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沾染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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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了那次后,江槐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又有了微妙的改變,徹底不加掩飾了,他喜歡和她親密,除去明霜之外,不愿意讓任何人近身。 其實江槐很好照顧,即使暫時失明了,也還保持著基本的自理能力。他從小就習(xí)慣了不給任何人添麻煩。 即使如此,對明霜也是這樣。他過于習(xí)慣壓抑自己的需求了。 明霜在他身邊坐下,江槐在和黃集通電話,他暫時失明了,但是,公司那邊的事務(wù)也沒有落下,黃集會按時把需要的情報和資料整理好,讀給他聽,再由他遠(yuǎn)程決定。 明霜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幾口,又聽他繼續(xù)在開會。 “霜霜,你先去睡吧。”江槐親了親她的側(cè)臉,把電話暫時掛斷,“這邊事情還沒處理完,可能會弄到很晚。” “哦,行。”明霜瞥著他,“那我回自己臥室了?” 江槐手術(shù)后,再來明霜這里住,晚上都是她陪著他睡,他已經(jīng)離不開她了。 江槐沉默了。 “霜霜。”他抿著唇,側(cè)過看向她,語氣很淡,尾音里竟然藏著一點淡淡的委屈。江槐聲音原本好聽,只是平時很少有情緒,大多是清清冷冷的,此刻,他聲音染著潮濕與明顯的情緒,明霜想到了那晚的江槐。 這是江槐在她面前,從未露出過的一面。 她紅唇一彎,覺得很是新奇愉悅。 …… 明霜周末的時候去了一趟江宅。 江槐眼睛做手術(shù)的事情,消息封鎖之嚴(yán)有些出乎明霜的意料,就算是整個江家,知道這件事情的似乎也就只有江如樅一人。 江如樅如今已經(jīng)年過而立,但是眉目間卻絲毫不顯年齡,讓明霜想起了江承庭,眉心微微一簇,江家的這幾個男人,似乎都是如此。 漂亮,清冷又矜持,且不敗歲月。 除去都是瘋子之外,倒是也沒什么別的不好。 “你找女朋友了沒有?”明霜忽然說。 “誰看得上我?”江如樅輕輕一哂。 “年齡也慢慢上來了。”他說,“二十多歲的時候,都忍過去了,現(xiàn)在找什么?” 明霜沒做聲。 他卻忽然看向她,明霜很久沒看到江槐的眼睛了,如今看到江如樅和他有三分相似的眸子,竟然愣了一下,便聽江如樅輕聲說,“明霜,對小槐好點。” 他們家族的男人,從江承庭開始,似乎沒一個享受了多少愛情的甜,大部分都?xì)в趷矍椤?/br> 明霜站起身,淡淡說,“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說。” “他暫時不回你們家了,住在我那邊。” “對他好不好是我的事情。你們要是嫌棄我對他不好,就自己來接他回去。”她聲音很冷淡。 江如樅一直看著她纖細(xì)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 …… 幾天之后,江如樅去了一次明霜的別墅。明霜不在,去了公司。 秘書推著他進屋子,是江槐的秘書黃集來給他開的門,說江總在開語音會議。即使是這種情況下,公司沒有失控脫軌,大大小小的決策依舊都是他做出的,倒是讓黃集大大松了一口氣。 江如樅在客廳落座,隨意四周打量了下。 別墅很大,收拾得很干凈,物品多而不雜,有種有女主人在的特有的精致與溫馨感,江如樅目光掃過電視前擺著的成對的泥偶小人,茶幾上成對的水杯,成對的拖鞋,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門被推開了,江槐出來了,他穿得很隨意,遮掩不住的俊,除去略微清減了一些外,看起來和手術(shù)前沒有任何區(qū)別。 “如今,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江如樅喝了一口茶,凝著對面江槐。 江如樅從明霜十幾歲時就認(rèn)識她了,知道她是一個多殘忍,多涼薄的狠心女人。 這樣一個女人,在知道他假裝失憶后,還把他留在了自己身邊,在他眼睛出問題后,沒有對他提分手,而是再度把他帶了回來。 “很多時候,我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夢?”江槐輕聲說。 視野里仍然是一片黑暗,分不清晝夜,虛幻感,抑制不住地被放大。 明霜真的會愛他么?江槐從來不敢信,命運會對他有這么慷慨的饋贈。 還是說,只又是一場幻夢?或者是明霜對他的又一次戲弄,等她徹徹底底把他玩膩了,就會再度拋棄他,現(xiàn)在對他的好,是不是為了之后更好的踐踏他? 現(xiàn)在的他,甚至已經(jīng)徹底無法接受這種情況了——即使只是想象一下。 晚上六點,江槐準(zhǔn)時聽到了開門聲。 明霜加了幾天班,晚飯都沒有回來吃,把公司堆積的事情都做好了。她給自己準(zhǔn)了六天假。 江槐在家乖乖等著她,洗得干干凈凈。 他穿著純白色短袖,長褲,烏黑柔軟的發(fā),這段時間長得略長了些,垂眼看著她時,顯得極為乖純。 “我?guī)闳ズ_呁妫ゲ蝗ィ俊泵魉O(jiān)督他吃完今天的藥,把眼睛的藥換好,他烏黑的睫長得很快,微微顫著,明霜拿著棉簽,給他涂抹好,纏好紗布,又把那雙漂亮的眼睛遮住了。 “就我們兩。”她說,“去不去?” “去。”江槐很快回答,已經(jīng)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明霜行動極快,江槐答應(yīng)后,第二天,他們就上了飛機。他們?nèi)サ氖且蛔戏叫u,海邊,陽光正好,明霜在那有一間別墅。 “上次來這里,好像還是我十七歲的時候。”明霜說,“認(rèn)識你之前的暑假。” 室內(nèi)布置得很溫馨,只有一個房間,一間床。是明霜少女時代居住過的房間。 因為江槐眼睛原因,明霜注意著不讓他見到強光,白日就和他一起待在別墅里,明霜偶爾給他讀讀娛樂新聞,或者隨便放個電視劇,讓江槐聽到聲音,知道她還在。 這一帶是專屬海灘,游客很少,只有寥寥數(shù)人。 天地之間,一時似乎真的只余下他們兩人,是江槐以前曾夢寐以求的場景,竟然幻夢成真。 日光開始淡下去,黃昏的時候,明霜帶他出去散步,江槐牽著她,兩人一起走在海邊。 男人穿著白衣黑褲,黑發(fā)發(fā)梢被海風(fēng)吹起,側(cè)臉顯得極為漂亮又清冷。如果不是他眼睛上纏著的厚厚的紗布,和少年時代,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改變。 “剛過去了一群海鷗。”明霜說。 江槐駐足,側(cè)耳傾聽,似乎聽到了,海鳥撲扇翅膀的聲音。 在他的一生中,還是第一次,有這樣安定閑適的時候,可以放下一切,沒有學(xué)習(xí),沒有工作,有愛人陪伴。 他的褲腿被海翻卷的海浪打濕,感覺到海水。 “我穿了裙子。”明霜說,“淺藍色的,去裙擺很大,正好到膝蓋,頭發(fā)是扎起來的,麻花辮。”她一點點給他描述自己的模樣。 他凝著她,“霜霜,我想看。” 明霜說,“好了就能看到了。” “江槐,我在親你。”她踮起腳。 “我在碰你。”她手指繞過,抵到江槐的腰,在那個位置,“以后,不要對我撒謊,不要隱瞞。” 江槐低聲說,“好。” 他已經(jīng)又吻住她,略長的干凈黑發(fā)被海風(fēng)拂起,蒼白的面頰泛起淡淡的潮紅,夕陽下,美得驚心動魄。他含住她的唇,面容清冷潔凈,聲音微微的啞,似是喟嘆,又似是滿足,“霜霜,我想這么死了。” 作者有話說: 之后部分應(yīng)該十五寵小槐比較多~~去治療間歇發(fā)病的小槐。 還是二十紅包,么~~ —— 給大家安利一個正文完結(jié)的,好朋友朝朝拾花的文文《星星糖罐》 文案:1. 高二文理分班。 夏聽樂跟一中最混最渣的大佬向澤一個班。 大家紛紛擔(dān)心向澤會對夏聽樂出手,要她離他遠(yuǎn)一點。 夏聽樂則表示:他不喜歡我這種,我對他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們完全不來電,你們完全就是想多了。 剛放心沒多久。 夏聽樂就被堵在了門口。 向澤揚唇:“我可沒說跟你不來電。” 夏聽樂:“……” 2. 某天下午,夏聽樂剛經(jīng)歷一場心驚動魄的1v3,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又被向澤堵在墻角。 男生目光沉靜,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 她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準(zhǔn)沒好事,她威脅道:“我警告你!你最好別…別惹我!我表哥!城北街一霸,跆拳道黑帶選手,曾經(jīng)1挑30名揚江城,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哼。你知道的!” 向澤低眸笑了下,伸手輕輕地把她落在額前的頭發(fā)弄好,安撫小貓似的,“嗯,好拽。” “……” “但是,以后有人欺負(fù)你,叫我就好了。” “……” 3. 向澤第一次看到夏聽樂的時候,是高一,他剛來這邊不久。 他當(dāng)時在座位上睡覺。 他們班亂得很,后排更是烏煙瘴氣的。 她站在后門,綁著高高的馬尾,穿著整潔干凈的校服、帆布鞋。一雙眼睛神采奕奕的,笑容干凈又明亮。一堆男生圍著她。 他被吵醒了,半掀著眼看他們,朋友見他看了她很久,幫他介紹。 “夏聽樂,火箭班班花,漂亮吧。” 大家都以為他會去追,但他沒有。 他一開始是真的沒想對她怎么樣,他爛慣了,沒必要拉著人好姑娘跟他一起,但是老天把她送到了他跟前,她對著身邊的人笑得那么燦爛,他就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