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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455節

    命鶴是什么態度,很重要。

    可直到現在,瘟兆已經尸骨無存,命鶴都沒有出現,這對楊桉來說是一個好消息,說明他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這群人。

    “瘟兆長老對你做了什么?”

    聽到楊桉的回答,三十流質問道。

    楊桉曾經殺死了瘟兆的垂涎已久的弟子,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錯不在楊桉,而是他人的挑釁所致。

    所以三十流沒問瘟兆為何要殺楊桉,而是問瘟兆做了什么。

    旁側的其余人也是心中疑惑,他們可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

    唯有站在人群中的專愚,既驚訝于楊桉殺死了瘟兆,對此也是知根知底。

    不過多時之前,瘟兆就來找過他,他就已經有了預感瘟兆想要對楊桉出手,但是他還是選擇不去插手此事,他已經和楊桉不再是師徒關系,沒有理由干涉此事。

    可沒想到,那竟是他和瘟兆最后一次見面,瘟兆竟然會死在楊桉的手中。

    比起三十流質問楊桉的問題,他更想知道楊桉到底做了什么,以致于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竟然擁有能夠擊殺瘟兆的實力。

    瘟兆和他是同一個境界的修士,兩人的戰力也是相差不大,就是他和瘟兆戰斗,也沒有把握能夠將瘟兆擊殺。

    “若我回答,你們也可以說是死無對證,所以這件事與其問我,不如問問別人?”

    楊桉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語氣平緩的說道。

    三十流默然,隨后抬手一招,數道黑色虛幻的影子從他的體內飛出,快速向著浮空島外而去,眨眼之間就不見了蹤影。

    整個中央大殿的上空,陷入了沉默的氛圍之中,就是蚊蟲也不敢在此刻低語,唯有風的聲音呼呼作響。

    不過十息,遠處黑影卷動著,如同流竄的狂風回到了中央大殿,黑影縮回三十流的體內,從中丟出一人。

    楊桉眼熟此人,是他的手下人,也是蜻竹峰當時的在場之人之一。

    眼看轉眼間就到了浮空島,來人臉色茫然,當看到中央大殿的上空齊聚幾乎整個金縷閣所有大佬,頓時被嚇得瑟瑟發抖。

    三十流也沒廢話,手指一點,一道黑影頓時將此人包裹吞沒。

    不用他問話,被黑影包裹的人立刻將之前發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眾人看不到三十流的臉色變化,但是在場之人在聽完此人的講述之后,臉色都十分怪異,唯有專愚老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話畢,來人很快就被三十流隨手一擺,黑影將其卷走。

    眾人這才又看向楊桉。

    確實讓楊桉來回答的話,死無對證,但現在三十流特意招來了當時在場之人差問,也就不會有假。

    若說讓楊桉等人攻打蜻竹峰,已經是強人所難的話,那么再讓他們繼續馬不停蹄向著大德寺的琉璃塔推進,就很過分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瘟兆這是想要楊桉他們去送死。

    不僅是針對楊桉,甚至是連楊桉所在那一條戰線的人都受到了牽連,全部因為瘟兆的一己私欲成了炮灰。

    若不是楊桉順利拿下蜻竹峰,甚至還擊殺了大德寺的一個螝道菩薩,恐怕這一條戰線將會損失慘重。

    可即便是如此,在他們眼里看來,瘟兆也罪不至死。

    瘟兆身為金縷閣的內務長老之一,地位崇高,也不是其他修士能夠相比的。

    瘟兆這一死,己方的戰力也等于是遭受了重大損失,一位螝道的戰力不容小覷,對局勢的影響也很大。

    明明這件事還有挽回的余地,只要楊桉沒那么快殺死瘟兆,閣主從中做和,不僅瘟兆能夠得以保全,也能用道歉補償等方式讓楊桉安心。

    這么一來的話,瘟兆沒死,還發現了楊桉這個同樣螝道級戰力,這對金縷閣來說是一件大好事。

    可是陰差陽錯之下,已經無法挽回了。

    “現在事情已經明了,閣主若無其他事的話,那在下就先回去了。”

    楊桉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不如回蜻竹峰繼續鉆研。

    “慢!”

    但正當他轉身欲離開之時,卻被三十流叫住。

    楊桉的身形頓住,心中嘆了口氣,看樣子這件事還是沒那么容易善了。

    眾人紛紛看向閣主三十流,大抵也猜到了閣主會如何做。

    “此事雖是瘟兆不對在先,但是你以下犯上殺死了瘟兆,致使我金縷閣戰力損失,我作為閣主,此事于整個金縷閣而言無法就此作罷,也需要給門人一個交代。”

    果不其然,和眾人猜想的一樣,三十流沒打算就這么輕易放過楊桉。

    外務長老殺死內務長老,不管是不是在戰時這般重要的時候,這等先例決不能開。

    雖然也沒有人能像楊桉一樣做到這一步,這在金縷閣的歷史之中也從未有過。

    但是一旦發生,就必須將這個口子徹底堵住,如此才能不使宗門人心渙散。

    不管如何,就算只是走個形式,也不能就這么放楊桉離開。

    聽到三十流的話,楊桉面無表情,但是心中卻是冷冷一笑。

    “那閣主打算如何處置我?”

    面對眾人的目光,三十流威嚴的聲音緩緩擴散開來。

    “根據宗門律令,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將處以你受極刑之苦十日!”

    所謂極刑,一般而言對于修士是沒有用的,因為修士在擁有不死性之后,損毀的rou身會不斷地恢復,無論受到什么樣的刑罰,對于修士來說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但是三十流口中的極刑,是以金縷閣特有的方式來貫徹,將會壓制受刑之人的修為和法力,如此才能讓受刑之人承受到足以比擬代價發作還要痛苦的刑罰。

    一般而言,宗門之中犯了大罪者,如果處以極刑,至少也是數月之久的刑罰。

    但是一來此事是瘟兆有錯在先,二來楊桉還是太上長老的舊識。

    十日,已是三十流能夠寬限的最大限度,在眾人看來也已是很輕的刑罰了。

    極刑?

    楊桉頓時發出一聲冷哼。

    如果最終他死在瘟兆的手里,或者因為瘟兆的刻意針對而被害死,那瘟兆最終是不是也只需要受十日極刑之苦?

    錯在瘟兆,他又沒錯,為什么要受罰?

    “恕不奉陪。”

    楊桉冷聲說道,完全不理會三十流和在場的眾人,再次轉身欲走。

    眾人見此,又是一臉意外之色。

    他們都已經看出來了閣主特意對楊桉手下留情,沒想到這家伙竟還是這般的不領情。

    “你走不了。”

    本欲已是寬恕楊桉的三十流,見楊桉如此態度,也同樣冷喝一聲。

    下一刻,他的袖中飛出一物,那是一枚黑金二色流光纏繞的咒印,和楊桉所得到的玄玉咒印相仿,但是其上充斥的氣息卻如山岳一般,更具威嚴。

    這是三十流所擁有的獨屬于閣主的咒印,凡是擁有咒印者,本身氣運和整個金縷閣相連,也將集中于他所擁有的黑金咒印之中,如此便可限制所有金縷閣之人。

    身為閣主,三十流平時很少動用咒印,凡他所言,說一不二,整個金縷閣莫敢不從,但現在卻出了楊桉這么一個反骨仔。

    再加上楊桉擁有能夠快速擊殺瘟兆的實力,就是三十流剛才與楊桉交手一記,竟也拿他不下,故而不得不動用咒印權限。

    黑金色咒印一出,在場眾人都是幸災樂禍的看向楊桉。

    要是老老實實受罰,這時也就這么過去了,非要閣主動用咒印之威,這下這家伙還要多受些苦,何苦哉。

    黑金色咒印出現的瞬間,整個浮空島上頓時席卷一股劇烈的狂風,整個金縷閣所有修士身上都產生了呼應。

    一道道氣息與咒印聚合,如泰山壓頂一般向著楊桉落下。

    在場眾修士感同身受,不管是殭神還是螝道,都在這股氣運的聚合之下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如同面對浩蕩天威一般,當即躲得遠遠的。

    楊桉欲走之際,卻不由得一頓,感受到了這股氣運之強大,也不由得變了臉色……從冷笑變成了譏笑。

    下一刻,凝聚了整個金縷閣的氣運陡然壓下,卻只是化作一股狂風,使得楊桉衣袂翻飛,呼呼作響,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就像是一陣冷風的吹拂,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后續。

    眾人眼見這一幕,頓時愕然,就連三十流也微微一震。

    怎么回事?

    怎么會沒用?

    對于整個金縷閣之人來說,無異于天威一般的閣主咒印,此刻竟然第一次在楊桉的身上毫無作用。

    莫不是閣主拿出來了一個假的咒印吧?

    楊桉就像是看著一群小丑,見狀也懶得再多言,身影瞬間在原地消失。

    開什么玩笑?在他得到玄黑咒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用自身的凈化能力抹除了使用這枚咒印的代價。

    有個老家伙壓在頭上已經讓他很難受了,又怎么可能再讓其他人也壓他一頭?更別說還能用咒印來限制他。

    “站住!”

    三十流率先回過神來,冷聲怒喝,眾人也在這一聲怒喝之下回過神來,可楊桉已經遠去,他的氣息眨眼之間就已經離開了浮空島。

    這等速度,令在場之人無不感到驚訝。

    但他們此時卻不得不面對一個問題,就這么算了?

    咒印竟然對他無用,那整個金縷閣還有什么辦法可以限制他?

    任由一個能擊殺瘟兆的強大戰力不受控制,這對金縷閣的上層眾人來說,都是一種威脅。

    保不齊哪天怎么惹怒了他,瘟兆之后的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

    但眼下的情況,連閣主都無法對其制裁,他們難不成還要去請太上長老出面吧?

    一時之間,人人都是心中惶恐,全都看向閣主三十流。

    閣主!想想辦法啊!你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就這么走了呢?

    我想辦法?我特么從哪想辦法去?

    就是現在的三十流,也是一臉懵逼,還沒搞清楚楊桉到底是如何不受咒印氣運影響的。

    眼看著楊桉越來越遠,為今之計,怕是真的只有要太上長老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