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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37節(jié)

    梁員外站起身,拱手作揖,先道歉:“鄭大人,是在下目光短淺,見利忘義,導致廬陽糧食價格大漲,這都是在下的錯,在下已經(jīng)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請大人原諒?!?/br>
    鄭深笑瞇瞇地說:“梁員外言重了,你也不過是在商言商,何錯之有?”

    梁員外苦笑:“大人還是不肯原諒在下,在下理解,犯了錯哪能上下嘴皮子一碰就過去了。為表誠意,在下愿拿出千石稻谷作為種子,發(fā)給全縣缺種子的百姓?!?/br>
    千石!

    哪怕在漲價之前,這也是要花近兩千貫錢才能買到。

    這也是衙門以前準備借糧的上限,因為衙門就只有那么多錢。

    如今梁員外一口氣無償拿出這么多的糧食,那再也不用擔心會有一部分百姓借不到低息種子了。

    雖然心動,但鄭深還是沒有一口答應,而是笑著說:“梁員外有心了,低息貸種子給貧苦百姓是陳大人的意思,此事還得看陳大人的安排。”

    經(jīng)過這一出,鄭深已經(jīng)對陳云州的手段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他不知道陳云州下一步還有沒有其他的計劃。

    為了避免無意中壞了陳云州的計劃,所以他不會擅自做主。

    梁員外沒想到會被拒絕,吃驚的同時也更加確信,自己這做法沒錯。

    這個陳云州狀元出身,年輕有為,手段老練,才來廬陽不過一個月就將衙門上下收得服服帖帖的,以他為尊,假以時日,必成大器,花千石不好賣的糧食修復跟他的關系,值!

    于是他笑著說:“鄭大人考慮得甚是,那此事就有勞鄭大人轉(zhuǎn)告陳大人。在下會將千石好糧提前準備好,官府可隨時派人來取?!?/br>
    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的態(tài)度這么謙卑客氣,鄭深也禮貌地說:“多謝梁員外仗義疏財,我會將此事轉(zhuǎn)告陳大人?!?/br>
    出了衙門,隨從震驚地看著梁員外:“老爺,您不是說要把糧便宜賣給衙門嗎?”

    梁員外臉上帶笑:“老爺我改變主意了。這位陳大人出身、心機、謀略樣樣不缺,將來定能位極人臣,花一兩千貫錢提前跟他交好,值?!?/br>
    “還是老爺英明?!彪S從笑呵呵地恭維道。

    夏喜民的隊伍總算是進了城。

    這么長的車隊,柯九都驚得不輕。

    他奉陳云州的命,帶了衙役在門口接慶川來的商賈,將他們安置到借來的閑置房屋中,以免這些人到了廬陽無處可去。

    這些閑置的房子都不是特別大,沒有哪一座能容下這么大的一支隊伍。

    伍永福為難地看著柯九:“九哥,這咋整?把他們帶去哪個院子啊?”

    柯九想了想說:“把他們帶去平安路上那相鄰的兩個宅子擠一擠吧。這樣,我親自帶他們過去,你去稟告大人。”

    實在是夏喜民這人的身份比較特殊。

    哪怕是在慶川,他也是數(shù)得上號的大商人,不少官宦對他都極為客氣。

    陳云州在百草坡看玻璃的進度。

    昨天那一爐子沒做成功,也不能說完全沒成功。是劉春父子沒經(jīng)驗,未能將玻璃整平,最后弄成了一個籃球大小的不規(guī)則圓疙瘩。

    陳云州抱著這疙瘩仔細觀察了一遍,然后又一寸一寸地摸過,最后笑著說:“不錯,這確實是玻璃材質(zhì),咱們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下次只要趁著玻璃溶液還未冷卻之時給它們定形即可。不過這塊玻璃的透明度差了點,里面雜質(zhì)比較多。下一爐,沙子先撿一遍,將樹枝、泥土、石子等雜質(zhì)通通挑出來,再用水淘洗遍。“

    馬小云記下他的吩咐,然后帶著幾個女子去處理沙子,劉春父子則清理窯爐,為第二鍋做準備。

    陳云州出了門轉(zhuǎn)到地邊,紅薯長勢良好,比昨天有高了一點點。

    最近擁護值暴漲,陳云州今天又用一萬擁護值兌換了十斤紅薯一塊兒交給付艷,讓她種在了旁邊。十五斤的種子,沒法種滿這四十公頃的土地,但留著種足夠了,陳云州打算總共就兌換這么多了。

    剩下的擁護值,還要拿來抽獎,兌換玉米等種子,早點開啟第二層貨架。

    轉(zhuǎn)了一圈回到工坊,陳云州就看到了伍永福。

    他挑了挑眉:“你不是在城門口接慶川來的商賈嗎?”

    伍永福嘿嘿笑道:“大人,剛才來了一百輛車的車隊,聽說是慶川的大商人夏喜民來了。九哥讓小的過來稟告您?!?/br>
    “大商人,多大?”陳云州上次只在慶川呆了幾天,沒聽過這號人物。

    伍永福撓了撓頭說:“小的也不清楚,聽說在慶川特別有錢?!?/br>
    慶川特別有錢,那肯定是比冉奎之流富裕得多。

    一百輛車也不過裝一千多石糧食罷了,按照慶川七百文一石的價格算,也就一千貫錢左右。這筆錢對夏喜民這樣的大商人來說應該算不了什么,實在犯不著親自跑一趟。

    而且他這點伎倆能騙過一些小商賈,理應騙不過這位精明的大商人才對。他怎么會摻和進這個熱鬧中,還親自押車?

    不過他帶這么多糧食來對廬陽是個好事。

    陳云州笑著說:“知道了?!?/br>
    對方若是有其他目的,遲早會主動找上門來的。

    陳云州已經(jīng)兌換了玻璃制造鏡子的方法,這相對制造玻璃而言要簡單很多,最簡單的便是在玻璃的一面貼賞黑紙,這種方法簡單但效果不是特別好。還有一種簡單的法子,可以在玻璃的一面涂上銀漆粉,即可做成鏡子。

    當然,系統(tǒng)也給了其他幾種效果更好的辦法。但都需要化學物品,現(xiàn)有的條件很難辦到,陳云州覺得涂銀漆粉即可。

    但現(xiàn)在他急著用鏡子,在背后貼一張純黑的紙也可。

    萬事俱備,就等著劉春父子制造出玻璃了。

    有了前面的失敗經(jīng)驗,劉春父子今天的動作嫻熟多了,傍晚的時候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制造出了塊巴掌大的玻璃,雖然還不是特別平整,但也可以將就用。

    陳云州帶著這塊玻璃回了衙門。

    發(fā)現(xiàn)他不在衙門的這一天,城里多了好幾個財神爺。

    “梁員外既然給了,那咱們收下就是。他可以挽回名聲,我們可以白得千石稻谷,何樂而不為?”陳云州笑著說道。

    鄭深點頭:“下官也是這么覺得的?;仡^發(fā)種子的時候,咱們給百姓說一聲就是,也算是為梁員外正名了。不過,陳大人,那咱們還要百姓還嗎?”

    陳云州詫異地看著他:“當然要還。鄭大人,千石可不夠,余下的難道要咱們衙門自掏腰包嗎?”

    第一次免費給了,明年若是還有人缺種子,你給不給?免費那這種子誰出?低息貸款,嘗過免費的甜頭,誰還愿意花錢?而且見有便宜可占,那些原本不缺種子的也會跑來領,本來一件利民的好事,最后搞得一團糟。

    所以必須有借有還,還要規(guī)定相應的利息。

    “至于這千石糧食,等秋收之后,百姓還了糧咱們就用這些糧食征集百姓修路。凡是來修路的,一天可領到兩斤稻谷,再在路上立個貢獻碑,記下梁員外捐了千石稻谷修路。”

    賬目也一清二楚了,回頭即便上面查,他們也是干干凈凈的。

    而且自己不用掏錢就能把路修好,陳云州喜歡。他看廬陽到慶川的路非常不順眼,走一次就再也不想走第二次了。

    鄭深沒想到陳云州這么快就為這千石糧食安排了一條極為合適的處理方案,贊道:“還是陳大人有法子,那明日下官派人去梁員外家拉走這批糧食,并讓他簽個捐獻的契書,說明清楚這筆糧食最終的去向?!?/br>
    陳云州笑道:“鄭大人做事妥帖,此事有勞你了。”

    梁員外也是個干脆人,一旦下了決定,哪怕心在滴血,他還是痛痛快快地簽訂了契書,捐贈千石糧食暫借給百姓做種子,秋收后這筆糧食連本帶息由官府收回,用作修路的資金。

    有了這筆糧,官府立即通知各村的村民進城領種子。

    于是廬陽縣城熱鬧了起來,大街上都是趕著牛車、推著小推車、挑著籮筐的百姓,絡繹不絕,一個個空手而來,滿載而歸。

    糧食是直接從梁家的倉庫中發(fā)的。

    冉奎四人得知這個消息后,開始還以為梁員外背叛了他們將糧食低價賣給了官府,結果卻聽說,他把糧白送給了官府,四個人震驚得話都講不出來,更別提去找梁員外興師問罪了。

    陳員外喪氣地說:“他這么搞,咱們的糧食更賣不出去了,他圖什么???”

    張員外氣得直磨牙:“好個梁員外,昨天還說得好好的,大家一條心,統(tǒng)一六十五文賣糧,結果他倒好,直接將大批的糧食送人。”

    鄒員外沒吭聲。其實他們幾個都沒底氣去質(zhì)問梁員外,昨天分開后,大家都想出各種法子賣糧,降價就是手段,現(xiàn)在他們都降到了五十多文一斗。

    冉奎氣得重重一拍桌子:“這個梁員外,坑死我們了。以后老子再也不信他了。”

    陳員外嘆了口氣:“如今大街上都對梁員外贊不絕口,要不,咱們也捐贈點糧食給官府?”

    梁員外是他們中最聰明的,陳員外腦子沒那么靈活,但也知道跟著梁員外走應該錯不了。

    冉奎這個死摳門連糞坑里的一枚銅錢都要撿,你讓他給官府送糧,那不等于剜他的心嗎?他怒瞪著陳員外:“你能送多少?送個幾十石,人家縣太爺能看得上嗎?送個幾百幾千石,你不心疼?”

    這倒是,送個幾十百來石還行。

    要是像梁員外那樣一口氣送出千石,他們是真舍不得。

    陳員外被懟得無話可說,訕訕地閉上了嘴。

    冉奎見無人再說話,一句話定了調(diào):“他不賣,咱們慢慢賣就是,人總是要吃飯的,大不了咱們賣便宜點,總是能收回一點本?!?/br>
    話是這么說,但大家都擔心自己的糧食賣不出去,回去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降價。

    這讓慶川來的商賈都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廬陽的糧價已經(jīng)降到了五十文一斗,比慶川都還低,而且還有人白送,這讓他們怎么做買賣?

    夏喜民聽到這個消息后,挑了挑眉:“白送千石?被人捷足先登了,咱們這點糧突然就拿不出手了啊。”

    隨行的唐管事笑道:“老爺說笑了,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老爺大老遠親自押送這批糧食過來,送給陳大人,陳大人必會領您這份情?!?/br>
    但夏喜民可不喜歡當?shù)诙?,被人壓下去?/br>
    他要做就要做最好。

    畢竟有了最好的那個,誰還能看到第二呢?

    他豪氣地對唐管事說:“派人去統(tǒng)計一下,咱們慶川這兩天來的商賈都帶了多少糧,統(tǒng)計完以后,一百文錢一斗,我們夏家全部給他們收了。”

    唐管事拱手道:“是。他們能碰上老爺,真是他們的福氣。”

    若非老爺出手,這些商賈恐怕是要將褲子都賠光了。

    不一會兒,他便將統(tǒng)計好的數(shù)據(jù)報給了夏喜民:“老爺,總共有兩千二百石,加上咱們自己帶來的一千二百石,一共是千四百石糧食。”

    “就這點?”夏喜民相當不滿意,這跟第二沒差多少。

    唐管事笑著說:“小的就知道老爺會嫌少,已經(jīng)派人在城門口守著,若還有咱們慶川的商賈運糧過來,一并拿下?!?/br>
    夏喜民非常滿意:“做得不錯?!?/br>
    到了下午,夏喜民湊夠了五千石糧食,他覺得差不多了,起身帶著唐管事去了縣衙。

    陳云州正在擺弄鏡子,聽說夏喜民來了,有些意外:“挺快的嘛,請他進來,讓鄭大人也過來,聽聽他說些什么。”

    很快,夏喜民就到了。

    陳云州打量了他一番。這人長著一張儒雅的臉,氣度沉穩(wěn),若非知道他是個商人,陳云州會以為他是個讀書人,他身上有種文人的氣質(zhì)。

    “在下夏喜民見過陳大人,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