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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30節

    不過用玻璃制造鏡子,陳云州也不會。

    他詢問小助手。

    小助手高冷地表示:【一萬擁護值。】

    陳云州無語了:【小助手,你個周扒皮,開價也太狠了吧。】

    小助手:【宿主,知識是無價的。】

    陳云州一想也是,從玻璃到鏡子,這中間門有無數的能工巧匠不斷試錯,改良,,耗費幾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門才制造出了玻璃鏡子。而他現在只需一萬擁護值就能少走幾十年的彎路,這么看,這個擁護值也花得值。

    陳云州小心翼翼將紙折疊起來,放在口袋里,穿上衣服,美滋滋地推開門。

    院子里,鄭深正彎腰蹲在墻角給花花草草澆水,聞聲回頭,見陳云州春風滿面地出來,隨即放下了水桶和木瓢,笑著說:“今日沐休,陳大人怎么不多歇會兒?”

    陳云州笑道:“已經休息好了,昨晚叨擾了鄭大人,實在是慚愧,請鄭大人見諒。”

    鄭深好脾氣:“些許小事,何足掛齒。孔泗準備了一些清粥小菜,陳大人若不嫌棄就留在寒舍用了膳再走。”

    陳云州謝過鄭深,洗漱后,跟鄭深一道坐到了桌子旁。

    鄭深還真不是客氣的說辭,桌上兩碗青菜粥,配了一碟咸菜,兩只咸鴨蛋,還有一碟腌的蘿卜,其他就沒了。

    確實是粗茶淡飯,不過孔泗手藝不錯,陳云州吃得很開心。

    吃過飯,陽光正好,春暖花開,鄭深邀請陳云州去踏青,同時也可了解廬陽本地的風土人情,百姓生活。

    陳云州欣然同意。

    劉春駕車,柯九、孔泗隨行。

    馬車很快駛出城,道路兩邊都長滿了綠油油的野草,鮮花點綴其中,宛如一張碧綠的毛毯,田地里不少農民正在翻地,很是熱鬧。

    到了鄉下,遇到路窄或是上坡、坑洞的地方,馬車就沒法通行了。

    于是陳云州和鄭深下了馬車,讓劉春在馬車上等著,他們步行去村子里走走。

    看到是異鄉人,很多百姓都露出警惕的目光,也有扎著羊角辮的小孩子好奇地打量著他們。鄭深蹲下身,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糖,分給了這幾個小孩。

    小孩得了糖,那嘴也跟抹了蜜一樣“伯伯、伯伯”的叫個不停,問鄭深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鄭深都一一回答。

    陳云州有些意外,他只知道鄭深脾氣好,但沒想到這人對孩子也這么有耐心。

    揉了揉小孩的頭,鄭深站起身,指著村子給陳云州介紹:“這是咱們縣比較大的一個村子,叫南平莊,有兩千多人,算是咱們廬陽本地比較富裕的村子。”

    話音剛落,前方就傳來哇哇哇的哭泣聲。

    陳云州和鄭深好奇地走近,發現好些人圍攏在那。人群中央是一個用花布包著頭發、嘴唇很薄,看起來精明干練的婦人,她面前站了二三十個孩子,年齡在六七歲到十來歲不等,大部分是女孩子,只有幾個男孩。

    嚎啕大哭的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

    她長得非常可愛,小臉圓鼓鼓的,兩只眼睛透明清澈,像是被水浸潤過的黑葡萄。

    小姑娘哇哇大哭,旁邊一個渾身打滿補丁的消瘦婦人抱著她失聲痛哭,一邊哭一邊輕輕拍她的背:“小草以后要乖乖的,聽話啊,娘……娘以后會去看你的。”

    陳云州蹙眉:“他們這是在做什么?”

    鄭深看出了門道:“應該是人牙子來買孩子。”

    買孩子……

    陳云州心理極度不適,這擱他上輩子看到,高低要撥個110,但在古代這是合法的。

    而且有時候也是沒辦法,看那婦人瘦骨嶙峋、滿身補丁的樣子,這孩子跟著她搞不好也得餓死,被賣給大戶人家為奴可能還有一條活路。

    那小女孩死死抱著婦人的脖子不肯松手:“娘,娘,別賣了小草好不好?小草可以少吃點的,小草以后一天就吃一頓,就吃一頓……”

    婦人顯然也舍不得女兒,回頭看丈夫。

    又黑又矮的青年男人抹了抹眼睛,拉起婦人:“別說傻話了,不賣了小草,我們連種子都沒有,地都沒法種,吃什么?全家都等著餓死嗎?”

    婦人攥著丈夫的手:“咱們找冉老爺借,找他借,現在春天了,山上很多野菜,挖回來煮成糊糊也餓不死。”

    丈夫甩開女人:“你個瘋婆娘,那冉……那錢也是能借的,你不想活了?”

    陳云州很好奇,問旁邊一名老者:“冉老爺的錢為何借不得?”

    老者看陳云州二人雖穿得不是多華麗,但衣服整潔沒有一絲褶皺,也沒打補丁,身邊還跟著兩名隨從,氣質也不俗,一瞧就是有些身份的人,便低聲說:“借那冉老爺的錢,每個月十分利,利滾利,若不是被逼得要餓死了,誰都不會輕易去借他的錢。”

    月利十分,還是復利,陳云州在心里粗略算了一下,那一年下來,利息高達百分之兩百多,借一百塊,一年后就得還三百多,現代高利貸看了都要落淚。

    狠,太狠了。

    難怪那男人寧可賣女兒也不敢借,這一旦借了那就是個無底洞,根本還不清。除非哪天他走大運得了一筆橫財,不然全家都要搭進去。

    陳云州詫異地問鄭深:“官府就不管嗎?”

    鄭深非常意外陳云州怎么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有時候他總覺得陳云州身上有一種與他們這些人格格不入的氣質。

    “官府怎么管?這是雙方自愿的事。若是官府限制,這些有錢人不愿借錢,那百姓怎么辦?活活餓死嗎?”鄭深看著陳云州那副難以置信地樣子,嘆道,“這冉老爺的利息雖高,但也不是最高的,還有年息百分之幾百的,這些富人的借貸利息都不低。”

    老者苦笑著說:“這位先生說得是,隔壁莊子的陳老爺收取百分之三百的利息,不到一年也按一年計算。若不是窮得實在沒法子,誰會去借他們的錢,那可是要活活被扒下一層皮的。可現在春耕在即,若沒種子一年都沒收成,實在沒法子的還是只能借。”

    陳云州……

    這簡直是丟他們陳家的臉。

    一個二個太無法無天了。

    見陳云州臉色難看,鄭深跟他解釋:“往年舉債春耕的沒這么多。這不是去年干旱,地里的莊稼收獲很少,家家戶戶都沒什么余糧,也沒能存下種子。”

    陳云州把鄭深拉到一邊說:“鄭大人,咱們官府借種子給百姓如何?”

    要擱以前,陳云州也沒辦法,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但東風寨不是給他們回了一波血嗎?

    拉回來的糧食、銀錢不少,完全能辦成這事。

    這樣一來,不但能讓“冉老爺”這等周扒皮的高利貸生意做不下去,讓百姓用少量的代價獲得種子,而且還可以獲取大量的擁護值。

    陳云州正在愁怎么能夠快速獲得大量擁護值呢,這機會就來了。

    他有預感,這個政策一出,他的玻璃制鏡子的方法妥妥的穩了。

    鄭深想起衙門的那些收獲,笑著說:“這些都是陳大人弄回來,陳大人愿意,我沒意見。”

    這種剿匪所獲,都歸衙門所有,通常都是留一部分做衙門的開支,剩下的大家分了,陳云州作為縣令,這些銀錢糧食又都是他弄回來的,按照慣例他要分大頭。

    得了鄭深同意,陳云州走入人群,直接跳到那人牙子旁邊的桌子上,拍手道:“大家聽我一言。”

    “這誰啊?”人群sao動起來。

    “不認識,好俊的哥兒,也不知道說親了沒有。”

    “行了吧,瞧人家那穿著打扮氣度,也不是咱鄉下人能攀得起的。”

    ……

    柯九聽到這些村民越說越離譜,趕緊撥開人群,站到陳云州旁邊,拔出了別在腰間門的大刀揮了揮,人群立馬安靜下來,就連那人牙子也趕緊后退幾步,害怕地看著柯九:“這位小哥,你這是做什么?老婆子我做的這買賣都是大家你情我愿,這可怪不得我啊。”

    柯九厲聲喝斥:“閉嘴,這是我們縣衙的大老爺。現在大老爺有話要說,大家安靜點。”

    不少人聽到這話都嚇了一跳,趕緊跪下:“見過大老爺。”

    陳云州抬手:“大家都起來。今天我在這里宣布一件事,經過我和縣丞鄭大人的商議,衙門會籌措資金,為百姓提供種子,秋收之后借貸的百姓連本帶息償還。利息定在百分之二十以內,具體的通知,大家等衙門的告示。”

    這個消息頓時在人群中引起了轟動。

    不少百姓難以置信地問道:“大老爺,真的嗎?咱們都能借嗎?”

    百分之二十,對比周遭動輒年息百分之幾百,那簡直就跟不要利息沒多大差別了,這讓百姓們如何能不激動。

    要是能借到這樣便宜的種子,他們又怎么會賣兒賣女呢?

    陳云州微笑著說:“當然是真的,詳細的規定三日后出,大家到時候去城門口看告示即可。也請大家相互轉告,通知其余村子。”

    要干就干大的。

    這事牽扯的怎么也有幾萬,甚至是十幾萬人。

    這里面但凡有一半的人給他擁護值,他還至于兌換個紅薯都扣扣嗖嗖的嗎?

    再次從陳云州口中得到了確認的答案,這些百姓不約而同地跪下磕頭:“謝謝青天大老爺,謝謝青天大老爺……”

    這里面有七八十歲的耄耋老人,也有三歲稚子,一個個都心懷感激,虔誠至極。

    搞得陳云州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揮了揮手,從桌子上跳下來,在村民們滿是感激和不舍的眼神中趕緊開溜了。

    直到出了村,那些依依相送的百姓才停了下來。

    鄭深看著陳云州松了口氣的模樣,好笑:“大人連那兇狠的土匪都不懼,又何懼這些百姓。”

    “也不是懼。”陳云州擺手,不知道該怎么說。生在現代的人,真的很不習慣這種動不動就下跪的大陣仗,這些百姓實在是太熱情了。

    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急著回去盤點縣衙的庫存,陳云州也沒功夫逛了,對鄭深說:“鄭大人,咱們現在就回去吧。”

    鄭深也沒意見,兩人回到縣衙,拿出入庫的清單盤點了一下在東風寨的收獲。

    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光是金子就有五十八兩,銀子四百二十兩,銅錢一百三十八貫,稻谷五千六百斤,豆類九百八十斤。

    這些是大頭,其余還有零零碎碎的東西。

    因為去年干旱,如今又是青黃不接的時節,一斗精米的價格比較高,要近百文錢。但若是換成稻谷、豆類,價格會便宜不少,應該只要幾十文錢。

    這么算下來,一貫錢應該能買到兩百斤左右的糧食種子。銀子兌換銅錢在一比一千三左右,金銀兌換比例在一比十左右,換算下來,這些錢大概能換到二十多萬斤糧食。

    聽起來很多,但要分攤到全縣這么多需要借貸種子的百姓身上就不夠看了,恐怕還捉襟見肘。

    因為古代種子的產出比大概是二十比一左右,按照畝產兩三百斤算,一畝地就需要播種十幾斤種子,如果限額借貸,每一戶最多只能借一百斤種子,把繳獲的這五千多斤稻谷也加進去,頂多只能惠及三千戶百姓,肯定有一部分百姓沒法借到糧食。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時間門有限,縣衙又沒錢,陳云州盡力了。

    算好發放的量,然后便是制定規則,陳云州提議:“為避免有人重復來領,每個村莊由村長帶著村民過來領,按照戶籍信息登記造冊并簽字畫押。”

    鄭深點頭:“不錯,這樣也能防止人太多發生sao亂。另外二十多萬斤種子,量太大了,咱們還是發錢吧,這樣更方便,回頭百姓還款也更好處理。”

    畢竟是幾十萬斤糧食,他們縣城的庫房估計得全部塞滿,而且后面怎么處理這些糧食也很麻煩。

    陳云州想想也是,便同意了這個分配方案,派人去將金子和銀子都換成了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