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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白月光套路之后在線閱讀 - 第7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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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提起了韓昭昭,陳子惠定然是有些醉了。

    他又一次點頭,這回,陳子惠才讓他走。

    舉起燭臺,陳子惠把門關上。

    除了燭火的一點光照在案幾和榻上,房間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

    陳子惠舉起酒壺,欲再飲,忽然一個東西從袖口滑落。

    放下酒壺,拾起,在燭光下赫然見到一方錦帕,上面繡著鴛鴦圖案,還有一片紅印。

    陳子惠知道這方錦帕是什么了,那紅印韓昭昭的胭脂,是他從脖頸上抹下去的。

    如今他的脖頸上恐怕還留有印痕。

    他的腦海中浮現當時的一幕,韓昭昭半敞著衣衫,露出里面的肚.兜,兩條細細的紅色的帶子系在白皙的肩膀上。

    肚.兜上面隱約可見的圖案是一個鴛鴦,他只瞧見一個五色的鴛鴦腦袋。

    之前見到韓昭昭,常常覺得她的眼睛如水,純凈不含有一絲雜質,那一刻,他覺得她的眼睛仍然是水,能讓人心甘情愿地陷進去的水。

    那張朱唇貼上他的脖頸,他貪念那一刻的感受,恨不能將此刻無限拉長,也只有在她昏昏沉沉之時,他才敢如此放肆。

    可是又不能讓人看見那片痕跡,倉皇失措之間,便從韓昭昭的房里拿了方帕子擦掉。

    如今在無人處,他的手覆上脖頸,撫過那處痕跡。

    同時又看向錦帕上的圖案與痕跡,手覆上的錦帕。

    酒性烈,喝了半壺,已是半醉,思緒紛飛。

    陳子惠的腦中飄過韓德元的背信棄義之行,一地的鮮血潑灑在土地上,忽然又見到了韓昭昭那雙如水的眸子。

    陳子惠捏緊帕子的手松開了一點兒,輕輕地將帕子湊到自己的唇邊,蹭了一下,是兩只鴛鴦的脖頸相交處。

    那朱紅色的痕跡正在其上。

    燭光下,他捏著帕子捏了許久。

    若韓昭昭不是韓德元之女,該有多好,他就去提親,若是成了,便擇個良辰吉日成親,她便是他的夫人。

    可如今,對著表面上的恩人,實際上的仇人之女,他做不到。

    親是要成的,不過是迷惑他們的,等事情了了,韓家便會被他甩開,最后不取韓昭昭的性命,已經是他所能退讓的最大限度。

    瞧著那方錦帕,陳子惠的心中又是一顫,韓昭昭若是知道了他做這種事,會哭,會怨他恨他。

    他始終忘不了她的笑容,只是驚鴻一瞥,卻如一縷陽光穿破陰翳的云,是他最為渴望抓住的笑容。

    陳子惠的手反復摩挲著手帕上的鴛鴦圖案。

    為何她是韓德元的女兒,為何那個人前君子,人后陰險小人的韓德元要對她這么好。

    舉起酒壺,又是幾口辛辣的酒水,伴隨著幾聲嘆息。

    喝了幾口后,忽然,他哐地一聲把酒壺扔到桌上。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醉了。

    又瞧見了那方鴛鴦錦帕,上面畫著一汪池水,兩只鴛鴦在水上交頸嬉戲。

    不能再看了,再看就忘不掉了。

    冥冥之中,上輩子踩過的坑,這輩子又栽了一遍。

    都是栽到了一個女人的手中,這個女人的名字里還都帶著昭字。

    昭,明也,可能是他太渴望見到光明,見到亮光,便如飛蛾撲火,不顧一切。

    陳子惠又一次嘆了口氣,成大事者,有的地方該舍棄的就要毫不猶豫地舍棄。

    又折了回來,把錦帕疊好,尋了個柜子,拉開其中一層的抽屜,放進去。

    還嫌不夠,怕自己瞧見,又在上面壓了幾本厚重的書。

    從此之后,哪怕是不小心打開這抽屜,也再見不到這塊錦帕了。

    關上抽屜,陳子惠的心也比方才安靜了下來不少。

    等明天天亮啟程的時候,出了間房子,在人前,他再也不是像今晚一樣,燈下撫劍,半臥在床上,舉酒對月,肆意灑脫的少年,他還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將軍,身上壓著家仇的重擔。

    他要試探韓德元,至于韓昭昭,是韓德元的女兒,無奈,只能騙她,要說負了,那便負了吧。

    第43章 人影

    ◎   這一晚上,陳子惠獨坐月下飲酒,韓昭昭躺在床上,望向天空中一彎殘月,心里也難安。

    ◎

    這一晚上, 陳子惠獨坐月下飲酒,韓昭昭躺在床上,望向天空中一彎殘月, 心里也難安。

    招人過來點了幾根蠟燭,屋里瞬間亮堂起來。

    她掀開被子, 從床上起來,又裹上一件衣服, 在屋內踱步。

    陳子惠離開時,臉色不好, 語氣生硬, 提起父親來,他便是如此的表情。

    他還說邊境戰事緊急,明日一早就要點兵出發,被匈奴人圍困的便是她的父親, 若是身在后方督軍事的陳子惠想要害她父親,再容易不過。

    丫鬟不放心她,舉著燭臺跟在她身后。

    韓昭昭走到窗口,透過厚厚的一層窗戶紙 ,見不遠處的屋里有一盞燈還亮著。

    她在陳子惠的府中住的時間不長,但憑借著自己對路線的記憶能力以及刻意記憶, 即使在黑夜中,院子里沒有一盞燈,漆黑一片, 她也認出來這間屋子便是陳子惠的。

    她覺得奇怪, 在窗前站了些時候。

    陳子惠的屋子窗前種著一棵梅樹, 葉子落了, 還沒有開花, 只有枝條的影子倒在窗戶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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