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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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楹又是羞澀又是激動地站起身,玫紅色的肩帶隨著滑落:“哥哥,我以前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要是做得不好請你多擔待。” “沒事兒,別緊張,坐。” 紀許淵在酒架上找了兩瓶烈酒,白楹立刻有眼色地給他擺高腳杯。 猩紅色的液體倒進透明的杯底,酒液醇厚的味道彌漫開來,周圍的溫度都在逐漸升高。 紀許淵翹著二郎腿坐在白楹的對面,目光毫不掩飾盯著她看,白楹開始低頭覺得害羞,后面心里就忍不住有點發(fā)毛。 他的眼神完全是探究意味的,不摻雜任何的欣賞和情欲。 然后紀許淵公事公辦地開口:“你既然敢答應著老爺子的要求,就應該多少了解我。” “我不是什么好東西,不是好丈夫,將來更不可能是好父親,所以即使生下我的孩子,未來我身旁的位置也不可能是你。” 白楹難以置信地張了張嘴,她沒想到紀許淵這么直白且現(xiàn)實:“可是爺爺他的意思——” “老爺子要的是重孫子。” 紀許淵冷言打斷她:“生完孩子,你還有什么價值?” 白楹霎時目瞪口呆,之前她被不切實際的喜悅沖昏頭腦,紀許淵只用短短幾句話就點醒她,雖然很殘酷但事實確實是這樣。 等自己生完紀許淵的寶寶,寶寶可能立刻會被老爺子接到莊園,也可能送給盛糯糯養(yǎng),反正十有八九不會有她白楹的位置。 老爺子不允許紀許淵離婚,母憑子貴在紀家是白日做夢。 看著白楹由紅轉青的臉色,紀許淵不慌不忙地說道:“不如這樣,我給你指條明路。” “現(xiàn)在去中心醫(yī)院精。子庫人工受孕,兩月后跟老爺子說懷的是我的,等孩子生出來你就可以離開,后邊的事兒跟你沒任何關系。” 白楹目光漸漸黯淡,哀戚地看著紀許淵,擔憂的神色證明她在猶豫。 年紀輕輕生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小孩,對白楹來說并不是好主意,而且要是被老爺子發(fā)現(xiàn)沒她的好果子吃。 紀許淵自然看得出白楹的猶豫,他推給白楹兩張銀行卡:“里面的錢你這輩子花不完,現(xiàn)在我需要你立刻給我答復。” 白楹垂著眼睛:“哥哥,我......” “沒關系,我可以找別人。” 紀許淵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整理衣服站起身來就要走:“想給紀家孕育后代的女孩兒,放眼京城我猜應該不會少。” “可以,我可以!” 白楹連忙攔住紀許淵,接過那兩張金燦燦的銀行卡,“只要保證我的安全和后續(xù)生活,我明天就去可以醫(yī)院。” 紀許淵笑著伸出手:“成交。” 白楹輕輕地握了握,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這間茶亭待著,便朝紀許淵弓了弓腰想離開。 紀許淵按住她的手:“現(xiàn)在老爺子就在窗戶前邊兒看著,你確定這時候出去?” 現(xiàn)在出去也就十幾分鐘,好像不太可信,白楹紅著臉又倒回來,強迫自己坐回原位。 她渾身緊繃低頭盯著手機屏幕,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紀許淵。 這男人好看得有點不真實,暖黃的燈光底下長眉星眸,輪廓硬朗,五官精致優(yōu)越,捏高腳杯的指骨都漂亮。 只是他在不停地喝酒,一杯接一杯,很快倒出兩只空瓶,他看起來心情不好。 第22章 寶貝兒別怕 白楹勉強待夠四十分鐘,就迫不及待離開了那間茶亭,仍然坐在三樓臥室的床沿發(fā)呆的盛糯糯將這幕盡收眼底。 紀許淵讓盛糯糯等著他,他便孤零零地倚著床頭等到半夜,可是茶亭那邊兒還沒動靜,他不放心便出門找紀許淵。 風雪還在肆虐,京郊尤其厲害,盛糯糯裹著羽絨服,舉著傘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茶亭。 推開門,撲面而來是濃重的酒味兒,盛糯糯垂著眸子收好傘,才敢抬起眼正視這房間。 他來的路上其實怕得要命,怕聞見那股熟悉的腥臊的味道,怕看見不堪的現(xiàn)場,比如亂丟的衣物,臟兮兮的液體。 然而現(xiàn)實卻是除去東倒西歪的幾只酒瓶,什么痕跡都沒有。 茶桌上有紀許淵打開的錢包,卡槽少了兩張銀行卡,說明他和女孩兒達成了某種交易。 紀許淵醉得厲害,擰著眉頭望著盛糯糯,忽然笑了笑,朝他伸出手:“寶貝兒過來。” 盛糯糯走近些握住他的手,自然地擰開礦泉水瓶打濕毛巾,熟練地給他給擦手擦臉。 “寶貝兒,我好想你......” 紀許淵貪戀地摟住盛糯糯細細的腰,呼出的熱氣撲在他的腹部,不輕不重地又舔又吻。 他已經(jīng)洗過澡,身體帶著溫熱濕意,舌尖經(jīng)過的地方變得異常敏感,潦潦幾下就被親得氣息紊亂。 房間里溫度很高,盛糯糯袒胸露腹,睡衣紐扣被解開后松垮地搭在臂彎,褲子也掛在胯骨要掉不掉。 他們將近二十天沒親密接觸過,最起碼的接吻擁抱都沒有,本性使然,盛糯糯也想要被紀許淵更加深入地探索。 尤其是白楹的事兒翻篇,知道紀許淵并沒有跟她發(fā)生關系,或者對她并不感興趣后。 但是他還能堪堪保持理智,輕輕推開了紀許淵緊貼著他的額頭。 他完全是跟著經(jīng)驗來的,結婚周年時紀許淵拉著他在這座風景極好的茶亭里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