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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星天旋轉(第一部 居桓)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幾口粗氣,然后拔出刀子,割下一只耳朵,遞給罕多爾,用粗豪的聲音說道:“這是你的!兄弟罕多爾,殘暴的居桓汗割去了你的耳朵,我的耳朵就是你的?!?/br>
    罕多爾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耳朵割掉了不會再長出來。兄弟卻像牙齒和舌頭,咬傷了還在一起。”

    他接過那只帶血的耳朵,與那漢子擁抱了一下,然后用高亢而蒼涼的聲音唱道:“天上只有一個太陽,草原上只有一個烏德勒汗。

    英雄鐵由帶著他的命令,要打倒草原的敵人,十五個腦袋的妖魔,黑黃臉的騰格汗。“

    “英雄鐵由派出的使者罕多爾,見到了把守博格多山的妖魔,住在黑房子里的居桓汗,還有他旁邊的妖婆。

    握緊你們的弓和箭,青穹與蒼狼的子孫!

    她是騰格汗的女兒,邪惡無比的妖魔女。“

    人群sao動起來,“騰格汗的女兒?那個地獄來的邪惡魔鬼!他的女兒在哪里?”

    罕多爾掀開車篷,拉起鐵鏈向外一扯。一具雪白的rou體跌落出來,在濕漉漉的青草中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響。那個女人年約三十,修眉如蛾,臉上的脂粉被雨水洗去,露出白皙的玉容??謶趾托邜u使她的紅唇失去血色,臉上濕淋淋,不知是雨是淚。

    那婦人烏亮的長發少了一束,簪釵都被拔盡,濕透的發絲亂紛紛貼在身上。

    她半身赤裸,繡著鳳紋的精美宮服被人粗暴地撕開,一直扯到腰下,下身是一條金縷織就的緋紅長裙。朦朧的雨霧中,她雪滑的身子不住顫抖,猶如一枝白海棠。她手腳都扣著鐵鐐,柔白的玉頸套著一條粗糙的鐵鏈,像條母狗被人牽著。即使落到這樣的境地,她依然流露出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使周圍的一切黯然失色。

    “翻過無數高山,跨過無數河流,找遍上界和下界七十七個地方,都沒有這樣的美貌。

    她像月亮里的月亮,星空里的星,看一眼就像美酒讓人醉。

    可是你要知道啊,草原翱翔的雄鷹,她是騰格汗的女兒,流著毒血的惡魔?!?/br>
    罕多爾牽著半裸的王后,昂著頭邊走邊唱:“是草原人的鮮血,養出了她的美貌,沒有擠過馬奶的手,才會這樣光滑,沒有穿過羊皮的身體,才會這樣白嫩。

    沒有被飢餓孩子咬過的rutou,才會這樣鮮紅,沒有扛過料草的腰身,才會這樣柔軟。“

    鐵鏈上粗糙的鐵刺磨擦著潔白的玉頸,王后被野蠻人牽著,在雨中艱難地爬行,身上的鐵鏈不住響動,狼狽不堪。她四肢著地,兩只豐滿的rufang懸在身下,一晃一晃,在帶著雨滴的青草尖劃過。她的鞋子已經掉落,雪白的羅襪濺上泥點。被撕碎的華服拖在腰間,光潔的身軀猶如剛擠出的羊乳一樣潔白,緋紅的長裙被雨水濕透,緊緊貼在身上,顯露出圓臀柔潤的曲線。

    牧人們露出仇恨和憎惡的表情,鄙夷地朝她身上唾去。有些女人還把髒物扔到她身上,大聲詛咒這個流著騰格汗毒血的魔女。騰格汗是草原上所有牧民的敵人,它長著十五個腦袋,黑黃色的臉,指派九十九個妖魔肆虐草原。它把白晝變成黑夜,把草原變成沙漠,把牧民變成奴隸,幾乎把蒼狼的子孫斬盡殺絕。

    巨大的羞辱使王后已經幾乎麻木,她木然睜大眼睛,僵硬地挪動著雙手和膝蓋,在人群的唾罵和污辱中,艱難地伏在征服者腳下,爬向氈房。

    那氈房是用破爛的羊皮搭起的簡陋帳篷,中間樹著一根柱子,四面的破孔不時有雨水滴下,空氣中瀰漫著牛糞和馬尿的味道。氈房一邊放著一堆乾草,可以供過夜者臥下休息。罕多爾大聲說道:“可憎的妖婆,怎么能和人一樣睡下?去拿一只籠子,她只配和野豬一樣關進牢籠!”

    一只用來囚禁野獸的籠子抬進氈房,如同草原上大多數用具一樣,籠子粗糙笨重而又牢固無比,彎曲的樹干上,樹皮還沒有剝去,上面還有野獸骯髒的血跡和鬃毛。

    罕多爾打開籠門,把王后塞到里面,然后關上籠子,用木楔把鐵鏈釘在地上。牧民們仍沒有散去,他們像圍觀一頭稀奇而又兇惡的怪獸一樣,露出既好奇又鄙夷的目光,大聲咒罵,羞辱他們可憎的俘虜。

    那籠子只比王后身體大了少許,在里面既沒有辦法轉身,也無法伸直身體。

    王后只能保持著跪爬的姿勢,趴在籠子里。她失神地睜大眼睛,無法承受的驚恐和羞辱使她幾乎崩潰而喪失神智。她哆嗦著喘了幾口氣,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然后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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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帳外,英雄的鐵由和他的部屬正在分配戰利品,所有的俘虜和財寶被分成兩半,其中的一半,包括最強壯的男人,最漂亮的女人,最優秀的工匠,最珍貴的寶石,作為烏德勒汗的財產被嚴密看管起來,由忠誠可靠的戰士押送回寶木巴。

    另外一半被分成兩份,次一級的奴隸、工匠、財寶屬於他們部族的主人,英雄鐵由的父親鐵什干。最后的屬於鐵由和戰斗中流血的勇士。

    作為最重要的戰利品,居桓王被戴上沉重的木枷,裝上大車,送給圣主烏德勒汗。另外兩個的分配卻引起爭議。有人提出,作為地位僅次於居桓王的王后,應該屬於鐵什干;但也有人提出,把居桓的公主作為禮物更合適,尤其她還是個珍貴的處女。

    戴著黑頭盔的鐵由,坐在大帳中央從居桓王宮搶來的虎皮上,手邊堆著各式各樣的珍寶。殺伐的血跡染紅了他的甲冑,又被暴雨淋透,向下滴著血。不僅是他,帳中每個人身上都沾滿血。激烈的搏殺之后,他們疲憊而又振奮,正輪流傳遞著一袋馬奶酒。

    拔海說道:“英雄的鐵由,您是鐵什干大人的幼子,部族的繼承者,應該收下居桓的公主,讓她作為你的奴隸,盡早為您生下后代?!?/br>
    罕多爾不滿地說道:“這不是部族戰爭,俘虜的公主不該與征服者聯姻。你知道,她是騰格汗的后裔,流著惡魔的血。”

    無論是魁朔部,還是草原上任何一個部族,都盛行搶奪婚與收繼制度。由於內部很少通婚,戰士們成人之后,只有很少一部分會與其他部族聯姻,的則是搶奪族外的女人進行婚配。因此戰爭中俘虜來的女人照慣例都將分配給沒有妻子的戰士,為他們養育后代。

    按照這樣的習俗,居桓公主顯然屬於最珍貴的戰利品——與天朝一樣,未婚的處女總是最珍貴的,也更適合於沒有娶妻的鐵由。作為這場戰爭的勝利者,他有權力為自己挑選一個理想的妻子。

    可罕多爾的理由同樣難以辯駁。居桓公主本應該屬於身份尊貴的女俘,可她作為惡魔騰格汗的后裔,無論是英雄的鐵由,還是部族任何一個戰士,都不應該,也不會娶一個魔女為妻。

    拔海問:“你的意思呢?”

    罕多爾大聲說道:“像惡魔騰格汗曾經做過那樣,他的后裔應該被貶為氈房里的賤奴!”

    帳內的勇士們沉默下來。依照草原的風俗,女人是一種寶貴的物品。由於女人對部族子息的蕃衍至關重要,因此丈夫死后妻子可以改嫁,而不必殉葬。草原奉行的是一夫一妻,對男人來說,無論單于還是可汗,都只有也只能有一位正妻,如果男人足夠強大,可以擁有不同數量的女奴。但對於女人來說,只要丈夫還活著,對丈夫的忠誠與貞潔就是她們的生命。

    草原上并沒有娼妓的概念,每個能生育的女人都是寶貴的,妻子對丈夫忠實,守護自己的貞cao,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即使女奴也應該遵守。但傳說中黑黃臉的惡魔騰格汗,不僅大肆屠掠蒼狼的子孫,甚至把尊貴的閼氏們放置在氈房中,讓妖魔踐踏她們的貞潔。這是蒼狼后裔無法忘記的恥辱。

    拔海大聲說:“你是說我們也應該像惡魔一樣做嗎?我的兄弟罕多爾,照著惡魔行事,你也會變為惡魔!”

    大帳內吵鬧起來,支持罕多爾和支持拔海的各佔一邊,有些認為用騰格汗做過的事對待他的后裔不算罪惡,有些則認為這樣做是在模仿惡魔。

    最后罕多爾的意見佔了上風,他大聲說道:“我的兄弟拔海,你像貓一樣敏捷,像老虎一樣勇猛,但你善良的眼睛被魔女的外表矇騙,以為她們是柔弱而可憐的女人。不要忘了,她們是惡魔的后裔,蒼狼的子孫對惡魔從不仁慈!”

    拔海抿住嘴唇,最后說道:“罕多爾,你有著百靈鳥的舌頭,我說不過你。”他轉身向戴著黑頭盔的鐵由施禮,“英雄的鐵由,由你來決定?!?/br>
    鐵由盤膝坐在虎皮上,說道:“把屬於圣主的禮物送給烏德勒汗,由他決定居桓王的命運。把屬於部族主人的禮物送給我的父親?!?/br>
    他站起身,“居桓的王后,那個妖婆,是我的戰利品。”

    帳內的男人停止爭吵,露出奇怪而溫和的笑容。罕多爾摘下皮帽,朝鐵由擠了擠眼睛,唱道:“地上的馬駒每天都在長大,我們英雄的鐵由,一個夜晚就要變成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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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山而建的宮殿總是沐浴在陽光中。站在殿前,能看到蒲昌海如鏡的水面。

    母親曾說,海不該是這樣的,真正的海在東方,有著比山還高的波濤,能夠輕易粉碎巨舟。海中生活的大魚,一口能吞下兩峰駱駝。海里的水又鹹又澀,喝下的人都會因為乾渴而死,與蒲昌海的甜水完全不一樣。

    “但這是西陲。”母親最后無奈地說:“西陲的海應該是這樣的。居桓的王族擁有姓氏還不到二百年,何況一個生長著蘆葦的蒲昌海呢?”

    “天朝是什么樣的?”

    “天朝……”王后怔怔想了一會兒,“天朝的東方、北方、西方和南方,有著近百個屬國。天朝的帝都比整個居桓王國還要大,一個城市里面,就居住著一百萬的人。每天都有朝貢的使者進入帝都,帶來數不清的珍寶。”

    “天朝也有草原嗎?”

    王后溫柔地笑了起來,“那里到處都是農田,耕耘一季,就可以收穫一年的糧食。天朝每個人都富裕安詳,連奴仆也穿著絲綢的鞋子?!?/br>
    “沒有草原嗎?”遠玉有些失望,“在那里我可以騎馬嗎?”

    “天朝的貴婦和仕女是不能騎馬的。她們進出都有二十個侍女服侍,乘坐華麗的轎子和馬車?!?/br>
    “公主?!?/br>
    挽著高髻的女傅神情凝然地伸出手。該是學習天朝禮儀的時候了,遠玉無奈地起身。

    那只手忽然掉落下來,斷口噴出殷紅的鮮血。

    遠玉雙眼霍然張開,心里怦怦直跳。

    帳外透過黯淡的光線,細雨落在草尖發出微響。仍是這個白天。時間剛剛過去不到一個時辰。

    閉上眼,她就看到女傅被切斷的手掌,還有母親半裸的身體……

    她連忙看自己,衣服還是完整的,雙手被捆在身后,臥在一堆華麗的綢緞中。這座帳篷堆滿了搶來的布帛和衣裙,卻只有她一個人。母親、女傅、侍女們……都不知去向。

    遠玉咬著唇,口里鹹鹹的,是淚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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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充滿痛苦的呻吟聲傳到耳內。王后睫毛動了一下,茫然睜開眼睛。

    昏迷中,她似乎仍是尊貴榮崇的居桓王后。每天中午,她都要小憩一會兒。

    宮女們焚上一支安息香,輕輕蓋上香爐,讓煙霧細細吐出。珍珠穿成的簾子低垂下來,日影在腳邊緩緩移動……

    良久,王后才意識到眼前的樹干不是植在殿外的那棵菩提樹。骯髒的樹皮上沾染著野獸令人作嘔的腥sao氣味,用皮繩結成籠子。粗糙的樹皮磨痛了她的手膝,沉重的鐵鏈墜在頸中,使她脖頸像要折斷一般。

    潮濕的空氣透進牢籠,肌膚一片冰涼。王后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這才發現,身下兩團抖動的白rou是她裸露的rufang。王后羞恥地掩住雙乳,但腕上的鐵鐐卻阻擋了她的動作。

    一陣尖銳的刺痛像刀鋒一樣刺入胸膛,將心臟切成兩半,使她痛得抽搐起來。宛若蘭終於知道,她已經從天朝王族,居桓的王后,淪為野蠻人的俘虜,被關在囚禁野獸的木籠里。

    一根粗大的鐵鏈套在她頸中,另一端扯到籠外,用一根木楔釘在地上。手腳都被鐵鐐鎖住,扣在籠子四角。她不得不屈辱地低著頭,蜷著腿,屁股高高抬起,四肢張開,趴在狹小的籠子里。她身子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看著被人唾吐的唾液與痰跡沾在頰上,順著潔白的鼻翼緩緩滑下。

    “呃……”

    4V4V4V點

    旁邊傳來一聲痛極的哀鳴。王后勉強轉動眼眸,呼吸頓時一窒。

    一個女人被拴在氈房中間的柱子上,她身上白色的絲袍沾滿了泥污和青草的汁液。她痛楚地扭動雙臂,白皙的肌膚從滿是血污的衣袖中滑出,殘缺的手腕覆蓋著污泥,卻沒有手掌。

    居桓王宮的侍女都被挑選過,年老和丑陋的女人都被當場殺死。卻不知為何,留下了失去雙手的女傅。也許是因為她的容貌,使人認為她只是三十多歲的成年女性。也許她是混在被俘的侍女中,帶到營帳,被人發現她還沒死,才扔進氈房。那些污泥幫她止了血,但過多的失血使她昏迷不醒,隨時都可能死亡。

    氈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一個女子奔了進來,沒等她站穩,后面一個留著大鬍子的男人就沖過來摟住她的腰。那女子的衣服被撕碎,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在他臂中拚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