人都說跟紅衣女鬼找替身有關,大晚上他們再說這些,其他人心里難免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