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3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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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需要什么?” 到了這關鍵的一步,楊桉反而不是那么擔心妙業會拒絕了,既然他會這么說,那就等于是明擺著可以和楊桉交易。 只要是交易,都可以談,先貨后款也未必不行。 “我需要什么……” 妙業的聲音緩緩傳來,他似是在呢喃,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以你現在的修為,能給我的東西并不對等,不如我要你一個承諾,將來你再還我。” 這看起來就像是和惡魔的交易,眼前的畫面如此邪性。 當聽到妙業要的是一個承諾,楊桉卻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承諾這種東西,可大可小,他可不能上頭,看似現在能輕松的一口應下,將來說不定會很麻煩。 妙業似是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呵呵一笑。 “小友且放心,將來之事雖說不定,但我可以保證,這個承諾不會傷害小友分毫,如何?” 楊桉還在猶豫,他唯一能想到的東西,就是妙業企圖通過他來讓坊主達成某種事,但想了想,似乎妙業和坊主早就認識,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并不需要他來做這個中間人。 既如此,那妙業的目的還是在于他,只是將來的承諾實在難以說定。 不過眼下若是再不解除自身的封印,還去趟寶剎域兩大勢力的渾水,處境堪憂。 兩相權衡,楊桉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先解除了專愚老人的封印,恢復自由之身,往后的一切都好說。 那就應下。 “我答應前輩,還請前輩出手助我。” …… 一個時辰之后,楊桉離開了古藏,重新出現在犀月江底。 很難想象,所謂解除封印的過程對于妙業來說,僅僅只是用血rou捏了個小人,然后從他身上要了一滴血,就將專愚老人的封印轉移了,整個過程甚至連一炷香都沒用到。 如此簡單。 這一個時辰的時間里,他幾乎都是在封印解除之后,與妙業閑談,說起了自己的一些所見所聞,妙業似乎對這些很感興趣。 太多的事情楊桉沒說,也僅僅只是說起一些見聞而已,但是從妙業話語之中的意思,還是不難聽出,他知道的事情不比坊主少,甚至可能更多。 但也僅僅只是一個時辰,楊桉就被趕走了,原因是妙業想睡覺了…… 好在身上的封印終于被解除,這下楊桉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也美滋滋的離開了古藏。 坊主給的法器還有不少時限,時間上算得上充足,楊桉也無法自主控制回歸,當即打算去會會故人。 讓他意外的是,從犀月江出來后,母筮竟然一直在等著他。 當看到楊桉現身,母筮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跪坐在平靜的江面之上,當即起身又向楊桉行了一禮。 “前輩若是有閑暇,可否至島上一敘,好讓妾身招待一番?” 楊桉見她美目盼兮,似是有事相商,便點了點頭。 母筮當即欣喜的將楊桉迎入金卵玉瓊島。 燈火通明的石室之內,處處都是琉璃和夜明珠的點綴,讓這石室看起來好似一處繁華的宮殿,與外界處處骷髏白骨的景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桌上,母筮擺動著盈盈的身姿,用纖細的玉手輕輕的攪動著杯中的黃物,那杯中傳來了一股nongnong的香醇,充斥整個石室,似是玉脂又如濃茶,隨后恭敬的送到楊桉的面前。 “還請前輩嘗嘗妾身這卵黃茶,可比當初進步幾分?” 母筮盈盈一笑,顧盼生輝。 石室內就她和楊桉兩人,童子都退了出去,特意給兩人獨處的空間。 看著眼前光是聞著氣味就忍不住想要飲入腹中的醇香,楊桉并沒有急著端起。 他明白母筮的意思,母筮是在暗示他,當初自己可是用了她不少的卵黃,提醒他不能忘了這些事。 “真人可是有事為難?不妨說來聽聽。” “前輩喚妾身母筮即可,這真人聽起來實乃生分了。” 母筮微微笑著,紅唇輕啟,好似勾魂奪魄一般,又貼著案首緩緩坐下,原本就高大纖細的柳腰就這般直直的落在楊桉的面前,更有玉峰在望。 “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呸!浪蹄子! 小比崽子,老娘勸你離她遠點,否則將來要是被吃干抹凈,沒人給你收尸。” “……” 久未開口的弓娘這時候突然在楊桉的耳邊說道,似是在咬牙切齒。 楊桉頓時窘迫的收回了目光,將頭埋下,反正面具之下是什么樣的表情母筮也看不到。 心里有些躁得慌,還是看看rou裙降降溫冷靜一下吧。 看到楊桉的反應,面前頓時傳來母筮那如銀鈴般的笑聲,但隨后又是幽幽的嘆了口氣。 “不瞞前輩,妾身是想尋求一處庇護,若是前輩有意的話,不如妾身就從了前輩如何?” “???” 楊桉頓時滿腦子的問號。 “她在說什么逼話?” 耳邊更是一下子傳來弓娘勃然大怒的聲音。 第285章 可否再為我溫一杯卵黃茶? 對于母筮突然的這番言語,楊桉屬實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前半句他能理解,后半句就理解不了了。 什么叫從了他? 是他想的那個從嗎? “弓娘你要不……先冷靜一下?聽聽她想說什么吧。” 雖然不知道弓娘為什么突然這么生氣,但是眼下的氣氛還是讓楊桉下意識選擇了安撫。 弓娘頓時冷哼了一聲。 “真人何出此言?” 面前的卵黃茶一下子成了燙手的山芋,楊桉原本正打算嘗嘗,也不由得將手縮了回來。 下一刻,他就聽到母筮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前輩想必是從外洲回來的吧?妾身早些時日就得到了消息,命鶴門已經搬走,眼下這洲外一隅之地已經不同以往,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變天了。” 犀月江位于鼎州,而命鶴門則是在寒州,母筮能夠知道命鶴門早已不在寒州之事,楊桉不奇怪,怎么說命鶴門原本在寒州也是很有臭名的。 聽母筮的意思,她也預感到洲外之地岌岌可危,是想要離開這里,去往外洲。 這就不禁讓楊桉感到疑惑。 想去就去,又何必問他? “真人若是想去外洲,只需前往泗州,然后穿過巫障之地即可。” 若是不知道前往外洲的路線,楊桉可以告訴她,反正這不是什么秘密。 但聽到楊桉的話,母筮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苦笑。 “妾身非是不知前往外洲之路,而是身不由己,實乃無法脫身。” 她伸出纖纖玉手又將那卵黃茶往楊桉的面前推了推。 “前輩快些嘗嘗吧,此物尚有余溫,最是鮮醇。” 楊桉抬頭越過鼓翹的玉峰看了她一眼,只好伸手將杯子端起,不著痕跡的伸出小指微微探入茶水之中,這才送到嘴邊。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卵黃茶終是從母筮身上擠出來的東西,但誰知道是不是純綠色,有沒有什么添加劑? 好在經過鑒定,和當初一樣,完全可以放心喝,楊桉這才一口飲盡。 香醇的茶水經過唇舌流入腹中,這味道確實有點上頭,唇齒留香,甚至能引動體內法力的快速流動,致使渾身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燥熱之感。 當初一枚母筮的卵黃就能讓只有元飼的楊桉血rou重生,如今母筮已是rou殐,這一枚卵黃就是放在修行界也是難得的珍貴之物,能引發無數人爭搶。 不過以楊桉如今的修為,也不過只是些許的影響,微微恍神便已恢復平靜。 人如其茶,初心未變,楊桉也就放了心,靜待母筮下文。 “前輩可曾還記得妾身往日舉行的共食大會?妾身在十多年前于犀月江斬了一頭蛟妖,卻不想引火上身,那蛟妖的祖宗不知從何處尋來,要報當年的弒后之仇。” 見楊桉將茶飲盡,母筮這才將她所遭遇之事道出。 “那蛟妖是何修為?” 楊桉挑了挑眉,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沒想到只是一頭蛟妖來尋仇而已。 “他自稱是玄龍老人,妾身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也被困在這犀月江無法離開,此人至少也是殭神之中的大能。” “他給了妾身三個月的考慮時間,臣服于他,再過幾日就到了時日,妾身也實屬無奈,幸而前輩出現,想要尋求前輩的幫助。 若是……若是前輩能夠幫妾身聯系上命鶴前輩,有命鶴前輩出面的話,想來那蛟妖便不敢造次。” 母筮說完一臉楚楚可憐惹人憐惜的模樣,期待的看向楊桉。 這下楊桉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蛟龍一屬向來荒yin,以母筮的姿色被一頭蛟妖看上,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而母筮也并不是想要請他出手,在母筮看來,他終究還是年輕了點,修為或許比不過那玄龍老人,她真正想要的是楊桉能夠為她請動命鶴老人出手,以命鶴的實力才可保證她安然無恙。 母筮的想法楊桉倒也能夠理解,他是命鶴老人的弟子,身為弟子都已經達到了殭神,那么身為師尊豈不是更強? 說到底,當初那般弱小的后輩一下子成了前輩,進展太過快速,即便修為已經超過了她,但還是會讓她有一種不敢相信的感覺。