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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在做夢,陸菱熙可就膽子大多了。 她主動抬起手撫摸著少年的臉頰,手指從他俊美的側臉不斷向下,在他的喉~結那里輕佻的落下幾秒,又緩慢的來到鎖骨那里戳了戳。 玩夠了沒。少年沉沉地低笑一聲,充斥著荷爾蒙的低沉性~感的嗓音炙熱的氣息一同撲到了她的頸項邊。 陸菱熙笑了下,沒有~ 她拖長了音調。 都做夢了怎么還不敢玩的大一點?陸菱熙反守為攻,在他喉~結上輕輕yao了yao,滿意的聽到了少年壓抑的聲音。 平時可看不到這么狼狽的陸叢溪。 她忍不住笑出聲。 此刻的門口,又忽的響起了對話聲。 小熙已經睡了? 好了,睡著了就不要再叫醒她了讓她好好休息,我看你想太多了,何況如果小熙愿意嫁給他,這有什么不好?我擔心的只是小熙看不上他 爸爸和mama的聲音? 陸菱熙眨了眨眼,窗口的微風吹來,她開始思考這究竟是否是夢境之際,正要說出口的話被一個帶著點熱氣的手掌捂住了,她有些承受不住地別開臉。 第二天,陸菱熙換好了牛仔外套和裙子,走出房間。 對面的陸叢溪難得打了個哈欠,比平時多了幾分慵懶,陸菱熙看著他和自己夢境里全然不一樣的模樣,開心的笑出來:叢溪,你也要去俱樂部嗎? 嗯。陸叢溪應了聲。 我今天也要去,你有什么想吃的嗎?她發現陸叢溪明顯興致不高的樣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洗澡洗的時間太長感冒了?還是太累了? 做夢了。陸叢溪眉峰凌厲,喉結微動:被折騰了太久。 陸菱熙越發搞不懂他的意思。 一個愣神的功夫,陸叢溪已經走到了樓梯口,他轉身:菱熙,下周就是紀念日的假期,你記得跟俱樂部請假。 怎么了? 你不是想去王都嗎?我要去參加比賽,帶你一起去。 陸菱熙聽到這里,立刻回過神,朝著陸菱熙猛點頭。 海邊的私人會所內,陸菱熙按照經理的要求把房間內干枯的花朵統統清理掉,重新換上了這個季節最漂亮的香檳玫瑰,并用噴瓶在花瓣上輕輕灑了點水,看起來愈發嬌艷。 今晚的聚餐是面向橋港市的藝術家們,會所也根據這次宴會的主題更換了新的裝修風格。 將二樓以上全部的房間,包括走廊和陽臺的花束都更換完畢后,陸菱熙走下了樓。 草坪那里的樹蔭下,邢望在那里朝她揮了揮手。 明明穿著統一的員工制服,邢望就是要比其他人看起來帥氣的多。他把棒球帽反戴在頭上,劉海又剪短了些,看起來清爽又利索,員工服的袖子被他挽起到手臂上,一邊的褲腳也卷了起來,露出結實細長的小腿和線條十分有力好看的腳踝。 你忙完了嗎。邢望抓了抓臉,從草坪走進到她身邊:忙完的話我們去廚房吃冰激凌。 我們總是這么偷懶不好吧。陸菱熙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后知后覺的發現,邢望的尾戒似乎一直戴著,不管在學校還是在俱樂部打工,都沒見他摘下。 這枚戒指到底有什么意義呢?陸菱熙很好奇。 沒事,這也是我們應聘的時候經理答應過我們的。邢望略略頓了頓,眼睫低垂,額頭的汗珠順著高挺的鼻梁流下,從下頜又滾落到運動衫下的鎖骨上。 陸菱熙踮起腳,用紙巾替他擦了擦:你在外面怎么這么辛苦啊,每次見到你都流汗,經理是不是看你好說話所以故意把那些體力活交給你的? 邢望真的好高啊,她踮起腳都有點艱難。 少年應該快要一米九了吧。 邢望似乎也看出了陸菱熙格外費勁,主動彎下腰,烏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向她,陸菱熙和他眼神剛一對上,忽然卡了殼,他怎么好像那種乖巧等著被主人撫摸夸獎的狗狗啊 她為自己的胡思亂想有點懊惱,邢望卻默默地出聲:我希望干這些。 啊? 因為每次在樓下搬東西都可以看到你。少年用面無表情的臉說著讓人心跳加速的話。 陸菱熙眨巴了一雙眼睛看過來,這,這是在向她拋直球吧? 她有些慌了,避開視線,邢望的手則是在她臉頰上自然的替她蹭去了下巴處黏著的花瓣,那是陸菱熙剛才抱著花束出來時,不小心蹭上去的。 邢望? 你幫我擦汗,我也想幫你。他回應的十分直接,一點點掩飾都沒有,而且好像還因為陸菱熙的質疑露出幾分失望的神色,更像是沒有得到回應的狗狗了。 好了,我們去吃冰激凌吧,接下來沒事兒,我想跟廚師他們學習做一點甜品。 你喜歡的話,讓他們做給你吃就好了。 不是的,我想學一些司臨可以吃的健康的甜品,他從小到大都沒怎么吃過,可能都不知道甜品是什么味道,如果我學會了,我就可以做給他了。不知道俱樂部的廚房可不可以借給我拿來做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