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沾染 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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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他只會在被玩膩后毫不留情的扔掉,別人卻可以得到她的愛。 他也想要她愛他。 作者有話說: qwq,十五會這么疼你的。 可憐的小槐,甚至完全不敢相信,即使是婚后,也患得患失,不敢相信那是他能得到的。 不過現在你還是先想好怎么解決之后的失憶問題再說。 二十紅包~~ —— 第七十三章 皎月無人機的試飛安排在周一, 明霜早早起了床,收拾好了自己,趕去江畔觀看試飛。 她化完妝下樓, 意外發現, 江槐竟然不在,客廳里空空蕩蕩。 明霜抿了下唇, 略微覺得有有些不爽,江槐這段時間休假, 她叫他在家, 他便真的乖乖在家等著她。江槐作息很規律,每天明霜起床,都能看到他已經起來了, 準備好了早餐, 有時候她起不來, 就叫江槐來哄她起床, 要他親親抱抱, 順便占他便宜, 極盡折騰才起來, 江槐也從不覺得費事,看不出半點不樂意。 明霜盯著鏡子,心想,脾氣還挺大,別真的不回來了? 沒事, 不回來了她也不在意。 鏡子里倒映出女人漂亮嬌艷的臉, 嬌艷的卷發和紅唇——她那么漂亮, 從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男人的愛, 沒了江槐, 也有下一個。 明霜很討厭被束縛的感覺,她從不信男人的愛,只覺得得廉價,也不可能長久,她冷眼看著那些男人,只覺得他們蠢鈍庸俗,就因為她漂亮的臉和家世,便對她趨之若鶩,這樣廉價的愛,來得快去得也快,明霜從不稀罕。 江槐是個特例,可是他遲早也會露出真面目來。 皎月人原本不多,所有員工都到了,有些緊張地盯著天空。 無人機在藍天中盤旋,完美地達成了陳鶴軒發出的所有指令——沒有任何摔的跡象,運行得極為平穩。 齊健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一手做出來的產品,像是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見到孩子健康茁壯地誕生,他長長嘆了一口,又看向明霜,由衷地說,“老板,你太牛了。” 明霜在實驗室熬了那么久,最后硬生生找到了故障原因。齊健是被陳鶴軒拉來這個團隊的,最開始的時候,他其實還不那么信任明霜。 畢竟,豪門出身的大小姐,長相美艷風情輕浮,buff疊滿了,齊健以為他們這個公司,可能純粹是她心血來潮的玩具,倒是沒想到,明霜會那么執著且認真。 “太好了。”盧思佳雙手合十,盯著空中的無人機,“再調整一下,就可以準備上市了,算是趕上和林泉的合同了。” 雖然林泉的江總看起來和明霜很熟,但是這畢竟是商業行為,假設他們真沒按時完成合同要求,盧思佳覺得,那可能他們公司還真的要成林泉的了。 12月31日之前,樣機成功研制了,和林泉簽定的合同里,下一個要求是銷售額,盧思佳對他們的產品有信心,她轉向明霜,“老板,銷售渠道由你去聯系?” 明家的人脈之廣,她是知道的。 明霜嗯了聲,她還在盯著在天空盤旋的無人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聚個餐?” 陳鶴軒見著她神情,低笑了聲,“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這邊的事情解決完后,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去念書了,我也要去京州。”陳鶴軒說,“我之前一直忘了告訴你,我聘上臨大的教職了,到時候我們還在一處,公司有什么事情,隨時可以叫我。” 陳鶴軒原本也不是皎月的正式員工,這段時間也一直盡心盡力,明霜嗯了聲說,“那恭喜你了,你也辛苦了。” 陳鶴軒盯著她,忽然綻開了一個笑,“不辛苦,都值得的。” 十一月的江邊,冬日寒風呼嘯,明霜穿得不多,風衣加圍巾,卷發被江風吹拂得有些凌亂,鼻尖和面頰泛著淡淡的紅,極為嬌艷生動的美,陳鶴軒看著,忍不住把自己外衣脫下給她裹上,柔聲說,“別凍著了。” “定陶,你趕緊去聯系吃飯的地方。”他對楊定陶說,“中午吃慶功宴。” 男人的衣服上有他淡淡的體溫和殘余的味道,和江槐不一樣的味道。 明霜有些心不在焉,凝著陳鶴軒的側臉。他是個很簡單的青年,出身小康之家,一路認真念書升學,在國外讀博的時候被她拐回了國創業,很劍眉星目的英俊。 和江槐的長相不是一種類型,江槐少年時便生得秀氣,長成男人后,也沒變化太多,是看著極為清澈冷淡的漂亮。 明霜心不在焉想,也差不多,大燈一關,誰知道誰是誰呢。 沒有誰是不能替代的。 “明霜?”她準備離開,忽然聽到有人叫她。 一個女人推著輪椅,正從對面馬路過來。 檀州江邊經常有鍛煉和散步的人,明霜說,“好巧。” 竟然是林清曉和江如樅,她推著江如樅,兩人剛正說著話,林清曉見到明霜,有些不好意思,和她打了聲招呼。 “這么早出來散步,挺健康。”明霜說,“能鍛煉身體。” 江如樅看著她身上裹著的男人外衣,眉毛一挑,又看向她背后的陳鶴軒,“小槐最近如何了?在你家住著還適應嗎?他第一次和人同居,有什么不會的,你多擔待點。” 這話信息含量著實有些大,除了去收拾器材的齊健,其余幾人都瞪大了眼,看向明霜。 “那你弟天賦秉異,還挺適應的,倒是看不出來第一次。”明霜微微笑著。 她又一扯唇,“而且你倒是提醒了我,他該走了,兩個月到了。” 明霜倒也沒在大庭廣眾之下抖出江槐失憶的事情。正巧車也來了,她于是不再和江如樅說什么,幾人上了車離開了。 林清曉指骨握著輪椅邊緣,垂著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槐和明霜糾糾葛葛這么多年,他們全程都見證過了的,可是到了現在,見明霜的態度,似乎還是那樣,看不到半點希望,她覺得她倘若是江槐,可能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 江如樅凝著車遠去的影子,沒做聲。 “小槐很想結婚。”林清曉推著他繼續走,江如樅忽然說,“他想他們之間能穩定下來。” “啊?”林清曉極為意外,“這,明霜會同意嗎?” 結婚可不是開玩笑,談戀愛了不爽了隨時可以分手,結婚了,再要分開,可沒那么容易了。 江如樅說,“誰知道呢。”江槐偏生愛上了明霜,他那樣的性格,把自己折磨到死,也不會放手。 “小槐和我性格不同。”江如樅笑,“謝謝你今天陪我出來。” 他漆黑的瞳孔看著林清曉,林清曉臉紅了一下,挪開視線,“沒事。”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條件。”江如樅忽然說,語氣輕輕松松,“所以,干脆也不想這些事情了。” 愛而不得有多痛苦,看如今的江槐就知道。 “如縱哥,我覺得你很好。”林清曉抿著唇,“是那些人不懂。” 她沒什么感情經驗,第一段是和江千樟,之后就再也沒談過戀愛了,和江千樟那段給她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她覺得江如樅很好,性格溫和,對人體貼,就是腿腳不便而已,但那也不是江如樅自己能選擇的。 江如樅凝著她,忽然笑了,漂亮的面容顯得極為溫和,“清曉,謝謝你安慰我。” 但是,他不要憐憫。他只需要一份純粹的愛。 愛他就好。 得不到的話,他寧愿一直獨身。 明霜和公司的人吃完飯,下午在外唱k,又吃了晚飯,一直到晚上七八點才回家。 屋子里亮著燈,明霜四處走了走。她一個月前給了江槐鑰匙,他當時沉默了很久才收下。 江槐情緒很內斂,但是那天,他明顯很開心,甚至那天,對她熱情主動,來吻她,她有什么荒唐的要求也都一一答應。 明霜心不在焉地想,不就是給個鑰匙方便他開門,江槐這么弄的,倒像是她承認了他什么一般。 江槐的臥室就在她的隔壁,平日里都不上鎖的,明霜想去他房間,一拉就開了。 江槐房間透出一絲昏黃的光亮來。明霜握著門把手一旋。 浴室里傳來嘩嘩水聲,明霜握著把手的手一頓,隨即,便看到門打開了,氤氳水汽里,江槐正背對著她,朦朦朧朧間,肌rou線條半隱半露,水珠順著男人白皙如玉的肌膚緩緩滑下,一頭黑發濕漉漉的貼在頸窩。 以前她見到的江槐都是穿著衣服的,倒是第一次對江槐的好身材有了個直觀的認識,很有料。 她視線往下滑,看到他一對漂亮的腰窩,視線一滯,她在他后腰上那塊兒,似乎看到了什么印記一閃而過,江槐皮膚太白,有什么一眼就能看到……不過沒等她仔細端詳,已經被遮住了。 江槐抿著唇,用浴巾遮住了自己。 “我以為江總搬回家了呢。”來別人房間,看人洗澡被看到,明霜倒是也沒半點心虛,她站在門邊,抱著手臂,打量著他。 “今天去哪了?”她問。 他輕聲說,“醫院。” 明霜沉默了片刻,“醫生說你失憶治得怎么樣了?” “江槐,你記起來了沒有?”明霜說,“一直這么在我家里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他臉色有些蒼白,握著浴巾的修長指節用力收緊,“到時候,我會走。” 對她,江槐從來都不是那種厚臉皮,能死纏爛打的人。 男人低垂的濃長睫毛上滑落下水珠,明霜沒挪腳,他也沒動。兩人就這么僵持著。 明霜懶洋洋道,“看一下不行嗎?看一下你又不會少塊rou。” 江槐別開了視線,一言不發。 “切。”明霜切了一聲,忽然覺得有些煩,給他帶上門離開了。 還裝什么貞潔?不是都早已經被她差不多看光了。他早不干凈了,找下家也找不到了。 天氣越來越冷,第二天,李青紋來了。 “雖然還是沒能完全想起來,但是江總情況穩定了很多,應該不會再繼續失憶了。”他臉上帶著笑,“還要感謝明小姐這段時間的照顧。” “他想起來多少了?”明霜問。 “有時候,忘掉那些被不愉快的回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李青紋笑,“只要不再繼續有丟失記憶的狀況,然后頭腦能保持清晰,就好了。” 他似乎對江槐如今的狀態很是滿意。 明霜隨意嗯了聲,也想不起自己怎么照顧江槐了,倒是江槐挺照顧她的。 “公司那邊也不能再少他了。”李青紋說,“江總下周就開始恢復工作了。” 所以說,江槐下周就要走了? 挺好。 明霜心不在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