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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白月光套路之后在線閱讀 - 第113頁

第113頁

    本就是如此,不過這話我以后不再和別人說就是了。

    陳子惠的家中與前朝有些關(guān)系,對這個國號為衛(wèi)的朝代,心里本就懷著不滿,她這么說,其實正中了陳子惠的下懷。

    他一直懷疑韓昭昭對于衛(wèi)國的認同感,得了她這一番話,算是得到了些許寬慰,兩個人不完完全全是陌路人。

    說話是帶了些訓斥的語氣,實際上是告誡韓昭昭往后只把這種話與他講便好。

    韓昭昭的手由著他的甲胄摸到了他后面的那個紅色披風上,上面粘著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以及塵土,也未見她表現(xiàn)出一點兒嫌棄的樣子來。

    這件紅色的披風是最顯眼的,你在戰(zhàn)場上沖鋒,我看的便是這抹紅色,后來,鼓聲響起來,軍隊有了秩序,你像一把利劍一樣撕破匈奴的軍隊,那時候,我就覺得我未來的夫君是個驅(qū)除敵寇的英雄。

    或許也不單單是英雄這個詞能概括得了的,就是我看著這么一個人啊,如朝霞,絢爛明亮,一掃之前的黑暗。

    我站在土坡上想,我就在這里等著,我夫君一定會回來找我的。

    她閉眼,那抹紅色已然印入了腦海當中,揮之不去,做戲做得太真,有時候連自己也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是真是假。

    這一刻,陳子惠也分辨不出來她說的是真是假,應(yīng)當是有夸大的成分在其中,可他就算她說的全是真的,她喜歡他,喜歡他身著紅衣,一往無前的模樣。

    他提著燈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有多少年沒有體會過這種興奮的感覺了,那興奮是直沖到腦海里的,讓整個人的精神都抑制不住地戰(zhàn)栗。

    這一路上再無話,不久后,兩人沿著不算開闊的山路,爬了些時候的山坡,便到了關(guān)口之下。

    雄關(guān)坐落于兩山之間的最低洼處,經(jīng)年沒有被修過了,墻壁上顯現(xiàn)出多年來風雨的侵蝕以及兵戈的留下的痕跡。

    至于那門已經(jīng)不知道被撞擊過多少回,染上了多少人的鮮血,仍然立著,歷經(jīng)滄桑,卻不失其氣勢。

    顯得有些破舊的大門下站著幾個士兵,舉著火把,臉上顯而易見地瞧見了疲憊。

    他們識得陳子惠,見他過來,幾個人向周圍散去,開出一條道來。

    過了這關(guān)口,便回到了中原。

    似是感慨一般,陳子惠說了這么一句話。

    現(xiàn)在,腳下踏著的土地還屬于匈奴的地界,其實,與關(guān)口那邊的土地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連綿的群山,群山間能見到些許平坦的原野。

    這被關(guān)口、被國界生生分成兩片的土地本為一體。

    是啊,倒沒有瞧出來我現(xiàn)在是在匈奴人的地界上。這山是界山,山南是中原,山北是匈奴?

    暫時是這樣,以后就說不準了。

    對著沉睡在黝黑夜色中的高山,陳子惠數(shù)了這么一句話,他揚著頭,笑起來,嘴角邊又浮現(xiàn)出來一對酒窩。

    韓昭昭沒有接著他的話問下去,轉(zhuǎn)而道:我父親在哪里?在那關(guān)內(nèi)搭的幾頂帳篷里嗎?

    只那上面有星星點點的亮光。

    是,自從被圍在這里后,他們一直在這里。

    過了大門,沿著山脊再走一小段距離,便有一小塊空地,上面有營帳,還有人群的說話聲 。

    我?guī)氵^去,這路是沿著山脊修的,又窄又險,走的時候,你小心些。

    說畢,小心翼翼地拉住韓昭昭的手。

    之前他的手是沾滿了血污的,被韓昭昭拿帕子擦凈了,不過被擦凈的地方僅限于手上這一小處,甲胄上仍舊是臟污的。

    他盡力抬起手腕,不讓臟污的甲胄靠上韓昭昭的衣服一點兒,手卻緊緊地握住韓昭昭的手。

    另一只提燈的手把燈靠近了韓昭昭些,為她照亮前行的路,生怕地上的石子沙礫絆到了她,而他自己這邊相比之下就暗得很,他只憑著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極其小心地往前走,同時還要拉著身邊的另外一個人。

    沿著山脊走了不多時,火光越來越亮,漸漸地能聽到人的說話聲,來回走動的聲音。

    又翻過山脊上一塊凸起的地方,站在高處,她將在山間的營帳一覽無余。

    往下看的第一眼,便瞧見了父親的身影,立在無邊的黑夜里,披在身上的大氅被風揚起。

    被圍了幾日,精神已經(jīng)不濟了,他卻還在立在寒風中,仿佛一棵青松站得挺直,等待韓昭昭回來。

    寒風吹過,韓昭昭的淚一瞬間涌出,欲要奔下山坡,卻被陳子惠拉住。

    地上石子、沙礫多,你小心些,別摔到。

    他的聲音里盈滿了失望,望著那個大冷天站在營帳外翹首以盼的父親,還是松開了拉著韓昭昭的手。

    韓昭昭往前小跑了幾步,瞧著她的身影漸遠,他的心里有酸澀之感。

    總歸是難爭過她父親的,也是,那可是從小帶著她長大的人,相比之下,自己算得了什么。

    以后為了報家仇,與她父親為敵,她這里可怎么是好。

    失落之際,陳子惠也放慢了腳步,踩到時不時出現(xiàn)在路上的石子,一腳踢開,失魂落魄地往前走。

    正在失落當中,已經(jīng)往遠走了幾步的人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等了他。

    一瞬,他有了受寵若驚之感,她回來了,想起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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