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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26節

    那土匪已經被嚇破了膽,問什么就說什么。

    “回大人,總共四十二個人,大當家和二當家是父子。今天二當家帶了三十八個人下山,確保任務萬無一失,如今那三十七個弟……土匪都死在這兒了。大人,求求您,饒了小的吧,小的知錯了,小的也是沒法子,被他們擄上山的,小的若是不跟著他們干,他們就要殺了小的!”

    陳云州才沒聽他這堆怎么被“逼良為娼”的廢話,真不想當土匪,這下山干活的時候尋個機會跑了唄,又沒人一直盯著他,剛才他裝死不裝得挺像的嗎?

    陳云州關注的重點在東風寨只剩四個土匪了。

    這么點人,那不是明顯給他準備的回血包嗎?

    陳云州用刀背頂著這家伙的下巴:“站起來,帶我們去東風寨,你好好帶路,老老實實跟我們說清楚東風寨的情況,若一切屬實,我就饒你一命。你若不老實,仔細你的小命!”

    第22章 .022 無恥啊無恥

    “大哥走了。”童良躲在林子里, 眼巴巴地望著陳云州一行人離開的方向,就跟沒人要的小狗似的,語氣低落, 再也沒先前的得意。

    林叔見不得他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大男人娘兮兮的作什么?我看少主倒是變得沉穩了許多, 哪像你這個皮猴, 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跟我回去好好訓練。”

    童良不肯走:“林叔,大哥要去找東風寨的麻煩, 萬一被東風寨那個陰險狡詐的老頭子坑了怎么辦?你讓我帶幾個兄弟跟在大哥后面保護他唄。我發誓, 等大哥下山,我就老老實實回去, 絕不在外面逗留。”

    可惜林叔不吃他這套:“少主功夫比你好多了。你去只會添亂,壞了少主的好事, 趕緊跟我回山上去。”

    童良不甘心, 他都快一個月沒見到過大哥了, 這次好不容易見到大哥, 都沒說上兩句話就要回去。

    “林叔, 我保證,除非大哥遇到危險, 不然我絕不會現身,好不好,你就讓我去嘛。”

    林叔不理他的死纏爛打,喊了兩個人:“阿東, 阿南,將童良捆了,走!”

    “良哥,得罪了。”阿東和阿南動作嫻熟地將童良雙手給綁了起來, 一瞧就沒少做這事。

    見扛不住林叔,童良扯著嗓子喊道:“馬,錢,還有我的錢,那可是大哥留給我的馬和錢。”

    林叔實在受不了他的聒噪:“把他嘴巴堵上,將錢和馬一起帶回山上。還有地上那堆少主放棄的破刀一塊兒撿回山上,送到黑瞎子那,讓他融了。”

    鐵這種東西朝廷管控得很嚴格,想要弄到大批量的不容易,這二十多把卷了邊的刀回爐重造,精煉一番也能繼續用。

    陳云州完全不知道他走后青云寨的人又跑回去打掃了一遍戰場,一個銅板都沒放過,搜刮得干干凈凈的,跟他有得一拼。

    雖說要去搗了東風寨的老巢,可這天實在是太黑了,而且他們這幾個人今天又是趕路又是打架的,雖然沒受什么傷,可也累得不輕。

    所以離開危險的林子后,他們找了個地方吃點東西順便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

    他們尋的地方不錯,位于山腳下,一側矗立著一塊丈余高的大石頭,跟山體形成了一個夾角,正好擋住兩側來的風,保暖還能防范野獸,萬一遇到意外,也只用應付一面的情況,相對輕松很多。

    幾個人各自忙活,大劉將那土匪捆了起來,丟在角落,柯九帶著人在附近撿干柴,劉春生火。

    不一會兒,溫暖的火光燒了起來,大家坐在火堆前一邊吃東西一邊閑聊。

    這會兒大家又想起了陳云州那驚艷的一刀。

    “大人,你腳將刀踢上來接著是怎么弄的來著?教教我們吧,這招好帥啊。”柯九冒著星星眼,兩眼放光。學會了這招他就是他們那條街最亮的崽。

    大劉等幾個衙役也眼巴巴地看了過來。

    陳云州有苦難言。他也不知道,他也很懵好不好?剛才那行為只是條件反射,現在危險解除,他連刀怎么握都不知道,更別提耍那等高難度的動作了。

    可這又不能說實話。

    陳云州故意板著臉:“怎么?還嫌今晚不夠刺激,還要來一回?行啊,你扮剛才那個土匪,刀沒長眼睛戳到你可別怪我。”

    柯九想起那土匪被砍掉的腦袋,連忙搖頭:“不了,不了,小人說笑的,說笑的。對了,東風寨離這多遠來著?小子,問你呢?”

    被拉出來的土匪連忙說:“七八里左右。”

    柯九裝模作樣地跟大劉他們討論明天早上什么時候出發偷襲,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陳云州松了口氣,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兩只手上虎口和掌心跟手指連接的地方都有一層厚厚的繭子。以前他以為這是原主長期習字而形成的,現在想來恐怕不是。

    哪有人練字掌心邊緣的位置會有繭子,這更像是長年累月握武器所致。他又想起假慧心右手上的繭子,跟他的位置一模一樣,而假慧心也經常練武。

    看來原主不光是文采斐然,而且還武藝高強。年紀輕輕,文武雙全,這簡直是開掛的人生啊,真是太可惜了。

    為了驗證自己心里的想法,陳云州伸出手對柯九說:“咱們來掰手腕。”

    柯九很感興趣,抬起袖子就旁邊突起的小石頭擦干凈:“大人,就這兒,咱們試試!”

    兩人將手肘壓在小石頭上,等劉春喊“開始”,柯九連忙使勁兒,但他的手卻像是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壓著,只眨眼的功夫,手臂就不受控制地被掰了下去。

    大劉驚嘆不已:“大人好生厲害!小的試試。”

    柯九早就猜過自己可能不是陳云州的對手,但沒想到會敗得那么快,他有些挫敗,趕緊起身把位置讓給大劉。

    大劉上去的結局也一樣。

    陳云州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的手掰倒了。

    余下幾個衙役也紛紛上前湊熱鬧,毫無例外全都敗了。

    柯九兩眼放光,驚嘆不已:“大人,您手勁兒好大啊,怎么做到的?”

    陳云州打哈哈:“當然是長期鍛煉的。”

    看來他這具身體不但武功高強,臂力也驚人,若下次再遇到周家那種烏合之眾,完全不用避讓,他一個人能干翻好幾個。

    陳云州非常高興,武功可是保命的好技能,尤其是處于古代這種不大太平的時代。而且哪個男人沒有過武俠夢呢?現在這一切都實現了。

    只是他總不能每次都在生死關頭靠肌rou記憶條件反射行動,一沒危險他就什么都不會了。這太被動了,而且也不穩當,等回了廬陽,他得好生練習,爭取早日學會武功。

    武功這具身體有很好的基礎,還有肌rou記憶,完全可以通過練習將潛能逼出來。可惜文采是裝在腦子里的,沒有記憶就沒法借用。

    吃了干糧,又聊了幾句,大家都累了,于是安排好輪流守夜的次序后,不守夜的人都坐在火堆上打起了盹兒。

    山腳下比較冷,偶爾還有夜風吹動樹葉發出嘩嘩嘩的聲響,所以大家都睡得并不安穩。稍微恢復了一些體力,天還沒亮,他們就弄了個火把朝東風寨出發。

    這是陳云州的意思。

    昨天黃鶴臨出來殺他,卻一夜未歸,只怕老寨主已經察覺到了什么。

    天亮后,這老頭必然會行動起來,要么去找他的寶貝兒子,要么給齊項明送信。

    所以必須得趕在天亮之前抵達東風寨,出其不意,干掉老寨主。

    根據土匪的指引,幾人沿著山腳往西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面一條彎彎繞繞的羊腸小道沿階而上。清風寨就在這山上,好在寨子在半山腰,爬了兩刻鐘左右就到了。

    這時候東邊天際已經出現了魚肚白。

    陳云州示意柯九熄滅了火把,然后示意武力值最弱的劉春:“把他帶到那棵樹后面躲著,如果天亮了,我們還沒出來,你就把他殺了然后自己下山回縣衙報信,讓鄭大人帶人過來救我們。”

    其實這話陳云州是說給土匪聽的,以防這家伙沒說實話,有什么陷阱在等著他們。

    說完,他看著土匪:“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土匪哭喪著一張臉,拼命搖頭:“沒有,大人,小的把知道的都說了,真的,您一定要信我。”

    陳云州示意柯九:“堵上他的嘴。以免他待會兒亂喊亂叫,破壞了咱們的計劃。”

    “是。”柯九熟練得很,隨地拔了兩把不知道有沒有毒的野草塞進土匪嘴巴里,然后將他提溜到大樹后面,又給了劉春一把刀,“劉叔,千萬別心軟,若遇情況不對,就弄死他。”

    劉春沒殺過人,心里有點打鼓,但也知道這是你死我活的時候,絕不能手軟。他鄭重點頭:“九爺放心,我知道輕重的。”

    安排好他們,陳云州帶著柯九幾個借著夜色的掩護潛入了山寨。

    東風寨是個不成氣候的小寨子,山寨前后兩排房子,都是用木頭搭建的,一排有八間屋。兩排房子外面還用木頭圍了一圈,算是防護。

    可能是黃鶴臨把人都帶走了的緣故,東風寨門口旁搭的那座一人多高做瞭望用的小木屋里只有一個人守著,而且那人還在打盹,從半開的窗戶,陳云州他們看到他撐著下巴坐在窗前,腦袋一點一點的。

    多好的位置啊,可惜他們手里沒有弓,不然一箭爆頭,輕輕松松都能解決了他。

    陳云州示意柯九和大劉爬上木柵欄,然后他踢了一下地上的石頭,石頭滾動發出咕嚕的聲響,驚醒了打瞌睡的守衛,他探出腦袋往下瞧:“什么東西……啊……”

    大劉和柯九同時出手,直取他面門,將人給挑了下來,一刀解決了。

    沒有了守衛,柯九和大劉迅速爬上木柵欄,翻進去,從里面打開了山寨的大門。

    這時候,山寨里余下的三個人也聽到了聲音,趕緊跑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結實壯碩的中年人,他一雙虎目赤紅,顯然是一晚上沒睡。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擅自闖入我們山寨?”

    對于他的質問,陳云州覺得很好笑:“這個啊,向你借點東西。”

    老寨主緊蹙著眉頭,看對方有七人之多,自己這方只有三個,差距懸殊,便強忍著怒意問道:“什么東西?”

    陳云州舉起刀砍了過去:“你的命!”

    對于要他的命的人,他絕不會手軟。雖然昨天第一次殺了人之后,晚上做了一夜的噩夢,但陳云州還是毫不猶豫地舉起了大刀。

    老寨主嚇了一跳,勃然大怒:“小子,誰殺誰還不一定呢。老子殺人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在地上爬。”

    他果然有兩下子,竟擋住了陳云州的這一刀。

    陳云州也不急,他現在不熟悉這具身體自帶的武藝,但肌rou的記憶始終是存在的,只要多用就會越來越熟練。這不,昨天之前他連大刀都沒摸過,如今耍起來虎虎生風。

    柯九幾人也沖了上來,跟余下兩名土匪打了起來。

    六人對兩個,很快便把這兩名土匪解決了,然后他們迅速圍攏過來幫陳云州。

    七個打一個,哪怕老寨主武藝不錯,實戰經驗豐富,也很快就落了下風,他一面舉刀格擋,一面冷聲質問:“閣下是誰?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何要對我東風寨趕盡殺絕?”

    “你們要是求財,我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何必趕盡殺絕呢?”

    陳云州冷笑,故意說道:“誰說咱們沒仇的?昨晚我殺了你兒子,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不是你死就我我亡。”

    “什么?”老寨主憤怒地吼道,“你,你就是陳云州,你不是個讀書人嗎?你怎么會功夫?”

    就這么一慌神的功夫,他肚子上就挨了一刀。

    老寨主吃痛,身體再不如先前那般靈活,躲閃不及,又挨了數刀,最后一刀沒入他的胸口,他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鮮血順著他的胸口腹部往外流,可他仍舊強撐著一口氣問:“你們……你們說的都是真的?鶴臨他……”

    “黃鶴臨和他帶去的那三十多個人都死了。你們殺人之時就該有這個覺悟,殺人者人衡殺之。”陳云州冷冷地說道。

    再次見血,他心里雖然還是很不舒服,但沒有了昨晚那種恐慌驚懼。他殺的都是罪大惡極該殺之人,他殺這些人既是身為地方父母官職責所在,也是為了自衛,沒什么好愧疚的。

    他一點都不為老寨主、齊項明的這片拳拳愛子之心所動容。

    誰不是別人的兒子女兒,誰沒有父母呢?

    既然齊項明和老寨主這么疼愛自己的孩子就應該想到,別人的父母也同樣疼愛自己的兒女。他們殺害別人、欺辱別人孩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這一天。

    借用現代的一句話,你不教育你的孩子,社會會幫你教育,到時候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