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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雪音噙著眼淚看他,問:你會殺了文卓嗎? 寧徽擰起眉頭,沉沉注視著文雪音,他想,他會殺的,可文卓好歹是他妻子的父親,他不知道...... 文卓心高氣傲,我有辦法讓他生不如死。文雪音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正常得好像在說別人,好像她話里的那個人與她真的半點不相干。 她抬起手,輕輕撫平寧徽的眉心,她幾乎要沉溺在寧徽無奈又遲疑的目光里,那雙翠色的眸子里現在滿滿、全部,都是她。 你不要插手此事。寧徽道,即便你今日不覺得什么,來日想起自己曾對生父下手,或許會后悔。 文雪音心尖又酸又甜,她伸手環住寧徽的腰,輕聲問:寧徽在床上也是這般正直的嗎? 寧徽下意識張口,正要再說道理,不成想嬌妻話題一轉,說了這樣一句話來,他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地看向文雪音。 她眼中的濕意已經全部沒有了,緩緩從寧徽懷里爬起身來,然后勾了勾手指,噙著一抹足以令他入迷的笑。 那晚倒是不曾體會寧徽的風采。 她意有所指,看得寧徽渾身一熱,他啞聲道:下午問你有沒有傷著,你又不說。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她輕輕地笑著,笑得寧徽心尖發癢。 他耳根忽然紅了一片,起身去抽屜里拿消腫的藥膏,文雪音沒有阻止他,藥膏而已,可以消腫,自然也可以有別的功效。 等寧徽再紅著臉回來時,文雪音已然一手勾住他的腰帶,從他手里接過藥膏,慢條斯理地開口:寧徽,身子站得直些,我要看你自己脫,什么也不要剩下。 自然是要脫的,可是話從她口中說出,不知怎么就莫名讓他覺得心生羞恥,好像他才是應該主動取悅她的人,好像他在等著被她觀賞一般。 這實在是...... 他半沉下身子,沒有照做文雪音的話,一手輕捏住她的雙頰,道:小禍害使喚起人愈發順手了。 文雪音眨了下眼睛,別開眼錯過他灼熱的視線,哼了一聲躲開寧徽的桎梏,一下子鉆進被子里。 壞寧徽!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你應該照做的!而不是反過來欺負我! 寧徽眸中滿是笑意,他后退了一步,目光落在里面那個巨大的金籠上面。 月色與燭光交糅,灑在籠子上折出星星點點的光澤,雪白色的獸毛散發著柔和的光澤,他又退了一步,忽然覺得這座籠子或許沒他想的那么討厭。 金屬摩擦的咯吱聲響起的一瞬間,文雪音立即豎起了耳朵,她毫不猶豫地從被子里探出腦袋,就看見寧徽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隨意恣睢地坐在金籠中,臉上掛著勾人又溫柔的笑意。 過來嗎?他拍著自己身側的位置發出邀請。 文雪音起身,著了魔一般赤著腳走了過去,寧徽......她的寧徽,永遠,全部,都是她的。 她邁入籠中,反手扣上的門,跪坐下來吻在寧徽唇邊,男人很快更熱切地吻了過來,好像會發燙一般,幾息交纏就讓文雪音幾乎軟了身子。 寧徽。她不輕不重地咬了他一下,你可別想后悔。 寧徽眸色暗沉如波,回應她的是又一個灼熱又纏綿的吻。 夜色寂寂,文雪音眸中盛著點點星輝,她一點點抓緊了他,心想他們要永遠在一起,一輩子都在一起。 作者有話說: 完結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